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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骄傲

作者:吕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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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一切的开幕

第四十五章 一切的开幕

点点头,五官坦然的道:“当然了,小姐长得这么漂亮,只要是男人都会心动的。”阮云儿的美不若琴安那般的能让人在第一时间里瞠目,也不若秀丽处处表现的自信洋溢,而是大应朝下一个真正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这样的女子,不正是每个男人心目中理想的妻子吗?
冥商的神情如霜似剑,直视着五官,开口:“东城山庄‘织绣房’绣出的上等绸缎——银弯儿只供给皇族的宫女奴才做绸衣之用,苏嫂,你又怎会有的?”
“无法证实当今的皇帝是否受到了熊的攻击,但在东郊别园里,警备比起先前来倒是更为森严了。”东贺岁道。
“嗯,那药力之强,世上无人能解,他会忘记所有的一切,重新开始。”
“二年前,桥头村上苏家的儿媳妇离开了家,却在半年后被其婆婆找回,现在婆疼媳孝。”冥商说得缓慢,却字字冷硬。
王爷是不会有事的?不会的,他会福大命大,五官在心里对自己说道。
“小姐,你如此自怨自艾,何不主动去争取他的喜爱呢?”收拾完碗筷,五官深深的望了阮云儿一眼,离去。她还能去争取,那自己呢?至始至终,老天连给她争取的机会也没有过,她的身上背负了二段情,这二个人,她都在乎着,都,五官深深的吸了口气,望向已然乌黑的夜空,最终承认,这二个人,她都爱着,沉重的爱着。
五官见状,忙进里屋端茶。
“不是天临,若战善二人真的进了‘暗门’,绝不是天临安排的。”未等应天慎说完,应熊立便接道,他焉能不知道天慎心中所想,道:“而且,天临是不可能恢复记忆的,甚至连似曾相识的感觉也不可能有。”
冥商点点头,问:“如何了?”
“宗主,今年可是个吉祥年呀,门里也好些年落寂了,是时候办个喜事让大家乐乐了。”南年礼哈哈一笑,脸上有着对喜事的期待。
应天慎纂紧了拳头,“是皇兄吗?难道他……”
镜中的自己是年轻的,21岁的她,脸上依旧嫩白无暇,没有皱纹可见,当青丝放下,穿上绫罗缎子,她依旧是年轻的她,看着就像是十七八岁的姑娘家,可她的心呢,恐怕早已是百孔千疮了。
“苏嫂,我真的很喜欢冥商哥哥的。”阮云儿突然走近了五官,有些激动,有些无措的道,“可https://m.hetushu.com.com,可他不喜欢我,怎么办呢?”说着说着,声音竟然哽咽了起来。
当四大家族的南年礼与东贺岁前来到这别致的小楼时,琴声停止,望着天际的冥商也转过了身。
“那你是怎么了?”
“阮晴。”北伸早与南年礼异口同声,神色紧张的望着冥商。
望着妹妹远去的身影,竟是如此孤独,阮晴突然走到冥商的面前,道:“宗主,您想什么时候娶我妹妹呢?她今年都18岁了。”
当冥商一手举起时,五官突然叫道:“不要杀我。”
心,担忧着,二年了,她离开王宫二年了,在这二年的时间里,她想着王爷,念着王爷,在心里祈盼着王爷一切安好,在这个世上,只有王爷是真正对她好的人,没有任何的目的,也不会被其它的什么影响,一心一意的对着她好,而她,却负了他,心里怀有着深深的愧疚感,如一个漏洞,长年下来,五官只觉这愧疚之感更多了。
“南大哥,姐夫,快坐吧。”阮云儿端柔的一笑,站了起来,从五官手上端过茶水放置在二人面前。
“呀,吓死我了,苏嫂,你怎么了?”阮云儿一脸受到惊吓似的看着五官,当见到五官惨白的脸色时,随即担忧的道:“苏嫂,你没事吧?”
“我说了,我没有恶意的,若不是文夫人,我压根儿不想进来这里。”五官的额上冒出了些冷汗,她并不怕眼前的男人,然而,他眼中的杀意却令她胆颤,她怕死。
此时的冥商是冰冷且绝情的,阴霾如暴风雨来临时的天气,阮晴只觉全身一冷,深深的打了个冷颤,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突然下跪,道:“属下逾越了,请宗主责罚。”
“没有,小姐真爱说笑,我一个民妇,怎么会无缘无故去关心当今的皇上呢,也不配呀。”五官淡淡的一笑。
冥商一愣,趁着冥商这一愣之间,五官拔腿便往外跑,然而,步伐刚一迈出,她的手便已被抓住,冥商突然失笑,斜望着惨白了脸的五官,道:“在这个地方,你能跑到哪里去?”
“我也不清楚,不过这消息是当朝太医院传出的,我想应该不假,甚至还说皇帝性命堪忧呢。”翻过一页,认真的看着书中的内容,阮云儿淡淡的说道。
“云儿姑娘,小别胜新婚呀,可别舍不得和图书哦。”南年礼在一旁取笑道。
当将杯子放在了冥商的面前后,五官知道这里已没有自己的事了,便安静的退出了花园,转了个身,手突然剧烈的抖个不停,但五官未有所觉,脑海里浮现的就只有东贺岁方才的声音:‘无法证实当今的皇帝是否受到了熊的攻击,但在东郊别园里,警备比起先前来更为森严了’。
成亲吗?冥商有丝无奈,一直以来,他都当阮云儿如妹妹般,娶她,他压根儿没有想过。
是他的错觉吗?冥商望着眼前的手,苏嫂那端着杯子的手似乎在微微的颤抖着,脸上的表情仿佛有些魂不守舍般,像是遇到了什么打击似的。
“感情在婚后可以培养呀。”阮晴冷哼一声:“我看你根本就只是想玩玩云儿。”
五官紧抿着唇,暗恼:是啊,这里本就是他的地方,她竟然还愚蠢的想跑。
‘哐当——’一声,五官手中的托盘突然落地。
“地狱与暗门。”幽幽吐出五个字,应天慎的脸沉了下来,“有战善在一旁,五官不会有事,除非他们进了暗门。”这是一个大胆的猜测,更是一个推理的结果,在阴暗的世界里,‘暗门’与‘拜蛊教’势均力敌,眼线更是分布在了全世界,这世上,没有二大势力找不着的人,除非这人进了彼此的圈里。
“我从没有想过要娶云儿。”
“苏嫂是个孤儿,是被桥头村的苏家捡回来当童养媳的,哪来的弟弟?”西茶门在旁听着糊涂。
冥商双眼一眯,突然道:“茶门,重新调查这个苏嫂的身份。”
阮云儿微微一笑,落寂的道:“倒了吧,我吃不下。”
“不可能有吗?”
“小姐?”五官面露苦涩,怎么办呢?是呀,能怎么办呢?心,竟然开始抽痛,看着眼前为感情无措的女子,她的心口突然无端的痛了起来,五官喃道:“小姐,至少他还活着,不是吗?”而他呢,却死了。
“小姐,你怎么了?没胃口吗?”看着桌上未动的饭碗,五官叹了口气,自宗主离开东城山庄近半个月来,阮云儿的胃口便一天比一天差,有时甚至一天也不吃一餐。
“没,没事。”五官慌忙蹲下身子捡起托盘。
西茶门双瞳一沉,面色一冷,意识到了什么,道:“是。”说完,转身离去。
“阮晴,你太激动了。”一旁的北伸早拉了拉阮晴的袖子,但阮hetushu.com.com晴甩开了他的手,只是盯着冥商道:“宗主,你心里是不是有了别人了?”今天,她非要问个清楚。
琴声,悠扬而惬意,绵柔之中透着深深的情意,阮云儿纤指弹奏,如行云流水,悄然而来,飘云而去,让听的人为之沉醉。
“没有。”
“没有什么事,你快回去吧,小心着凉了,嗯?”阮晴疼爱的看着自己的妹妹,怜爱的道。
“呵呵~~~~”冥商轻笑几声,望着阮云儿淡然的道:“快回去吧。”
“云儿姑娘,好些日子没见了。”当一旁的南年礼看到阮云儿时,嘻嘻一笑。
“我对云儿并无半点的男女之情。”冥商漠然的道。
轻轻的放下木梳,五官站起了身,却在看到墙角的人影时,惊呼出声,然而,未等她叫出声,当看清那面孔时,五官陡然僵住了身子,竟然是他,冥商!
“不是我要打听,是苏嫂,苏嫂有个弟弟在御前当差,前天苏嫂听姐夫说皇帝被熊抓伤时她急得都惨白了脸,以为自己的弟弟也出事了呢,挺可怜的。”阮云儿怜悯的道:“所以我才想让冥商哥哥打听打听呀。”
“云儿,你要打听这个做什么?”阮晴在一旁奇怪的看着自己的妹妹,她这个妹妹长这么大连门都没出过一步,怎么会关心起这不着边的事来了?
五官不懂琴音,但与在阮云儿一年的相处里,倒也懂得了识别音律,知道这首曲子是阮云儿特意为冥商所弹的,其中的情意由此可见。
“是呀,宗主,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成家了。”一直未发言的北早伸也出声道。
半个月后。
隔天,当五官沏了壶茶放到正在看书的阮云儿旁时,详装无事的开口道:“小姐,上次听庄主说当今的皇上被熊抓伤了,这是真的吗?”
阮云儿睁大了双眼,望着五官,有些迷糊,“苏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呀?”
“小姐是想宗主了吧?小姐大可放心,晴夫人不是说了吗,宗主不久后便会回来了。”五官收拾起碗筷,道:“奴婢去把饭菜热一热吧。”说完,便欲转身。
五官一怔,被问得有些措手不及,却又无言以对。
五官脸色一白。
“你叫什么名字?”冥商凑近了五官,危险的眯起了双眼,与她对视。
王爷被熊攻击了吗?要紧吗?为什么会警备森严?宫中若没什么大事,是不可能警备森严的?难道和_图_书王爷真的出事了?想到这儿,五官脸色苍白,只觉全身虚脱的很,蹲下了身子,闭上眼,五官紧紧的抱住自己,轻喃:“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他不会丢下我一人的。”说完,站了起来,朝自己的小屋而去,步履竟有些蹒跚。
五官全身一僵,望着眼前如星辰般亮丽,却又如冰般寒冷的眸子,嘴唇动了动,然而,还未出声,喉咙已沉重,他们,好像,真的好像,刀削似的鼻子,薄厚适中的嘴唇,近乎完美的下颚曲线,白|嫩得令人妒忌的肌肤,在这么近的距离中,第一次,五官清晰的瞧见了在梦中一直出现的脸庞,哭,是五官此刻心中唯一想发泄的,然而,她只是忍住,漠然的道:“五官,我叫五官。”
“苏嫂,你的手在颤抖呢,怎么一听到皇帝性命堪忧就变成这样了?”阮云儿有些奇怪的,随即轻笑道:“苏嫂,你该不会是在担忧皇帝的安危吧?”
“既然没有,为什么不能娶云儿为妻?”
目光变得深远,应天慎紧皱着眉,心中忧虑,暗喃:五官,你到底在哪里?你可知道,我夜夜为了你寝食难安,若你进了暗门,见着了皇兄,你又会如何?应天慎不敢往下想,不安,是他现在仅存的感觉。
“你到底是谁?”冥商逼近了五官,望着她白|嫩的脸庞,目光露寒,闪过一丝杀意,这女人不是苏嫂,她的年龄应该不过二十吧?为何要潜入暗门?目的是什么?该死的,他竟然如此不小心,让一个可能是刺客的人混在身边近一年之久而毫无发觉,若她起了杀心,冥商不敢往下想像。
“说,你到底是谁?”冥商的声音更冷了。
“我,我没有恶意的。”察觉到了冥商眼中的杀气,五官心中一凛,节节后退。
“宗主。”东贺岁与南年礼恭敬的道。
“说,你到底是谁?”当西茶门飞鸽传书告诉他竟然查不到眼前的这女子身份时,冥商将她跟最近新起来的一股与‘暗门’较着尽的势力联想在了一起,半年前,一股新势力在武林中崛起,这股势力处处与‘暗门’做对,它对暗门的了解令他心惊,若不是他早有了准备对其一一拆招,恐怕此时‘暗门’早已名存实亡。
“原来如此,苏嫂,你放心吧,听说这次是皇帝一人冲进了林子深处,才受到了熊的攻击,并没有侍卫受伤。”阮云儿安慰的道。
留下一脸愤和*图*书恨的阮晴和莫可奈何的几人。
“小姐,你太多想了。”
“是呀,以前听我弟弟讲,他是在皇上身边做事,所以,这次听说皇上受到了熊的抓伤,奴婢便也担忧着弟弟是否也受了伤。”
摇摇头,阮云儿温柔的一笑,站起身望着窗外的星空,幽幽一叹,道:“冥商哥哥并没有为我心动,我知道,我并不是他所喜欢的那类女子。”
“好吧,大家在外都要小心哦。”阮云儿最终的目光停在了冥商的身上,然而,见他只是低头沉思,并未望自己一眼,阮云儿脸色一黯,黯然离去。
“宗,宗主?”五官后退了一步,心中吃惊不少,如此深夜,他怎会在这里?
“茶门姐姐,你会不会记错了,苏嫂明明说她有弟弟的。”阮云儿道。
“为什么?云儿哪里不好了?”阮晴一听冥商如此说,只觉心头窝了一股怒火。
“妹妹?云儿18岁了你才说这句话,为什么不早些时候说。”
当解下一直盘在脑后的妇人发髻时,及膝的长发瞬间如瀑布般披散了下来,褪去了一身显老的衣裳,五官换上了从宫中带来的安寝用的绸衣,柔软光滑的绸衣贴着肌肤,竟是那般的舒适,她的身子早已习惯于穿着这绸衣睡觉,所以,当五官出宫时,什么都能忘了带,唯独这绸衣,她不会忘却。
“南大哥。”阮云儿跺了跺脚,嫩芽般的脸上浮起二朵红云。
此时,阮云儿突然道:“苏嫂,你说,宗主喜欢我吗?”
“奴婢只是担忧在宫里当差的弟弟而已。”五官撒了一个谎,然而,她又哪知道就是这个谎言将她平静的日子带来了层层的风波。
“冥商哥哥,你又要出去了吗?”阮云儿不舍的望着冥商,有些无奈。
“你说什么?”冥商目光一寒,顿时,俊脸犹如披了一层寒霜,不怒而威。
“阮晴,记住你的身份,下次若再无尊卑之分,我定不饶恕。”冥商望了阮晴一眼,便走出了前厅朝外走去。
“你有弟弟在宫里当差?”
“嗯,你在外面可要小心哦。”阮云儿依依道别,突然道:“对了,冥商大哥,你这次出去能帮我打听下当今的皇帝被熊抓伤时可有侍卫受了伤吗?”
五官一怔,嘴里轻喃着:“那我就放心了。”然而,心里,则是如被提了七八桶水般的晃荡不安起来,就只有王爷一个人冲进林子里吗?那他的伤势,五官不敢往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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