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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里从建立到被解放，究竟死了多少囚犯呢？”

“先生们！我毫不怀疑，我们也许会在一年或两年之后，我们会在自己的家中回忆起现在的这段时光，也许会与亲人、朋友分享在这里所发生的一切。”

将军的表情非常平静，即便是在他说出一年后回家时，周围绝大多数军官都没有任何异动，他们并不认为一到两年后，德国会战败，在他们看来或许最后德国仍然会像上一次战争一样，体面的通过谈判结束这场战争，他们自然也可以回到自己的家人身边。

“闭上你的臭嘴！”杰吉大声喝道。“我准确你说话的时候，会直接问你，你再回答‘是长官’，明白吗？”

“一旦发生火灾和骚乱，立即发出警报！”士兵干脆利落地回答道。

站起身的贝林格朝着窗外的训练场看去，此时训练场上数千名波兰士兵正在进行着日常的训练。

只不过在其被投入集中营之后不到一个月，集中营所在的地区便被中俄联军解放，这些波兰官兵重新获得自由，随后被临时安置于莫斯科附近的一座前苏军营之中，在俄罗斯帝国情报部门在同贝林格进行多次接触后，一直新的波兰军队，在莫斯科城效的军营秘密组建，波兰国防军第一集团军，司令官仍旧是贝林格中将。

“这只是一个猜测，不过我觉得无论中国人作何想法，他们最终都会妥协，对于中国而言，波兰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小国，但俄罗斯却是他们最亲密的盟友，为了盟友的利益，他们可以牺牲波兰。”

站在窗边望着窗外训练场上的士兵，贝林格的表情中带着无奈，

听到营房中传出的声音，塔楼上穿着防寒服背着步枪的士兵缩了缩肩膀，扭头冲着的一旁的战友说道。

“中国！如果波兰想获得真正的独立，就必须要依靠中国人！作为中国在欧洲的利益代言人，至少是中欧的代言人！”

安德鲁少将反问了一句。

安德烈的语中透着无力，这是小国的悲哀，在苏联的战俘营和人民军之中，给他带来的最大的改变，恐怕就是能够清楚地看到现实，波兰永远不可能成为一个强大的国家，几个世纪前的荣光早已不再，对于波兰而言，最重要的是面对现实。

“将军，今天的报纸上提本，米克瓦伊契克总理已经飞往了中国，如果他们和中国人达成协议，国防军的未来。”

“长官，如果那样的话，我们的命运……”

在几乎每一个卡车的车尾用油漆写着几个字：“别高兴，姑娘们，我们是俄罗斯人！”

“任何一个俄罗斯人对古拉格的态度，都是拷问他对良心的认知。”

“海！希特勒！”

“就是这地方！”

话了，将军哒的立正，同时行了一个纳粹式举手礼。

“只有三本？”

喃喃着陛下在视察一座古拉格集中营的后的讲话，少校的神色变得越发黯淡，一阵脚步从走廊传了过来，接着一名士兵走了进来。

三色旗和卡车上的字样彰显着他们的身份，这是俄罗斯帝国近卫军的部队，而不是波兰人所期待的“中国解放者”，之所以会特别说明，恐怕是因近卫军中有太多的华裔或华俄混血后裔官兵，两军相似的作战服、相同的武器经常会令新解放地区的民众产生误会。

“作为军人，你们必须要保持室内的整洁。”

电报中的话和*图*书语很简单，但少校仍然从其中嗅到一丝异样的气息，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要向中国军队移交党卫军战俘。

人送走不肯合作的波兰第2军以后，苏联便决心建立真正属於自己阵营的波兰军队。以第2军前中校贝林格将军为首，他的将军军衔是苏联授予的，不是战前的波兰将军，波兰人民军第1集团军于1944年3月编成，仅在局部战场参战，在苏德媾和后，噩运再次降临在这支军队的头上，根据德苏和约，军队被解除武装重新投入集中营。

“不过，我们现在最重要的当务之急是必须争取到随同中俄联军解放波兰的机会，我们必须要让全波兰人知道，解放波兰的并不是流亡政府，更不是英国人、美国人，而是在中俄联军的帮助下，解放祖国的波兰国防军！”

安德烈的神情变得的失落起来，无论是身为战俘或是在集中营，亦或是人民军，又或是现在的国防军，自己和整个第一集团军的未来都是在他国的掌握之中。

1940年，德苏两国入侵波兰，近十万波兰军人和平民被俘，1942年德国入侵苏联，英国、波兰和苏联有了共同的敌人，在丘吉尔斡旋下，苏联很快就就在1942年5月同波兰流亡政府签订同盟协定，波苏关系来了个180大转弯。

“我们还有时间，今天我就会去圣彼得堡求见皇储殿下，嗯！还有张元帅，安德烈，流亡政府过于亲近英美的态度，是中俄两国不得不警惕的现实，而且你也看到报纸上的报道，中国总理正在对韩国进行联邦事务访问，我们还有时间去争取这一切。”

“长官，你的意思是……”

身着大衣的将军一言不发地站起身，缓步朝外间走去，转角后，2米宽的走道上已经站满了了依穿身党卫军军装的军官，他们的脸上依然带标准的军人式的肃穆，挺胸立正沿通道排成数排，将军一言不发的走着，不时用打量的眼神扫视着这些军官。

“你看这些德国佬！还希特勒万岁那！”

走到中央处，将军停下了脚步，环视着站于四周的下属。

“这是不是苏联人的集中营，也不是苏联人的军人，而且波兰国防军的军营，我明天还会再来检查，我劝你们把营房收拾好！”

司令口中的亲自解放祖国并未让安德烈过分的激动，反倒因现实问题皱起了眉来。

安德烈诧异地看着站在窗边的长官。

不过这里并没有被废弃，现在他是一座属俄罗斯帝国皇家近卫军宪兵司令部下属的战俘营，关押着1.3万名德国党卫军战俘，对于德军俘虏，中俄两国的态度非常鲜明，将党卫军战俘押至条件最为恶劣的北方，对陆空军战俘往往是押往条件相对适宜的南方战俘营。

在司务长和上士的陪同下，杰吉上尉走了进来，星期六的检查开始，营房中间的通道打扫的很干静，立正于通道两旁的士兵都刮了脸，穿上了洗过的军装。

波兰人民军第1军的草创阶段异常艰苦，在俄罗斯的冬天中，士兵却只能住在帐篷里，每天晚上都有被冻死的人，尽管全军有七万多余人，但苏联人却只发放3万份口粮定量，而且波兰人已经没有自己的国家了，他们的军队不仅仅是军队，而且要照顾同样从集中营里释放出来的波兰妇女儿童。苏联人根本不ｗww.ｈｅtｕshu.ｃｏm•ｃom会照顾到波兰人哪怕是最基本的需要。

“卫兵守则第八条！”杰吉用冷峻的眼神盯住面前的士兵。

少校在几张照片前停住了脚步，除去那些白骨和尸体的照片外，最令其咋舌却是那正在进行的活体试验照片，接受摘脑试验的人四肢和下巴都被固定着，作为人，少校实在无法想象，那些本应救死扶伤的医生，是如何能够下此狠心。

“检查这个士兵的床铺和储物柜！”

在这种矛盾下，消弱波兰自然是俄罗斯的不二选择，包括国防军的成立，或也是俄罗斯人的计划中的一个环节，国防军不容于波兰国民军，为了生存国防军必将依靠俄罗斯以及中国的支持，而未来或许他们还将会组成新的临时政府代替流亡政权。

一来二去，在苏联人认为波兰人拒绝作战，而波兰人认为苏联人要他们当炮灰白白牺牲。而且这些军人在苏联的集中营呆过，绝大多数都对苏联不抱任何好感。最后，双方都失去了耐心，苏联干脆同意让波兰第2军从中亚南下，到中东英国人的地盘，把这支部队让给英国人去补给。

“只未是未来的堪忧！”

“帝国参谋部已经五次拒绝了我们要求上战场的请求！”

杰吉的咆哮声在营房内响了起来，接着他又走向通道，所有的士兵站的更直了，但杰吉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朝出口走去，军士一声不吭地跟在他后面，到了门边，他又回过身来看着这些士兵。

在苏联战俘营中，当忍受了似乎无穷无尽的艰难岁月以后，活着只是种奢望。正因如此，即便是明知道苏联人成立波兰人民军的目的，贝林格和他的同僚们选择了为苏联人服务，在苏联灭亡后，贝林格和很多第一集团军的官兵一样，曾为自己的未来的命运担心过，他们知道波兰流亡政府绝不会承认他们，未来等待他们的甚至是波兰的军事法庭，但最终又一次俄罗斯人拯救了他们所有人，俄罗斯人决定成立波兰国防军，作为第一集团军司令的贝林格成为了新国防军第一集团军司令。

“是，长官。”

所有的士兵都注意到长官脸上的冷意，知道如果不能让他如意的话，大家会遭受什么样的噩梦。

曾经这里是一处隶属苏俄内务人民委员会的“古拉格”，这里建立成后的二十余年间，十数万俄罗斯人被先后囚禁于此处，仅不过只有万人最终活着离开了这里，在苏俄政权被粉碎后，这座古拉格迎来了他的解放，数千名因政治原因被关扣于此处的俄罗斯人被释放，曾经的看守受到了应有的惩罚，沦为囚犯。

被铁丝网划分成多个区域的一座红楼前，停着一辆吉普车，吉普车上带着俄罗斯军队的标识，这里是俄罗斯军方负责看守的一个营区，只不过这个营区并不是用来看守战俘，而是作为的一个展览馆，他将会在未来向民众开放，此时在这里工作的往往是中俄的法医专家以及调查人员。

“或许，直到今天，中国都没有同意俄罗斯建立波兰国防军的要求，也有可能是不知道波兰国防军的存在，也许之所以至今我们都未能上战场，或许是因为中国的原因。”

“长官，宪兵司令部电报！”

“报告长官，所有人已经准备完毕！”

营房门外有人喊了一声，嗓音刺耳而有力，原本正在交谈着的士m.hetushu.com.com兵连忙跑到营房内床间通道内排成排立正，等待长官地进入。

相比于中国需要在沙漠的边缘修建立战俘营，粉碎苏俄政权后的俄罗斯帝国有着“得天独厚”的战俘看管优势，分散于全国各地的数百处隶属前苏俄政权内务人民委员会的古拉格集中营，是再好不过的战俘看管处，正因如此，除去一小部分向公众开放，用于展示苏俄政权的暴行外，更多的古拉格集中营被赋予了新的使命，关押德国战俘。

杰吉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少校的声音微颤着，作为战俘营的负责人，他清楚地知道，在这里或许自己会知道永不愿了解的一切，也许在自己的父亲就曾被关押于此处，最后……少校的目光投向了那照片上的数以千计的遭到器械切割的颅骨，也许自己的父亲就在其中。

“应该多看些书，未来重建波兰时，会需要的！”

“上士，”杰吉冷声说道。“掀开盖子”

虽然这些战俘是建立在俄罗斯的土地上，但绝大多数战俘营的管理权，却是由中俄两国共同负责，之所以如此安排，是因两国间达成的战俘监管协定，最为重要的是，利用古拉格集中营，最大限度的降底的战俘成本。

“嗨！希特勒！”

“……将党卫军战俘及战俘档案，一并交由中国军队负责……”

被吓到的士兵连忙回答道，此时杰吉已经移动了脚步，闪亮的军靴靴跟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咯达咯哒的声音，跟在他身后的军士则静悄悄地跟在他后面，似乎发出靴声是长官的特权。

上士下了口令后，就跟着的司务长和上尉走了出去。直以他走出营房时，士兵们才松下一口气，脸上尽是无辜之色。

三个月前，波兰国防军第一集团军在这座军营中宣告成立，尽管同样是俄罗斯人，无论是贝林格或是国防军第一集团军中的五万官兵，都可以从过去几个月的生活中，体会两者的截然不同。

“人心浮动！”

“和从前一样，他们认为我们还没有完成上战场的准备，在他们看来，如果我们现在上战场的话，很有可能造成大量的官兵白白丧命于战场。”

“我们很快就会打到柏林，然后把希特勒纠出来，当我们像绞死朱加什维利一样绞死希特勒时，你觉得他们还会这么说吗？”

“在这栋楼中，多名知名的苏俄医学专家，除拿囚犯进行着药物试验外，还进行着其它的各类人体试验，现在俄罗斯情报部门正在对涉及的人员进行调查，在我们攻克这里，这里的看守已经逃跑了，部队在集中营遗址周边发现了大量乱葬坑，而且发现了许多头骨，而头骨确实有被专业器械切割和枪击的迹象。因此我们相信曾经在此对犯人们做过大规模人体试验，甚至可能包括在活着的犯人身上摘取大脑！”

“你有多少本书？”

“我们没人以为当兵只有胜利，对军人来说，失败是在所难免的，当然也包括被俘，这是在我们尽了最大的努力后，作出的无奈选择，但这同样激励着我们重返战场的决心。还有几名话要与大家分享，你们必须学会忍耐，我希望你们和我都可以安全地重返家园，回到亲人的身边。”

“中俄联军已经解放了布列斯特，现在他们已经越过了布格河！”

杰吉从双层铺间朝窗子走了过去。

“中国和俄罗斯或许是最亲密和图书的盟友，至少现在是这样，沙皇是总理的情人，皇储是他的儿子，如果中国是个帝国的话，或许这个世界上直得会出现一个‘中俄帝国’，而不是两个国家，但是我们只是在集中营看到过中国军队，而在这里……我们只能看到俄罗斯人！”

走到一个新兵的面前，杰吉停下了脚步。

“嗯！”

上士弯弯打开小柜的盖子，下面是叠得整整齐齐的毛巾、衬衫和背心，还有其它各种东西及书籍，都是按照标准式摆列方法摆列，这让杰吉很满意。

“是，躁动！”

上尉并没有留意到少校脸色的变化，望着那些照片，少校的眼中闪动着些许泪光。

“三本，长官！”

“明白，长官！”

但这并不是最大的不同，最大的不同之处是，对于这只五万人的军队，帝国陆军部或许提供着充足的物资供应，但却不会像苏俄人一样，在成军后不到一个月，就把他们赶上战场，这种变化甚至让他们有些不太适应，除去不能擅自离开营地外，他们甚至觉得自己是在度假。

在俄罗斯帝国近卫军第三军团越过布格河的同时，远在数百公里外的莫斯科城外的一座军营之中，一面波兰国旗迎风飘荡着，这里是波兰人民军第一集团军官兵的临时留守地。

杰吉一发出命令，身后的上士便走过去检查着他士兵的床位，掀开他的被子，随后仔细检查起他的储物柜。

“你有没有注意到，在这片军营里，我们从未看到过中国人！”

但俄罗斯帝国却不会这么说，即便是他们这些少年时曾在沙皇的统治下生活过的人，对现在的俄罗斯帝国也是陌生的，即便在集中营暂时留守时，俄罗斯帝国仍提供了足够的食物、药品以及服装，在第一集团军成立后，食物以及其它配给都是依照帝国皇近卫军的标准，物资的丰盛，甚至超过战前他们在波兰军队中得到的。

“是长官！”

“这里不是饭店，不会有人帮你打理这一切，你必须要自己遵从条令收整床铺和储物柜。”

杰吉在通道间慢慢走过，仔细地打量着他面前的士兵，检查着他们的个人仪容，军靴是否擦亮，此时杰吉的眼中带着丝敌意，似乎他面前不是本连的士兵，而是敌人的部队。

否决安德鲁少将的话后，贝林格吸了口香烟，表情中同样带着丝燥色。

昏暗的建筑内，身着德国党卫军军装的少尉，走到一个被独立隔开的房间门前，“哒”靴轻击，冲着正趴于桌上看着书籍的将军行了个军礼。

但同时也带着些许的期待，毕竟现在的俄罗斯帝国不同于旧帝国，更不同于苏维埃，但是他们真的会给予波兰自由吗？一次大战结束以后波兰复国，新的波兰国家不仅在意识形态，而且在领土，宗教，民族等方方面面，都和俄罗斯有着几百年历史所形成的不可调和的矛盾。

来回走了一趟后，杰吉又停在一名士兵的面前，盯着这名士兵，面前的士兵紧张的吞了下口水。看到了看士兵的床头小柜，瞧了瞧放得十分对称的梳洗用具。

“长官，这座集中营到底死亡多少人，是无人知晓的。集中营的内部档案在看守逃跑时，大都被焚烧了，就连同莫斯科内务人民委员会内部的档案同样被大量焚烧、撕毁，但是按照我们目前对周围的埋葬场进行的挖掘，我们至少相信在这里遭害的超过7万人。”

积和-图-书雪的大地上耸立着稀疏的针叶林，在积雪和林海的深处，锈迹斑斑的铁丝网墙绵延出数公里，在铁丝网内除去数道铁丝网组成的宽达百米的隔离带外，中央的耸立着几栋两层的建筑物，这些木式的俄式建筑无不带着浓浓的极北特色，耸立的木桩将庞大的房屋托离于地面近一米，在这些庞大的木制建筑房，还散落着几栋红砖砌成的两层小楼，在铁丝墙的内间同样不规则的散布着一些建筑。

“立正！”

四月的北冰洋，尽管空中偶尔仍飘荡着雪花，但洋面下大西洋缓流令海岸的厚冰开始断裂，冰块间互相撞击，发出隆隆的响声。这声音被风送到陆地上，这种隆隆的轰鸣声预兆着阳光明媚的短暂的北极的春天即将到来。

“稍息！”

似乎像是窥见了波兰的未来的一般，贝林格突然变得激动起来。

在波兰第二集团军成立后，由于苏联前线形势危机，一再催促安德斯投入战斗，而安德斯出於维护部队的完整，也不想让这些未经训练的战士去当炮灰，一再坚持必须以全军投入战斗，而全军明显没有训练好，不可能马上作战。

营房内的数百名党卫军军官以同样的举手礼回应着长官。

一辆辆军用卡车、坦克、火炮牵引车驶过的布列斯特布格河上大桥，车队越过布格河之后，便进入波兰的土地，准确的来说是德国占领下的波兰土地，大桥的另一头已经挤满了附近的波兰人，得到解放的波兰人不停的冲着的车队欢迎，用手指比划着V字。卡车上那些俄罗斯士兵向挥手作答，偶尔一些年青的士兵会冲着这些人作怪相。

贝林格在道出这句话时，眉间的神色稍变，作为一个波兰人，贝林格知道那里并不是波兰的边界，但那里却是俄罗斯人所要求的边界，曾经的铁窗生涯改变了贝林格，对于贝林格和绝大多数第一集团军的官兵来着，任何事物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还活着。

扔掉指间的烟蒂，贝林格扔出手中的电报，这是帝国参谋部发来的电报。

“理由呢？”

“从现在的形势看，这场战争之后，中国和俄罗斯将很有可能在战争后主宰欧洲，而波兰……我们必要要抛弃对英美的幻想，他们太过于遥远，唯一能依靠的俄罗斯，当然还有中国。”

陪同着少校的上尉向少校介绍着这座内部看似如医院般的建筑。

“我的父亲……他在1927年被内务部的人带走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后来我的母亲带着我和妹妹逃到了俄罗斯，但是……”

“是的，长官！”

但初时的享受从中俄联军距离波兰边境越来越近，而发生了改变，一种焦躁的情绪在各个军营中弥漫着。

“这扇窗子没擦，这不是营房，而是他妈的臭猪圈！”

根据条约，苏联将释放还关在战俘营里的几万波兰战俘，组成一个波兰集团军，在苏德前线作战，这支军队将按照苏军编制，由苏联提供后勤并在作战上受苏军控制。

接着两人哈哈大笑起来，在他们看来这些自许忠诚的党卫军此时的呼喝，只不过是末日的咆哮罢了，也许到年底，联军就会攻克柏林，把希特勒送到审判席上，绞死他。

“但是俄罗斯人却拒绝我们参与解放祖国的战争！”

从士兵的手中接过电报，少校的表情先是一愣，随后尽是些许茫然。

“越过布格河，那里就是波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