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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

作者:幸运的苏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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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卷 翻云覆雨 第30章 库里奥的拜谒

第十一卷 翻云覆雨

第30章 库里奥的拜谒

继父哈哈笑起来,而后将长袍给撩了几下,带着某种神秘不可测的语气,拍拍少凯撒的后背,边往中厅走边说,“怎么可能没有精神?现在元老院只需要对某人的提案和想法,不间断地通过盖章就行,整个九百人都是某家族的婢女,我根本无需费口舌,也无需浪费精力去思索什么,有人代替了九百人的大脑。”
少凯撒的脸色开始微微变化,这时候他才了解到,库里奥不是在说笑,而是真正在谋划着什么,“你继续说下去。”
“为什么我说有五天时间,那是因为现在是铲除李必达的最好时机——他伞下的军团,一部分驻屯在李必达堡和小亚地区,还有几个据说留在了西班牙,他只带一个六军团来到罗马城,更何况六军团的所有大队都屯扎在帕西尼那里,真正被李必达带来的,只有一个麦德捷卫队而已。至于李必达绝大部分的主力军团,则走着陆路,延误了许多日程,现在尚在奈波高卢行省,还没有进入利古里亚。”
“那么就请少凯撒阁下,好好看看我的容貌好了!”库里奥忽然冷笑着,大声做出了这个奇怪的要求。说完,他就将座椅向前挪动了几步,以便少凯撒能看得更加仔细。
屋大维微笑着上前,先是与小菲利普斯拥抱,而后上前亲吻了继父的指环,“如何?身为元老刚刚散会归来?看起来可是很有精神。”
“好吧,依你说的话,我现在已经掉入陷阱里了。”少凯撒还幽默地做了个跌下去的手势,而后问到库里奥“化解的办法”。
“别傻了,那是凯撒刚刚死去的时候,所有人,除了安东尼那个蠢货外,特别像李必达这样心机深如海的角色,才会服帖在你的旗帜下,表面上奉戴你。但现在凯撒党还剩下什么呢?死于清洗的死于清洗,投靠埃米利乌斯的投靠埃米利乌斯去了,这棵病入膏肓的大树,早已在时代的风雷里不堪一击地倒下了,而随着这种变化的产生,你已成为李必达前进的阻碍了,他也许不会堂而皇之地杀掉你,但他会在背地里冷不丁地坑陷你,欺骗你返回罗马城来就是明证,可惜你还是这样马马虎虎,就回来了。”库里奥喟叹着,“你不用再抗辩了,现在罗马城就是个巨大的陷阱,你当初最好的局面,就是继续坐镇在伊庇鲁斯,手握七个军团,与李必达分庭抗礼,那样他暂时还不敢打破均势,因为安东尼的几个军团还在山南高卢虎视眈眈,这让他会有所忌惮。”
这下子,少凯撒脸上原本不严肃的神情消失不见了,“难道你是要对我说,将希望寄予在你身上,而你却还要花费时间跑去山南高卢游说安东尼?你简直实在耍我,库里奥。”
“刚才的那些钱,我很快便会还给继父的,毕竟马上家庭里所有的财产,我愿意全部让给你的丈夫,那样也算是我对你的些许弥补吧!”少凯撒说着,接着做了个邀请的姿势,请求姐姐不要距离他那么远。于是两人就共坐在后园的一处长石椅之上,“时间过得可真快,你刚从家里离开m.hetushu•com.com,前去征讨希腊好像还是昨日,今天都已经趁着冬营回来竞选执政官了。”一段时间的沉默后,屋大维娅打破尴尬,急忙说。
当小菲利普斯捧着契约走出去后,回过神来的少凯撒,才万分感动地向继父表示感谢,感谢他一次又一次在关键时刻帮助自己。
菲利普斯欢笑起来,接着他很严肃地对妻子说,“先前据说利奥去拜谒巴萨图斯时,薇薇娅甚至都没有提及礼物的事情,就答应许给了利奥——可是图里努斯啊!你是凯撒的继承人,虽然科琳娜也应该在心中,早将自己许给了你,但带着几十第纳尔的首饰过去,总归是会辱及尤利乌斯的门楣的,现在假如我问你,把你养父生前留给你的自由民的产业给拍卖掉,凑齐十个塔伦特,购买来自叙利亚或者天竺的首饰,你愿意吗?”
厅堂里的壁画,因为年代久远,在灯火下显示出灰扑扑的色彩,库里奥不发一语坐在了坐榻上,与少凯撒相对而视,“叫你身边的两位都出去。”库里奥冷冽地说,“我只要你一个人留在这里。”
“是库里奥,是你!”少凯撒不由得失声喊出来。
库里奥所说的两位,就是梅塞纳斯与冯特尤斯,少凯撒拍拍膝盖,摆摆头,意思叫他俩按照库里奥所说的去做,暂时退到外面去等候,“好了,你到底来,是要做什么?你是奉着父执安东尼的想法来的吗?”
早餐结束后,在房间里精心把自己装束番的少凯撒,踌躇满志地踏出了台阶,来到了后园当中,这时候他才发觉,在藤蔓后他的姐姐用种复杂的眼神在看着自己。
就在居民们把桌子摆满了广场和街巷,高兴地饮用免费的酒水和面包后,李必达与其子利奥,在卫队保护之下,来到了牛市前往大广场的街口处,“去吧利奥,你所要表达的是对整个城市都有利的东西,不要害怕任何东西,大胆去演说吧!”利奥颔首,而后他穿过了铺着大理石的广场道路,登上了船首讲台,对着所有人宣布:
恰好此刻,菲利普斯与梅塞纳斯走了上来,称“大祭司在明晚对你有个宴会的邀请。”
以前尤利乌斯·凯撒在执政时,曾因为财政困难,将罗马城享受免费配给粮食的人数,由三十万人削减到十万人,而现在马上和平即将来到,所以我以护民官的身份,提议将人数重新提高到三十万!
听到这话,少凯撒再也受不住,他看着库里奥的丑脸和一本正经的神情,觉得自己在观赏一出滑稽闹剧般,噗嗤笑了出来,但他随后又认为这是对客人的不尊,只能继续安静下来,要求库里奥说出理由来。
当三日后,少凯撒来到奥斯蒂亚停留时,特殊的“大凯旋式”正在城中展开:按照原先元老院的许可,李必达因努米底亚、西班牙的功勋,对毛里塔尼亚与盖图利亚人的巨大胜利,获得了二十四天的“谢神祭”,并大凯旋式。
“终身而苦,但我却绝不认输,即便有暂时的屈从,这样没有关系,监护人不也当和*图*书过军奴吗?利奥的出身不也那么卑贱吗?”少凯撒如此想着,心中似乎宽慰了些,“不管如何,宴会我一定要去参加,真相只要真正面对时,才会从水中慢慢浮现出来。”
冯特尤斯急忙接过,前往外院去安排送信的人手,而屋大维踌躇地呆在马槽前,用刷子刷着自己的爱马,还不断地对回来的梅塞纳斯说,“马上当上了次席执政官后,我们就专门请求行政院拨出战争专款,而后再也不用害怕粮饷不继的问题,只要半年或者一年,我就能讨平布鲁图。”
“可是父亲,有谁会堂而皇之拒绝准岳父家庭的邀请呢?这样的话,怕是等于拒绝了这场婚约,并且责任完全在我们家庭。”少凯撒在餐桌前坐下,开口咬了几口莴苣,随后咕噜咕噜喝了一杯水,用种轻松的态度表示他肯定会赴宴。这下他母亲阿提娅反倒像是松了口大气般,反复不停地表述准亲家的宽厚友爱,并盛赞科琳娜的贞静贤淑,“将奴隶多带些上档次的金银首饰,作为礼物送过去。”几名女奴应声而入,手捧着盘子,上面摆着项链和手镯等东西,少凯撒苦笑着看了看,而后回答母亲说这可是个苦差事,因为这些首饰虽然价钱不菲,但科琳娜平日里在家出外,似乎从来都不戴价钱在三百第纳尔以下的饰物。
“并没有,我的所有话语都是很严肃的,现在整个时局的关键在你。还记得你们会盟的那个小岛了吗?在那里,你就像个可怜的孩子,被你的监护人愚弄戏耍,你在那个时刻就应该明白,仰人鼻息是件多么苦痛的事,如果你还自认为是尤利乌斯家族后裔的话,那么少凯撒,我就呆在城门边的一座不起眼的小旅馆当中,马上我就将彼处的地址留给你。记住,五天,不,满打满算,只剩下两天时间,因为路途和游说是需要时间的,我等着你的答复。”说完,库里奥又是意味深长地一笑,将刻着地址的字板摆在了桌面上,而后将斗篷穿上,咳嗽着取下了挂在墙壁上的玻璃罩灯,佝偻蹒跚着从宅院的侧门离去。
“所谓的奇形怪状,那就是指的我。”还没等少凯撒答复什么,那个神秘客人居然直接闯入进来,而后将遮在脑袋上的斗篷给掀下来,露出个怪异丑陋的面容。
而梅塞纳斯也说了不少鼓舞性的话语,并且描绘图景说,只要数日后前去罗马城,尤利乌斯家族与埃米利乌斯家族携手,自然会独占两位执政官,其他人都得靠边站。
一段时间不见,姐姐明显有些憔悴,这让少凯撒不由得有些愧疚,毕竟自小而大,姐姐是最关爱他的人,他又想起了在他出征前,对屋大维娅的那段心情糟糕下的无端训斥。
但库里奥却答复得非常严肃认真,他伸出五根手指,“您现在翻身的机会,还剩下五天。”
“他就像个托斯卡纳的古怪而丑陋的预言家……我究竟该如何做,是做个掌握命运的勇者,还是个妄信流言的蠢货,难道这两点对于现在来说,有区别吗?”留下来的少凯撒百味杂陈。
hetushu.com.com李必达直接在回来后,亲自前往元老院,谢绝了这次大凯旋式,不过“谢神祭”照常进行,另外大祭司宣称单独拿出两千塔伦特的金钱,用于对罗马居民这二十四天的免费宴请,以及有五千名斗剑奴参加的竞技比赛,及对大广场神庙群的翻新献祭。
“不,我没有奉任何人的想法,安东尼?他现在已志气全消,整日就与富丽维亚在山南高卢到处游山玩水——好吧,说直接些,我来是救你的,少凯撒。”库里奥冷笑几声,说到。
下面库里奥的神情明显愈发激动,他用手比划着,“李必达是个过分相信自己狡诈手腕的人,他也是有破绽可寻的——他的主力部队,自陆路行进,并且没有舰队配合,那些舰队李必达大多留在巴利阿里和萨丁尼亚,所以他们想急速抵达意大利是不可能的——这时候,少凯撒,只要你点头,我就急速返回穆蒂纳说服马可,叫他只需要派来一个军团,最多两个军团,就能顺利击杀李必达父子,和他的党羽们。同时,马可的其余军团,将李必达的主力抵达在利古里亚的峡道外,而你的在彼岸的七个军团也急速挺进到罗马来主持大局,这样我们就取得最最完美,也是代价最最微不足道的胜利。只要李必达父子一死,他的那些军团群龙无首,很快就作鸟兽散了,我的话语意思想必你能明白。但是机会不等待人,所以我计算过了,只剩下五天时间,五天后,当李必达的近十个军团越过利古里亚,而马可也得不到你的承诺无所作为的话,那么。”说完,库里奥做了个死亡手势,“罗马城臭名昭著的地牢,将是我们的归宿,和死亡地。”
“继父与监护人的关系可是相当不错呢,他怎会不知道你所说的全是玩笑话?又何必需要我在中间鼓动唇舌呢!”
“将土地交给一个懒惰的奴隶打理,就像把它交到刽子手那儿处决一样。”——意大利农学家瓦罗
“那可不行父亲,一码事归一码事,我不会让私人的事情,动用到我养父产业的,因为那是为了我政治生涯而存在的。”少凯撒毫不犹豫地拒绝说。
而少凯撒却本能地将身躯往后靠,库里奥好像早就预料到他的这种反应似的,哈哈笑起来,用手指指着脸上纵横蜿蜒的疤痕,“曾经我也是与凯撒一样,是罗马城整个黄金青年时尚的引领者,放荡、忧郁、漂亮、瘦削,这些都是人们经常加诸我身的形容词汇,那个时候无论是男人和女人,只要是喜爱容颜的,都会拜倒在我的身下,我在情场之上只有一次失意,那就是因为我败给了伟大的权势,那次后我认识到了没有权力的男子,是根本无用的,但我后来又发觉,失去了容颜这个美丽无当的东西后,我的痛苦和失落更为巨大。”
而屋大维恰好是在这种春风得意里,进入了罗马城的城门,李必达特意安排了仪仗队和相关民众(当然也得支付相当的佣金),夹道欢迎他,在飘扬的花瓣里,少凯撒带着某种衣锦还乡的荣耀,来到了牛首街自家的故https://www.hetushu.com.com居,率先来拜会自己的母亲和继父,他准备第二天便前往普来玛,再去拜谒监护人与兄弟——虽然先前他在担当代理大法务官时,曾与监护人有过些许的小矛盾冲突,但那都成为了过去,现在的局面是“监护人离不开我这面旗帜标杆,而我也需要监护人在军权和金钱方面的协助”。
“至于科琳娜,只要我娶了她,也是不会亏待她的——何况科琳娜的嫁妆是觉得丰厚无比的,她的相貌和性格也都很不错。”
“这个答案倒完全在我的预料之内,图里努斯我就再折卖下产业来帮助你好了。”说完,菲利普斯从储物盒里取出契约来,对自己的儿子说,“马上把这座梯伯河边上的私人小园林给即刻出售掉,嗯,是的,就在一个时刻内办好这件事,趁着征收拍卖税的官吏还未到我家前,把足额的金钱全部给图里努斯,让他去裘可拉大街的商铺买到足值的首饰。”
结果在晚宴时刻,门阍奴隶忽然慌慌张张来到,告诉主人们,“外面有个奇形怪状的不速之客”。
在宅邸里,屋大维来到了正厅里,和前来迎接自己的母亲阿提娅拥抱接吻,紧接着他的继父菲利普斯,与其子小菲利普斯就高谈阔论地从那边的家门溜达回来,“哦,图里努斯,你可算是回来了。”
所以,在此刻的街头巷尾,没有人怀疑来年执政官的当选人最终是谁?
“那是自然,我可是凯撒的继承者,所有凯撒党的标杆旗帜。”
“很抱歉,我可没有任何在眼前的危险,需要您远道而来,冒着被李必达密探发觉的风险,来提醒我一件虚妄而不存在的事。”少凯撒不以为然,随后他就做出要送走客人的手势。
如是,少凯撒的心思更乱,他一个晚上几乎都没有睡着,侧着身子看着房间里铺洒下来的月光发呆,就在这苦思里,他的身体膈肌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这是他的老毛病,没错少凯撒打小就不算个先天多么健康的孩子,他总是脸色苍白、脾气阴郁的,很早开始他就明白自己绝不像利奥那般受异性的欢迎,但他心中也有另外一笔明账:喜欢利奥的异性只有量的优势,但自己独特的魅力,却能够吸引像科琳娜这样绝色女孩的爱慕。
“冯特尤斯阁下,冯特尤斯阁下!”在邮驿房间当中,梅塞纳斯在呼喊着少凯撒最亲任的部下冯特尤斯,随后递交给他一封文牒,“马上派遣先头的传令,先将这个少凯撒的亲笔信,送往给城中的大祭司阁下。”
想到了科琳娜后,他又忽然想到了西塞罗的娇妻费比利娅,忽然在甜蜜当中又陷入了迷惘,他想娶科琳娜,这是自然也是必然的,现在的局势这是不二的最佳选择,谁都知道李必达爱这个女儿宛如掌上明珠,嫁妆丰厚自不必说,更有充足的政治资本一飞冲天;但,费比利娅昔日在大法庭上,唇枪舌剑也独有一番魅力,“不,不,不!现在难道是乱想这些东西的时候吗?”屋大维终于想起了库里奥先前的预言和方案,他实在觉得是不靠谱,但又觉得他对时局的分和*图*书析有一定道理,毕竟监护人的手腕和狠辣他是见识过的,想到此少凯撒不由得吞了口吐沫,而后咽喉开始疼痛起来——看来又有些着凉,而膈肌的负担又变得更加沉重起来,这是他很小的时候医生曾说的,这孩子的膈肌比常人长得肿大,终身可能为此而受苦。
“是的,想想先前的日子,瞬间觉得非常得遥远。我、阿格里帕还有利奥,都好像还在阿波罗尼亚学院。”
“没想到啊没想到图里努斯,你也成为了君主制的拥趸了吗?”继父继续开着玩笑,“说笑了说笑了,我也是最喜欢说这些戏谑话的,图里努斯你可千万不要告诉你的监护人,不然我的官阶可就不保了。”
这句话让菲利普斯十分受用,他当即就走上了中厅,对阿提娅说,将家庭里所有的资产全部折现拿出来,全力支援我继子的竞选活动。
利奥的话语刚刚说出来后,就被海潮般的欢呼声给淹没了,所有的居民都举高酒杯,高喊着努马王万岁、埃米利乌斯家族万岁的口号。接着利奥就毫不避讳地喊出,“请诸位为家父的竞选出力,请诸位为了少凯撒的竞选出力!”
“不,有时候我想得更远,还要在前面,我们还是在蒙师那里接受教育的少年,你我、利奥、科琳娜、小朱巴、薇薇娅,还有那时候的阿格里帕,他住在很远很远,还在贝娄娜女神庙那边的雅尼鲁库姆山边,可让我们好走好找,我们去竞技场时每次都会去喊他,但他却从来都不会去,我们都会称呼他为‘顽石阿格里帕’。”一想起过去的岁月,姐弟俩可算是有了共同话题,开始欢声谈论起来,毕竟都是二十岁的年龄。
也就是这时,少凯撒才回想起屋大维娅,当他回来时,当他欢宴时,当他密谋时,却始终未有见到姐姐的面,虽然她此时已嫁给了小菲利普斯,一直仍旧住在这牛首街的宅院里,但谁想到会深居简出至此?
“那这点可以算是她品行上小小的瑕疵了,罗马的女孩子是不可以过分爱美的,在这点上她似乎不及她的哥哥利奥了。”阿提娅也有些尴尬地说。
“这样倒也没有什么不好,毕竟做事情效率要快了许多。”这时,少凯撒才不愿意继续说监护人的不是呢。
“所以,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少凯撒觉得这位实在是奇奇怪怪。
按照传统规定,罗马人的宴会通常在午后第一个时刻正式开始,所以在次日上午,又在阵惊悸当中醒来的少凯撒,被睡眠不足所苦,便从床榻上起来,向父母请安时,菲利普斯很善解人意地提醒,“如果你被昨晚来客的话语所困扰的话,那么我可以派名奴隶,去把这个宴会邀请给推辞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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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说的就是,这世界上永远都有丢失而索取不回来的,少凯撒阁下,你可千万别沦落到我这种地步。”库里奥吃吃地笑起来,面容更加狰狞丑陋,而后他返身坐了下来,“不过现在你正逼近这种危险的深渊,你真的以为李必达父子会友善地对待你,让你顺利接手次席执政官的位子,将来继续带着尤利乌斯家族走向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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