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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该死的缘

作者:花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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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她心痛地将手机捂在胸前擦了又擦,还好现在完好无所,不然肉一定痛死了。她迅速了按了几个键,果然好不容易拍到的照片真被删了。
纪言则听到袁润之的声音,收拾东西的双手也在一瞬间停下来了,左手抚上右肩,使力揉了揉,不由得深蹙起眉头。
纪言则回首冷淡地看了她一眼,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款粉色小巧可爱的手机,并没有直接递给袁润之,而是紧紧地握在手里。
“我什么时候叫他去找你?”赵夜群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伤筋挫骨一百天,看来他的右肩要有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好。
她匆匆收拾好东西,对着他说了一声“纪总,我先下班了。”,然后,飞快地跑出办公室。
被身为师弟兼下属的纪言则这么有色的一暗嘲,桑渝的脸色不禁微窘,要不是知道这位师弟素来嘴巴毒,她肯定一脚踹上去了。
蓦地,袁润之后退了一大步,冲着纪言则的后方叫了一声:“小夜哥。”
她本能地甩了甩头,今天一定是中暑了。
站在不远处一直静静吸着烟的赵夜群,听到叫声,无力地翻了个白眼,真是败给她了。
回到公司已是下班时间,与纪言则同回到办公和-图-书室,气氛有种说不出的怪。袁润之不敢抬头看纪言则的嘴巴,生怕多看一眼,脑子就会想到扑倒他的场景。
他叫了一声:“桑总。”
她猛地从床上弹起来,冲上卫生间,打开水龙头,不停地将水拍在脸上,然后又将脸埋进水里,憋了一会气,才抬起头来。
纪言则充耳不闻,拉开车门,直接坐进副驾座。
袁润之越过纪言则,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跑到赵夜群的跟前,跟他咬耳朵:“小夜哥,我跟你讲哦,我看到了,照片也拍到了,只可惜照片被某个讨厌的家伙删了。要死,我的手机呢?”
指下温热的触感突然消失,手就这样突然悬在半空中,纪言则的神色不由得一黯,听到袁润之这么一叫,缓缓收回手,插|进裤子口袋里。
语毕,他才将手机直接扔向袁润之,转身走向车子。
“还没下班?”桑渝拿着一瓶跌打酒进来,放在桌上,看到他的嘴角破了,不禁打趣,“咦?师弟,中午的时候看你还好好的,去了一趟师大,嘴角就被啃破了?看来师大的女生比我们H大的女生要热情很多啊。你一定要保重好身体,N市有不少名校,要是去一所,你就破相一和_图_书次,我怕劳动监察部门会上门找我麻烦,说我虐待员工。”
她再一次载倒在被子里,对着自己的脑袋重重地捶打了几下:“唉哟,拜托你能不能别在出现那个变态的家伙了……”
“嗯,先走了,BYE——”
纪言则抓起跌打酒塞进公文包内,笑看着桑渝:“谢了。”
骤然,赵夜群发觉自己蠢到家了,不禁自打了一下嘴巴。之前,袁润之的嘴巴也在流血,瞧这小丫头现在脸红的,难怪纪总脸色这么阴沉,一定是怪自己撞破了□。他懊恼地又自打了一个耳刮子。
纪言则扯了扯嘴角:“看你这样春风满面,我觉得应该注意身体的是沈先非吧。”
他熄了烟头,向二人走去,咧开了笑容:“哎,我说之之啊,你跑哪去了,把我和纪总找死了。”
一定是那个该死的吻给她带来的困扰,偏偏就好死不死地撞上他。
纪言则缓缓转过身,直视袁润之,口气冰冷:“袁润之,警告你一次,请你以后注意一下自己的行为和身份,你是出来卖建材的,不是搞摄影的,如果你对那种事有十分浓厚兴趣的话,建议你改行做狗仔队。如果以后再有这种事发生,我不是删照片和*图*书,是直接砸你手机。”
袁润之一直念叨着中暑,洗完了澡,爬上床,抱着薄薄的夏被,思想斗争了很久才沉沉睡去。
他真是佩服这丫头的脑袋瓜子,就跟浆糊似的,气得用手指硬戳了她那个猪头脑袋:“臭丫头,走了走了。”
这丫头怎么这么傻,还以为她会利用这大好的机会和纪总多亲近亲近。前段时间,听说她交往了没多久的男朋友背着她劈腿了,不知道是这丫头命衰还是命好。这年头,好男人不多了,好不容易公司来了个有学识长得又帅口袋里钞票不算少的英年俊才,这傻丫头一点都不知道好好把握,亏他这么处心积虑的帮她,她倒好,反将他拖下水。
“BYE——”
她突然拍了一下脑袋,想起自己的手机被纪言则收走了,连忙转过身,“哎,纪总,现在能把手机还我了吧。”
“小夜哥,你干什么呀?”袁润之觉得有些难堪,实在受不了,掐了他胳膊一下,怪罪他,“都怪你,你明知道我在后山,你干嘛不去找我,叫他去找我?你不知道,我好不容拍到的照片,都被他删了。”
她撑在台盆上,对着镜子里的影像自言自语地强调:“袁润之,今天气温太和图书高了,你又走了那么远的路,所以,你中暑了,他也中暑了,大家都中暑了,才会产生一系列的幻觉。一定是这样的……”
袁润之紧张地飞奔过去接手机,所幸,稳稳地接住了,要是不小心掉地上,她三千块人民币又飞了。连着两个月被两位上司砸坏手机,这种悲摧的事,她是绝不允许发生的。
袁润之收起手机,抬眸,正好捕捉到纪言则侧面身影,下意识地用力地吸吮了一下嘴唇,淡淡的血腥在口腔里散开,她的耳根子也不由地发热起来。
袁润之撇了撇嘴,走向车子。
不知道为什么,满脑子都是纪言则的身影,她摔倒压在纪言则身上的画面,纪言则拉着她逃跑的画面,她撞在纪言则怀中的画面,还有纪言则伸手为她拭血的画面……这几个场景轮流地在她脑中翻来覆去,弄得她快要崩溃了。
这时,有人敲了敲办公室的门,他抬眸,看见桑渝立在门处。
明明是纪总自己要去的,他总不能硬拦着说,纪总你千万别去。他见纪总那样气势汹汹,好像非要把之之揪出来暴打一顿的样子,当然不敢多嘴,再后来,他跟纪总沿着山坡一路找了很久都没找着之之,纪总的脸上写满了焦虑,他就觉和-图-书得不对劲,这两人之间一定有什么,于是当下他做了个决定,返回停车场,静待两人。根据他纵横江湖多年的经验,一定是纪总气之之这丫头不开窍。
今天真是太乱了。
她轻咳了两声,将跌打酒往他的面前一推,道:“嘴巴积点德,小心年终奖。喏,这是吴记的跌打酒。今天我听基建部的人说你昨天伤了肩膀,没想到英雄救美还有负伤这一出戏,真是看不出来啊。”怎么样她也不能在口头被下属占了上风。
额前落下的碎发遮住了他琥珀色的眼眸,袁润之看不清他脸上的情绪,又不敢贸然上前,只好捂着还很痛的嘴巴,原地站着等他下一步动作。
可是他为什么要好好地伸手为她拭去嘴唇上的血迹,那样看着她。这样的眼神,她只在沈师兄的脸上见过,可是沈师兄的对象是桑渝师姐啊……难道是她错觉了?
一直站在旁边观好戏的赵夜群,突然发觉气氛有点不对劲,目光一不小心瞥到纪言则的嘴巴也在流血,于是叫了开来:“哎,纪总,你嘴巴流血了。”
袁润之回到自己的小屋,将包往沙发上一丢,整个人就趴倒在床上,将脸深深地埋在被子里,直到快无法呼吸,她才爬起身,傻愣愣地坐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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