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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尔余生

作者: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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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不归之路

三十、不归之路

“真的恨我?”秦浅开着车,仍望着前方的路面,声音里却有淡淡的愉悦。
“我笑把你调开是我此生做的最好选择,”他眼里仍是忍俊不禁的笑意,“选你做助理真是能把人活活气死,你没注意到你只管自己吃喝,我现在滴水未进么?”
“我不要听……”她无知地抗议,感觉到他的大掌已经滑下腰际。
“前面停下就好了,”她说,“我走过去,要不让同事撞见不大好。”
“好,有本事你一辈子不放!”话语没经过脑袋过滤,就直接冒了出去。
“粥会糊,”她慌乱地答,不知所云,“我饿了……”
“Cool。”他挑眉,“香气四溢,闻起来就很有水准。”
“你干嘛?”天真一头雾水,却不得不承认,难得看见他笑得这样开怀。
天真瞥了一眼,这人,又恢复那人模人样的酷劲了,原来狼人变身大清早也可以,不一定需要满月之夜。
“你怎么无声无息的,不是故意的吧?”她转过头,望着那张近在咫尺的容颜。
“煮什么?这么香。”悄然环住她的怀抱吓了天真一跳。
“请一定按说明服药。”女医师hetushu.com.com又殷切嘱咐了一遍,天真将说明书拿了出来,把药盒放进包里。
数十秒后,他缓缓放开手。
因为她招惹了一个原本她应该退避三舍的男人。
“香菇鸡肉粥。”她说道。
“是你迟到了,I don’t care。”秦浅神色轻松,“放心,我不会扣你薪水。”
“这里,无肩设计,线条简洁。”他的长指缓缓滑过她诱人的锁骨,引得她一阵颤栗。
原来他是要喝咖啡……她怎么想的,居然以为他是想握她的手?
秦浅对于她而言,是一个深渊一样的谜。所以她不知道跟随着他走下去,会遇见什么。
车缓缓停下,他转过头,望着她清凉的,带着一点受伤情绪的眼睛,轻声开口:“是。”
天真大窘,脸颊烫得几乎头顶冒烟。
“小女孩,你要记得,男人说好话总是有目的的,”他声音低沉,“而女人有些时候确实是用耳朵来恋爱……”
“段天真,你这个笨蛋。”她在心里自骂,目光在窗外的街景上游移。
“谢谢。”她说,转身走出药店。
“嗯,我也饿了。”他说https://www.hetushu•com.com,语气平静,修长的指却已经开始在她T恤下的肌肤上游移。
她忽然觉得胸口有些闷疼。
她的聪慧让他无从言语。
“咖啡。”她将纸杯递上。
“以后诸如此类的事,都不要自己一个人做,让我知道。”他说。
“你放手!”她吼道。
他伸出手来。
天真仔细读完说明书,将之扔进垃圾箱,一抬头却愣在原地。
许是刚睡醒,秦浅没戴眼睛,目光柔和,她几乎可以细数他的睫毛,他的鼻梁很挺,侧面看来尤其迷人。
“秦浅,你是个变态……”她切齿低咒,想要挣扎,却被他牢牢地压在身下。
抬起头,她脸上已是若无其事的微笑。
他接过去。
纤细洁白的指尖,存留的那些属于他的温度,正一点点散去。
天真点头,完全猜不透他的意图。
“天真,你不虚心听讲,我要罚你。”他抬起头,淡笑凝视她红烫如火的娇颜。
“腹诽是种无效且可怜的行为。”他出声。
车内陷入一片沉寂。
“这里,小V领,不能很深,”灼热的指触在她胸前软壑里勾勒,又以磨人的https://m.hetushu.com•com速度来到她脆弱的顶端,“这儿要不要一些褶皱呢,一直蔓延到腰线……嗯,得好好考虑……”
那双深沉的黑眸里,又开始跳跃昨夜那种让她面红耳赤的火焰。
“我恨你,”天真不满地咬着手中的三明治,“本来我可以喝到热呼呼香喷喷的粥。”
“我们迟到了。”天真看着仪表盘上的时间。
“是不是这样……到最后,即使分开,你也能觉得问心无愧?”
“上车。”他说。
“我刚想起一款新设计,天真有没有兴趣听?”他说,微微笑着。
天真内心得到极大满足,嘴角扬起愉悦的角度:“难得听到你说好话,怪不得莎翁手,女人是用耳朵恋爱的。”
“积少成多,”他道,语气平静,“你记不记得我对你说过,女人的眼泪要是不让男人看见,流了也是白流。同样,我希望能看见你为我所做的一切,受的一切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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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刚才让秦浅停车的理由更多的是因为看见这家药店。
“你不放。”相比她的激烈情绪,他依旧是风轻云淡的声音,和风细雨的表情。
天真正在喝和*图*书咖啡,顿时被呛了一口——他怎么知道她在想什么?
爱默生说,收油的都是谜,而解开一个谜的钥匙,是另一个谜。
湿热的气息忽然扑进耳里,娇嫩的耳垂被他吮住,酥麻的感觉如电流般蹿遍全身,天真呼吸急促,发出小猫一样轻吟。
红灯。
而至于那锅粥,糊了就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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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笑出声来,望着她眼神明亮。
天真望着他,直到车重新移动,才低头一笑。
天真抽息,浑身抑制不住地轻颤。
而如果他会给予她痛苦,一定也将是最深的痛苦。
“你怎么可以这样——”抗议被惊呼取代,他将她抱上吧台,炙热的双掌钳制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
秦浅望着她,黑眸深邃无波。
“你没走?”她惊愕地望着车里的人,有些局促。
“还是用弹性面料,贴身一点比较好,”他缓缓出声,“因为裙子比较短,这样才不容易走光……”
天真望着他面无表情的侧脸,觉得自己一定是出现错觉——她做的不对吗?
天真一怔,然后犹疑地将自己的手也伸了过去,与他相握。
可是他怎么可能,又为什么要生气呢?
但她强烈地感觉到,和*图*书如果他能给予她快乐,一定是最大的快乐。
柔软的布料一点点被卷起,她低头便可以看见他手指放肆的痕迹。
秦浅看了她一样,没说什么。
“天真,你可以更乖巧一些。”他嘴角轻扯,语气里说不清是嘲讽还是薄怒。
“我不想给你添麻烦。”长久的沉默中,天真先开口解释。
“不——”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天真慌乱地退后,却被他紧紧地扣住腰,而他以一记温柔的吻封住的惊喘。
“秦浅……”她羞窘得快哭出来,谁来告诉她,为什么她会变成这个样子,完全不像她平时认识的那个淡漠的男人?
“天真,有点耐心,”他笑容优雅从容,“是连衣裙,下面的设计你还没听说呢?”
“为什么?”她闷闷地问,“我自己就能解决的小事。”
天真并没有看他此刻的表情,只是低下头,怔忡地望着自己的右手。
“谢谢。”他说,语气里已是那种常见的清冷。
车子缓缓滑至路边,天真下车,转身朝他挥手,笑容灿烂:“一会儿见。”
“你饿肚子活该!”她恼羞成怒,想缩回手,却被他紧紧捉住不放。
他点头。
“秦浅,”她挫败地低喊,“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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