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篇 为有暗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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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是猜的，你骗人！”她娇斥着假装生气，眉色飞舞，煞是好看。
“如果我有空，我一定陪你。”她认真答道。
《我是一片云》，这首歌我唱了许多年，却没有今天这样一种感受，我或许可以为她唱，在这空旷里。但我不会这么做。其实我不懂她的心，就像她不懂我一样。我们隔着的不是山水距离，而是初相识的矜持，但又确定有些熟悉地想走近。
这是一个吃货，我敢肯定。莫陌提到吃，眼睛精光乍现，非常闪亮的样子。
是不是我诚心诚意的祈祷，我就能回到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光，我一直以为那就是天堂。那时侯，我最爱的女人陪在我身旁。
“我说的是真的，你不信？”
——《绿里奇迹》和*图*书
后来她说：“我会看相，你是好人，有故事的男人。”
第一次见到这样可爱的女子，我瞬间成了她的粉丝。我对莫陌说道：“我想去九寨沟、黄龙，你当我向导吧。”
“噗哧！”她再次笑的清脆。
“你叫骆生吧？这姓很少，真好听。”她似在自言自语。
她浅绿色的裙，一直到膝盖，我不懂料子，但看上去很柔软，着身却挺，玲珑分明：有些圆润的小腿，臀部微翘，她是一个很结实健康的女子。莫陌上甲板，一个人，在我视线的左侧方，安静地靠着船舷。这样的空气中，有薄薄的阳光渗漏下来，明明温暖，她的肩头却是清冷的、削弱的，散落的发丝，偶尔有微风拂起来，她一动不动，任凭东南西北风由此去。
“莫陌，有酒
和*图*书窝的人都会喝酒。是吧？”我说出自己推测的理由。每一个人都在自己的倒影里追逐倒影，我在莫陌的眼睛里，希望看见自己，还有她。是的，我是这么想的。
“你想去吗？”
“见到你后我就贫起来了，这是真的，你信吗？”
“切，才不呢！我喝得少，偶尔。”
“哪一座？”
我曾问自己，快乐与不快乐，很重要吗？
“对！有时间我去看你。”
“好，好，我信呢！”
或者，有一天，我们也可以一起快乐？
看着莫陌，我再一次涌起了吟诗的冲动。她比水下的水草更明丽，比天上的云彩更温柔。
“真的？”她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忽闪忽闪的。
我说：“你喝酒很厉害，一定是的！”
她笑道：“你看，那座山像什么？”
“不，我是作家。”
“像青青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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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说有酒窝的人确实能喝酒吧。”她似乎也迟疑地喃语。
“嗨！前方越来越多山了。”
“你看，我还是猜到你会喝酒的！”
“四川呀，许多好地方。”
我是一个不快乐的男人，但我希望我爱着的人快乐。
“就是右方我们正对面的那一座。”她惊喜地说着。
我不禁想起了许多年前写诗时的冲动，夜夜可以无端地吟上几句，辞藻孤独寂寞，带有深深的哀愁与悲伤。
“你都这么说了，那暂且信你吧！”她欢快起来，像蝴蝶颤动，洋溢着欢乐。
她笑得更加清脆，有股脆生生的音线穿透我的胸，我觉得开阔起来。
“嗯，是的。”我靠近她，然后慢慢地转过头。我想她是确定我会慢慢地走向她。走向她的寂静。
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说道：“你是诗人吧？”
和*图*书她疑惑地闪动睫毛，否定道：“不啊！”
她很单纯，眼神稚嫩而澄净。我喜欢这样的眼神，充满了童真，真诚地看人看事。
山高起来，我觉得我比它们还高。我心很远很高，此刻。
她似乎想掰着手指一个个地数，想起什么，马上放下了，自豪地对我说道：“我们都江堰就不错哦，还有挨着的青城山也很好。我喜欢成都的宽窄巷子和杜甫草堂，草堂旁边的锦里有一家粉好吃，尤其是肥肠粉最好呢！”她尖叫起来，呼之欲出的食色之相溢于言表。
她是可以独立在风雨中的女子，我是这样想她的。她可静，可闹；可远，亦可近。她似云朵吗？
这是一个心思纯真的女子，我一个不明身份的男人，邀请她去旅游闲逛，她竟然很直爽地就答应下来。
没由来地愉快。我问莫陌：“四川哪些地方好玩啊？”
“我看看像什么呢？像山。”
我一声闷笑，差点没毁了自己的形象。
“你贫嘴！一直是这样的吗？”她看向我，求知似地地盯着。
原来，我也可以轻佻地说着不伦不类的话。我很喜欢看她笑，浅浅的左方有两个酒窝旋。
“我知道是山啦，你说它像什么呢？”
但是，见到她后，见到莫陌后，我觉得有一个快乐的女子陪着真好！
“那时你就爱慕我？”我吻住她的唇。那是在九华山上，清冷的夜里，我抱着温暖的她，徐徐地问，我很耐心，希望她再次傻傻地说一些快乐的话。
我想是的。她是我瞭望时，黑暗中浮出的出岫之云，轻轻的。我是这样记住我们相视而笑的场景的。
“是坐在家里的‘坐家’。”我凝神回答。
“肯定！我能掐算的。”我故作神秘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