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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小皇后

作者:梨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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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桂魄微露影窈窕,桂魄是月,微露做小字解释,影是人影,窈窕为俏,这离合字,正是月小人俏。”
“可不是嘛,谁叫她当初眼高手低,只道这荷花谜,除了想出谜底的老爷和夏侯公子,就无人能猜,栽在这小公子手中,算她活该!”
小妮子眼泪逆流成河,一双乌溜溜的圆眸绝望地瞅着红衣的姑娘,希望那个传说中的荷花使能救她于水火之中。
她话音婉转如黄莺,尚未落下,就听一人在问,“荷花使,什么是京剧?”
费妍咄咄逼人,一反先前慵懒闲适的模样。
“望断南飞雁,常用语正是久仰久仰。”
清风徐徐,水波不兴。
他身上杀意陡现,转瞬间,心思电转,出手快如电霍,直取费妍而去,宫少听见着眼前一幕,当下一声尖叫,“大哥不要呀,不要伤害哥哥!”
那中年汉子应声,飞身接下费妍,一并挟在身下,风陵南这才心神落定,就在这么短暂的刹那,年轻男子的唇角翘起分冷峻的嘲讽,掌风霹下,杀意凌厉,快速结束了缠斗。
小妮子眼底倏地亮了起来,热血冲上心头,忍不住激动起来,她大声道,“我要猜这谜底!”
“老子……”
“初生月映之江畔,打的字,可是‘岸’字?”
那声音语气间,虽是冷酷,却不见得绝情。
“明朝游上苑,火急报春知。花须连夜发,莫待晓风吹得。”
这话儿一出,费妍心头刚刚爬上的一点怯弱感,立刻被愤怒镇压下去。
胖胖班长一直认为,这谜底其实是“花旦,须生”,可她就是一口咬准了“王令,送春”。
费妍妙语连珠,眉眼飞扬,笑容粲然,轻易间将众人无法解答的谜团纷纷攻破,直听得红衣荷花使面色一分分刷白,众人却连连点头。
众人如痴如醉,啧啧称奇,原本轻视的目光,转了转,只觉眼前的少年年龄虽小,生得清秀孱弱,却饱学多识,不可小觑。
红衣妖娆的荷花使不过是年轻的姑娘,看见丰神俊秀的风陵南,也禁不住心如撞鹿,悄悄地低下了头,指尖抚弄着雪白的清莲。
她眼波中闪过一丝锋利与冷酷,声音略显尖锐。
小家伙哭得昏天暗地,凄惨的哭声令闻者动容,小费妍不多的同情心登时被勾了起来,她几步跑了上去,风陵南猝不及防,哪知道她会贸然上前,刚要追上,靠岸的红衣荷花使却一吧拉住他的袖子,哭得娇怜似水,梨花带雨。
丫鬟们悄声笑语,看向风陵南时,眸中却一致闪烁着晶亮倾慕的光芒,“若是谜底是由那位白衣公子道出的话,奴家倒是愿意……”
清央府邸戒备深严,九转廊亭,景致如画,这劫人一幕无比突兀,令众人一时无法反应。周围那么多人,喧哗顿起,却没有一人阻拦,各自躲在了自家家丁的身后,只会惶恐怒斥,费妍当时就火了。
“我要猜谜!”她抽抽鼻子,抹抹眼泪,有些绝望。
那个传说大字不识的丘六少爷斜睨着眼前瘦弱单薄的小小少年,鼻腔中透出了声冷哼,明摆着不信任,伸出的手就拦住她向前扑去的动作。
“大……大哥……”
“你愿意别人还未必要你呢!”
连八岁小https://m•hetushu.com•com孩都知道!
洞房第一曲,孔府家酒。
年轻男子闻声心念陡地一动,眼波一闪,他快如枭鹰的手掌在即将击上她时,忽然电转,化击为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一把拧起费妍的衣领。
那姑娘好半天,颤巍巍摊开了手心的竹签,惨白着一张俏脸,全无了当初的笑语嫣然,轻声道,“恭喜公子,您猜中了。”
荷花使深吸一口气,刚要发话,忽听着人群中一阵喧闹,那挤在人群里,两眼发亮、拼命鼓掌的宫少听一声尖叫,整个人都被举了起来。
咬牙,再咬牙。
“你?一个小家伙,来凑什么热闹?走开走开,这谜底呀,只能猜三次,若是错了,可就没机会了……”
风陵南气恼无比,拉不下八爪章鱼,只能眼睁睁看着费妍冲上前去,听她不怕死的叫嚣,“小听!你们,你们不要抓走小听!”
风陵南犀利的眸光掠来,丘六不自觉地吞下尚未出口的威胁,“我……我不就是拦个人,又不是姑娘家,那么讲究干什么?”
“拦人就拦人,何必动手动脚。”
“轰隆!”
风陵南看着她的眼神闪了闪,欲言又止,他往前走两步,围观众人纷纷给他让路,仿佛迎接着高傲冷漠的君王,众生回避。
“怎么?哼,小子,到那边玩去,这儿不是你玩的地方!”丘六少爷恶狠狠地威胁。
他们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仿佛一阵风,几个兔起鹘落,再不见踪迹。
“叫你们老爷滚出来见我!”
沧原戏剧繁多,但独独没有京剧,她终于知道听到那些谜底时,自己心中那丝莫名其妙的熟悉感从哪儿来的。
“猜不出,猜不出呀!”
一段戏本,被她说的绘声绘色。
“原来是你!”
“松,松手,闷死我了。”
一声巨响,栏杆登时被击碎成粉末。
“啧啧,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要我也不乐意。”
“这荷花谜已经全部破了,难道荷花使并不准备知会那出谜之人吗?我倒是很想会一会‘他’。”
新仇旧恨,齐齐涌上心头。
原往后猜,她心中的熟悉感越发强烈,不是沧原人,那就一定是和她从同一个地方来的人。
“啪!”
她已经可以确定,沧原人是无法出了这些荷花谜。
“你拦我干什么?”她悲愤地瞅着眼前的某张大饼脸。
还没有到那儿,就听着出谜的丫鬟笑语嫣然。
谁也没有想到这么个俊秀更胜少女的文秀公子,竟然会有如此犀利逼人的气势,一时间怔愣了。
她声音带着少年的清脆,亮晶晶的双眸透出狡黠的光芒,白净秀气的小脸上因为那许从容与淡定,竟也流露出些许青衣儒生的风范,令人心悦诚服。
“寄书长不达,这五字,猜做一个成语。
抢来抢去,武力无法解决,两人就靠脑力解决,不是靠围棋斗个你死我活,就是出谜猜字,笨的那个猜不出字,下棋下输了,乖乖去吃残羹冷炙。
“公子救命……”
小听挤在众人中,小脸蛋涨得通红,拼命鼓掌,“哥哥好厉害呀!”
乌发披散的年轻男子眸光不惊,话语淡然掷下。
“呜哇——哥哥救我,我www.hetushu.com.com不要和他走呀!”
“你那么喜欢,不如代替诗涵去服侍那位小公子。”
相貌绝美的荷花使面色一阵青、一阵白,干干咬住了唇,不知所措,旁边围观众人纷纷附和,“赐教吧,这小家伙猜的倒也有趣,最后一次就最后一次吧,顶多咱们明年荷花宴再来猜。”
费妍打断荷花使的话,上前两步,眸底闪烁着志在必得的光芒。
这怎么是姑娘家说出来的话。
“哎呀,帮我问嘛!”费妍急了,眼见着就要跳了起来。
不过是七、八岁的孩子,见着向来敬畏有加的亲人,哪怕是不甘心,也不敢造次,只是依依不舍地看着费妍,泪流不止。
中年汉子眉头紧锁,眼神越发阴沉下来,就在这时,不远处忽传来一声冷然呵斥,清冷的声音在荷花池畔响起,比池水更冰寒,比莲花更幽远,突兀响起,恍如惊雷,在众人心头陡地响起,震得人心下发颤。
孩子稚嫩的声音惊惶而尖锐,闻者动容。
宫少听小小的心里忽然泛上一股说不出的骇然,不知不觉,眼泪簌簌落下。
风陵南面上闪过一丝不悦,折扇倏地敛,加重语音。
这种感觉,风陵南无法体会,当费妍却满心激动,若不是扶着风陵南,她早就克制不住自己满心的欢喜,小妮子目光灼灼地看着荷花使,清澈的眸子一片狂热。
那唇红齿白的红衣姑娘站在一叶轻舟尾端,舟行徐徐,微风漾漾,她笑容灿烂,眉眼灵秀,真真是荷风送暖吹裙角,芙蓉花向两边开,清脆悦耳的声音拂过玲珑清莲,带着说不出的风流俊俏。
话音一落,立刻有人不厚道的吐槽。
“子潞,带他们回去。”
人生有四喜,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你丘六少爷大字不识几个,听说过什么?”
他小声嘀咕着,风陵南狭眸陡然一利,丘六登时倒退两步,险些跌倒在地。
那词面意境优美,不知怎的,费妍心下一动,一种极微妙的感觉涌上心头,再回想,却捉不住刚才脑海中浮上的一丝熟悉感。
她们又笑做一团,远远望去,荷花池中的少女们绿裙风雅,红裙迷人,一个个青丝流云,眉目温婉,当真是容貌娇俏,人比花娇。
“舍弟猜的孔府家酒,还望荷花使赐教。”
他的声音仓促而顿止,费妍心里猛地一个咯噔,一回头,恰好见着一青衣人双手将他挟在腋下,疾步如飞,转身就走。
在场的无一不是青城有头有脸的人物,话音一出,声势滔天,无论是哪一个即便是吐个唾沫都能把她淹死。
小听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哥哥救救我,我要和哥哥在一起,他……他是坏蛋!他,他要把我丢到蛇堆里喂蛇,小听怕怕……”
矛盾的第二冲突点嘛,则是中午的免费午餐了!
费妍的小脑袋被风陵南紧紧揽在怀中,呼吸困难,一张小脸闷得通红,她晕头转向,好半天透出小半口气,气若游丝地扯住风陵南的袖子,虚弱出声。
宫少听被挟持着,这一腔哭嗓,凄厉无比,费妍额上的冷汗当时就滴了下来,风陵南站在旁边,看似闲适,却仔细着这中年汉子的动和图书作,只要他稍对费妍不利,自己的位置便是最易出手的地儿,定能保费妍不伤汗毛。
沧原的历史何曾有过这段故事,这段戏说,偏偏费妍说得煞有介事,众人都被她故事中的离奇传说吸引住了,“小兄弟才学广博,令人敬仰!”
其中,一个面容清艳的少女纤纤玉指掐上一朵娇媚荷花,微抿的红唇弯弯,倾慕地看着唇红齿白,俨然一副稚嫩少年模样的费妍同学,双目含情。
两人最大的矛盾激发点,一是她“肺炎”这个被唾弃的大名,天天被唾弃,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可人胖胖班长就是有能力气得她连反抗的力气也没了。
“大哥,哥哥可不可以和我们一起走?小听想要哥哥陪……”小小的手抓紧中年汉子的袖子,小鹿般剔透的眸子怯生生瞅着不远处的男子。
荷花谜面七字一句,或猜名词,或猜走兽飞禽,一句句诗意盎然,费妍忽地就想到了中学语文课本上一句话——
虽然不知道是哪里出的谜面,也不知道为什么是孔府家酒,但是答案就是答案,这如同一加一等于二,是变不了的真理。
大家沉默下来,继续埋头苦思,那身着红衣的荷花使唇角翘起,笑如花海中的精灵,美丽如斯,令人怦然心跳,她续笑道。
“莫待晓风吹嘛,猜的是京剧行当,怕是荷花使出错了谜面,这谜底猜的可是王令,送春……”
那中年汉子立时点头,抓紧腋下的小家伙,快步而去。
“不要走,放下小听!”
“月落乌啼霜满天,至于这个谜底嘛,则是一种动物。”
她的嘴成功被丘六的熊掌一把堵住,在场众人,一个个愣了愣,旋即脸颊浮上不正常的红晕,或多或少,费妍在某个大熊掌中,冲鼻的一股怪味,熏得她眼泪飙飞,顺带着莫名其妙起来,这些人脸红什么,明明就是孔府家酒嘛!
旁边的丫鬟们纷纷幸灾乐祸地看着红衣荷花使,悄声议论着,“瞧诗涵的脸色,多苍白。”
风陵南的眼神深邃冰冷如一潭冰水,折扇重重地敲在某人的一双熊掌上,杀猪式的惨叫响起,丘六吃痛惊呼,慌忙抽手,风陵南鼻翼呼吸微微重了下,转瞬恢复,他的声音冰冷地令人发颤。
“呜……哥哥……哥哥……”
“……”
红衣荷花使愣了愣,下意识拒绝,并不想让“他”见到自家的老爷,只细声道,“我们家老爷身体不适,暂不见客。”
风过时,风陵南只觉背后一阵冰凉的冷汗浸透了内衫,他抿紧薄唇,咬牙,目光几近疯狂而冷酷地看着那几人离去的方向,猛地拍掌。
风陵南连忙松手,把她一把拉开,仔细打量着她,语气是说不出的怜惜与温柔,“怎么了,不舒服吗?哪里不舒服,让我看一看?”
眼见这红衣丫鬟越行越近,即将靠岸,围在周遭的一干众人,或低头沉思,或拢眉思索,纷纷绞尽脑汁。一个个青年才俊,被拦阻在岸边,零星几人苦想不出,不由讪笑道:“清央老爷倒是雅致,这些玩意,听都没听过,怎的猜!”
“无妨,请荷花使出题!”
风陵南这一见,当下惊得肝胆俱裂,厉声暴吼,“放开她!”
红衣的荷花使掐着一截娇媚白莲,和图书清艳的小脸有些苍白,“公子,这荷花谜破了,还有其它的难题……”
“莫待晓风吹,猜的是京剧行当……”
“传说武则天于某年冬游上苑,令花神催开百花,花神奉旨,百花齐放,唯牡丹傲骨,独不奉诏。武后大怒,贬之洛阳……于是,才有了这首诗。武则天是女皇,她发下的命令,自然是王令,冬日催花开,岂非是送春!”
“切,小骚蹄子,能得你!这小公子相貌清秀,骨骼清奇,不过是单薄瘦弱了些,哪有你说的那么不堪……”
众人遗憾摇头,议论纷纷,少女抿唇一笑,费妍从人群中挤来,一个踉跄,如着雷击。
年轻男子阴冷的目光掠过风陵南的脸,掌风击去,费妍心中一缩,只觉整个人被他单掌一拧,狠狠丢在了半空中,抛给挟制宫少听的中年汉子。
费妍不关心她们讨论的内容,却是对谜底分外热衷——
费妍咧嘴一笑,仿佛又回到了没有穿越之前的高中时代,和胖胖班长做同桌,别看人家胖是胖,好歹出生在书香世家,从小就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是一肚子的才学,和他坐久了,费妍好歹也沾染了点儒墨气。
费妍急得满头大汗,上突下窜,眼前的某张大脸偏偏鼻孔朝天,挡在眼前,一只手就把她拧在外面,小丫头扑腾半天,怒了。
劫人的是一个身量高壮的中年汉子,眉目携着些许狰狞,阴沉沉地盯着单身一人,张臂拦在他身前的小小少年,暴躁呵斥,“滚!”
对他而言,宫少听的生死与他无关,他在乎的,也只有费妍一人。
“桂魄微露影窈窕,这个比较简单,离合字一,可以凭空解读。”
“哥哥救我!”
京剧,居然是京剧。
费妍想起当初的辉煌岁月,嘴角翘起丝得意狡猾的笑容。
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你肯定会说,谜底是花旦,须生。至于为什么是这两个答案嘛,我不说原因,我要见你们家老爷,出谜的人!”
围观众人纷纷笑了起来,“丘六呀,别欺负人家小孩,恩?”
他朗声而言,红衣姑娘脸色白了白,“公子,不过是个‘他’胡乱戏言,何必当真呢,若是猜错,这最后一次的机会,可是没了……”
岸上众人身份显赫,或是名流贵族,或是富豪商贾,大多是家中书籍汗牛充栋,久沐书香,也知风雅的风流人物,那些颇富意境的诗词在费妍的讲解中,一字字浮于脑海,虽然偶尔的几个谜底他们一知半解,但小家伙的声音和说辞极富信服力与煽动性。
一阵猛烈的窒息感虢夺了他全部的思绪。
“这一口的谎话,谁教得你!”
“有何不可!”
“可这诗是好,与谜底又有何干系呢?”
“月落乌啼霜满天,取自唐诗,谜底为寒号鸟。”
清央府上,淡白、粉红的荷花热烈灿烂地绽放着,迎风摇曳。
嘿嘿,胖胖班长,你安息吧,你就算再说一百个谜面,也斗不过我的,我可是为了免费午餐,做了很大的努力,几乎把所有的谜语锦集都背了个滚瓜烂熟,简直比英文单词还要熟呢!
池中清莲迎风摇曳,不蔓不枝,清雅可人。
众多女眷们登时又吓得抱做一团,风陵南猛地回头,如狼般https://m.hetushu.com.com凶狠残酷的目光猛地射向红衣的荷花使,一字一顿,怒声呵道。
众人哄堂大笑,又有人道,“别分神,荷花使一上案,这谜底就要结束,连第一关都过不去,莫教人笑我青城无人。”
宫少听乍闻此语,浑身陡地一个寒颤,遁声望去,长身玉立,乌发披散的年轻男子,双手负立身后,正冷冷看着自己。
白衣掠去,那黑白两色的影子纠缠在一起。
宫少听小小的心里忽然泛上一股说不出的骇然,不知不觉,眼泪簌簌落下。
饶是看似无害的小小少年,此时却眼波流转,坚定无比。
就在这时,年轻男子陡地回头,电光石火间,赫然看清那么张清秀的脸蛋,记忆中,倾云宫小脸酡红的少女与眼前的少年影子交迭在一起。
“孔府家酒,请荷花使赐教。”
“你怎么可以这样,把小听放下来!”
风陵南下意识上前两步,挡在费妍身前,生怕她被众人的迁怒所伤害,可身后的小家伙张了张亮晶晶的眼眸,慵懒的笑嗓带着分不屑。
“洞房第一曲,猜的是酒名……”
“好,我不欺负,我放‘他’过去猜谜,猜砸了,可别怪我放她过去的。”
费妍在风口浪尖,一时间惊得面色惨白,只颤着手想扶着手中一切能扶的东西,然后站稳。
“日落星出月当头,猜的是生肖!”
众人脸色僵了僵,慌忙干笑,“别别,你继续拧着,我们猜完这个再说。”
“子潞,带小少爷走。”
“荷花谜!荷花谜呀!我猜的,是孔府家酒!”
“寄书长不达,这五字,猜做一个成语,是难以置信。”
可恶的胖胖班长!
“臭小子,闭嘴,别胡说。”
话音刚落,就听众人纷纷喝彩,“好诗!小兄弟看似粗莽,却吟得一首好诗,我等惭愧惭愧!”
单只是一个背影,便如寒气湛湛的银枪冷剑,气魄非凡。
“望断南飞雁,打得是平日里的用语。”
“不相干的人,滚开!”
“初生月映之江畔,打一字。”
“那……”
围观的贵族或是商贾,惊乱成一团,尖叫连连纷纷躲在家丁身后,骇然看着眼前的一切,一阵鬼哭狼嚎。众多女眷丫鬟们也顾不得美好形象,她们哪见过这般架势,早吓得花容失色,跌坐一团,踉跄着夺路而逃。
他冷声命令,费妍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飞在半空中,吓得闭上双眼,张嘴一阵尖叫,风陵南只觉心里陡地一紧,所有的注意力全在半空中如断线风筝般的某人身上,嘶声厉吼,“不要!”
“小兄弟,王令、送春何解呢?”
众人哗然。
就在众人纷纷赞颂的时候,红衣的荷花使眼波一闪,忽地出声,“这位公子,您前面的荷花谜全部猜中了,可这次的谜底并非是王令、送春。”
“日落星出月当头,须得猜一名词。”
又有人在嘀咕,“这清央老爷越发有趣了,猜的东西怎的连我也没听过。”
“那个……洞房第一曲,是女儿红?”其中一人试探性地出了声,费妍急了,张口大喊,“你家洞房第一曲才是女儿红呢,明明是孔府家酒……唔唔……”
小丫头没心没肺,一把抓住风陵南的手,眼巴巴地瞅着他,满脸的急切,风陵南的脸微微一红,支支吾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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