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无期
第九节
萧寒晚上干完活回到家后，迎接他的是一个活蹦乱跳的何冉。他不禁在心里想起那句亘古不变的老话，女人善变。
“……”
“嗯。”
何冉闭着嘴就是不理他，萧寒终于安静了。
“叫我何冉。”
“以后，我就不联系你了。”
何冉笑笑，“可是顺序倒过来了。”
结束之后两人到二楼休息，萧寒晚上没吃饭，一回来就干这样的体力活，没躺一会儿肚子就开始咕咕叫。
“嗯。”
静了两秒，萧寒发出单调的音节：“嗯。”
萧寒左右看看，一楼没有什么可以hetushu.com.com借力的东西，他不确定地说：“在这？”
那个衣服上有别的女人的脂粉味，他不喜欢。
言外之意，她想他是懂的。
脚下那张老旧的椅子缺了个角，一声一声，吱呀吱呀。这样的夜晚，不会再有。
过。
何冉没想到他还记挂着这个事，说：“前几天找医生开了点消炎药，现在不那么疼了。”
萧寒点头说：“嗯，最近多吃点清淡的。”
几秒钟后，萧寒放开她。
“回家之后我就去北京了。”
最终，她还是开口：“萧寒，和图书我明天要回家。”
萧寒站在她的身后，前躯贴着后背，但这并不妨碍她从镜子里看到他锃亮的双眼，他也一眨不眨地在镜子里盯着她的身体。
“柔条纷冉冉，叶落何翩翩。”萧寒说到一半，顿了顿，“然后我就想到了你的名字。”
视线落在她的身体上，微微皱眉，又问：“你怎么穿这个衣服？”
她一拳头猛地朝他背后砸过去，“我说话你没听到啊，老色鬼！”
为了避免萧寒第二天上工时手臂酸楚得连剪刀都拿不起来，何冉没有在他身上挂太久。
“hetushu.com.com……”
何冉没理。
何冉甚至有一丝不忍，不忍说出下面早已准备好的话。
“只记得一句。”
何冉走到他身前，眨了下眼睛发出暗示，“早上欠你的，来吧。”
这一天总会到来，他们心里都早有准备，只是没想到何冉可以说得这么轻松，这么平淡。
“何冉。”
那天晚上的氛围太美好，只有他们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低低的对话声混进老风扇里，再传出来，带着让人眷恋的味道。
萧寒想了想，“也是。”
过了很久，萧寒才答道：“嗯。wwｗ•hetｕshｕ.com.ｃom”
萧寒风尘仆仆，将身上的道具卸下来，转身问她：“你牙疼好了没？”
她有些于心不忍，又睁开一只眼补上一句：“等你晚上回来再弄。”
何冉玩笑似的勾起嘴角，“记得想我喔。”
何冉等着他继续。
关了灯，万籁俱静，黑暗中仍旧可以看见他那双炯炯有光的眼睛，专注有神。
萧寒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作出判断：“你喝酒了。”
何冉听到那阵声响，忍俊不禁，伸手拍拍他肚皮，“去做点吃的吧，别把你饿坏了。”
萧寒说：“我今天早上在公园，听到那个学生背了一首
和图书古诗。”
不过想象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萧寒将她扒得一干二净后，只是帮她换了一身舒服的睡衣。
“饿一晚没关系。”他翻过身，低头看着她，“小孩……”
何冉努了努嘴，“看你臂力够不够咯。”
何冉翻了个身，闭上眼睛，疲惫地说：“我今天要睡一天，别打扰我。”
“什么内容？”
他说：“你不是不能喝酒么？”
快要睡着的时候她感觉到他在脱自己的衣服，她实在是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心里想着他要是实在想上就让他上吧。
“……”萧寒无声地睁着眼睛看她。
萧寒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