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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该死的缘

作者:花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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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越想越觉得倒霉,啃上纪言则那张又毒又坏的嘴巴,说不准已经被他那恶毒坏嘴病毒感染了。她得好好消消毒,想着便用力地捣弄起牙刷。
袁润之无力地翻了个白眼。
曾紫乔对服务生浅浅一笑:“谢谢你。”然后拉着呆如木鸡的袁润之出了餐厅门。
“……是我脑残了。”袁润之无力地抚额,“哎,小乔,算了吧,你还是别安慰我了,每次你安慰我的结果都很瞄的。你还是加油多吃一点吧,不然亏大了,还要加收15%的服务费。”
她撇了瞥嘴角,走向收银台。
“纪师兄?你非得要当我的面叫那种人师兄吗?”袁润之轻啜了一口红酒,然后将昨天在师大后山被石头绊到不小心啃上纪言则的事说了出来。
“是的,就是之前坐在那里的一位先生。”
今天的他身穿着一件浅紫色的衬衫和深色西裤,说不出的卓尔不凡。瞧那个女人看他的眼神和说话的神态,就知道两人的关系非比一般。
唉,不过是简单的十一位号码,她居然还会有期待。这世间的好男人本来就绝迹,受过那么多次伤害,早就该对爱情幻灭了。
“噗,我好荣幸,铁母鸡居然舍得拔毛了。”曾紫乔调侃。
不知过了多久,袁润之喊吃饱了,两人才起身去收银台结账。袁润之再一次瞄向中央区,纪宇昂和他的未婚妻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一番对话之后,袁润之像拼了命似的扫荡着面前的食物。
刚刚起身,她正欲离开座位,却看见了不远之处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只见他微笑着为身和图书边那位穿着洋装的女人拉开座位。
“嗯,估计也只有你能被狗屎滑倒了。”曾紫乔忍不住说。
“我怎么可能会生病。”一提到医院,袁润之像突然活过来一般,中气十足,再没了之前发骚又颓废的迹象。
“马马虎虎。”
“昨天睡着了……”
“什么见不得光的猥琐事?拔他自行车的气门心叫见不得光吗?谁叫他整天骑那辆山地车到处骚包。”
“不是最好。”
曾紫乔不禁问道:“你认识纪宇昂?”
还喜剧呢?怎么都是个杯具!
袁润之难以置信:“怎么可能?你是不是看错了。”
“咝——”她完全忘了嘴唇破掉了,一刷牙的时候,嘴唇上的伤口便裂了开来,薄荷味的牙膏沾了伤口更有种说不出销魂刺痛。
服务生笑道:“你们两位是坐在临窗五号桌的吧。”
服务生肯定地说:“那就没错。”
袁润之点了点头。
袁润之说:“他是公司的一个客户,昨天送样砖时候认识的。”
曾紫乔听完,放下刀叉,捂着嘴不停地笑:“袁润之,你这泡狗屎踩得还真够香艳,不但香艳,还只赚不赔。纪师兄可是当年我们H大帅哥排行榜前三甲之一,多少女生渴求一亲芳泽。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怎么样?和纪师兄接吻的滋味销不销魂?”
“呸!”她用力地吐出口中的泡沫,匆匆洗了一把脸。
“我明明吃的就比你多,你从一进来到现在,只顾着喝红酒,最多只吃了两三片三文鱼。”
出了餐厅门,曾紫乔扫了一眼袁润之脸上那种茫然若失和-图-书的神情,便道:“纪宇昂不是个好的交往对象,花边绯闻很多,你要是对他有什么幻想,趁早断了念头。”
顺着袁润之的目光,曾紫乔回过头看过去,意外地看见了天宇集团的纪宇昂。
“小乔,你在说什么呀?”袁润之回过神。
“我跟他只见过一次面,而且他还是我的客户,怎么可能会对他有想法……”袁润之小声地反驳。
袁润之微微颔首,扯了一抹笑意,又咬了咬嘴唇,便端着盘子沿着落地窗的位子,向前绕了一个圈,才走到食品区,然后随便夹了一些吃的,便匆匆回到座位上。
到了金X饭店的自助餐厅,两人找了个临窗的位子坐下。
“是不是坐在中央区那个位置子的先生为我们结的账。”曾紫乔指向中央区之前纪宇昂坐的位置。
“都中午了,你发什么骚?昨天晚上打你手机,你怎么不接?浪费了人家好不容易搞来两张金X饭店的自助餐券。”手机那端曾紫乔抱怨,知道袁润之喜欢吃金X饭店的自助餐,她牺牲色相,从杂志社的发行那A来两张自助餐券,但变态的是截止日期是昨晚。
曾紫乔看见她那副恨不得把整个餐厅的食物全吞下肚的模样,无力地翻着白眼。
“咦?你怎么还傻站在这?”曾紫乔疑惑,却见袁润之的目光锁在中央区。
“我去看看那边还有什么好吃的。”袁润之迅速叉起一片三文鱼放口中。
蓦地,纪宇昂向这边看过来,见到袁润之,先是一怔,然后浅浅一笑,对着她举了举手中红酒。
较之前,袁润之开始https://www•hetushu•com•com埋头猛吃起来。
“也对。”袁润之听到答案,顿时松了一口气,的确是她脑残了,怎么会以为那个讨厌的家伙喜欢她?
“杂志社为了吸引更多的女性读者,有一期请他做封面人物。”曾紫乔点了一支烟。
她接起,撒娇似的喊了一声:“小乔……”
“他是天宇集团纪董的孙子,换句话说就是天宇集团的接班人。现在坐在他身边的是他的未婚妻,叫谢什么的,我忘了。”
袁润之起床走向卫生间,挤了长长的牙膏条,开始刷牙。
曾紫乔失笑,突然很认真地看着她:“其实纪师兄会喜欢你,也并无不可能啊。大学的时候,你也知道的,和他交往的女生虽多,但都不长久。那时候我们都在猜,是不是因为内裤那件事,所以他一直对你念念不忘,然后对别的女生也就都不上心了,而且你别忘了后来你在大学里对他尽做些见不得光的猥琐事,想不记住你都难啊。”
“除非我脑残了会觉得这个男人喜欢我。”曾紫乔想也不想地回道。
“哦,踩狗屎了,然后摔了一跤。”袁润之看似云淡风轻地回应,其实这事,她心底不知翻腾了多少次。
“哎?”从曾紫乔的口中听到纪宇昂三个字,袁润之惊诧地抬起头,反问,“你认识他?”
她一边说着,一边恶狠狠地叉起一片三文鱼,塞进嘴里。
瞄了一眼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是曾紫乔。
袁润之做了个手势,示意曾紫乔别再说了:“打住打住。求你别在瞎意淫了,我快受不了了。他舍弃他原来的高薪改入建和-图-书材这行,只能说明他脑子有病。除非西湖水干雷峰塔倒,否则你说的这一切都不可能!”
曾紫乔疑惑地看了她两眼,然后用叉子指着她的鼻子道:“袁润之,你好像有事瞒着我。据我所知,除非是你老板桑渝突然变了性,而你口中的那个男人唯一的可能就只有纪师兄。说吧,你到底他发生什么□了,才会突然有这种幻想?”
“哦,两个挺般配的。”
“未婚妻?”袁润之艰难地咽下了口中的食物,怎么突然觉得这五星级饭店的自助餐好难吃。
袁润之突然对免费海底捞没了兴趣,曾紫乔不免大吃一惊:“喂,你生病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出了卫生间,换了一身清爽的T恤加热裤,她背着个双肩包,便出了门。
对着镜子,她看见鲜血源源不断地从嘴唇上冒出,心中说不出的凄凉,本来长得就很瞄的,现在破相了就更别提了,估计是个男人见着她都要靠边站。挂好毛巾,她抓了抓被设计师称为懒人发型的鸟窝头长卷发,唉,也就是称着这头长发还能见人了。
“雷峰塔本来就倒过一次。”曾紫乔耸了耸肩,“既然不可能,你干嘛一开始有那种问题?”
曾紫乔一见袁润之,便惊讶道:“哎,我说你怎么说话声音不对的,原来是嘴唇破了。怎么搞的?”
曾紫乔哧笑一声,提到医院二字,袁润之就算有病也一定会不药而愈,在袁润之的认知里,医院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白痴才会送钱去。她笑了笑:“你下午有安排吗?出来逛街吧。”
翌日袁润之醒来的时候,已是中午https://m.hetushu.com.com十一点,她懒懒地伸了个腰,正打算起床,手机响了。
曾紫乔吸了一口烟,弹了弹指尖的烟灰,道:“嗯,听说不久要结婚了。”
她轻皱了一下眉头,不禁想到一句很流行的网络语:刷牙其实是件悲喜交加的事情,因为你的一手握着杯具(悲剧),一手又握着喜剧(洗具)。
“那也要看拔毛送给谁咯。十一点半见。”
袁润之扒了扒头发,说:“孤家寡人一个,哪有什么安排?中午我请你去吃自助餐,就金X饭店吧。”
“好。”
袁润之瞪大了眼,急着争辩:“你要不要这样?我是向你诉苦耶。你不安慰人家就算了,还在伤口上洒盐。谁稀罕跟他接吻,他那个人嘴巴那么毒,说不定带什么这个流感那个流感,到时候害我烂嘴,我TMD真的叫欲哭无泪。为了这倒霉的一吻,你都不知道害得我郁闷了多久,周一到公司还不知道怎么面对。”
刚吃了一片三文鱼,袁润之抬头问曾紫乔:“小乔,假如你有一个男人没事就喜欢讽刺你鄙夷你,还整天把你当民工一样虐待你,你觉得你这个男人会喜欢你吗?”
“你啊,只要有一点点心思就全部写在了脸上。”
是纪宇昂。
到了收银台,服务生却说:“这位小姐,不好意思,已经有位先生为您买过单了。”
“哎,学校那么大,宿舍,教室,食堂都不在一条线上,分居三个地,骑车来回怎么叫到处骚包?而且自从你进入桑氏之后,我听说他舍弃了他原来的高薪工作,加入了建材行业啊,只不过所待的公司刚好是桑氏的死对头罢了。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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