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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做帝妃

作者:吕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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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逛百花节

第十九章 逛百花节

望向他,我想我的眼底是复杂万分吧,是啊,这般荒唐的事,小如怎么做得出来?
“我……”睁大眼望着他修挺的背,心里却像是被煎着般难受。
说得出口吗?
大夫摇摇头:“要不你去别家问问?”
明秀是已逝明妃的婢女,不是一直在明妃宫吗?她怎么成为了柳妃的宫人呢?
可是我,我压根就配不上他呀。
怎么忘了,他是尚书大人,还常帮着皇后做事,宫里的事他肯定比我清楚。
来过太子宫好多次了,但每一次也只是见见宫里的管事姑姑们,了解一下太子的近况,在外宫里了解完便回了皇后宫,像这样进入内宫的极少。
“是啊,宫里有它的一套生存法则,顺其自然就好。”
想到小如方才紧张的样子,暗附着是不是去向她问清楚。
心头好矛盾。
我深深的陷下去了。
“你是个好姑娘,我不想错过,错过了我会悔恨的。”他的眼,他的神情都是认真的:“还是,你在嫌弃我的过去。”
近了,听见细细的声音从花甫里传来:“这东西吃了真的肚子就不会痛了吗?”
进了第二家医馆,大夫看着很年轻。
可是……
棠煜摇摇头。
真的好喜欢这种感觉,感觉心被什么东西装满了。
走到角弯时,他还站在大门口望着我,我朝他挥挥手。
不该与他再有交集,我怕自己克制不了心底的蠢动。
我窒语,没有想到大夫会一眼就看穿。
我被赶出了这家医馆。
“我是。”正在整理着药材的老者看向我,清善的目光,淡灰袍子,“姑娘看病吗?”
我是修来了几辈子的福气。
我定定的望着他,希望从他口中听到答案。
“什么?”
没时间让我犹豫躇踌,也不能犹豫,而且宫禁时间快到了。
“十年,花了我十年的岁月打造而成的。”他一一望着,眸子里写满了深情:“我带你去宅子看看。”
“你说历史上,难道历史上还有人吃过欢乐粉吗?”我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他一愣。
天气变得沉闷,偶有几声知了从密密的树枝中传出。
快乐消失,沉重接着涌现,是啊,除了皇后这一关,还有赵家姑娘呢。
可桃子的话,小如偷偷摸摸的举动。
那些过往叫我怎么说出口?
大夫颇为讶异:“欢乐粉?你弟弟怎么会吃下欢乐粉的?”
“别拒绝我,我们都慢慢来,从现在开始,让我们去了解彼此的内心。好吗?”他温文软语,每一句话无不打动着我。
他一步步走近我,满目温柔:“脸色不怎么好啊,怎么了?”
“那就让它成回事吧。”
“以后若碰上什么事,你可以来找我,我永远在这里。”他的声音与往常不同,说得很轻柔,可那感觉像是在承诺着什么。
几道抽气声从不远处传来。
“我,让我想一想,想一想。”没有拒绝,意味着我必须向他坦白过去。
警告?我吗?
出了洞,豁然开朗。
“没关系,我好喜欢这里呀。”
棠煜摊开绢帕,将粉未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淡淡说:“这东西你从哪拿来的?”
可不能,我该与他保持距离,很远很远的距离,上次与他一起的百花会已让我很开心了。
当我说出欢乐粉时,他有一瞬间迷茫,但很快,详装了解的说:“这个好解,先来说说你弟和*图*书弟的病情吧,有怎样的症状呀?”
她在茶水里放了什么?
我轻唤:“景临。”
“皇宫是个大染缸,虽不能置身事外,也别让自己掉进去了,有时就冷眼旁观吧。”他说。
殿内的摆设很简单,纯是怎么方便取拿怎么放的规律,这与皇宫摆放物品的严谨格格不入。
棠煜的目光变得幽深:“本朝还没有发现,但在前朝,确是有几位皇帝吃过,使用欢乐粉的人都是皇帝小时的近身侍女,为了成为第一个被皇帝宠幸的女人,第一个生下皇子的女人以便飞上枝头成凤凰,她们是无所不用卑鄙的招术。”
小如在看什么?
“景临,我……”我是真的不配,早已不洁的身子……让我怎么说出口?要果断的拒绝才行,可那燥动像是一颗嫩芽,冲破了被我层层压制住的喜爱,无法说出拒绝的话来。
熙熙攘攘的人群,川流不息的人群。
可她会说吗?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太子宫并没有想像中的华丽,外殿很大,十根半丈大的柱子撑着巨大的殿顶,空旷中透着叫人肃然起敬的威严。
“挺有效果的,保证不会痛,你瞧你痛得脸都没血色了。”
静,一下子静了下来。
没有男人会忍受这样的事情的。
“你当然是有意的,嗬!对了,你这是上哪儿啊,”柳妃望着隔了数十米的二道圆门,挑起黛眉:“是去安妃宫吗?”
可他毕竟是个大夫,我还是怀抱了一些希望:“没什么症状,就是会很快的成长,本来要五年才成人,吃了这个药后一年就能成人了。”
真是的话,她又何必那么紧张?
这可是天大的秘密,我当然不能说出来。
景临便是拉着我进入了那个树洞。
想了想,走至桌前,虽说粉末被抹了去,用手指去摸的话还是能感到一些颗粒的,我用指尖沾了些放进嘴里尝着,并没什么味儿。
他拉着我穿梭在人声鼎沸的街上,嘴角始终挂着一抹淡淡的笑。
我慌忙匆匆走开。
不知何时,那一丝微风不见了踪影。
“恩恩。”
“你心里不是在说怎么把你带到我家来散心了?”
毒药?随即否定了这个可怕的念头。
整个小院静静的,叶子在微风下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一声长长的‘哦’,柳妃轻笑,别有所指的道:“苏恩,看来你还是很天真啊,别怪本宫没警告过你哦,走了。”
为什么我会变得如此多疑?
“你怎么知道?”我惊讶。
正当我不知如何是好时,大夫一叹:“放心吧,老夫不会说出去的,不过欢乐粉是无药可解的,老夫也只是听已逝的师傅说起过,并没真正遇到过。”
我的心咯噔了下,下意识的就觉得她们在谋计着什么。
我重重点头。
“还有宅子吗?”
事实上,压根就没人。
树身极大,七八个人张开双臂也未必能将它合拢吧,枝叶的茂盛能盖过一幢小楼呢。
“发生了什么事?”
二名宫女开始嘻笑起来。
在众宫女的拥簇下,柳妃莲步盈盈离去。
不去管一旁时不时走过的宫女,也不去管她们看我的奇怪目光。
“留到明天去想吧,说了要带你散散心的,走,参观一下我的私人园子。”他的声音又变得很愉悦。
“误吃的。”
是太子让人这么做的吗?
我抱hetushu•com.com住头,拼命的向前跑。
听着似乎挺有道理的,可他的神情却让我想起了路边的那些半仙,总要先把人的情况探个熟悉了来算命,算出来的就准了些。
“真的很美哦。”情不自禁的穿于花草之间,以美人而喻的话,御花园是娇贵艳丽的公主,而这里就是清新淡雅的闺秀了。
“你呀。”他突然点了点我额头。
说出去小如的命就不保了。
“那下辈子你做公公如何?”
“没什么,走吧。”
“叫我怎么相信?”喃喃,一个孩子的心计怎么会这般深沉?这事对我而言太震惊了,心底深处根本就不想去相信,更不愿去正视它。
正想问下这树有多少年头了,却见景临望着大树的目光极为忧郁,淡淡的伤感在他身上散发着。
这次留了心眼,特上布装买了件极为华丽的衣裳,那大夫不是说了吗?欢乐粉也只有生在帝王家或是宠大家系中才用得着的东西,不能显露是在帝王家,就让别人以为是富贵人家吧。
亲昵的举动使我红了脸。
这是在做什么?去偷听做什么?
我挣扎,没有成功,事实上,我的挣扎也只用了一丁点力气,就算他没有抓紧我,也是无法挣开的。
景临也很开心,处处都留下了他的笑声。
“没有。”我急忙摆手,心乱了,“是我不,不配。”
“没有,是家里的弟弟生病了,想抓几副药。谢谢大爷。”
太子何辜?她怎么可以……
“我送你。”他晶亮的眸子还闪带着方才的开心。
“你知道?”
“不就二条街吗?”
外殿没有任何人,只好朝内殿走去。
我忧忧望着他,和他出宫散步?想,当然想。
走进朝太子宫方向而设的圆门时,我忍不住转身望着数十米外的那道圆门,过了它,再走过宫廊,便是安妃宫,脑海里闪过个奇怪念头,为何柳妃会问我是去安妃宫呢?
我小跑着进了横路,果然里面有一家医馆。
此时,余光瞧见不远处,一名宫女悄悄的拉着另一名宫女进了花甫的脚落。
“没有,只会缩短所吃人的寿命,历史上凡是吃过欢乐粉的人,都活不过三十。”
“是啊,生命是平等的,这世上没人能长命百岁,生命面前,就是单纯的人而已。”
“这是我的另一个家。”他说这话时带了浓浓的感情:“这世上,加了你就只有三个人知道这地方。”
出宫散心?我下意识的摇摇头。
“提早成人?”成人?一时不解,下一刻,我惊得睁大眼,成人?太子妃?
“非常人嘛,还没遇到过。”
“真好。”满脸开心:“为什么你要建这样一座宅子呢?尚书府不好吗?”
这要是让皇后知道了,心底惊怕,我开口:“景临,这儿人多,快放开我。”
我们二个像长不大的孩子,玩了水,摘花做了环,还下池采了莲,捉了几只红红的龙虾来逗彼此,玩得不亦乐呼。
他笑了,低低沉沉的,极为好听:“那就是答应了。”
矇矇的走着,心里觉得好压抑,一份说不出,甚至连呼吸都觉得困难的压抑紧紧的旋在心头。
真的很喜欢这里呢,同时,疑问浮上心头。
“大爷,这儿有医馆吗?”我问一旁正在买菜的老人。
“怎么?不想同我一起去散散心吗?”他详装生气,又做https://www.hetushu•com.com伤心状:“你可真会伤人的心,能让本大人开口相邀的人,这世上可不多。”
“是。”我重重的回答,一笑,问:“这个地方想必花了很多的心血吧?”
我摇摇头。
进了里面,浓郁的药味扑来,可能是傍晚的关系,只有几个伙计在给人抓药。
这样的温柔。
说了哪怕是被唾弃也要试一试,我,会勇敢面对的。
刚抬手敲门,棠煜的声音就在身后响起:“你怎么来了?”
瞬间从矛盾中回醒,这是在皇宫,耳多口杂,我与堂堂尚书大人却在这儿手牵手,正大光明的出宫。
他似怔了一下。
“到家了。”
“奴婢不是故意的。”
身为皇后的贴身侍女,要问也该问是不是去太子宫才合适啊。
站在树下,凉凉的,就算没有风也极为舒坦。
“心情好些了吧?”
噩噩的走过他,就要离开。
我还是摇头,不是不相信他,这样的事说了也只会让他操心吧?为了不让他误会,我忙解释:“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
“人没有贵贱之分,有贵贱的只是那层外衣。而我,不想在你面前穿上那套外衣,所以不要说配不配的话。”
心里有些高兴,高兴自己给她的印象是正面的。
但没有,看来,他也没有答案。
“请这边来,请坐。”
活不过三十?我额上冒出了冷汗。
好,把一切都留到明天吧。
自离开安妃宫,见着了个影子,甚至是风吹草动,心都会提个半天,总觉得那儿有什么人在偷窥。
景临再次一愣。
本是松了口气,听大夫这么一说,心又提到了嗓门:“就没办法了吗?”
猛的,一个疑问浮上心头,拽过棠煜的袖子,紧张的问:“吃了这个欢乐粉,会有生命危险吗?”
“请问大夫在吗?”我高声问。
“路上小心。”
这一个时辰,我玩得很开心。
“下辈子我可不想做女人了,每月都要痛三天,有时痛得都下不了床。”
站在路旁,望着这些天真的孩子,猛然想到,是啊,我还有一件事要做,必须去做。
“我捡,捡来的。”撒谎让我变得有些不自在。
难道是新制茶粉吗?
以为景临所说的宅子只是个能让人容身的地方,没有想到它竟完整的,是一个正式的三院屋宅,比起尚书府有过之而无不及。
温柔的声音滑过我耳边。
“宫里的生存法则,是顺其自然的法则吗?”我有些迷茫。
他不会嫌弃我吗?
猛然顿住回身,景临微笑的站在道边,高冠束发,温润如玉,那般洒意。
终于知道他是怎么让我散心的了。
他点点头。
三个人?另一个人自然是皇后娘娘了。
可以说出来吗?
忧郁又爬上了他清亮的眸子,他说是极淡,只那伤感还是非常明显:“是为她所建。可惜,她并不喜欢这里。每次来,都是我硬拉着她来的。”
就见内殿门在此时被打开,小如走了出来,正要打招呼,她走进了一根柱子后,挨着放茶壶的桌旁紧张的左右张望。
什么意思?不,意思显而易见,小如她竟然……
不过很高兴他这么信任我。
我顿感奇怪,一脸认真的问:“那非常人是怎么想的?”
“明白了。”一步步朝外走去,脚步沉重万分。
现在该怎么办?
二根手指在我面前摇晃,他和_图_书一脸神秘:“猜错了。”
就在此地,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了尚书府门前,走下一人,是赵月芙。
“我知道。”他温温而笑。
我差点站不住脚,太惊骇,太震惊,震惊到无法想像。
他却紧握了我的手,寒潭似的目光涌上关怀:“发生什么事了?”
想了想,还是拿出了袖里的绢帕,狠狠的在桌上擦了擦,拢紧帕子时,帕子时已有了些粉未,看了紧闭的内殿门一眼,包起绢帕就离去。
转头望他。
摇摇头:“不用的。”
淡淡的感动在心头绕着,那么尊贵的尚书大人也会说出这样的话,这话听在心里感觉好踏实,没有被压制的感觉,没有被强迫的感觉,没有尊卑之分,仿佛我们是站在同一个平台上。
“恩恩。”
无法坐视不理,更不能让小如这么下去。
心思完全不在他那,我只点点头,失魂似的说了句:“好。”
“尚书府?”望着头顶金漆大字,没有想到他竟是带我到他家来散心。
他转头笑望着我,眉眼之间飞扬一片:“给我这个机会吗?恩恩。”
夕阳的金阳洒遍大地时,我走出了尚书府。
望着柳妃柔弱无骨的背影半响,下一刻,我咦了一声,跟在柳妃身后的众宫女中,其中一人竟是明秀。
“怎么会呢,”一说起这个话题,就觉满嘴苦涩:“是我配不上大人。”
傍晚的街道人少了些许,可还是热闹非凡,玩耍的人大部分是孩子,挤挤推推,游戏玩得汗流浃背。
他那么优秀的人竟然会看上我这么一个普通平凡的宫女。
他想了想,柔声说:“没有人这样问过我,你问的难倒我了。不过对宫里的人而言,个人力量太单薄,自保也有困难,更别说其它了。”
我没有拿粉未去问太医,怕问出一些不该问的,而是直接来到了棠煜的住处。
“这是常人的思维。”他笑眯成一线,弯弯的,好看极了。
我想,我想试一试,哪怕是被唾弃,我,我也要试一试。
“荒唐,这世上怎么可能有这种药?你脑子坏了吧?”大夫一副你有病的模样看着我。
老人很热心,点着街道一侧的横路,苍老不乏慈爱的声音说:“这儿进去有一家,那边还有二家,都是不错的。姑娘,你生病了吗?”
“到底什么事?”
屋宅里面的摆设极为简单,透着浓浓的江南风采,山水墨画,竹雕珠帘,檐上雕刻着童戏老翁的形态,一切都以自然为主,简单不失婉约,精致中囊括着得体与大方。
还有,我相信棠煜不会骗我。
直到她们消失在转角,我才收回了目光。
“有些事不明白。”我忙从怀里拿出绢帕交给他,微急的道:“能帮我看看这个是什么吗?”
“景临,怎么了?”
“话是这么说,可不是那么回事。”
“大人真是这样想的吗?”
我几乎是贪婪的望着他眸中的温柔。
“我喜欢这里。”这话说得合适吗?得体吗?不知道,我只是想赶走他眼底的伤感。
“身在皇宫,也就是那些人那些事,知道的多了,反而对我不利,是吧?”
喜爱加倍的感觉,无法自拔的感觉,看着他被幸福浸泡的感觉。
“奴婢是去太子寝宫。”
这个时候,几乎抵制不住心底对他喜欢的那份燥动。
我没有想到这个地方竟会这般大,总认为只是个小花园和_图_书而已。
“那力所能及的事,也冷眼旁观吗?”
“景,景临?”我结巴。
“以后常常带你来玩。”
原来洞的另一边有个小洞,只因被横生出来的树条给遮住了,极难发现。
我莞尔。
正纳闷这花园的布置仿佛没边时,他带着我站在了墙角的一颗老槐树前。
双脚一步步的朝她们走去。
“大夫不是了解欢乐粉吗?怎么又不会知道它的症状呢?”我的心凉了半载。
“只要心底坦荡,怕什么呢?”
落坐,大夫就问:“令弟人呢?”
芳草鲜美,落英缤纷,那些花开得正盛的,那些树绿郁葱葱的,那些流水响得叮咚的,那些悦耳鸟语的,偶有几只兔子在花丛中欢跳着,端是一处世外桃源啊。
“一个时辰就够了,走吧。”不由分说,他拉了我就走。
我呆住。
该是高兴的事,该是窃喜的事。
进了尚书府,穿过圆门,来到了花园,又绕过几座小桥,假山。
“真不会撒娇,这个时候你该缠着我送你回去才是。”
棠煜说没办法解它,我不信,欢乐粉既是人炼出来的,也定有解可寻。
“喜欢吗?”
“不是我,是我弟弟。”
“我很坚强吗?”
“有什么办法能解了欢乐粉的药效吗?”我无力的问。
摇摇头,有些黯然:“遇到了点挫折。”
点点头,我喜欢这样的美,平平实实的,让人看得见摸得着。
“冷眼旁观?”我愣喃,“可以吗?”
“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回宫了。”
我走上前,见她从怀里掏出了一包什么,打开,将白白粉未样的东西倒进了桌上的茶壶中,因太过紧张,还洒出了一些在桌上,然后倒出一杯茶水,端进起时随手将洒在外的粉末抹去,这才进内殿。
甚至忘了棠煜在身边。
“皇后娘娘不会允许的。”面对他闪亮的目光,我困难的别过脸。
他朝我牵强一笑:“已下定决心要忘了她,可真的很难,她融入了我太多的岁月,恩恩,方才我还在说着要成回事,现在却……你会怪我吗?”
“他来不了,大夫,你听过欢乐粉吗?”我急急的,悄声的,满怀期盼的问。
“可惜没茶水,不介意吧?”他歉意的说。
“为什么景临不喜欢赵姑娘而喜欢我呢?”喃喃。
出了医馆,我又奔向其余二家。
我呆呆的望着他,迷茫中又有了困惑:“为了自保,就该掩上耳朵闭上眼晴,装作没听到没看到吗?”
“讨厌了。”
“大致症状是一样的,但也要根据不同的人来看嘛。”
将脆弱,将疲惫,还有对他的眷恋统统表露在他的面前。
“好美的地方。”喃喃,惊呆了,这里应该是墙的另一边吧?
像是察觉到了我的注视,明秀也朝我看来,细雨般凉森的一眼。
“挫折吗?呵,我认识的恩恩可是个很坚强的女孩子。”他的声音很轻柔,和着温柔的眼眸,给我一种温暖的感觉。
棠煜深深看着我:“它叫欢乐粉,没什么特别的,只不过小孩子吃了它会提早成人。”
“是。”
让我惊奇的是,进了洞,侧边还有一个一人大小的树洞口。
“走,我们出宫散散心。”他突然说。
“姑娘没说真话吧,老夫虽不才,但这欢乐粉也只有生在帝王家或是宠大家系中才用得着的东西。看姑娘的打扮,是宫里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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