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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骄傲

作者:吕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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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交汇的枝头

第四十六章 交汇的枝头

“你想杀了我?”
气氛在突然间变得沉闷起来,冥商轻皱眉头,望着五官倔强的小脸,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给触动了,有丝波动。
“是呀,是我失算,我没有想到皇位对于慎儿而言竟然还抵不过一个女人,哎,他比临儿还痴情,看来这孩子还真杀不得。”应修门望着五官深思。
“六年前,朝中御林军总统战善在‘平呈帝’驾崩后便失了踪,敢问你可就是?”
五官?冥商面色一肃。
“主子,那‘拜蛊教’该怎么办?难道就这样让皇上闹下去吗?如此一来,‘暗门’与‘拜蛊教’势必二败俱伤呀。”
阮晴神情严肃,点头,“知道了。”便迅速的消失于门后。
这时,一下人匆匆跑了过来,对着冥商恭敬的道:“禀宗主,苏嫂不见了。”
见五官不语,冥商皱了皱眉头,加强了手中的力道,“说。”
“嗯,感觉到了。”东贺岁点点头。
“你和当今的皇帝是什么关系?”俯望着五官,冥商冷然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望着手中的玉佩,一时有些迷惑,他想知道的不是这女子的身份吗?可是,为何他总觉得想知道的更多?可他到底想要知道什么呢?
“主子,你当真要杀了她吗?”战暮望着睡在草堆上的五官。
“有何不可?”
“早知道这苏嫂身上竟然有这么多的问题,在当初就应该把她给赶了出去,若不是茶门说她可信,我……”阮晴刚说道一半,就在此时,冥商突然站了起来。
“你难道不知道聪明的人是活不长的吗?”
“当今的皇帝在未登基之前号为‘须王’。”伸手点住了五官的穴位,使得她不再乱闹,冥商望着五官怨恨的双眼,冷声道:“你和当今的皇帝是什么关系?”
“说。”
“是谁派你来这里的?”一手轻轻的握住了五官的脉门,冥商盯着五官残忍的道,只要他手上一使力,她的小https://www•hetushu•com•com命便会没了,“没人派我来这里,我只是没钱了,想来这里赚点钱而已。”他的掌心有着厚厚的茧,不像他,柔软如绵,尽管同样修长,但他真的不是他,说不出心底是什么滋味,五官望向了地面,然而,是她的错觉吗?为何他的气息与他竟是如此的想像?
“来人。”再次看了眼传书上的内容,东贺岁面色沉重。
一旁的阮晴望着冥商脸上一闪而过的焦躁,拉过丈夫,悄然的道:“贺岁,你有没有觉得宗主对这苏嫂特别呀?”
“奇怪的是,从茶门的信上看来,这‘拜蛊教’在六年前行刺‘平呈帝’时已然全军覆没,没道理六年后又东山再起,其势力甚至比起六年前来更超出我们的想像。”北伸早奇道。
“该死的,”冥商低咒一声,匆匆朝自己的寝室而去,自五天前,他便把五官安排在了自己的小楼里,小楼四周围都是暗哨,没有他的命令她是无法出去半步的,外人更不可能进得来。
五官紧握了拳头,有些恼怒刚才自己的多言。
“疯子。”阮晴冷哼一声。
“为何沦落至此?”
“主人想如何做?”沉吟了半响,战暮又道:“主子,冥商少主似乎对这女子有些特别,属下怕少主再次喜欢上她。”
“是。”
“不错。”
轻咬下唇,五官紧抿着双唇望着冥商,泛红的双眼已然酸涩,但她依旧傲然的直视着冥商。
“放飞所有的飞鸽。”
当东贺岁从属下手中接过飞鸽书信时,面色一紧,对着妻子阮晴道:“你去告诉宗主,茶门落入了他们的手里。”
“宗主,我们是否要去找老宗主,老宗主对当年的叛乱非常清楚,或许他能知道什么。”北伸早道。
“她叫五官,不过,现在可能换了个名字。”战善苦笑,自二年前在那山里分开后,他一直苦苦m.hetushu.com.com寻找着,夜夜担心着她的安危,然而,每次有消息时,便又落空了,好不容易才探听出了她可能在这山庄里,但他并未抱多大的希望。
“不错,正是在下。”
“如果要有个结束,她只能跟一人,让另一个人死了心,或许这才算是上上策。”应修门站了起来。
“是吗?你从哪来?”这是重点,西茶门找不出她的来历,只说是二年前突然在江湖上冒出来的,他便生奇了二年前,冥商寻思,这二年来,那不知名的势力处处不在,欲灭暗门,没道理派一个不会功力的女子前来暗门,更何况这苏嫂,现在应该说是五官了老实本分,若非如此,他又怎会毫无察觉。
“再次吗?她如此平凡,到底特别在哪?”应修门望着五官沉睡的容颜喃喃的道:“那她呢?她到底喜欢谁?”
“是。”
“我也知道她很无辜,但非杀不可,想不到我将天临带出了王宫,她竟然还能碰上,真是孽缘啊。”应修门叹息,说完,便走至五官的面前,蹲下了身,望着五官一张洁净的小脸,从怀中拿出一颗紫色的药丸,伸手掰开了她的嘴,正欲塞进五官的嘴里时,便听得一旁的战暮道:“主子,这不是当年慎王爷刚生下时你送给他的玉佩吗?怎么会在她的身上?”
黑衣人抱了抱拳,道:“冒犯了,在下名叫战善,二年前,与一朋友失踪了,经多方打听,才探听出她可能会在贵庄,所以才夜探,还望见谅。”
战暮一愣,奇怪的望着应修门,不明白主子所说这话的意思。
“来者何人?”阮晴喝道。
“茶门不是个莽撞之人呀,她到底发现了什么才没有知会我们一人行动?”阮晴有些担忧,随即看向冥商。
初夏的天气,已然如九月般的炽热,此时,只见一只信鸽落于了东城山庄的别院中。
五官一怔,轻咬下唇,道:“你既hetushu•com.com然知道‘银弯儿’只供给皇族的宫女奴才做绸衣之用,难道还猜不出我的来历吗?”
“我犯了错,被赶出了皇宫,为了生计,进了文府干活,一年后文夫人又把我送来了‘东城山庄’。”
三人相视一望,心中同时震惊,北伸早道:“宗主,这不可能吧,这‘拜蛊教’可是乱教,民间不知道,但暗门中的人都知道当年的‘平呈帝’便是死在‘拜蛊教’的箭下的,皇宫中的人又怎么可能跟他们有所牵连?”
“以茶门的功夫,不致于那么快就被制住,她定是发现了什么,又一人行动,才落入了对方的手里。”东贺岁道。
“通知暗门所有的人,传书四大家族,暗门进入一级戒备状态。”
沉睡中的五官又哪知道,就是这一块她一直好好珍藏着的玉佩,在她昏睡的过程中救了她的一条小命。
这是一个昏暗的石室,虽是石室,但四周围却极为的通风,且并不显潮湿,更是干净得一尘不染,显然,是常有人在打扫的,当石室的暗门被推开时,石桌上的烛火突然亮了起来,走进来二人,当前的竟然是应修门。
“须?”冥商看着玉佩角落中的‘须’字,再看着这玉的色泽,便知道这玉佩定是宫中之物,更是皇族之人随身佩带之玉佩。
“可如果正如宗主所料呢?”东贺岁道。
“这位侠士,你刚才说你叫战善?”一旁的北伸早上下打量了下战善。
四人眼中露出惊诧。
“你是宫女?”
东贺岁、阮晴,北伸早相互望了一眼,互点了一个头,瞬间,便齐齐出招打向了门外,当一个黑影几个起跃,从窗外飞落时,冥商四人已然跃到了院子里。
“茶门是前去皇宫追查苏嫂的身份,可为什么会落入‘拜蛊教’之手?”冥商目光沉凝,“难道这‘拜蛊教’在皇宫之中?”
“还给我。”手因被他的力道施过压,五官只觉半https://m.hetushu.com.com臂已然麻木,然而,当看到他手上的玉佩时,哪还顾得上自己身体有差异,伸手便夺。
“当年,冥商少主不也是为了她中了一箭,险些丧命吗?主子,我们应该想个万全之计呀,若一直如此下去了,怎是得了?”
“云儿那里你无须再去。”冥商冷笑一声,怕死的人,好对付。
五天后。
黑衣人一怔,冥商的一句话如一盆冷水,瞬间将他的心智收回,道:“你,你长得有些像我的一个故人,我认错人了。”话虽如此说,但黑衣人盯着冥商的目光却未曾游离。
东贺岁与阮晴互望了下,正欲出手,哪知,此时黑衣人却一把把自己的头巾给扯了下来,露出了冷傲的面孔,对着冥商喃喃的道:“皇上,是您吗?”
“我爱他。”因为压抑,五官的声音显得沙哑。
“以前是。”
“山庄的势力,看来你知道的不少。”冥商挑眉。
应修门收回了手,将玉从五官的胸前取下,细看,点头,“不错,这正是当年我送与慎儿护身的玉佩。”略一迟疑,应修门将紫色药丸放进了怀里,叹道:“看来天慎对这孩子倒真是痴情的很呢,他可把我送他的玉一直贴身放着的,宝贝得跟什么似的,想不到竟给了她,呵呵~~。”
五官脸色一白。
站在假山之上的东贺岁望着飞鸽的坠落,皱起了眉,暗道:看来那些人已然在山庄周围布了暗哨,幸好这些飞鸽只是试探而已,想到这,东贺岁冷笑,‘暗门’的真正的实力还未启动呢,一个起跃,便朝‘南院’疾驰而去。
“看来你很怕死。”这女人眼中一闪而过不甘,冥商寻思,她在不甘什么?明明心里是害怕着他杀她,却倔强的不肯示弱,让他颇觉新鲜。
应修门不语,久久,才道,“看来,解决这一切的关键还是在这孩子身上呀。”
“犯了什么错?”近一年的相处,冥商自是知道眼前的女子做事干净利和*图*书索,心思慎密又面面俱到,因此暗门上下对她的印象非常之好,不像是个会犯错的人儿,冥商心中冷笑:暗门中竟然混进了个宫女,这西茶门办事也太疏忽了。
“拜蛊教?”冥商目光一冷,看着这信上所写的内容,双眉深皱。
“你是谁?”冥商望着眼前的黑衣男子,冷肃的面孔上是见着了故人的欣喜,那表情不是假装的,但他并未见过他,还有,他为何称他为‘皇上’?
“还给我。”五官红了眼,这玉佩是王爷唯一留在她身边的东西,更是王爷一直视若珍宝的,她答应过要好好珍惜的,因此不会让任何人碰它。
“慢着。”东贺岁叫住了属下。
五官嗤笑,道:“宗主若不信,大可以去查,以山庄的势力,要查出这样的小事恐怕很容易吧?”在‘东城山庄’一年,以五官的聪慧又怎看不出来这‘东城山庄’里的人对冥商的态度,更别说那四大家族的人每每来时的恭敬模样,虽然她不知道这冥商到底是谁,但绝不是如星伯所说的那般,是个商人。
“你朋友是谁?”
半柱香后,从‘东城山庄’里飞出了五只信鸽,分别朝五个方向展翅飞去,然而,就在飞鸽飞出了三十米后,空中几道光亮闪过,瞬间,那五只信鸽纷纷往下坠落。
“什么?”冥商心中一惊:“是怎么回事?”
黑衣人警戒的望着四人,当看到当中的冥商时,一愣,是惊诧,是不敢置信,但更多的却是激动。
几滴汗从五官的额上落下,手上的疼痛已让她觉得呼吸困难,就在她以为自己即将昏过去之时,突然胸前一凉,脖子被什么东西给一扯,等她回过神来之时,只见在冥商的手中已然多了一块玉佩。
“属下不知道,当属下听见屋中有声响时,便推门进了去,但却已人去楼空,屋内一切整齐干净,未有挣扎的迹象,甚至连门窗都完好无缺。”
“你夜闯我山庄,目的为何?”东贺岁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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