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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

作者:幸运的苏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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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小亚孤星 第28章 整编

第六卷 小亚孤星

第28章 整编

兵士们纷纷相觑,这他娘的是个啥意思?但许多人都被刚才鸽子衔神谕而来的桥段给惊住了,便很快又高呼起“神之友”、“新时代英雄”的称号来。
火盆前,布鲁图满面肮脏的胡须,挂着黑灰色的眼袋,脸面的颧骨骇人的高耸,似乎是得了伤寒刚刚痊愈,沙漠的冬天反复无常的天气,就是他随从致死的原因,几名勤务扈从分别端来了酒水和烤肉,“吃吧,你最喜欢的军团烤肉。”
“这样的人本身不就是驴子吗?我这样的朋友似乎不多,不过有一位,如果驴子是他朋友的话,他是会背着它走过这片沙漠的。”李必达将丝巾折叠好放在一边,“那么现在请我的朋友马尔库斯·布鲁图进来吧。”
还没等布鲁图把话说完,李必达立刻用叉子指着对方,打断说“没什么共和国,是你欠我的!”
先是几个祭司和百夫长,跟着李必达一起恸哭起来,捧着克拉苏的首级,在祭坛边祝告着,当然李必达明白,这脑袋其实才是真正的帕西阿努斯的,他已经费劲曲折,在罗马城的骑士界打听到了,这位先前就因相貌和克拉苏相似,而被秘密豢养着,并且是得了他许多好处的庇护民,关键时刻才以死效力。
看到布鲁图这个样子,李必达也有些心酸,他也坐在了朋友的面前,用叉子叉起一片烤肉,两个人就这么沉默无言地面对面吃着,良久稍微恢复点元气的布鲁图开口说道,“我是来要求军团归建行省的。”
“你也要保重。”海伦普蒂娜说到,而后她定了下,对李必达说,“马上我们会定居在亚美尼亚的平原地带的,我也不会像之前那样拒你于千里之外。”那边,气恼的妮蔻骑着猫头鹰,在原地打着转转,在用鞭子狠狠抽打着猫头鹰,眼泪也在眼眶里打转,她无法接受突然被父亲丢弃的事实,更不明白父亲如此做的原因何在。
那边的草丛当中,李必达牵着猫头鹰慢慢走了上来,部队已经开拨了,他完全信任下属的军官们,所以前来与海伦普蒂娜告辞。
“当一名战士不屈地站立在队伍前列时,他以他的生命和信念作为赌注。”——希腊城邦诗人提尔泰奥斯
“是的,是我欠你的,罗马人从来不欠别人人情。”
这下,布鲁图的烤肉跌落在地,他努力地扶着营帐里的柱子,挣扎了几次才站起来,“什么罪名!”
“留在身边,是根本不可能的。不如卖个人情,还有我们还要得为回去做好准备了。路线方面记下了吗?”李必达在寒风里又开始无意识地搓手。
接着李必达洗干净双手,换上了白色的袍子,站在了临时搭就的献祭台下的池子里,百夫长将献祭的牛给赶了上去,接着一声悲鸣,牛轰然倒下,滂沱的血全部顺着献祭台的木架,劈头盖脸地淋在了李必达身上,这时山脚下的兵士们看到这个情景,都激动地将旗标和队标竖起致意,接着双腿被用绳索弯曲压倒的树木捆住的埃德洛马克斯,在一声令下后,祭司https://www.hetushu.com.com用利斧将绳索斩断,树木腾得飞起,将其活生生在半空里撕成两半,分别随着两边的树枝晃动着,相比较兵士更喜欢围观这种嗜血而刺|激的画面,他们大声欢呼起来,对着山顶挥手鼓掌。
“这就是你以前经常说的,掺沙子,‘掺沙子’?”走在山脉背阴处的灰色田野当中,到处是农夫们烧荒燃起的烟火,在一只五彩斑斓的无名鸟雀冲天飞起后,李必达饶有兴趣地跟着它滑行的轨迹,萨博认真地挎着写字板,向这位询问道,他对放归两个军团这种行为的定义词汇还是有点匪夷所思。
两个人就这样,在枯索的天际下商量着,而后跨上了马背,悠悠地走进了大营地,在那儿有一万五千名全副装具的兵士,在等待着李必达下达出发的号令,第二年的春季已经到来,他们马上就要沿着安纳托利亚粗糙的山道,返回共和国的势力范围,而现在虽然李必达属下只有两个连辅兵番号都没有的军团,但是依旧在整编之后,焕发出同时代军队无法相提并论的战斗力。
这个表现终于让李必达很满意,接着他又提出了不起诉喀西约的条件,“四军团和七军团的司令官,即保卢斯与安东尼,包括两个军团的首席百夫长,人事方面都不允许有任何变化,我希望你能做出保证。你别多想,这是我之前在征战时对部下的权宜之计,但他们不愿意改变让贤,也只得保持原状了。”
“老的才好,温顺,绝不血气方刚。这样你在途中就没有什么可担忧的了。”李必达笑着抚摩着女儿棕色的头发说到,妮蔻也笑起来,看来父亲将她去罗马城的方方面面都考虑周全了,于是颔首答应,愿意和猫头鹰成为伙伴。
在听完了父亲中气十足的开拨演说后,站在奇诺多夏山顶上的,骑着小马的妮蔻眼神闪闪,她不断地回头,带着激动的神色看着母亲与艾尔卡帕,意思是“看吧,父亲是如此的了不起,这是他在那个叫做罗马的世界里建立的功勋,而马上他就要答应我,带我去那个五彩斑斓的世界闯荡了。”
“要带走我的女儿吗?”骑在马上的海伦普蒂娜,看着李必达,声音居然有些哽咽了。
冗长的行军后,将小亚粗糙蛮荒的土地留在身后的李必达军,终于集结雇佣了船只,抵达了拜占庭,一个效忠于罗马共和国的自治都市,在欢乐了个集市日后,再度沿着佩拉、爱琴,直入科林斯湾边的“世界肚脐”德尔斐。
“这是元老院的决议。”
女儿摇摇头,说这马有些老了。
明显艾尔卡帕的后半句是在宽慰自己,但海伦普蒂娜还能说什么呢?她想起了在蓬提卡比昂沉入冰冷海底的埃拉,那个无条件爱着孩子的女子,在选择牺牲的时候根本没有什么堂皇的说辞,女子从来都是因为私情而伟大的,她也一样。
胡乱搪塞过去后,李必达又坐在桌子前,不断地用丝巾擦拭着手,海伦普蒂娜皱着眉头m•hetushu•com•com看着他不经意的古怪行为,随后说:“有个家伙在荒漠里跋涉了两个集市日,称自己是从安条克来的,巡哨的骑兵抓到他时,还以为是奸细,他的随从有五个,已经死了三个,他的驴子也死了,最后是得到山民的帮助,才能保住命来到了伊克尼。”
李必达的眼眶也有点湿润,他拍拍朋友的肩膀,回答说:“我已经将安冈第努斯的四个大队,补入了四军团,另外还有七军团,这是我能还给你最完整的了,加上先前的五军团,整整三个军团,都是我救出来的!”说到这里,李必达站起来,语气愤怒起来,“都是我救出来的,不然他们只能在沙漠里等待着覆没或者去给帕提亚人当奴隶的结局。”
因为这座城市里最庞大最著名的阿波罗神庙,坐落在距平野八百罗马尺的帕那赛斯山峭壁上,当所有的人马都集合在山脚时,黎明时分“神之友”李必达乌斯,全身赤|裸着自山泉里沐浴罢了而出,披上了粗布衣衫,亲自按照祭司的要求,牵着祭品,一头公牛,后面拖着埃德洛马克斯,自坡道慢慢迎着晨星,走上了神庙的祭坛处,这个模仿埃及狮身人面像的祭坛终年燃着火焰,位置可以叫所有的兵士都看得极为清楚,不少稍有文化的官兵,都激动地流下了泪水,对于信奉希腊多神教的他们来说,德尔斐无疑就是心目中的圣地。
上万人于是齐齐朝着李必达行礼,而后在各自百夫长的带领下,列着队朝着西部新开辟的军道走去,马可·安东尼在临行前于马背上回头,对李必达眨了眨眼睛,在他身边走过了两个首席百夫长海布里达、波罗,他俩也随着大军而去。
奇诺多夏城外的主帅营帐里,李必达在熏香缭绕里,细细用小刀裁剪着一份份莎草纸文书,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并且盖上了印章,而后完工后,他的额头渗着一层的汗珠,吁了口气,再将这些文书撂好,放入匣子里,再递入匣子里用上好锁,接着拔出钥匙放好,随后就在原地发了会呆,走到盥洗台前,很是仔细地开始洗手,不断地来回搓着。
“那我叫你做件事。”李必达立即就趁势上了来,“这是必须付出的代价,反正又是那个舅父熏陶你这么做的,你个蠢货傻瓜,你骑着驴子走进沙漠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波西娅?”
布鲁图不做回答,而只是颤抖着用手指继续捻起烤肉,往嘴里塞。
“是的,我们从南亚美尼亚,取道盖拉夏,再通过比提尼亚渡过赫利斯滂海峡,前去德尔斐神庙。但是,下一步该如何走,你并未给出明示。”萨博取出另外块字板,审查了番,说到。
“这样也好。”李必达对部下新奇的想法,毫无指责,他勉励萨博凯穆斯说,你还年轻的很,再追随我十年,即便你不恋栈,我也会给你相当大的荣耀和资产,到时你可以去萨丁尼亚的拉科尼亚城,我老婆帮那儿经营的很好,是座合适退伍兵士养老的胜地。
最后,在朝阳当hetushu.com.com中,李必达换上了干净的袍子,走出了神庙,站在帕那赛斯的山岩上,面对整个立于晨风当中的军队,他肃穆着,头戴着阳光的光晕,就像位神般,这时站在圣林里的人员,急忙将一只饥饿的鸽子飞出,这只鸽子在神庙上空盘旋了两圈,就清清楚楚地落在了李必达的肩膀上,对方微笑着将其嘴里含着的纸卷给取下,而后将袍子里暗藏的褡裢一抖,鲜美的豌豆和蚕豆显出,鸽子就亲昵地绕在他的身后,从兵士的角度来看,就像是墨丘利与阿波罗的信使一般,接着李必达将纸卷展开,对着山下所有人宣读了阿波罗的神谕:
活祭完后,满身是血的李必达,又沿着更高的山梯而上,在一处挖在山崖间的地下室里,他猫着腰走了进去,里面坐着个肥胖的妇人,在先前李必达就从神庙的祭司里知道了,这妇人是通过很神秘的方式,从德尔斐周边乡村抽签选来的,她不识字,长相异常丑陋肥胖,用绳子和坐榻悬挂在岩石上,她的屁股后面坐着道裂缝,从里面冒出很难闻的蒸汽,大概是硫磺的味道,李必达不敢捏鼻子,因为最重要也是最臭名昭著的神谕就是从这妇人的嘴里说出来的,她癫狂着,高声在板子上用小刀刻画着各种莫名其妙的图线,接着将这板子扔给了男祭司,他们再邀请李必达出去,来到神庙用韵文的方式来解读这位女巫的鬼画糊。
但布鲁图决定的事情,没人能劝回头,很快在朱柯玛的冬营大门前,他骑着头驴子,后面跟着几个随从,两匹带行李水粮的驮马,这位穿着的是雅典哲人式的衣服,左边的衣襟上串着几条带光的丝线,就朝着背面的山区而去,喀西约和阿庇斯要派出个百人队护送他,也被布鲁图拒绝了:“我不是出去作战的,而是身为行省的财务官,去见另外一位财务官,从共和国的这个军营,走到那个军营,为什么要携带兵士与武器?”
“唔。”萨博低下脑袋,用脚尖来回踢着粉末般的泥土,说到,虽然他会将总指挥官的奖赏,分为两笔寄往西班牙母亲,和埃及娜芙迪迪那儿,但他还是没有将皮肤黑黑的情人接回罗马城的打算,“甚至我本人也不想去罗马城。我只想在征战结束后,在尤诺尼亚的海岸上,或者西班牙外的岛屿殖民地里,修起一座白色外墙和红色砖瓦的别墅,并且收集些书卷,爱情诗歌集、哲学书等,养着鸽子和水鸭,还有满园的花草,我都不想和罗马任何个女子结婚,从你的身上,我觉得与她们任何一个的婚姻,都带着利益目的。”
“不过是被喀西约与伊格纳久斯无聊报告吓破胆的元老院决议,这儿的局势凯撒和庞培都看得很清楚,根本没有那么严重,所以后者将一个军团扣在了卡普阿,就是明证。”
海伦普蒂娜看着女儿,心中不知道是何种滋味,她有些想流泪,因为割舍不下,也难以劝阻,但是又觉得女儿已快亭亭玉立,有了自己的心思,于是她转过脸去,她还记得hetushu.com.com与李必达初次相遇的时,曾经将对方举在半空里,说了句“男人都是脆弱的生物”,但现在她无奈下,只得在心中将这番话收回,恰如艾尔卡帕点评的那样,“男人即便不贞洁,脆弱无能,但他们却能随时变换立场,在这个世界生存下来,就像杂草般坚韧。妮蔻因为遇到父亲而长大,但是当她成熟后,还是会选择回到母亲的身边的。”
李必达不自然地笑了笑,赶紧将手上的水珠甩干净后,声称这是他前去亚美尼亚参拜圣山时,于神庙里得到的启示,告诫他要保持清洁。
李必达取消了所有的独立的辅助大队,不管是骑兵还是轻装弓箭手,而是将他们统统编入了“塞拉匹斯”军团与“昔兰尼人”军团当中,每个军团除去十个标准的步兵大队外,还下辖三个轻装投射兵大队,和两个骑兵大队,另外军团的司令官手中还有直属的一个轻盾步兵大队、一个骑兵砲大队(十二门弩砲,四十门蝎子弩,六台野驴抛石机,还有配属的驮马辎重队)作为机动兵力,对于李必达自己来说,他的属下直辖三个由马蒂亚人组成的骑兵大队,一个麦德捷人的投射大队,一个卢西塔尼亚人重装步骑组成的近卫混合大队,此外杜松维耶的十二军团附属骑兵大队暂时仍归李必达直接调动。
“是的,我保证,以家族的名义。”布鲁图觉得很累了,既然能在叙利亚行省里为共和国包揽这几个军团,那么人事方面的问题,可以从长计议。
晨曦里,奇诺多夏营地里,已经蓄着黑色胡须的李必达,骑着马站在校场的外沿,布鲁图站在他的身边,接着他对两个正规军团所有的兵士喊话,说正式的和谈还未来临,我们必须要服从行省的人事安排,现在这位财务官会带着你们前去安条克,我保证给予每位官兵丰厚的川资,这是你们这段时间通过英勇的服役而应得的。
于是下面李必达将妮蔻的腰部一抱,将她放在了猫头鹰的背上,接着拍打了马儿的后臀,这是常态的讯号,猫头鹰立刻驮着纳罕的妮蔻,朝着山的那边狂奔而去,妮蔻大声叱骂着坐骑,但对方根本不为所动,这时山坡上李必达与海伦普蒂娜四目相对,“我决心践行当初和你的约定,不把妮蔻带去罗马城,不是因为我嫌弃负担,而是我拥有和你相同的担心。”
“请你放弃对喀西约的起诉,可以牺牲掉伊格纳久斯,这样总算可以了吧。”布鲁图说这句话的声音很小,带着某种无法克制住的羞愧,但李必达就说他的声音不够大以至于他难以理解意思,于是无奈的布鲁图又将方才的话重申了遍,十分大声,满面羞愧。
这样,两个军团的人数实际已经膨胀到了八千人。
兵士和马匹因为数量极多,所以只能驻屯在德尔斐神庙群外的旷野当中,李必达无需多言,只是向这座神谕城市进献了大批的熏香和没药,这是在奇诺多夏营市里,斥重金从波斯和印度商人手里购得的,是希腊祭司们最最喜欢的东西,结果管理和图书人不但允许李必达在此举行克拉苏的葬礼,还允许所有的兵士前来观礼。
这个蓄起胡须的男子没有回答什么,倒是妮蔻跳下了马背,欢呼着和父亲相拥在一起,这段时间她颇是学会了这个年龄女孩都会的技能,撒娇。
李必达也紧紧地抱着妮蔻转了两转,接着他看了下海伦普蒂娜与艾尔卡帕,就对女儿说“我把猫头鹰赠送给你,好不好。”那边的猫头鹰好像发觉主人有些对她“累感不爱”的意思,急忙将鼻子又凑到了主人的肩膀上,亲密地又是嗅又是蹭的,但李必达没理会,再次问了妮蔻这个问题。
“你最近很喜欢洗手,这是今天第五次了。”内外帷幕交接的门框处,海伦普蒂娜扎着马尾辫,倚在那儿说到。
※※※※
因为将辅助步兵直接编入军团协同作战,李必达还指令萨博革新改进了射击术和骑兵战术,并增加了新的旗帜,步兵大队依旧使用银手银环的队标,而投射兵大队则使用金苍蝇队标,骑兵大队使用的是努马王神像队标,联队百人队的火舌旗也增加了不同的颜色,每个兵士都要学会从异色的旗帜和复杂的口哨声里领会军令的上传下达,以及作战的协调配合。
接着,在吹着笛子,举着橄榄枝的青年祭司引导下,李必达亦步亦趋,举着脑袋经过了神庙的正殿与走廊,将其安放在事先挖掘好的坟茔当中,在墓园的旁边,一群最负盛名的雕刻工人,正在精心地雕刻着执政官克拉苏的塑像,以作为长久的纪念。
李必达笑而不语,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突然问道,“那个娜芙迪迪的埃及女孩,还被你留在托勒密的王宫里吗?”
“提供证据和表册去罗马,交给我的人,然后会有人向百人团提出公诉的。”李必达沉声说道,“公诉对象是喀西约和伊格纳久斯。”
“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因为我是共和国纪律和公正最坚决的拥护者,从来不允许谈好处和利益的。”李必达站在布鲁图两个罗马尺的对面,用反讽共和派的语气说到,“这两个人以后在政坛上就会毫无前途了,这也是他们应得的下场。”
“这是元老院的决议,是共和国的决议。”布鲁图乱糟糟头发下的眼神就像鬼火般,粼粼烧着,带着无比的虚弱,定定地盯着李必达,反复地说着这句话,他现在的脑袋,已经不允许他有更多的思考。
“这一时代的运气配额已经终结,新的战乱,将和新的英雄一同崛起。”
“还用说嘛,临阵丢弃前任执政官,伊格纳久斯根本就属于私下脱逃,而喀西约后来丢弃六军团带着骑兵炮回安条克,让叙利亚总督阁下的后卫出现致命漏洞,也是无法饶恕了——我再重申一遍,后来三个军团全是依靠我的勇气智慧,才得救的。”
“谢谢,共和国……”
“安条克没有任何卫护的必要,不过是喀西约的庸人自扰,只要我在这里,帕提亚是不敢拉长战线去攻击叙利亚行省的。”李必达咀嚼着,慢条斯理地说道。
这份坦然让众人又是敬佩又是惴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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