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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

作者:幸运的苏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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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小亚孤星 第27章 伊西斯的祝福

第六卷 小亚孤星

第27章 伊西斯的祝福

听到这话,阿狄安娜微微一震,她知道这意味着,若是凯撒与庞培对决,她作为响应凯撒一方的小亚王国,要遭受多大的孤立和围攻,但李必达鼓励她说:“不要紧,外交上灵活些,到时候和盖拉夏与亚美尼亚私下达成不战协议,大家互相糊弄着,接着猛烈攻击周边效忠庞培的邦国,那些根本不是你的对手。而博斯普鲁斯王国积蓄好力量渡海来攻时,你就锡诺普让给米南德,给他尝点甜头,随后就这样。”李必达做了个反攻逆袭的手势,意思是叫阿狄安娜围歼对方于安纳托利亚的山谷平原当中。
“然而……”李必达有些纳罕,马提亚当时明明给了阿狄安娜贴身女奴很多的清水的。
次日清晨,李必达就站在庭院里,旁边立着满面倦容的马提亚,正在梳理着猫头鹰身上的毛,他要离去,回奇诺多夏主持冬营的事情,因为对于罗马人来说,冬营最麻烦的就是筹措补给粮食,从而让兵士能在来年保持健康和斗志,这些烦琐的事务他不得不亲自过问。
“傻瓜,那样的话,不会有大的利益的。”李必达啧啧嘴,胸有成竹地说到。
“别把话说得那么难听!”李必达语气有些温怒。
攸艾吉特,也是米特拉家族君主常用的称号,即是“施恩者”的意思。
“既然你不会常驻在优伯特尼亚,那么今晚就陪在我身边,好好享受这份快乐吧。”阿狄安娜说着,而后咬着李必达的耳朵说,“那个也是可以的……”
当李必达与妮蔻一行,有说有笑地重新回到奇诺多夏时,整个横切山脉的军道大致已经竣工,奇诺多夏城已经成为座坚整完善的要塞,李必达用小亚诸国贿赠的两千塔伦特,取出一半来,送给了马蒂亚部落,对方十分开心,决定在给这位大人提供五百名骑兵,雇佣合同期延长到了三年后,但精明的李必达礼貌地回绝了这个请求,而是很慷慨大度地改变为“我只要贵部提供五十匹公马与二百匹牡马就可以了。”
“大约开春后我就返回罗马了,叙利亚我不准备再继续待下去,交割完事务后,我将重归伊利里亚财务官身份,回高卢去追随凯撒作战。”
“你猜的没错,果然不愧是卡拉比娅。而且内战延续的时间会很长很长,那你的意思是一旦共和国爆发争乱的话,你和米南德夫妇的战争也是无法避免喽。”
和春风得意的李必达相比,安条克城内的喀西约就要沮丧多了,当他得知请求的军团,只有一个会来叙利亚,而另外个被庞培截留驻屯在卡普阿了,喀西约愈发消沉了,兵士不足,冬营的给养困难,船只数量也极度缺编,他手下的百夫长不止一次公开扬言,会在适当时候劫掠安条克这座城市。
别宫内寝的拱门边,阿狄安娜和李必达相拥在一起,互相亲吻了几下,而后李必达有些诧异地稍稍往后退了下,女王的眼睛都像燃起了火炬般,很是开心地再冲上来,双手环绕着他的脖子,接着李必达再次很轻地扶开她,这个贴心入微的举动让阿狄安https://www•hetushu.com•com娜很满意,接着她自己将罩衫给解开,腹部小巧地隆起着,“已经有十八个集市日了,你可以抚摸他,对的,是他,就是在你上次经过优伯特尼亚的时候赋予他生命的。”
但喀西约认为他这是疯了,沿着朱柯玛冬营,再折往山脉,抵达奇诺多夏,可不是几天内能解决的行程,而且就单凭朋友这样的性格,能在李必达手下走一个回合不?
“你已经有了白色的了。”事毕后,两人在喝了些奴仆送来的蜂蜜酒后,阿狄安娜坐在床榻边沿,隔着镜子给李必达梳理着头发,当她发觉对方浓密的黑发里夹杂着几根雪丝后,就用化妆盒里的小镊子轻轻把捣乱的它们给清除掉,“以前你的头发是多么美,就像那麦田里的庄稼一样。”
“为什么不是抢先机,攻占锡诺普?”阿狄安娜有些不解,“我的王国可是在先前安置了庞培送来的三千多海盗,我还准备让他们在攸克兴海面上大展身手,把米南德夫妇隔绝在海岸之外。”
“可是——比起这儿,我更关注于罗马城的争斗。”李必达将餐盘往前面一推,而后将剩菜往脚下倾倒,开始举手朝先祖祭告“但是不妨碍我们继续携手,卡拉比斯和卡拉比娅还是应该在一起的,对吧。”
※※※※
李必达坐了下来,但是很谨慎地用手,将妮蔻挡在了坐榻的旁边,叫女儿站着不要乱动,待到酒水上来后,阿狄安娜嗓音甜美地询问妮蔻是否可以赏脸饮用点掺水的清淡葡萄酒,或者凤梨酒。
哦对了,李必达对女王说,我也有个很高兴的东西,让你过目,肯定会喜欢的你。
而今的奇诺多夏,城市设施迅速完善起来,来自各地的能工巧匠,和行商坐贾,反而接着战争的春风,把它作为连接帕提亚、亚美尼亚、叙利亚和朱迪亚贸易间的孔道,营市、集市包括黑市贸易都异常繁盛,李必达直接让兵士委员会取代先前的邦国,在市场上自主抽税,难得连安东尼都开始慢慢不提移营去亚美尼亚的话题,因为他完全能在这儿买到上好的酒水,还有些来自东方的新奇玩意儿,当然还购买了些许充满异国风情的美女。而那位之前出卖克拉苏的,希腊商人埃德洛马克斯,也被帕提亚人暗自捆缚起来,送到了李必达的军营里,“将他好好监管起来,喂得肥一点,将来我去德尔斐时可以用得着。”这是李必达所下达的命令。
阿狄安娜而后站在青灰色的天空下,鼻尖有些微红,对着远方的山脉凝目,哈出两口雾蒙蒙的白气。
“别提波蒂!”阿狄安娜不动声色地说道,虽然这话让她略微宽心,但依旧不报着彻底原谅的态度,她知道即便是那时候,在真正和他一起前,对方已经有不同的女人了。
这会儿,阿狄安娜倒没有像以前那样咄咄逼人,她只是在心中嘀咕着“不是和我所出的子女,难道不就是私生的”,而后用很正规的语气邀请李必达与其随从在她的下榻别宫里小聚,因和_图_书为她有些公务需要与财务官商谈,关于克拉苏死后小亚与叙利亚局势动荡的话题。
马蒂亚自然没什么不允许的,很快就挑选了部落里最神骏的马匹,送到了奇诺多夏的军营当中,而后李必达又请求海罗德在其城堡的南边,设立了双方的营市,互通有无,再度购买了数百匹波斯骏马,接着他将所有的马匹,交付给了汉斯克,“带着这些马匹,打扮成行商,在安条克乘船,由塞浦路斯、埃及,送去昔兰尼,沿途关节我已经打通好了。”
随后顿了顿,阿狄安娜笑着说到,那个女孩我倒是想起来了,曾经在蓬特卡比昂卫城里,她就跟在你的身后,是你的私生女对不对?
但对方没有回头,而是将手举起,摆了两下,表示他已经和这母马交情很深了,暂时也不准备再换。
“因为那儿也有两个军团是你的私产。”阿狄安娜指的就是十二和十三两个辅兵军团。
接下来,李必达是这样解释的,东方的国度,向来被庞培视作其最基本的势力范围,而各地各个邦国虽然形态各异,但也确实唯庞培马首是瞻,现在自大的他,怕是情报早已鲁钝,以为埃及、亚美尼亚、盖拉夏还是他的禁脔,岂不知早被我埋下了楔子。但米南德夫妇的嗅觉应该和庞培是一致的,他俩在博斯普鲁斯有个很致命的弱点,那就是隔着渺茫的海洋,想来对这边的情势不太了解了,包括我这次莅临阿塔克塞塔,灵敏的城邦和王国早已派遣使节,将各种效忠的款项送来贿赂我了,对了,这段时间我收取快两千塔伦特的财货——但博斯普鲁斯王国则没有,所以待到内战爆发后,“你立即宣布优伯特尼亚王国效忠凯撒。”
深夜当中,妮蔻被安置在旁边的小寝宫当中,熟熟地睡去,这些天的行程让她很疲累了,阿尔普与卫队还在篝火前尽职尽责地来回巡逻,马提亚抱膝扛着总指挥官的权标和匣子,蹲在那颗松树下打着盹。
“那是当然……”阿狄安娜便搁下了筷子,而后她看到妮蔻眼睛圆圆盯着这东西,就笑着将这个东西递了过去,随后带着嘲讽的语气说到,“试试,当然是不用担心什么,除非我自己要把自己给毒死。你的父亲对你看管得也太严格,我记得以前在蓬提卡比昂时,小小的你可是用把匕首在监管着我。”
李必达看到她如此认真的模样,就立刻回转着说到,“卡拉比斯告诉卡拉比娅,我还是在喜欢着那时候和我一起的女人。”
“我预见,关于我的葬礼必然会有一场激烈的争执。”——亚历山大弥留之际
当苏雷纳的头颅,放在玻璃器皿里,搁在别宫的狮腿长桌上时,优伯特尼亚女王根本没有像正常贵妇那般失声惊骇,而是带着泪光,想观赏最最壮观的奇迹般激动,“你果然把他给杀死了,帕提亚最伟大的将军,最不可一世的贵公子,最最凶恶的敌人,现在他的首级就在我俩的面前!”说完,她扶着把手,慢慢坐在对面的坐榻上,盯着李必达的战利品,面色潮|红,娇和-图-书喘着,抚摸着小腹,好像在和攸艾吉特在叙说着什么,就类似草原上的母狮,看到配偶捕杀到最珍贵的猎物后的那份骄傲。接着她抬着栗色的眼珠,好像根本急不可耐了,呼唤着李必达的名字,请求他抱着自己登上卧榻,她感觉他俩不算是天底下最美满的配偶,那样她也根本不稀罕,而是最邪恶的一对,如果李必达是蝙蝠,她就是蝙蝠夫人,他俩就是无边黑暗洞穴里的主人,她爱这样:今晚就在这美丽的头颅的面前做|爱,立刻,这就是她现在最渴求的。
看到妮蔻这个反应,阿狄安娜有些丧气,她做出个手势,邀请李必达坐下。
“这是自然,当狮子开始角逐王座时,就没有人管狼犬间的撕咬了。”阿狄安娜将双手支在下颚,很清楚地回答说,“当然,你不必担心我,我只是需要你的辅助帮忙,军事方面我单人就能击败攸克兴海彼岸的那个国家,米南德这个混蛋不过是铜盾军的都督,斯特拉托妮丝不过是卑贱乐师的女儿,他们怎么可能是我的敌手?”
“你?怎么去?”喀西约万分惊讶。
“你真的越来越像个罗马人了。”阿狄安娜褒贬不明地评价道,“但你还是个非鸟非兽的蝙蝠。”
接着,布鲁图回身,在柱廊的阴影下,看着冬季的海面,突然对喀西约说,“我去向李必达索要军队回归。”
别宫院墙里探出的树枝上站立着一排灰背云雀,叽叽喳喳,阿狄安娜裹着氅子雍容地笑着,她已经不是当年在卡拉比行宫与对方初遇时的那个少女了,现在满脸都是漂亮母亲的丰韵,走上来先是和妮蔻拥抱,而后和李必达轻轻接吻,“尽快回优伯特尼亚的冬宫去,我祝福攸艾吉特,以父亲的身份。”说完,两人再度连连接吻,而后李必达点点头,牵着有些依依不舍的猫头鹰离去,看来这牲口有点执拗,便对着它的臀部再次猛抽了两下。
相比阿狄安娜认为这个孩子是米特拉太阳神赐予她的恩泽,当然还有大地母神伊西斯的,据女王后来说,她在李必达前去叙利亚后,亲自带着王国祭司队伍,前往加拉太高地的大地母神庙,那儿相传有圣物——伊西斯穿过的长袍,她怀着欣喜而祈祷的心情,在得到庙祝的允许下,触碰了这件长袍,果然灵验了。
“是的,是的,看来我俩结盟对付博斯普鲁斯王国更有理由了。”
柔软的真丝大榻上,璀璨透明的烛火下,阿狄安娜侧着柔软的身躯,这样能让体|位达到最安全的状态,李必达也侧着,温和地贴在她的背后轻轻蠕动着,就像搂住一只小猫般。即便是这样,阿狄安娜的兴致绝高,大概是之前得到的战利品的刺|激,她有好几次都喘息到透不过来气,只能将手死死握着李必达的手,不断地捏住再松开,今晚的男人异常的温柔,每当她感到承受不住那种欢快时,他就会很知趣地缓和下来,不断亲吻她的耳垂和栗色松软的头发,表达宽容和宠爱,但这却更让她湿润缱绻,无法自拔,她一度很想转过来,狠狠撕扯他的头发和*图*书,撕得自己浑身战栗为止,但还是忍受住了,通过咬着嘴唇和沉重的呼吸。
阿狄安娜狡狯地笑起来,说我早就将你的那个犹太小侍从给收买了,这世界上还有比与他们谈生意更容易的事情吗?说完,阿狄安娜牵着他的手,搁在了自己的小腹上,闭上了眼睛,接着里面的小家伙显然对父亲的手触犯了他的休息感到恼怒,小脚丫在肚皮上踢出各种形状,来表达抗议,惹得李必达也笑了起来,“我实在想象不出这不是个男孩。”女王自豪地说道,“他是很好斗的,而且易怒,对不起在这点他根本不像你,而是我们米特拉家族的遗传。”感觉在兴奋下,阿狄安娜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它老了,你应该换个三岁牙口的。”阿狄安娜对着李必达的背影说到。
阿狄安娜的别宫十分雅致,庭院中央是条横亘的长方形蓄水池,两排都是照明的烛火,水池里漂浮着些蒲草,餐桌和卧榻就在池水的尽头,优伯特尼亚女王仪态万方地坐在其上,因为原先在宫廷正殿当中宴会已经结束,所以她只是嘱咐奴仆们在上面摆上了一些菜蔬和名贵酒水。那头,李必达是携着卫队来的,而且还是群漆黑的武士,这让阿狄安娜就有点扫兴,而后她看到妮蔻亦步亦趋地跟在这男子的身后,那棕色的头发,还有五官,明显是属于别的女子的,但她还是灿烂礼貌地笑了起来,将手微微下抬着伸出,意思是叫妮蔻坐在她的身边。妮蔻张大了嘴巴,被阿狄安娜的美貌和气质给惊呆住了,她先前一直是头生长在原野当中的小鹿,但她还是犹豫不决,慢慢地挪到了父亲的背后,那边阿尔普把住了门首,目光警惕地扫视着来来去去的厨子、女奴,而马提亚则举着行礼,自觉地站在一棵常青的松树下,不敢看着对面的女王,因为他都当面见识过总指挥官是如何与她敦伦的,刚才也难为这两人在宴会上装作萍水相逢的模样。
阿狄安娜将酒杯重重在餐几上一搁,这代表她很生气,“没想到,我们俩见面的时候,也需要这种排场了吗?卫队、武器,貌合神离,还有空气里的猜忌。”说完她取出个小匣子,而后在里面用细长的手指拈出两根镀银的筷子,这更让妮蔻大开眼界,她亲眼看到这位美丽的女王,用这对东西,杂技般地灵巧地夹住一个个坚果和百合花叶,很是优雅地朝自己的唇齿里摆放,就像曲美丽的音乐般,就宛如在特格雷塞塔城里,她陪伴在父亲旁听的合唱队的声音,空灵而绝美,好像是用芦苇做的小笛子。
“无需多言,我也宣称了对博斯普鲁斯的继承权,现在听说你的那个叙利亚总督克拉苏已经死了,我可是一直在观察你那个肮脏贪婪共和国的局面,不出意外的话,克拉苏死掉,距离内战的日子也不远了吧。”阿狄安娜今晚没有着什么粉黛,她白皙颀长的脖子,还是在那件宽大的罩衫上。
听到这句评价,李必达竟然有些颓然了,仿佛刺中他心中最不能触碰的部分,本质来说若是像他这样的人,在hetushu.com•com这个时代或世界的某角落也有另外存在的话,那他们都像是茫茫黑夜里孤独的星星,“越来越像罗马人”就是个壳子,他做了很多是,有的好,有的坏,都是希望在这个黑夜当中燃亮自己,留下某种值得书学的轨迹,哪怕他当时来到的是匈奴,大概也会“越来越像个匈奴人”吧。
“没错,将来复兴了本都帝国,这个帝国就是你儿子,攸艾吉特·米特拉达梯的。”阿狄安娜娇憨地依偎在男人的怀抱里,“我毫无畏惧,一个王国的女王怀上异国人的孩子,因为攸艾吉特承自他外公的正统胤脉,和那个贱种法纳比西斯根本无法相提并论。攸艾吉特,他外公是这个海岸最雄伟的帝王,他的外婆则是整片海洋上最美丽的女子。”
“为什么不要求第四和第七军团回归,据说还有安冈第努斯跑出来的三军团几个大队。”两人激动拥抱后,布鲁图好奇地问道,等到喀西约把那位的名字报出来后,布鲁图什么都明白了,“军队到他的手中,就会发生怪异的变化,这点不能强求任何人,我的挚友。”
“那你准备怎么办。”
吃饭还能如此地美丽动人,她印象里,族人也好,外人也罢,大部分人吃饭不分男女,哪怕是那些合唱队的乐师们,在进餐时也不能免俗吧,都是用手抓,用刀锥捣,还忙里偷闲地撸着鼻涕。
“给我几个精干的随从,带上水粮。说起来很是惭愧,我以为不会骑术,所以必须骑着驴子去。”布鲁图笑了笑。
这时,阿狄安娜的手轻轻搭在他的后肩上,“别不开心了,你随我来,我有个很高兴的东西要给你看,卡拉比斯。”
接着她看到李必达有点尴尬,便转入了正题,“米南德和斯特拉托妮丝生出来的贱种,那个叫法纳比西斯的贱种,已经被指认为博斯普鲁斯王国的继承人,而且居然还号称是我父亲帝国的后嗣,宣称对我的王座有吞并的权力。”
而李必达看到这幕景象,“卡拉比娅”在使用他教授的筷子用餐,心中的那份温柔旧情也就涌起来了,他便叫妮蔻挨着自己坐下,而后对阿狄安娜说了几句贴心的话语,便询问她是否真的有要务要和自己商量。
“她还没到饮酒的年龄。”李必达代为回答了。
所以当兴致勃勃的布鲁图来到此处时,看到他的好朋友喀西约萎靡不振地窝在椅子里,“就像只竞技场里掉毛的花斑豹”。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李必达准备实行马政,私下蓄养优良的战马了,将来他可能会组建独立的骑兵军团,这是卡莱战役前后得出的结论:能对抗骑兵的是纪律严明的步兵,但能真正歼灭骑兵的,永远是另外支更强的骑兵队伍。
“唔,阿狄安娜你说的无错,马上内乱就要爆发,到时候我手头上有五个军团,在凯撒的帐下自然有更大的作为,这个叙利亚短期之内,不会有风云跌宕的事情发生。另外,记住我对你的建议,你需要比米南德夫妇更早知道战争爆发的那一刻,动员好军队,而后准备迎击博斯普鲁斯王国,我想这对夫妇一定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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