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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骜在电视里，把一切看得真真切切。

他手下如今依然有十八罗汉，虽然跟他当年念书的时候带出来的弟兄们相比，换血比例非常高——

但是你站在行业规划者的角度上推销你的展望理念时，长得丑一点给人更有安全感，觉得这人老实，诚恳。

吃喝玩乐的过程没什么可说的，总之第二天马风玩得很尽兴，还跟不少猛|男影星合影留念等着回去分享。

“休息一天，带上你老婆，去好好看一下吧，《终结者2》有时间也复习复习。这个月里你要学会把日常工作交给你的COO，静下心来多想想，别老是埋头猛干——你也埋头猛干了三年了，该静下来总结总结。”

截止到11月中旬，《终结者2》在北美上映11个月之后，竟然累计票房达到了2亿3千万之巨，而且依然每个月能卖出好几百万美元的电影票、大约100万新增观影人数。

这在90年前后算是非常不错的行情了。因为票房里本来就只有大约40%是制片方的，剩下六成是发行方和院线对半分。给你2%的总票房分成，就相当于制片方把收入的5%都给你了。

马风是CEO，每天绊着要工作的，忙得上映了两个月的电影还没看过，也正常。

“好的顾哥，您忘了现在阿狸巴巴还没有COO呢，不过这个月我就任命一个，人选你过目就好。”马风一口答应。

就算后续应该进入增长放缓的阶段，可考虑到圣诞长假和*图*书有空闲的人比较多，所以12月应该能保持住11月的增速，到圣诞假期过完，《真实谎言》在北美达到1亿2几乎是板上钉钉的。

连带着还去架设谷佛网的明尼苏达大学进行了好几次访问、友好交流，甚至给明尼苏达大学捐助了一笔科教经费。

果不其然，元旦之后仅仅两天，顾骜就接到了一个电话，有一位老朋友要请他回一趟东海岸——最近这两个月，顾骜可都是呆在加州为主，为了料理准·互联网的生意和布局，显得非常与世无争，完全不关心国际形势。偶尔有出差，也是去中北部的明尼苏达州，或者去欧洲找一些万维网的机构。

不过这种淘汰率，加上公事公办的筛选过程，也让阿狸巴巴这家公司，如今虽然注册在美国，却没有人质疑为什么中国人高管比例那么高——是因为公司亏损，所以白人高管都跑了嘛，这总不能怪中国人排除异己吧，说破天去也没那个道理的。

顾骜的肤色和国籍，也会进一步加大这个难度，都需要花费资源去克服障碍。

幸好，就在顾骜和马风各自忙碌的时候，历史的进程悄然推进着，丝毫没有出现意外。

如果把海外数据全加上，目前《终结者2》全球总数据是5亿美元，《真实谎言》2亿不到点儿——主要是后者上映时间不长，很多国家没能同期跟上宣传，所以发力会比美国市场滞后一些。

阿诺这两部片子都是选的和_图_书低片酬加分账的模式，制片方分别给签了北美票房的1%和2%的分成，加上底薪。因此阿诺这三年足足靠卡梅隆和米拉麦克斯的片子赚了上千万美元，分成和底薪各占一半左右。

顾骜也知道马风不是吹牛，所以很放心地吩咐：“那你这个月剩下的日子，就好好自己做做功课，提升一下自己，为介绍公司业务、相关商业模式前景，做好准备。年底我可能有些吹牛逼的场合会带你。到时候能不能抓住机会，让那些大人物相信你的实力，放心把某些资源交给你，就看表现了——我其实吹牛逼肯定比你厉害，但有些话我亲自说的话，说服力没有一线实战从业者那么有说服力，你懂我的意思吧？”

这就相当于美国有4000多万人口直接看过了《终结者2》，还有2000多万人口直接看过了《真实谎言》。

马风诉苦：“《终结者2》我看过了，真实谎言还没空，这几个月我也很忙的。我这就去看，肯定有什么深意吧。”

就在这事儿之后第二天，美国的领导人也急吼吼跑出来，对着全国电视观众解读了一下这事儿，宣称这是伟大的米粒坚果终于赢得了这场持续了45年的战争，自由终于战胜了邪恶，而这个伟大胜利当然是在他的带领下才打赢的。

如今的“十八罗汉”里，算上他老婆在内，也只有7个是当初钱塘师范学院那群搞翻译社时就一起混的哥们儿了，和_图_书其他11个都是后来慢慢加入的。

马风一听，就来劲儿了。他知道能让顾哥这么郑重提出来的，肯定是非常重大的提携。

闲聊的时候，顾骜也是了解了一下阿诺这两部片子的收入。对方也恰到好处地对老板的慷慨表达了感谢。

……

“风子，这两年干得不错。公司虽然在亏钱，但应该都算做上正轨了吧。后续如果我给你个人放一阵子假，出席一些开眼界的高层活动，把日常打理交给你手下，不会掉链子吧？”

酒桌上那些澳龙帝王蟹什么的，无须赘述，反正所有人都吃腻了。

在圣诞节前几天，乌兰终于与露西亚正式公开分离。随后懵逼的白露，也跟着大哥二哥一样稀里糊涂，在平安夜前一晚附议。

随着12月份的来临，大洋彼岸的露西亚局势，终于是走完了程序。

某个谢顶的政客在圣诞节当天，对全世界发表了电视讲话，宣布一个时代结束了。

顾骜也是几年没见阿诺了，就当是朋友叙叙旧，毕竟也算是贫贱之交。

一席宾主尽欢，酒席散去，临走时分，顾骜问了一个问题：“对了风子，《真实谎言》你看了没？”

顾骜则把精力大部分放在了其他为互联网标准整合奔走上面，跟万维网的搭建运营权威们、跟RSA公司、美国在线等机构，多方斡旋，为提升“天鲲的电子商务销售平台”在这个圈子里的江湖地位而努力。

他虽然没有亲见，但他知道，在阿州小石头城的和_图_书某个角落，某位学长肯定也怀着阴暗的心理、情绪复杂地看完了这一切。

几天后的元旦国情咨文，也毫不意外地延续了这个基调。

当初招的和顾骜调给他的美日管理层人数是绝对不止五六个的，起码有两倍规模。但是其中一多半都是在这三年里，看公司一直亏损，又看不懂，又不肯无条件永远相信顾骜，所以要么辞职走了，要么委婉地申请调回天鲲或者王安公司工作了。

席间，顾骜就提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顾骜之所以在某些涉及到行业展望规划的场合，不适合亲自出面吹牛，还有一点不利因素就是顾骜太帅了。

毕竟索尼、摩托罗拉这些同样牛逼的巨头，不也没混到核心地位么，否则后来互联网时代它们也不至于略微掉队。

还是那个理论，你推销消费品的时候，帅一点赏心悦目一点，是促进销售的。

考察当天的傍晚，马风和阿狸巴巴目前的那些高管，一起出席，在圣莫妮卡大道上一家最顶级的酒店请客，算是对大股东视察的欢送。

“顾哥您放心！现在公司日常稳得很，我们的团队，都是最有执行力最团结的，绝对不会给你掉链子。你说，要我怎么做？”

……

即使是十几年后，21世纪初，拿过奥斯卡影帝影后的，而且要正当红，也不过才一部片子一两千万。阿诺虽然在中国知名度很高，可毕竟不算牛逼的演技派，一口德语腔也被学院派看不起，这种特殊类型演员，能拿到相当https://www.hetushu.com.com于同期影帝的价，对方自然是很感激的。

《终结者2》应该能到2亿4。

有仨是马风在外经贸做事儿的时候的同事，后来几年看准了机会下海闯荡的，还有个别是他自己摸爬滚打创业那几年，结交到的管行政管财务的本分人，身下还有五六个是顾骜当初调给他的美籍和日籍管理层。

马风向来是个很喜欢跟影星歌手互动的脾气，缺啥补啥，当然是非常乐意顾哥的安排。

他这么淡泊明志，只能让找他的人更主动一点了。

双方就约了明天去好莱坞喝酒看电影，放松一把。顾骜还把阿诺他们一起约出来喝几杯，大家聊聊。

顾骜是大老板，他在大部分生意里的身份都是投资人，所以他可以适当清闲。

而《真实谎言》上映两个多月，居然就爆发了北美8000多万票房，阿诺估计，11月底肯定能破亿。

十一年前拍《终结者》1的时候，顾骜身价才勉强过1亿美元，跟现在相比，当时当然算是贫贱了。

此后一个月里，马风把阿狸巴巴的生意管理工作，渐渐挪给了手下的得力干将们料理。他自己严格按照顾骜的吩咐，苦学相关技术知识，争取做好一个“技术吹”。

剩下的只有这么多而已。

马风也通过这些闲聊，惊讶地了解到，原来顾哥这两部片子，行业数据那么好：

这是一个美国人和布列塔尼亚人混起来的圈子，就算顾骜此前是消费电子行业和电脑行业的巨头，也不是说混就能混到核心地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