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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

作者:幸运的苏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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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卷 翻云覆雨 第29章 疑惑

第十一卷 翻云覆雨

第29章 疑惑

“马上就和我一起返回罗马城好了,今年的竞选,就是我们父子俩奋战。”
看着儿子低下的圆乎乎的脑袋,还有与他生母般蓬松的头发,李必达也有丝暖流涌上来,这么多年他确实没有好好陪伴在儿子的身边,主要的抚育工作,单靠波蒂与尤莉亚两位母亲,于是他走上去,用手轻轻摁住了“小狮子”的头发,温柔地捋了捋,“这次在西西里的利利俾,感觉有很大的收获,是不是?”
“很难说,因为我的情报人员说过,李必达在西班牙时,曾抨击过您在这里的,而您先前在向利奥索求钱财时,利奥也曾断然拒绝,光是这样还不够,他还向整个行省会议申诉了阁下您。”阿格里帕振振有词。
“那就把幕后指使者的名字给说出来!”利奥狠狠将西法克斯的头,往木架上一扯一掼。
“你这个贱种魔鬼!”
“再换一根。”利奥说到,接着趁着兵士在忙乱的时刻,他慢慢走到了西法克斯的面前,“你觉得这种处刑方式如何?我本来想将你的全身伤口涂满蜂蜜,随后让万千虫子将你在阳光烈日下啃噬成白骨的,但这种方式用的人实在是太多太多,根本无法表现出我对你的景仰。所以我想出的这个法子,还希望你能喜欢,用这根管子把你给处决掉,让葬仪女神和死亡女神认不清你的容貌,叫你永远在冥河的边界,破碎着游荡。”
少凯撒搁下字板,在烛火下思考着,敲打着桌面,接着他又看了看整齐摆放在一边,科琳娜与他的书信往来,“没错,要是无所作为的话,那就不是少凯撒,也不是尤利乌斯家族的继承人了。”
此外,年久失修的路段也开始有工匠在上面恢复,沿路的邮驿也建设起来,“这样的话,我们行进的速度就快了!”少凯撒骑着骡马,与梅塞纳斯急行了三十罗马里,恰好在日暮时分,来到一处落成的邮驿当中,里面饮食和草料一应俱全,这让少凯撒极度满意,“如是,我们大约很快,两三日内就能抵达奥斯蒂亚了。”
山冈之上,李必达拉着缰绳,与许多人欢快地喊叫着,顺着各种道路疾驰着,举着叉子与铁棍的奴仆则紧随左右,将猎物朝着预定的方向驱赶,而坐在阳伞下的尤莉亚则不断心神不宁地对着身边的梳发侍女,说些什么。
不久,一声难以名状的巨响,狗的身体就在西法克斯的眼前,变成了扭曲碎裂的残肢,内脏和血条四处飞舞,而那根铜管也弯曲毁坏了。
裹着斗篷的少凯撒神情有些委顿不振,骑着马儿,站在河流前,死死盯着流淌的水,这条河川先前是他的养父与庞培大军对峙的地方,而现在他又重新扮演了昔日凯撒的角色。在他的旁边,许多伤兵用零碎的木材和神像堆成了火葬堆,将同伴的尸体扔在上面焚化掉,刺鼻的味道四处弥漫,不少人的胸前抱着骨灰瓮,要将同伴的骨殖,送回他的家乡里去。
结果第二天,阿格里帕的哥哥卢修斯·维普萨尼乌斯突然来到了营地里,看和*图*书来他也是背负着大祭司的使命而来的,核心话题也就一个——邀请少凯撒尽快动身,返回城市里参加次席执政官的竞选,“现在大祭司阁下与利奥,刚刚抵达城中,并在第一时间前去拜会了留守的潘萨阁下。”
梅塞纳斯四下看下,而后“唔”一声,表示对少凯撒猜想的认可,少凯撒便仰天长叹,说“如果共和国能再给我三个军团,和五百塔伦特的金钱就好了,我必然能翻转局面,击败布鲁图与喀西约。可惜,利奥那家伙,不顾及曾经的情谊,不肯开这个方便之门。”
秋季的阿普苏斯河,在黑色而冰冷的河流里,少凯撒的七个军团,与大批的辎重队伍,是川流不息,顺着搭建起的舟桥,朝着后方伊庇鲁斯的冬营地撤去。
“你不要这么卑劣,居然要危害到我的家人!”西法克斯再也忍受不住,他听出了利奥话语的弦外之音。
“把他给立起来。”发出这个指令后,利奥就朝着院墙边上的塔楼竖起了手指,而后在墙壁的甬道间,一队李乌斯军团的新兵,举着一排新锐的铜管,迈步整齐走了进来。
“我来了,父亲。”利奥不敢有任何的耽搁,就绕过侧门外的曲廊,来到了父亲所在的书斋里——这一日,李必达将其余的人全部都打发走了,前往罗马城为自己的凯旋式与竞选去铺路了,自己只和卫队停留在奥菲勒努庄园,好像专门就等着利奥来向他汇报,尽管李必达九成九已得到了准确的答案。
当即,西法克斯所有的冷汗,都流入了他的伤口当中,他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这么多的汗水,一个人要想为自己逞英雄是非常容易的,但一旦想到自己的孩子面临着如此惨烈可怕的虐杀时,他开始无比愤怒和绝望起来。但利奥还在那里,用种冷酷无比的眼神看着他,“杀死我吧,尽快。”西法克斯带着哀求的语调。
说完,李必达将桌子上准备好的一块字板,缓缓推给了利奥,“按照我说的去做。”
起来的利奥,在家神的壁龛前简短地祈祷过后,匆忙地吃了些饱腹用的水果,而后就坐在了门外柱廊边的椅子上发呆,在他眼前,院落一角祭坛上的烟雾,还在初起的晨曦下缭绕迷茫着,恰如他此刻的心情。
“不,不,我忽然有个更好的主意百夫长,那就是再拖延数日的时间,也许我会叫人,把你的妻儿从苏拉特山那里给带过来,就在这个庭院里,当着你的面来如此处决,我想定然会很绚烂,无比绚烂!”
结果,利奥的答复出于她的意料外,“父亲,以您现在的力量,完全可以如同以前伟大的庞培那样,强行依仗民会授予的征战大权,剥夺您庇主在亚细亚的军队那般,将图里努斯的指挥权取消掉。但我个人觉得,现在的时局,名分不可拘泥,但也不可弃之如敝履。”
“那就把你出卖给魔鬼,来换取你妻儿的性命吧!”利奥直接抓住了西法克斯的头发,也对着他吼叫说,“你真的以为我不敢如和*图*书此做吗,那就试试吧,试试怎么样?”
“你知道吗?监护人和利奥,已经结束对西班牙庞培党的清剿,他现在愿意叫埃布罗出面,将行政院里的公帑,拨出八百塔伦特给我,并且随时送来三个军团,用于来年的战斗!”看到信件内容,屋大维带着欣喜无比的语气说,“此外,监护人大祭司明确表态,希望我择日回到罗马城,参加来年次席执政官的竞选,与他一起联合执政。”
“哦,援兵和物资终于来了?”少凯撒这时,已是激动不宁,而后他直接下达了指示,“阿格里帕,你和卢修斯兄弟俩一起监管冬令营,而梅塞纳斯你追随我返回罗马城,去参与次席执政官竞选,就这么定下了,不用再疑神疑鬼,优柔寡断。”
“拜会的目的是什么?”少凯撒很迫切地问。
不放心的尤莉亚,也坐着带阳伞的肩舆,跟在丈夫的身后,没有多说关于利奥的事,但她的内心,是担心被父亲扔在地牢里的“小狮子”的。
“派人打听?你知道我的妻儿住在那里?”西法克斯的声音有些颤抖。
还没等西法克斯说些什么,利奥忽然又补充了句,“对了,刚才你对轰碎个小狗该如何看?我听说小孩子和狗的体型是差不多的。”
无拘无束的阳光,刺得西法克斯睁不开眼,这里应该是奥菲勒努庄园僻静的后院,说直接些是后院的后院,这里没有喷泉与园林,只有高墙、马厩和泥土砂地。
这会儿,尤莉亚立即轻咳几声,意思是利奥当然不要提出反对意见,当李必达的眼神转到她那里时,尤莉亚急忙转快了摇把,估计让织布机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来掩盖,把眉眼也低了下去。
“我想这个,我是否能解释下。”站在营帐桌子那边的梅塞纳斯带着很恳切的语气说,“首先抨击少凯撒的源头,根本不是起于大祭司那里,另外当这种言论已甚嚣尘上时,大祭司也只能表面附和下,内里在想办法保护你,这次邀请你返回来参选就是明证——只要能拥有次席执政官,指挥一个战区,向国库或行政院索求给养就更加名正言顺,另外也可以利用冬营和竞选这段时间,来冲淡先前整个国家对你的质疑。”随后,梅塞纳斯也拿出了封信件,递到了少凯撒的手中,内容是利奥亲笔执写的,果然说的与他刚才说的毫无二致,总之“马上竞选成功后,就要兵有兵,要粮有粮。”
“尊敬的百夫长,我很钦佩欣赏你的勇气和执着,你是个不折不扣的武士,我认为有种最为绚烂的处刑方式,才能配得上你。不过,在正式处决你前,我得叫人来试验试验。”这时,几名家奴将一条狗,用布蒙住了眼睛,绑在了后来抬来的铜管口上。
“嗯。”
“那这样好了,图里努斯您可以效仿您养父曾经做的那样,缺席登记为候选人,在此继续监管七个军团,须知道而今军队就是您的基盘所在,名分可真可假。”阿格里帕的这个建议,又让少凯撒犹豫不决起来——很明显和图书,要是这样的话,明显是最佳的选择。
“没错,这并非一件难事,对于我父亲敷设的情报网而言,我知道你的妻儿住在那个城镇,也知道他们在哪个街区,现在只要我一声令下,马上就会有五十名全部武装的奴隶和斗剑奴,将你的宅子围得水泄不通。”
“我不愿意试,我不愿意试!”
利奥默默地鞠躬说到,“遵命,父亲。”
“利奥,我的孩子利奥!”后面坐在肩舆上的尤莉亚失声喊了出来。
利奥躺在庄园处僻静的房间里,睡了一天一夜,才算是慢慢醒转过来,他这段时间实在是心理和身体的压力太大,但总算“圆满地完成了父亲的要求”。
“温和的土地产生温和的人物,极其优良的作物和勇敢的战士不可能出自同一块土地。”——希罗多德
少凯撒的设想,梅塞纳斯是完全赞同的,并主动请求当少凯撒渡海回去意大利后,自己来监管冬令营。
※※※※
而此刻,利奥再度慢慢踱下了地牢的梯道,经过一夜带半个白日的鞭打,西法克斯原本已化为一堆烂肉,但是硬是重新被草药医生给救转回来,这时他满身伤药,正翻着眼睛,冷冷地盯着站在楼阶上的利奥。
“我觉得这个管子是不够粗壮的。”利奥接过了其中的一支,看了看,带着不满的神气说。
“吃吧,马上也许你就吃不到了,我派人打听过了,这是你在苏特拉那里,你妻子最喜欢给你做的菜肴。”利奥冷冷说到。
“当然明白,那么我即刻在回到罗马城后,以行省副使节官兼护民官的身份,向大法庭提出申诉。”
“利奥也有利奥的难处,他毕竟是行政院的人,而且他负责的是另外个战场的后勤补给,总不能授予其他人话柄。”梅塞纳斯便替朋友辩解说,这时候几名传令骑兵沿着一座小些的,不允许其他人通行的舟桥过来,将封急件送到了少凯撒的手中。
“父亲,祝贺你,今日终于在山冈之中,找寻到了渴求的猎物。”利奥晃晃悠悠摇摇摆摆地,对着面色凝重的李必达说了这句话后,就倒下了。
接下来数日内,少凯撒行动神速,他带着卫队、骡马,以及竞选必需的资金,与梅塞纳斯乘船,先是抵达了布林迪西港,而后顺着街道北上,准备尽快抵达罗马城。
“但是您现在根本不是一个孤独的候选人,而是肩负七个军团指挥职责,和整个家族命运的人物,而今再也不是您养父活着时尤利乌斯一家独大的局面,埃米利乌斯家族已足以与您分庭抗礼,而您却如此马马虎虎,把希望寄托在城中的选举里去。”阿格里帕也急眼了。
对儿子的回答,李必达反倒满意地点点头,而后他把图桌上的手给放下来,叹息着说,“你拷打审讯西法克斯的结果,我已经知道,你确实辛苦了,但是我之所以叫你这样做,背后的苦心与期望你明白吗?”
就少凯撒本人来说,他是绝对充满着勃勃的野心,把自己一介伊利里亚总督的职位,换为罗马执政官的,即https://www•hetushu•com•com便是个次席,但也是至关重要的一步。为此,少凯撒都谋划好了:他回城就准备与科琳娜完婚,接着当选次席执政官,而后以此名目,继续来来年执政月开始后,再前来希腊战区来指挥名分与资金都已增强的军队,击败布鲁图,一雪前耻,建立功业。
结果,首先少凯撒的阵营当中,围绕着“应不应该返回罗马城,参加竞选”这个话题,展开了激烈的争论。
“别枉费心机了,你这个军奴和军妓生出来的贱种、崽子,就在此处把我给处决了,而后把我的尸体埋入这个庄园的鱼池里来掩盖你们家族的肮脏和低劣。”
“另外,大祭司也叫我留守在阿波罗尼亚城,一方面协助我弟弟监管军团,一方面负责调配从意大利来的援兵和物资。”
这时,对面的侧门处,两个奴隶出现,很恭谨地垂着双手,利奥明白:他父亲已经得知了他醒来了,并且要求传唤他,得到结果。
“不用你亲自出马,你还是先安心于道德模板的角色,这角色是你尤莉亚mama最欢喜看到的。”李必达沉吟着,接着他站起来,回忆说到,“记得以前在亚历山卓的时候,我曾对萨博说过,人一旦有了权力和军团后,就渴望做布局提线的人,而不是棋子、骰子和木偶,但光有这两点还不足,还要用精细的筹划,不然也只是砧板上的肉罢了。”
“难道你是说,我的监护人和利奥是会害我的?”
“现在听说,在城里有许多不利于少凯撒的说法。”梅塞纳斯骑着马,自后面赶来,悄声说到,“战局不利,据说让民众与元老都感到不满。”
然而阿格里帕却坚决不同意,“我无法就此提出什么合理有力的证据,但是在冥冥当中,或者说是有神在昭示着我,图里努斯你此去,是充满凶险的!”
“卑劣的是你,西法克斯百夫长!你满以为在这里逞些个人的蛮勇义气,就相信别人是没有办法对付你的,我早就警告过你,痛痛快快把知道的说出来,对整个国家和对你个人都有好处,但现在你却寄希望于我们的无所作为,简直是愚不可及,愚不可及的莽夫、兵痞!”利奥也愤怒无比地驳斥,接着他用手一指,对着角斗士与奴隶们吩咐说,“将他的嘴撬开,给他喂了这顿饭后,就杀死他的妻子和孩子。”结果西法克斯被几个大汉摁着脖子,硬是低嚎着不愿意吃下去,利奥显然也似乎有了预案似的,将手一摆,于是许多奴隶鱼贯进入,将西法克斯的受刑的架子,连带他本人一起轰隆隆,拖着上了楼梯,最终拉出了地牢。
半个时刻后,利奥擦擦额头上的汗珠,缓缓地从后院的门走了出来,他来到了园林的喷泉前,掬起水来,细致地洗着头发、脖子和颜面,而后他闭着眼睛仰起来,甩甩头发上的水,穿过了中庭和别院,走到了庄园的门口——这时,他父亲恰好狩猎结束了,与卫队和宾客刚刚归来。
于是带头的百夫长又叫属下,扛着一根更为结实粗大的铜管走入进来和*图*书,放在了特制的叉架之上,还在西法克斯目瞪口呆时,利奥便举着那根细些的铜管,转身对他说到:
西法克斯所说出的那个人名,是他最最不愿意听到的,他多么希望是别人,但现实就是这样残酷,残酷得像把一根生锈的铁锥,生生塞入了他的胃当中,让他痛苦到不能自已,中庭天井下沙坑里的鸡儿,是来来回回迈着慵懒的脚步,时不时发出自鸣得意的叫声,尤其让利奥感到更加烦躁。
这次的行程,少凯撒感触很大:现在意大利南部各个城镇,已从昔日的内战漩涡里摆脱出来,大祭司的命令废除了许多关卡与岗哨,声称要复兴遭到重创的经济,现在已初见成效,少凯撒这是第二次来到此处,果然变化巨大,商旅和耕田重新活络起来,旅游的车马也络绎不绝,富人也好穷人也罢,现在并无惧怕地开始在林荫山谷和风景如画的海岸边继续游玩,一如共和国的和平时代,盗墓贼与马匪也逐渐销声匿迹,治安迅速在恢复——即便现在在希腊和小亚依旧存在战火,但人们都坚信这并不长久了,马上永恒的黄金年代就要降临下来。
当利奥迈入门槛时,尤莉亚坐在了对面的雨廊下,操弄着织布机,并不断地给他使眼色,意思叫他机灵点,而李必达正坐在标着希腊地形的图桌上,慢慢用钩笔画着敌我双方犬牙交错的线路,“假如再将图里努斯的指挥权延长一年的话,也许他连伊庇鲁斯地区都保不住。”这是父亲的判断,接着他抬眼见到利奥,就顺带询问了一句,“马上返回罗马城,我就准备以执政官的名义,与潘萨一起联合,把图里努斯对希腊战区的指挥权革除掉,并回收他的七个军团,你觉得如何?”
“那你说我该如何办!”少凯撒也发火了,“面前布鲁图的四个军团,我们始终吃不掉,而喀西约已从容征服了伯罗奔尼撒,带着舰队去配合优拉贝拉围攻罗德岛去了,难道你还嫌我不够失败丢人吗?我现在需要的不仅仅是一个冬营,更需要监护人家族的支持,于来年重振旗鼓。”
先前数个月的拉锯战斗,虽然各有胜负,但始终是布鲁图更胜一筹,少凯撒的军团损伤颇为严重,物资也消耗得差不多,只能结束争夺性的战斗——布鲁图也带着他的军团,返回雅典城一带休整去了。
结果利奥的身边,走过来两个端着食盘的奴仆,待到他们将其摆在西法克斯面前的长凳上,百夫长才发觉,里面是他最喜欢吃的脆皮烤乳鸽。
“是不是,要将大祭司送来替代我?”
“就是要说服潘萨阁下,放弃来年执政官的竞选,因为迄今为止,其他候选人共有四位,那就是潘萨、海尔西乌斯、保卢斯和昔日凯撒的副将戈巴莱,最后一个根本不用考虑,前三个都在大祭司的掌控之中,故而也是做做样子——大祭司已经将你的路给铺设好了。”卢修斯的这个回答,让少凯撒霎是欣慰激动,随后他摊开手,对着阿格里帕做出了“如何,你的亲兄长总要相信了吧”的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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