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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女无敌之暗恋追躲藏

作者:苏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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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14 半路杀出个次品小三

PART 14 半路杀出个次品小三

我一挥手,摇头道:“我没有,最起码我还知道你是林凤眠,我知道你撇下我去讨好别的女人。”我边说边掰林凤眠的手,我讨厌他接触这朵郁金香,讨厌。
我叹了口气,我非常后悔听他的话。在场的女人,哪个不是衣裙翩飞,巧笑倩兮?偏偏我就是一身紧身黑西装,生得又比一般女人修长,头发虽然长了不少,配着我这张雌雄莫辨的脸,根本就看不出我是个女人。我委屈得瞪林凤眠,腹诽一万遍,我又不是拉拉,为什么要穿得如此中性?
未来公公在排斥我啊!想到这里,我端着盘子幽幽地长叹口气,胸口像压了个巨大的石头,只是一瞬,我便生出了倦怠的感觉,担心又能怎么样,不如随他去吧,还是继续进我的食,把烦心的事都丢在一边。
猥琐?诡异?我的嘴角抽搐,面部痉挛。
她的尖叫声划破整个餐厅,惊得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程宝珠,你这样会喝醉。”
这样的我,在他眼里究竟被看做是男还是女?
许品鑫顺着我的视线看去,笑了笑道:“你何必这么紧张,他们父子间相处向来如此冷淡。”
算了,我想起上次反穿的V字领晚礼服,沮丧,丢人。
“程宝珠,这次我记下了。”他咬牙切齿地看我,面部强烈地抽搐。
真吵,我看看许品鑫,冷冷地喝酒,喝到第七杯,终于热血沸腾起来。
我转身,身后面杵着的居然是许品鑫。
我走得歪歪扭扭,整个舞池在我眼里扭曲回旋。
扑哧,好大的笑声。
我的心很累很累,是我不够强大,是我不够宽容,无法去守护这份满是忌讳的爱情。
“凤眠,我的脚好痛。”鹅黄的郁金香娇声阵阵,打断了我和凤眠对视的眼,她看向我的眼睛充满了鄙夷,“你是个男人哎,怎么可以想打女人,好恶心。”
我捧着肚子,有气无力地问:“那么叫个盒饭吧。”
他拍拍我,笑道:“你就穿西装好了,我觉得很好看。”
他们认识的人我都不认识。
中年老帅哥冷笑,又道:“前几天,郑默跟我说,你的恐女症已经好转,和女性肢体上的接触已经不碍事了。”
这里我谁都不认识,却总有两三个人走过我的时候向我熟识似的点头,我也点头,尽量显得高深莫测。
“我说,凤眠,我们去肯德基吃套餐。”我兴高采烈地建议。
得了,连笑容也上缴给了爱情,程宝珠啊程宝珠,你真是个为爱奉献一切的女人。
对不起,这样寒酸的我让你难堪。
她一走开,我就接过镊子,学着她仪态万千的样子取食,红彤彤的圣女果滑过镊子,再次掉在了桌下,我气恼,用脚将它再次踢入流苏的后面。
我嗤笑:“喝红酒也会醉?”
我后退一步,看见鹅黄的郁金香笑得嚣张:“你是女人?没胸没臀没有腰,身上还有股汗酸味,女人做成你这样,真是可笑,如果哪个男人找你,肯定他是个Gay,当你做男人!”
我拿起杯红酒边喝边看向舞池之中,握住酒杯的手微微地颤抖。
他皱眉,更加鄙夷:“https://www.hetushu.com•com难道又要打包火锅底料。”
我定定地看他,泪水满眶,心里尖锐地痛,如同把钝钝的刀划过四肢,伤口狭长,深可见骨,稍稍一动,鲜血便会汩汩地流出。
他们说的我都不懂。
我几乎泪奔,好大一条火腿肠,我难道要都吃光它?
我尴尬,面红耳赤。
我认识他这么久,他从来都刻意回避自己的家庭,这些时间以来,我几乎都忘记他也是个有父有母有亲戚的人。
不知道又犯了他什么忌讳,我吐舌,也从衣架上取下西装,穿了上身。
西服的袖子给我卷到了臂弯,手里的酒杯被我摔在了地上,玻璃四溅的声音真是好听。
我伸出盘子,他切下一片夹进我的瓷盘,眼睛盯着我,见我没有任何反应,接着又切下一片。
我学他耸肩,挑眉,大笑道:“许品鑫,你这样,好风韵。”
“林凤眠,你父母都在?”那岂不是见公婆,我紧张得口干舌燥。
原来一直都是我在爱他,而他,只是爱得很努力。
居然在儿童节这一天!
他眼睛眯起,用手摩挲下巴,状似沉思:“晚礼服啊……你穿很有技术难度啊。”一边伸手比了个V字型。
林凤眠怒不可遏,一把抓住我的手,压低声音愤愤道:“程宝珠,不要在这里耍酒疯,我会难堪。”
“你简直就是神经病,Rubbish。”鹅黄的郁金香尖叫,眼神凶狠,手高高地扬起,清脆悦耳地扇了我一耳光。
他微微一晒,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那有什么关系?跟你我都无关。”
林凤眠的脸上露出微微的愧疚,想要伸手扶我。
“不碍事,我请宝珠,你去请花清晨。”横来伸出只手臂,许品鑫笑容温暖,轻轻扶住了我的手,朝我做了个古怪的鬼脸,我一下子被他逗乐,顺势靠了过去。
满场晃荡得都是五彩缤纷的女人,香衣美鬓,将整个眼球都塞得满满的,我低头看自己的衣服,忍不住心酸。
我真后悔套个职业装就过来了。
他顿住,啼笑皆非地看我的衣服,无奈道:“宝珠,你要穿着我的运动衫去西蒙吃自助餐?我不奢望你穿晚礼服,但最起码,正规一点儿,今天去的人会很多。”
那样的笑容,即便是和我最甜蜜的时候,也不过才出现过寥寥几次,而今晚,他却笑了多次。
我苦笑,拍拍他的胳膊说:“许品鑫,我不想跳了,反正我也跳不好。”本来就是啊,因为个子高,以前上大学学跳舞时,我都是走男步。
到了那里,才知道自己以往的观念幼稚得离谱。
长长的自助餐桌上铺着乳白色的丝锦桌垫,碎碎的流苏从半悬空落下,萎萎靡靡,却又奢华无比。满桌的食品在淡橘色的灯光下柔和地晕开,我的眼睛定焦在一盘圣女果上,灯光下,个个鲜红欲滴,诱人无比。
林凤眠,就算你治疗好了你的心理疾病,也不必如此突飞猛进吧。我心里一酸,低头吞下一大口红酒。
我脚底打软,却咬牙死撑,酸楚从鼻腔中蔓延开和图书来。
神经病!我推开他的手,又灌下一杯红酒,站起身,又去拿另外的一杯。
我咬牙,回他:“我就是在吃醋,有何不可?”
我流汗,端着瓷盘沉默不语,原来是这么回事。
我摸脸,狐疑地看他。
“宝珠……”许品鑫扶起我,“脚踝又疼了?”
不过我不能表现出我的颓丧来。
这下,大厨终于崩溃了,耸耸肩,撇了撇嘴,索性将长长一条火腿肠都放在我小小的瓷盘之中,摇摇头,无可奈何地收工。
法国大厨目瞪口呆地看我,见我仍然没有反应,低下头去又持续切下五六片,夹入我的盘中。
舞会的档次,让我越发觉得窘迫不安。
他不语,面无表情地看我,语气冷冷道:“程宝珠,你就在这里喝酒吧,你的凤眠和别人要跳第二支舞了。”
我几乎泪流满面,算了算了,不要自尊了。谁让我的胸是个盆地,长得这么帅气,我不做拉拉简直浪费了。
凤眠不答话,颇为为难地看我,我满心失落,感觉自己像是被隔离在了另外一个世界。
“程宝珠,你喝醉了!”林凤眠扶住摇摇欲坠的郁金香,满脸指责,眼睛里有着薄薄的怒火。
我眼泪汪汪地看他,提议:“要不,我们去吃火锅?”我酷喜夏天吃火锅,汗流浃背地对着空调吹着嗖嗖的冷风,简直从内而外的舒爽。
伸出食指和大拇指,夹起一颗。然后,仪态万千地放进盘中。
我在惴惴不安中和林凤眠手挽手出了门。
翠丝姐姐说了,明明巨不幸,心理巨扭曲,咱们也要装作春光明媚,春风和煦,这才叫心理素质良好。
“程宝珠,你这样看来真是很萧瑟。”
“程宝珠,你就待在这里,知道么?”林凤眠的眼睛飘过餐桌,最终落在个中老年帅哥身上。
他没有想到我如此直率,一下子愣住,好半天一本正经道:“宝珠,要不我们打个波,让你的凤眠也吃个醋?”他张开双臂,热情洋溢地看我。
我抓头,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林凤眠斜过眼来看我,一语击中我的要害:“宝珠,你不要懊恼了,你就是穿了礼服,也会被当做男人,顶多是隆了胸的男人。”
好吧,林凤眠,你的父亲雌雄一体,自行繁殖,独立自主地生下了你,所以你没有母亲,你爸爸就叫圣父!
他咬牙切齿,伸出食指重重地弹我的额头。
我心里微涩,越过许品鑫的肩膀看去,看着他如王子般将手伸了出去,站着的少女微微一笑,无比高雅地放下手里的酒杯,一个旋身缓缓站起,鹅黄色的晚礼服像朵盛开的郁金香。
用林凤眠的话,这个叫做中等水平的自助餐。
我挥了挥手,并不回头,万分疲惫地说:“凤眠,我累了。”
林凤眠的眼渐渐地慌乱起来,不安代替了他眼中的怒火。
我沮丧地看他,郁闷道:“我不知道法国人这么热情,难道是因为我长得太好?”我再次狐疑地摸脸。
“程宝珠,哎?难道你在吃醋?啧啧啧,这样子可不好啊,小宝珠。”许品鑫无耻地对我说。
我心灰意冷地看向许品m.hetushu.com.com鑫,涩涩笑道:“品鑫,我突然很想回家,回翠丝那里。”突然,我想见翠丝,最起码,我没有门当户对的男友,但我有门当户对的朋友。
我退后一步,大笑,流出不少眼泪。骂得真好,骂得真是一针见血!我蹲下,按住脚踝,那里抽抽地痛,连着心脏一起,痛得让我窒息。
“林凤眠,我要和你跳舞。”我扒开鹅黄郁金香的手,顺便踩过了她九厘米的高跟鞋。
我白他一眼,回头远眺林凤眠,他还在和中年老帅哥低语,时而眉头紧锁,时而捏拳,我看得非常担心。
我一下子窘住,早知道上次我过生日,就不去肯德基了,简直是年龄歧视。
他勉强地向我笑,指着中年老帅哥对我道:“宝珠,这是家父。”
他用眼睛鄙夷我,眼眸永远流光溢彩,风情万种地嗔道:“你以为我是你,过生日,让人家服务小姐在广播里大叫,祝程宝珠小朋友生日快乐!”
香槟塔,梦幻的窗帘,洁净的长条餐桌上铺着华丽的桌布,菜色鲜艳,品种繁多,就连服务员都彬彬有礼,贵族般地弯腰示意。
林凤眠的眼黝黑黝黑,带着些不明的情绪,沉默许久,才朝着许品鑫微微颔首,淡淡一笑:“那好,我去邀花清晨。”
我歪过头,艰难地看去,果然,第二支舞已经开始,鹅黄的郁金香巧笑倩兮,不知在说什么,逗得林凤眠的梨窝一闪一闪。
浪费粮食,可耻!
我用脚尖点了点圣女果,刚想弯腰去拾,旁边飘来一阵淡淡的香气。我抬头,不禁怔住,原来雍容和俏皮可以诠释得如此和谐:眼可以是水波,唇可以是红菱,便是一头乌黑的秀发也能为她增添不少个人的魅力,鹅黄的晚礼服,将她的身形勾勒得前|凸|后|翘。我咽咽口水,暗地里拍拍自己的屁股,汗颜不已。
他们的手握在一起,是那样的碍眼。
我惊诧,匆匆收回眼睛,盘中的圣女果因为颤抖,滑落在了桌边。
“林凤眠,你没有告诉我,有这么多女人。”
我只能低下头,喝手里的饮料。气氛一时僵硬而尴尬,好在过了不久,音乐声起,打断了彼此间的冷气压。
我走得很慢,边走边等,一直到我出了大厅,进了电梯,终于忍不住,泪水磅礴。
难堪?现在难堪的人是我啊,林凤眠!
真是好风韵,我呵呵地笑,转身去寻林凤眠,看来他们父子间的谈话已经结束,只不过中年老帅哥的神态冷得可以结冰。
他撇嘴,站起身,披上一件米白色的休闲西装,对我道:“我从来不吃盒饭。”
“你吃得下?”许品鑫挑眉问道。
他伸手顺了顺我的发,指尖稍稍用力,顺势捏了捏我的脸,笑道:“我当然在这里了,要不,怎么可以看到如此有喜感的你?”
我一口饮尽手中的红酒,继续拿起第三杯。这里的红酒太酸,顺着喉管一直到胃都火烧火燎的酸,这里的红酒太苦,苦得我眼睛也要流汗。
中年老帅哥状若不经意抬头,眼睛飘过舞池,问道:“你不请清晨跳舞?”
我幽幽叹气,心里既酸又涩,他们和-图-书在一起,很是般配,王子要找的始终是公主。
我抬头,看见中年老帅哥远远地指来,表情愤怒,林凤眠看向我一脸的疲惫和无力,眼睛里有着浓浓的失落。
他匆匆点头,示意我自己行动。
他指指我的衣服道:“你要不要换个正式点的服装,我们去吃自助餐?”
当初我和翠丝姐姐可是穿着超大码的运动裤去吃自助餐的,三十八元一位,吃到老板眼泪磅礴啊。
他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我没有母亲。”
我挣开林凤眠的手,咆哮:“我是个女人,老娘是女的!”见鬼的男人,从今往后我再也不|穿这西装。我踉跄了一下,脚踝那里又隐隐居痛。
我犹犹豫豫:“凤眠,不需要穿晚礼服?”
“程宝珠,你要上这么多火腿肠做什么?”许品鑫端个盘子,在我后面笑得直打跌。
“我要穿什么?”我紧张,将他的袖子摇了又摇。
他傻眼,举着盆长长的火腿肠,来往的人都忍不住回头看他,不少的人甚至还和他打了个招呼。
我哑然,其实两片就够了,不过法语谢谢要怎么说?
我再次窘,打包火锅底料的不是我,是翠丝姐姐好不好!你说都涮了两个多小时了,这姐姐居然还不放过那盆底料,非得让我当众大叫,服务员同志——打包!
或许,他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让我融进这个圈子,到现在,我对他的家世仍然一无所知,不知幸还是不幸。
许品鑫崩溃,捶桌大笑道:“你不给他提示,他就一直切下去,你一直不给他提示,难怪他会将整条都送了你。”
我翻白眼,努力地瞪他,索性卷起袖子,蹲了下去,撩开长长的流苏,将掉落桌下的两颗圣女果一起摁入嘴里,龇着牙,嚼得有滋有味。
我傻笑着问他:“那能吃东西么?”
我跳起,扯住他的袖子问:“林凤眠,什么状况?”
这样可以么?
什么清晨?我诧异地看向林凤眠,他放下手里的盘,忐忑地看了看我,反驳道:“我不习惯和女生跳舞。”
中年老帅哥偏了偏身,哼了一声,冷冰冰道:“不敢,我跟先生并不熟,伯父不敢当。”
“好。我送你去。”
这是经验之谈。
“宝珠……”林凤眠的声音里满是愧疚。
许品鑫耸肩,携着我的手和我一起走出舞池。
他扭头,看我傻笑,怒道:“以后不许这么猥琐地笑,让人感觉很诡异。”
“林凤眠,原来你不是石头里蹦出来的。”
现代的说法叫彼此交际圈不重叠,古代称这种情况就叫门不当,户不对……我低着头,沮丧地腹诽,心情低落了许多。
这个世界里容不下我的平凡。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用餐。
“宝珠,你的姿势很有风韵。”他用脚微划,眉眼里都是促狭。
我撑住许品鑫的手,一瘸一拐,不去看林凤眠,忍住心头一波又一波的抽痛,走得十分艰难。
林凤眠的眼睛有一瞬的慌乱,放开了鹅黄的郁金香,伸出只手打算扶我,皱眉叹息道:“宝珠,你不要胡思乱想,我们回去再谈这些,好么?”
我在肚子里好笑。
见我呆呆地看https://m.hetushu•com•com她,端着盘子的少女嘲讽地一笑,眼睛顺势向下溜了溜,我羞愧,用脚尖把掉落的圣女果踢入流苏之下,顺手拿起颗圣女果塞进嘴里,嘴巴鼓鼓地朝她微笑。
我从来就是女人,只不过凤眠让我着西装,我便着西装,即便吞没了最后一丝曲线,我也隐忍了下来。
我恶狠狠地冲向另外一条桌子,那里有个戴着高高帽子的法国大厨,正切着薄如蝉翼的火腿肠。
“当然。”我抓起一把圣女果塞进嘴里,许品鑫,如果没有你,我想我的食欲会更好。
许品鑫扶住桌角,笑得前仰后合,一边笑一边伸出只手,将我拖了起来。
啊,我忘记了,这小子有某种程度的洁癖。
他温和一笑,有些闷闷地道:“家里帮我定了晚宴,稍稍正规了点儿。”
“程宝珠,你要干什么?”许品鑫拉住我的胳膊,我一把挣开他,向舞池踉跄而行。
我冷笑,难道我被别人掌扇就不难堪,还是因为我不够像女人?环顾四周,满目都是身着华丽服饰的人们,优雅的举止,得体的微笑,每一个人似乎都有优良的家世,果然是和我格格不入的地方。
我无言,这么多,是不是就吃不下别的东西了,难道是因为我长得好看,他才切这么多?
中年老帅哥居然是林凤眠的父亲!我顺势用手捏起几颗圣女果,边吃边思考,看来他对我的印象并不很好,短短十几分钟,已经抛来数个冷眼。
我默默地看向许品鑫,看他笑得泪水横飞,然后,默默走到他的跟前,将盘里的所有火腿一起倒进了他的盘中,对着他咧嘴傻乐。
不仅仅是脚踝疼……其实更痛的是在心底!
我毕恭毕敬地说:“林伯父好。”
她鄙夷地转过眼去,姿态优雅地拿起取食的镊子,娴熟地夹起一颗小小的圣女果,轻轻放落盘中。
他并没有追来。
许品鑫拥着我滑入舞池,我的目光却始终落在林凤眠的身上。
六月一日,林凤眠的生日。
我点头,突然间觉得一切都毫无意义,身心疲惫万分,我为什么要这么努力融入他的世界?为什么要用自己的自尊去换取这么卑微的爱情?
我怒急反笑,向她点头,赞同道:“宾果,猜对,小姐,我就是神经病,难道没有人告诉你,不要挑衅神经病的么。”顺带我是个患有神经病的垃圾,我举手,回扇过去。
林凤眠薄怒,嘴唇抿了抿,终究没有说些什么。
吃自助餐要什么正式的衣服,我鄙夷地看他,举起身上的运动衫不屑地说:“吃自助餐要穿得宽松,否则你根本吃不过别人。”
我分神,脚无数次踩上许品鑫的,他也不恼,只是轻轻地抽气,无奈地抱怨道:“程宝珠,可不可以换只脚?我的左脚已经疼得麻木了。”
我看见鹅黄的郁金香将头一点一点试探性地靠上林凤眠的肩,凤眠垂头浅笑以对,两人深情凝眸,皆是自然而甜蜜,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美好。我的心微微抽痛,低垂下眼,别过脸去索性不看。
我端起个小盘,靠了过去。
“凤眠,给你。”我笑眯眯地踱过去,递过去个盘,盘里是临时取的些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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