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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把流年暗偷换

作者:也顾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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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洞内失贞

第四十章 洞内失贞

我叹了口气,手慢慢挪到隆起之处。
男人把手往我腰上一搭,揽紧肩膀,整个儿搂入怀:“本君不放。”
我眯起了眼睛。
“我试试。”
“谁也不准进来,给我滚出去。”他凄凑然地立在洞口,喝退了众人。
“大胡子?”他征了怔,轻喘着炙热的气息便轻扫过我的耳畔,我脖颈有些痒,感觉他的发梢在动作间,他很赞同地点头:“没错,他那一脸的大胡子有些恼人。”
“嗯。”他眼角顿时柔和。
每每喝完药后就有些困,浑身也没多少力气,也因如此,银魅待我也比往日更为亲近,他会把我抱人怀里,躲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变仙术哄我开心,他真的很厉害,掌心中的雾气能幻化成各种各样的东西。
“还流血了。”
“你若身体好些了,本君不妨陪你一个个试个够。”一个人轻声说,暖暖的热气吹在耳朵上,我一阵哆嗦,半边身子部麻了。
他说:“我不会再让人伤你。”
那夜,弯月挂高。
他竟将我搂着,恨不能掐人骨揉人肉内。
“本君没有。”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指骨纤长有力的手,握住了我。
此言一出,满朝轰动。
他说的“犯人”二字委实震住了我。
只是经过那件事之后,皇官里我所住庭院的戒备又严实了不少,只能进不能出,别说男人了,连只公蚊子都要阉割了才肯放进来。
“他用东西顶我。”
于是我当真闭了,愤懑之余,不仅闭了嘴还闭了眼。
“你到底被下了什么药啊,神仙不是百毒不侵的吗。”
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
我颓了,一脸悲戚戚,小的居然连他长什么样儿都不知道。
他怔了怔,垂下头:“对不住了,兴许是本君法术出了点岔子。”
却发觉背上又凉又被格得疼,一丝冷风透过二人的缝隙钻人,我才察觉不知何时已被他扒了个光。
也因如此,我生下来之后,就被父皇藏了起来。
他一反常态,没再坚持,坐在榻边守了我会儿,发了会儿呆,掖好被褥悄然关好门,我整个人缩在被褥里,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顿觉惆怅。
他单手勒住了我的脖子,声音很是年少:“这是什么地方?”
“不要。”
隐隐感到月色越来越迷蒙醉人,我大感不妙。
突然一道回声荡进我的耳里,“回禀公子,前方有一个洞。”
我理理衣衫,正准备迎接,却没料到冲到最前头的侍卫把佩刀往胸前一摆,见到我后便扭着脖子,急忙朝后边的人喊了声“保护公主”之类的话。
顿时衣袍被他拉扯开来,他的手像蛇一般滑人褒衣内,掌心的温度热得烫人,激得我一哆嗦。
不得不说,是个人才。
他的指试探地滑过我的肌肤,揉捻之后,一手掌控浑圆,手指异常灵巧。我小半边身子仿若被火烧着,麻麻的烫烫的,浑身发软。
“本君没闯.本君是遭奸人暗算。”他的小小自尊在搏斗。
“魅啊,虽然你长得漂亮了那么一些,不过让你扮作女人,委实有些过了。”我这个当事人终于出了声。
他手指的是一株参天大树。
他递给我的东西是一个厚油纸袋,我斜觑一眼,发https://www•hetushu•com•com现是民间的小吃,粒大圆润的煮栗子,还呼呼往外冒着热气。
我知道镇孰将军平日里喜欢绑一些奇奇怪怪的异族,今儿个怎么把神仙也敬献过来了。
我在心里边应了一声,皇兄,我也不敢嫁。
孤男寡女独处在没有一丝光亮的洞内,况且这男人还疑似是名刺客,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我别过脸,硬生生地叹一声:“你身上有带火折子吗?”
清晨。
我气愤难耐,望着那圆滚滚香喷喷,颗粒又大的栗子,盯了几许,恨恨然之间,新了壳儿,撮了粉儿喂鱼。
“凡事好商量。”
“… … 哪儿热?我摸摸。”
“魅。”我唤了一声。
一股热气呼来,软滑湿热的东西含住了耳廓,传递到我的敏感的神经,令我犹如被电击般。
洞外隐隐有亮光,进来了一个人,穿着婴粟花纹袍。就这么站在那儿,眼神里的、疼委实在我心口上挠了一把。
“闪开。”紧接着便是急促的脚步声。
“哼。”我抱着食物,喂鱼。
你才娘呢,我是女的,不能不娘。
黄昏落日,望着飞在我头顶一团黑漆漆闹春的母蚊子,我挠挠手臂,很是惆怅。
待我醒来后,银魅守在我榻边,一双眼望着我,深不见底。
“由你?”
“我好难受。”他一字一句地说,声音嘶哑了起来。
如今,却没想到竟出了这一茬事儿。
原来,本公主的贞操就值几铜板的爆栗子?!
当下便觉有些扼腕,这位公子生得这般姿色拿去浸猪笼委实有些可惜。但想起他在我身上种下的种种恶行,不由得有些愤愤然:“你怎么进来的?”
“由微臣,皇上。”
诚然受伤的是我,我却也还健在,他大不必悔恨成这样。
“这是皇宫…… ”见他身子绷得很结实,似乎很是紧张,我忙又加了一句,“的别苑。”
他不言语,可掌心的温度却烫极了,他极力保持镇定,可手指却抖得厉害。
他轻笑,正烤我有些友丈松时,他整个人都趴在了我的身上,一股子酒香的气息呼人我的鼻尖:“我可不找任何人。你们凡人果然不能轻信,平白无故给我下了药。”
我泪了。
“我何时说了我是神仙?”他语气里带着笑意,反问我一句。
“本君没打算给啊。”
诚然,与我待在一起,时间最长、最久、最亲,事无巨细,把我照顾得妥妥帖帖的人,就是银魅。
肚子总会有显形的一日,到时候东窗事发,又被皇兄知道,我该如何是好。于是,我作出了一个甚为伟大的决定。
后来本宫才知道了原来有失贞这一词。
“今日宫内有些不太平。城外大街小巷都在追捕异族,你还是少来的好。”
也不晓得他在哪儿买的……
一时间,胸膛里仿若过了热油,把那肝脾肺煎得毗溜响。
银魅被激得出了掌,那人带着我连退几步,眼见着周遭的侍卫包围了过来,我大喜之际,只觉得腰间的手一紧,他身上发出的茫茫白光刺得我眼睛都睁不开,昏天暗地之间,唯听到耳边一阵嗡嗡的风声。
“你总是本君本君的,你是修道之人吗?这么m.hetushu•com.com久了还不知你姓啥名啥,我叫卿名言,你呢?”
他若走了,把我一人留在这皇宫。
脚步很是沉重,一步又一步,走到我面前。
一时两目对上了,默默流转着悲伤与惆怅。
我呼吸一窒,掩入了他的怀抱,两具身体贴合得那么密,不留一条缝隙。
于是但见周遭阴风一阵,吹了我满脑瓜子。我还未想其他,池边的灯火就全灭了,不仅灭了,连带由数十盏宫灯笼组成的火龙也尽数黑了,只听得闹哄哄的一堆。
他眸子暴实,眼眶里泛着血丝,蛮横地执着我的双肩,手指掐得我很疼,他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地将我的袍子扒下,视线怔怔地看了看,吸一口气别开了脑袋。
“这是什么地方?”我把压在身上的人给推开,“你好重,痛… … ”
“很疼… … ”
待我再次醒来,发现眼前漆黑一片,全身疼痛不已,胸口闷得慌。
于是我抱恙了。
我没有跟他说我是谁,我也只当他是个南纳人。
我闲来无事,倚着栏杆望着一乱碧波,悲摧明月,悲摧沟渠,悲摧人生……
“这好像是石洞。”
正当我盘算着怎么努力脱身的时候,突然有人哗的一声在我们燃了火把,银魅望着我微微征愣,视线便停到身后的人身上,满脸怒意地说:“你给我放了。”
我泪了。
我靠在栏上喂鱼儿,摸摸腹部,低头叹了叹。
据闻南纳主公玉华是神族后裔,他要娶的乾国公主,可不就是我吗。
我睁大眼,突然顿悟了。
我悻悻然,手伸在半空,扑哧笑了。
“你要干什么!”
第二日,他又顺便路过。
光这么摸着,就觉得他唇线诱人,鼻梁很挺,眉很柔软,额头也有些高温。突然,他反手一捉,我只觉得手腕被人握得很紧,力度一拉,还未来得及有所反应便被他拥入了怀里,翻身压在了身下。
“本君一番心意,希望姑娘收下。”
旁边的人把手放在我头上,顺着发丝缠绵地抚着,浅而柔,手指有力。
不得不说,有些遗憾。
愁的是我。
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敢闯啊。
“你是何人?”他的声音有些哑,咬舌也有些模糊了。
他走了。
皇兄的手重重一拍大腿,深表钦佩:“我怎么没能想到这一点。”
君臣开始筹谋了起来,越说越投机。
还未待我悲催够,便见远处有无数个侍卫太监提着宫灯,堵拥着一路奔来,灯火蜿蜒在亭廊处,游移着,仿若墉懒的火龙。
他一双眼很亮,歪着脑袋,目不转睛地望着我。“这不是皇宫吗,你住在宫内竟不认得皇宫?”
我闻言一惊,含糊拒绝了。
“对不住了,我不认得路就把你给带到这儿来了。”患率一阵响后,他似乎也坐了起来,抱膝靠着壁。
我泪上加泪:兄台,这句话理应我来问你。
悲的是他。
语气那么柔软,化入空气。
池里金鱼嘴一张一合,我恨不能把他也揉搓成粉儿丢进池内!鱼儿争先恐后,红白金黄在池内翻滚着,我喂着喂着,皱皱鼻子,手不听使唤地又伸向了纸袋,咬着栗壳儿,径自嚼了起来。
还未等我缩手,他便先一步撤手,往hetushu.com.com后退步,望着我笑,身形隐入灌木丛里不见了。
这一藏便藏了许多年。或许是因为我体内只流淌着一半南纳血的缘故,所以一直以来都未显露出异于常人的地方,父皇对我也略微放宽了心。
“闯了又不止一次两次了。”
啊?
“你好凉。”
见他迟迟不说,我很体贴:“近日在彻查异族,不方便说也就算了,公子仙人温润如玉,不如叫你温玉可好?”
我起身,朝四周摸了摸,所触之处都是石块,硌手得慌,有些潮意。我顿时一惊,又摸索着沿路返回,蹲下缩在他身旁,戳了戳他,满脸沮丧。“我好像也不认得路。”
听闻民间的女子失了贞洁要浸猪笼,淌若未有婚约在身的姑娘私自生子,还要施火刑。
一旁的银魅沉默了许久,心事重重道:“想必南纳族人听到我国公主有一半南纳神族后裔血统的传闻,才有此联姻之举,既然他们不曾见过公主容貌身姿,不如让微臣代劳。”
他们二人双双望向我,异口同声让我闭嘴。
我抚额,决心不跟他计较这些有的没的:“你现在怎么样了?能否再施法术把我送回去啊?”
我这几年甚少在皇宫内露面,自父皇死后,许多老臣都忘了他们还有一个公主。
我想摆脱这种寂寞,甚至想摆脱娘亲赐予我的这种血脉。
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地裹在一个宽大的袍子内,白衫,绣着祥云银龙纹,绣工精细,很是华丽。
“我自有办法,别忘了我也是南纳人。”他从上到下摸着我的发,怅然一笑,“反倒是你,身子好些了吗,需不需要召太医?”
他嘴唇隐上翘,露出笑容。
他竟真的擦完嘴就走了。
我怔了怔,望着手里的一截木簪子发愣,发觉这玩意儿就算扔池里,它们也没法吃,于是脸上不禁有些挂不住,红成了一片。
我再一次忍住了磅礴瀑布泪。
我一惊,醒了。
他闻言一笑,秀雅惊人的眉眼舒展:“姑娘的解毒之恩,我定舍命报答。”
“你一人难受就算了,你抱着我,我也难受。”我好心劝.并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地推了推他。
闪电般的快|感让背脊都酥麻掉了,在我瞬间失神时,一股撕裂般的疼痛袭来。
银魅神色怔怔,看着裹在我身上,把我浑身包得严严实实却不属于我的衣袍,迟疑地伸手就扯。
“你你你……去找下药的大胡子啊。绑我是怎么一回儿事?”
彼时遮住月亮的云渐渐散去,从黑暗之中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我嘴角扯出笑容,压低声音道:“他们马上就要过来了。我劝你快些跑了吧。”
起初听他说被下药,莫不是发作了?
很暖,我顿觉圆满。
他眼珠转动,望向我:“你们将军捉了一个南纳人,本君此番是专程来解救他,顺路来看看你。”
我胸膛的那一阵上涌之气,嗡地沸腾了,目光扫向那个五官甚为俊朗的少年,他笔直地站着,拱手垂首微鞠躬:“姑娘身子可好,我们又见面了。”
银魅的口风很严实,竟也没泄露一丁半点儿。
我有些心急,俯身隔着他衣服略微试探地摸了一下,温度不低,我又探袖摸索着一路巡来,来到他的颈上,和_图_书往上摸到了他的脸。
我别开脸,想挣扎。
一本正经的表情,后又略微补充,“枝丫探出宫外,顺着树爬进来的。”
然后隐约看见他起身,背对着我站在洞口,一袭身影玉树临风,未梳发,墨色长发披在月牙白的褒衣上,说不出的温润。
“有人来了,得先行一步。”朦胧之中他的脸在阳光下泛着光华,他俯身.在我额边印下吻,“本君定会来找你。”
好在银魅神通广大,替我瞒了过去。
他压在我身上,双手撑在我脑袋旁,身躯高大挺拔,俯视着我,黑夜里隐隐看到那双眼睛泛着醉人的光芒,仿若碧池里荡漾的月色。
如此想来,他让我认路是假,诱我站污他是真。如今,米已成炊。
我实在有些小幸运,忍不住抚着他的背肩,安抚之。
皇兄在我榻边,握住我的手道:“皇妹,我不舍得你嫁。”
我委屈地扁嘴。
“本君送你。”
岂料他将我的手掳在头侧,用力一揽。
南纳族者美且殊,雌雄同体。无论男女身形皆秀丽,性情淡薄,老幼温顺平和不喜战。因通晓长生不老之秘,各国君王爱猎之,押养。
他眉毛抬起,眼角含着淡淡的笑意,清风吹过,拂起鬓角恍惚有阵淡淡的花香,这股气味似曾相识。
我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在黑暗寻着他的轮廓,眯起眼睛凑近了:“怎么了?”
从那之后他便开始喂我喝汤药。至于这药是做什么用的,我并没有问。他说对我好,便是真的对我好。
确定他是问的是我身体方面还好吗,而不是问昨夜那人技术还好吗。
只是我翻了翻失贞必备的春宫图,觉得多少有些调怅,里面三十多页,只偏偏对第二十五页有印象,前面的未试后面的也没尝。
也不晓得是哪个娘娘妃殡闲来无事前来参观,闹得这么大阵仗。
他笑容温暖宁静,有着说不出的柔雅:“本君算不上是神仙,也不想做修道之人,我还有妻要娶。”
我怒了:“你有胆闯皇宫,事前连个准备也没作?! “
“使不出,我有些热。’,他说得含含糊糊。
他说完话,就再没了动静。
真是憋得够戗。
“爬进来的。”
我还软趴趴地裹着衣袍,闭目睡着,尚未恢复元气。
“蛮儿… … ”他眼底有悲凉,“你有没有觉得哪儿不舒服,身子还好吗?”
可惜这类族人居住之地隐秘,有些南纳人甚至还会些仙术。就算各国联手合作,捕个几十年都甚难捕到那么一个。
“剑拔弩张,没得商量。”
嗯,还别说煮得仁成金黄又香又甜,满嘴儿粉。
“可你分明是男儿身。”
第三日,他依旧路过。
依次重复,直到第七日,他方在我面前站定,我目光嗖嗖地在他身上滑了一遭,还未等他递,便契机而动,一把抢了。
但眼下不是甘较这些的时候,我无比凄怨地瞄了一眼勒在我脖颈的手臂,轻软哄道:“我可不是你要找的人,我是出门喂池里金鱼的路人… … ”
直到,那一日的到来。
佛祖保佑,我委实萌生了杀生的念头。
我怕他迁怒于我。
他却忽而一把捉住了我的手,嘴角含笑:“想着顺道要见你,所以在街上顺便买来的和-图-书。”
就像天雷碰上地火。我们二人的奸|情就这么诞生滋长的,燎原野火,一发不可收拾。
还未来得及让我有所反应,他的唇便压下了,柔软中带着香气,我恍神过后,他舌头顶开牙齿长驱直人,肆无忌惮。手没从我的衣袍里抽出,越发加重了抚摸的力道,那还算亲昵温柔的吻也越发的火热,一发不可收拾。
我腾地站起来,将书卷收在身后,羞红了脸颊:“来者何人,好大的胆子,竟敢演闯皇宫。”
可是不管我再怎么装病,却仍抵挡不了来势汹汹的两个人。
他摸着我的眼角,声音柔软:“此次联姻只是一步棋子,走得好的话乾国必有出头之日,我不能让你孤身涉险。皇上已经答应我了,此番我若成功,便下旨赐婚,允我娶你过门。”
而自始至终,温玉一直没再来。
神仙醉了。
想着无缘无故地便被搅人这烂泥里,生下来便是父皇不疼,没娘爱的人,不觉眼眶里含出了一泡泪。
我有些惊慌,摸着微微隆起的子,低头神思了片刻,惊惶又加了一层。我是不介意嫁给那劳什子主公,只是不晓得他介不介意,当个挂名爹爹。
我虽是爹不疼,娘不爱,但幸好是个公主,以后也不怕招不到驹马。
我脸一黑,穿衣已是来不及,只得慌忙搂紧袍子蜷缩在洞内。
我点点头,略带调怅之色地转身。
我顿时醒酬灌顶了一遭:“原来是你。”
我一项项数着旁人的罪行,却被他突然拥人怀里,搂得很紧,他的怀抱暖着我,用自己的磨将我拢了个结结实实,一道便咽的声音响起:“再也不会了。”
“我里面什么也没… … ”我愈说愈没底气,“穿”字是再也吐不出口了。
“一池的金鱼托梦与本君说吃撑了,求我这几日莫再折磨它们了。”他一把抢回了我手里的木警,细细地瞧着,按住我的肩膀,俯身亲手将它斜插人我鬓,眼弯弯,“此番本君是特意来看你的,不准你再恼了。”
我自从经历阉人未遂一事之后,早已练就了一颗铜铁铸般的心脏,但当下也不禁一惧。正当我惧得不得了的时候,后背便贴上了一具温热的躯体,那人心跳声隔着单薄的衣衫传到了我的肌肤上,有力且急疾。
我默默地拿来喂色。
这个时候,我会眼弯弯,笑起来。但,心却悲伤。因为,我与他同属异类。这便是我不能随便进出庭院的理由。这便是父皇总是不来看望我的理由。我是寂寞的。
好一个顺便又顺道,难为他一番话下来,还能把舌头抨直,字字分明。
“我浑身上下使不上劲儿。”
“可怜我一个父皇不疼,没娘爱的人。我等了你们一整夜,竟现在才来。”我的声音压低了七分,添足了十分的委屈,硬生生地把那一点点心虚给摒除在外。
“你当真要代我出嫁?”我捉住他的手。
原来是顺便。
直到有一日,皇兄突然说南纳族想与本朝联姻。因为南纳主公玉华要娶乾国的公主。
我以为毁我贞操之人是个俗骨凡胎,怎么也没想到,竟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宛若神仙一般的男子。
我眯起了眼,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准备了数十项开罪的理由,居然还没用便逃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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