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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了口香烟，想到财团先前对翰墨的干涉，司马忍不住露出苦笑，总有那么一些人，几乎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的儿子一定会从政

自自己复出之后，便命令调查局加强对国内财团进行监视，身为调查局局长的石磊自然比自己更清楚的四家财团的实力和影响力。

“是，老板！”

“四石，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希望看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但是……”

“老板，如果……您和二公子谈谈的话，相信他会理解你的用心良苦。”

反问的同时，司马在心下暗叹一声，财团主导战争的言论在国内早就是公开的新闻，到院外游说、舆论宣传，过去的几年间各大财团花费了数十亿元用于战争宣传，唯一的目的就在于争夺海外市场与利益，对于战争他们表现的远比政府更为积极。

在中国政与商早就紧紧拥抱在一起的。不过唯一庆幸的是，这些都是做在明处，这一切每笔款项都是记录在案，来龙去脉要说得清清楚楚，稍有不慎就会卷进政治风波，毁了自己的政治前途。过去的二十几年间，就曾发生过很多次政治献金丑闻，导致大量的政治人物的政治前途毁于一旦。

石磊只觉肩头一颤，几不可置信地看着老板，老板为什么会对自己说这些？从老板把自己带到花园之后的多次反常表现中，他感觉越发地不安起来。

吐出烟雾时，司马忍不住长叹一声。

“翰墨有着他人难及的优势，婉云给他找了一个好媳妇！”

回头望着四石，司马在强笑时脸上多少带着些许的自责，这种自责是由来以久的。

“以后，等他做了父亲，他会理解的。”

石磊还想为那个侄子再争取一些什么，老板这么做无疑于是想让自己的儿子这一生都远离政治，想及翰翔少年时对政治表现出的热情。

“老板，你的意思是……”

对于财团的监视，使得石磊并不赞同外界对财团在中国政经两界发挥的愈来愈大的影响力感到担心，除去西北公司外，中国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财团，即便是遭反垄断法重创后的公司，仍然是一家隐存的垄断财团。

想起儿子临行前，对自己的言语，司马点点头。

“而这个怪兽却是我一手嫡造的，西北的成功，导致了财团的出现，财团集中的地区的财富，刺|激了中国的发展，于国他是有功的，财团的存在使得地区间的发展得到平衡，但是呢？在另一方面社会财富迅速地向这些财团集中，这些财团在这个过程中被状大，过去的十几年间，国内的各大财团不但凭借其雄厚的金融资本和工业资本，掌握着中国国民经济的命脉，而且还利用它们的金融家、企业家及经济学家，组织各种委员会、协会、同业公会等公众团体，针对当前中国的财政、金融、外贸等经济问题，发表调查报告或研究论文，提出有利于财团的各种建议意见，以左右政府的决策。垄断财团通过操纵地方竞选和国会改选的途径，争夺政府要职和国会席位，从而左右政府的内政外交，而且因为那些财团在海外的利益不断膨胀，因而对政府的外交政策特别关心，千方百计设法对政府施加影响，就像这场战争，财团一直致力于战争的推动不是吗？”

“翰墨或许并不明白其间的究竟，但他会在国防军长期服役，下午，我收到了他的电报，晴m.hetushu.com.com儿还不知道，但是翰翔……”

“西北、江浙、广东、南洋，这四家财团在中国的影响力你比我更清楚，”

在心下长叹时，石磊朝从起居室中走出来的侄女看了眼，或许翰翔还有机会。尽管他并不是自己的亲外甥，但在石磊看来如果可以避免的话，还是尽可能的避免大家都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发生。

翰墨虽然只比翰翔大不到两岁，但是却非常的成熟，他从自己的电报中明白了自己的意识，所以在才回电报希望自己能够同意他继续在军队服役，军不涉政是共和中国的基本常识，正因如此，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他可以远离政治旋窝，从而保持中立。

“而且他还是婉儿的儿子，虽然我改变了很多，但是人们下意识间总还是受到传统思想的影响，几乎从他出生的那天起，整个西北都将他视为我的继承者，你也知道的，最近几年，穆晴已经开始过问公司的事物，而多年来，西北财团内部同样理所当然的认为，翰墨是他们未来的支持对象。”

如果他人听到司马的这句话，一定会倍觉诧异，毕竟一直以来，司马都有着“资本家代言人”的别名，尽管在过去的多年间，在他的主导下，这个国家更侧重于劳方利益，但却不会有任何人怀疑作为资本家代言人的司马，在过去的几十年间，通过战争、政府财产出让等手段为国内企业谋利的巨额利益，就像这场战争更是被反对者称为“赤|裸裸的资本利益战争”。

“四石，你是知道的，我从来没想过让他们走上这条路。”

话时，司马便笑着朝女儿走去，还是女孩最让人省心。

抬头直视着石磊，司马的语气异常以坚决，完全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虽然老板未说为什么是最好的选择，石磊也清楚地知道，他这么做的原因。于商于政老板都有他人难及的影响力，而在这种财团利益和政党利益的角逐中，老板的中立恰好是对中国最有利的选择，退出政界的老板可以充分发挥这种影响力，协调各方利益，而不会因财团和政党的利益导致未来政府内阁的不稳。

“我不希望自己的儿子趟这池混水，但是……他们或许不明白，实际上在未来的很长时间内，我和他们不去趟这池混水，实际上恰是我们能做出的最好的选择。”

朝着远处起居室看去，望着起居室内笑色融融的一家人，尤其是正在逗着孙子的二夫人，石磊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太自然。

喃语着这句话的同时，司马轻叹一句。

“琳儿那……我会向她解释。”

石磊并没有把话说完，两位夫人都或多或少的希望自己的儿子将来可以子承父业，而且在外界看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们都有可能成为总理，他们有着任何一名政客难以企及的优势，经济上、家族以及个人声誉上的助力都将令他们事半功倍，但是现在……

面对司马的投来的视线，石磊选择了回避，正像老板说的那样自己的确了解应该怎么做，中调局曾经做过这样的事情，造就一个人并不容易，但毁去一个人却很简单。

在这个方面，司马感觉自己在一个方面是成功的，在这里自己尽一切可能吸取着另一个时空的教训，千方百计的避免一个“传统式”的中国政府出现在这里，尽自己可能建立heｔｕsｈｕ.ｃｏm•cｏｍ一个新的，可以轻受考验的体系，至少在这个方面自己成功了。

司马紧皱着眉头，自己用了三十一年的时间圈禁了政府这头巨兽，但是却在有意无意间释放了另外一头怪兽。

但如果那两个侄子过早的涉足政界，他们就不得不因政治利益对政府施政和国会议案发表态度鲜明的意见，而这种意见必将破坏老板的原本有利的姿态。

“未来的二十年，对中国很重要，复兴党能否长期执政，内阁能否稳定，直接关系到我们是否能真正屹于世间，成为真正的超级大国，反之……几代人的努力或可能功亏一篑，政治上的稳定直接关系到国家经济的稳定，所以我不得不谨慎再谨慎，这或许是我……”

石磊在一旁轻说道，壁垒森严的中调局一直都被视为共和中国“最后铁幕”，在这个机构中有着太多的秘密，秘密并不是他可惧的地方，最为可惧的却是在身为局长的石磊直接命令下，进行的太多未经授权甚至违反宪法以及国内法律的秘密行动。

“没人任何一个政客会自毁前途。”

“自毁前途，个人的政治前途很重要吗？……”

“他们总有一天要走上自己选择的道路不是吗？我们这一代人已经老了，现在是年青人展翅的时候了。”

“是所谓的父死子继吗？”

“我说过，我希望他做一个富家公子，他的那份产业，足够他挥霍一生！明白吗？四石！”

广东，是他母亲家族的大本营，他去广东的目的是什么？无非只有想在广东利用张家的人脉和广东、南洋财团的支持，一步步的实现他的政治梦想。

“大家都知道我是一个商人，我了解我们的商人，我们的商人中的绝大多数不是依靠投机或大胆的暴发户，他们很多人都是读圣贤书长大，秉承了儒家传统中读书人经世报国的情怀。实际上是那一代的商人，奠定了这个国家的一切，出自于商，是实业的发展推动了中国的复兴，没有实业就没有今天的中国。”

石磊轻抬眼睛看了下老板，自己的这个老板直至今天都未能成为一个合格的政客，为了一些事情，他甚至可以自毁前途。只是他认为正确的，有益于国民的。

尽管并不愿意接受这个任务，但石磊仍然选择了服从，同时在心下长叹一声。

宽阔的街道弥漫着淡淡的薄雾，雾霭被染成了一片紫红，这种姿色早已成了中国城市夜生活的樗，这是酒店、百货公司、超级市场、电影院、旅馆以及酒吧霓虹灯招牌上跳动的红色灯光。霓虹灯炫丽的光彩是大城市在夜晚时唯一的色彩。

石磊点点头，大夫人看似温柔而无心机，但在这方面却不落他人下乘，早早的为翰墨做了最好的安排，穆晴的身份和背景无论是现在或是将来都是翰墨的助力。

十三年如一日，这是自己再次复出后，对国民福利做出的“贡献”，依靠国民福利的未进步等于本质上的倒退，建立起的经济复兴和强国梦可以支撑多久？闭上眼睛的司马似乎看到了未来战争结束后的两千万青年退役潮和随后的婴儿潮，房屋的空前紧张、医院、工作岗位，几乎所有问题都会涌现，如果政府不能急时施策，最终国民的生活水平的下降，物价的飞涨所带来的是国民的愤怒与不满情绪的日烈，尽管对此，自己的顾问们已经制www.hetushu.com.com定了大量的应对计划，但归根结底还是一个根本国民福利。

“老板，你是阻止不了他们的”

“你只需要去做！他是我的儿子！”

新点燃一根香烟，司马点点头。

“老板，到了那一天，他们会比你想象的成熟，政客的诺言友谊！”

“他说过，我不应该干涉他的自由，所以我不会去用任何借口阻止他，包括翰墨，我也只是提了一个建议而已，翰墨接受了，但是翰翔，我希望他知道政治远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你知道怎么做，对不对！”

从烟盒中取出一根香烟，点着后，司马才隔着花园向自己的家人看过去，今天是一次家庭聚会，所有人都来了，除去正在前线的翰墨。一个星期前，自己拒绝了张镇国要求晋升翰墨为上校，出任527师代理师长的请求。一方面是翰墨还太过于年青，另一方面是因为其它的顾虑。

司马知道这是自己留出的隐患，自家的孩子谁不爱？即便是自己有时候对西北财团都会心生偏坦，更何况是他们，对于他们而言，财团才是真正的后盾，坐在亭间的司马重重的连吸数口烟，满面皆是恼色。

“过去财团是小心而谨慎，尽管他们有能力影响政府。但却鲜少运用这个权力。传统观念影响着他们，但你知道，政党政治无可避免的使政党需要财团的支持，原来他们还是泾渭分明的支持某个党属，但是在过去的二十几年间，各财团又通过资助本区政治人物的方式，增加自己在政治上的影响力，金钱和政治的联姻早已经是公开的秘密，财团对中国政治的影响并没有缩小，反而越来越大，国会中近半数的议员都或多或少的为各财团的利益代言。”

抽着烟的司马并没有把话说继续说下去，只是静静地看着的不远处那座不大的假山。

“不是！”

“他们还很年青，其实是你顾虑太多了，就像翰墨一样，你的那份电报……说实话，并不像父亲所为，毕竟……”

再次点燃一根香烟的司马苦笑了一下。一直以来，司马在内心深处，所致力的是建设一个国民享有基本福利的国家，而是一个靠的剥夺国民财富和福利铸造的大炮“强大国家”，对于那种子女就读供不起，家人失业挨不起，自已老了养不起，结婚结不起，病了治不起，房子住不起，甚至连生孩都生不起，即便是连死了也死不起的社会，司马内心深处早已是深恶痛觉。

尽管语气坚定，但司马的面上总带着些无奈之色，作为父亲又何尝想毁去儿子的政治前途，但是为了将来却又不得不这么做，再则翰翔在空军服役时做出选择也确让司马感觉有些伤心。

“或许吧！”

或许，这是过去几年，看待这个国家的变化时，司马只感觉自己被一种无力感所困扰。

无力！

“无论是翰墨或是翰翔将来一但从政，他们身上浓重的财团背景绝非他人所能相比，财团的力量必须受到限制，我担心他们背后的直接的财团背景，会导致有朝一日他们在决策上的失误是吗？导致财团势力的增长。毕竟他们本身就是财团的一部分，而不是普通的政治代言人，与财团的紧密联系是他们与很多人的不同之处。”

“但是掠夺国民福利支撑不了中国的强国梦，如果未来我们仍然十三年如一日的对国民福利不作为，最终会有什么结局和*图*书呢？革命！就是答案。”

语间石磊的口吻中带着丝嘲讽，老板给这个国家带来了太多改变，就如商与政的结合。在中国对于各大财团的意见政府也不会轻视，毕竟是公司在挣钱养政府，而且左右国家的经济命脉。但同样也没有一家公司敢忽略对政府的关系的，各种各样的政治献金演讲多如牛毛，哪家公司都不会怠慢，不但出人还一定得出钱。以便图个日后种种政策上的优惠和便利，这都是心照不宣的政治游戏。

立于窗后隐约可以看到街道间透出的雾霭，它被的霓虹蒙上一层惨淡凄凉的色彩，在这种黑夜里，这种雾霭似乎变成一种不祥之兆。透过灰蒙蒙紧红色的雾霭，司马心间恍惚感觉，这座自己一手缔造的城市，似乎是一个充满血红之光的神秘的洞穴。

“老板，你过虑了，财团是对政府和一部分议员有影响力，但是我们的任何一家财团都不同于欧美的大型垄断企业，那些财团实际上是地区商会，表面上对外他们以某某财团出现，但他们并不是铁板一块，各大财团内部的竞争同样非常激烈，他们之间的利益冲突远多于利益上的共同，多年前，财团间的大公司尚有机会整合财团，但自西北公司被最高法院裁定为垄断企业后，公司被强制分割，损失达数十亿元，这种损失不是任何企业所能承受，因而，各公司亦从西北垄断案中意识到国家的底线，即便是在利益分割时，他们也谨慎的规避涉及雷区，而且现在财团间的大公司之间的因利益产生的分歧，就目前而言，已经影响到财团的团结，他们甚至期待政府介入调和。”

相比于兄长，翰翔显然没有注意到这些，并不知道自己阻止他的本意，中立的姿态有时会成为最大的政治资本，但这个特殊的时期令他们根本没有机会去尝试或者说去犯错。

“但是有时候总是要小心一些，我们谁都无法预见未来不是吗？如果未来财团趋于内部力量的统一，只怕未来财团真得有可能操纵中国的政治。而不像现在这样，政与商互取所需式合作，商人可以影响政治，但绝不能控制政府！”

“老板，你是在担心……财团！”

哎！

话到此时，石磊感觉极为不自在，甚至于后背开始冒出了汗来，今天来总理这里只是家庭聚会，但是……老板的话却把他带到一种极为不安的境地，中调局必须远离政治旋窝，这是自己制定的规矩，但今天老板为什么要和自己谈论这些？

石磊在一旁轻道着，老板老了，自己也老了，这些年青人终究会取代这些老人。

“只怕夫人会非常失望，毕竟夫人一直希望。”

“老板，按照外界的说法，政党活动的压力对社会保障制度的建全起了重要的推动作用，我想国会各党最终都会选择顺应民心与民意的方式以争取选票。”

“四石，你不明白，我担心的是……”

似是平淡的话语间透着丝无力，对于自己的这个儿子，司马同样感觉到无力，尽管自己曾反对过，但是最终他还是去了。

尽管司马并没有直接挑明原因，但在说出这些话后，石磊明白了老板顾虑的是什么，无论是翰墨或是翰翔两个人的身上都有着浓浓的财团背景。

此时这座散发着紫红色雾霭的神秘洞穴，在司马的眼中不再是过去的那种骄傲与自得，过去看着这座城市和这个国家的ｍ•heｔｕshｕ•ｃom.ｃｏｍ变化，司马更感觉得意，而非现在的无力。

“我终生悍卫自由，老了老了却想干涉儿子们的自由，翰翔说的对，他们的选择或许我根本不应该干涉的。”

回过头来的司马，看着自己的这个下属，同样也是自己的兄长。四石比其他人更了解自己。

“那是必然的趋势，从我们开始直到现在在各政党竞选过程中，都将社会福利、就业和社会保障等民生问题始终贯穿于各政党竞选纲领、竞选策略之中，而在未来也将构成执政政策的重要内容，政党政治对未来我们形成福利国家及其改革都将发挥着重大影响，但是，四石，人总是自私的，尤其是涉及到利益，在这个过程中，对大公司的利益触动将超出你的想象，公司和财团会尽可能的维护自己的利益。”

言间司马忆起曾经的过往，那一代的怀揣经世报国情怀的实业家已经逝去，是他们改变了这个国家，而不仅仅是自己，自己只不过开了一个头，创造了一个环境。

“共和九年后，国家真正统一了，宪政的实施、环境的稳定，为实业的发展提供了最佳发展时机，那时我们比任何国家发展的都快，我们只用了二十年，就创造了西方人用数百年才能创造的财富，我们的国家比任何时候都更强大！”

“至于翰翔，阿琳是张家的女儿，而张家在广东和南洋两大财团中的影响力又绝非一般，这次翰翔去广东，六年的长期居住后，他就可以参加竞选广东省省长，如果没错的话，他可能会成为中国最年青的省长。”

朝着走进花园的女儿看去，司马的神情一黯，有几个当父亲的不自私，自己借助舆论对那引起所谓的公子哥们施加压力，迫使他们必须远离父辈保护，常被一些人视为“有违人伦”，来自外界的压力和监督令那些公子哥们，很难成长为衙内。

两字的回答令石磊惊讶地看着老板，不是因为这些原因，那是……

在这个国家鲜少有人仅只是依靠享受着父辈积累的财富和人脉资源的荫庇获得成功，在层层加压下，那些二代们甚至不敢于享受这些资源，更妄谈像后世一般的理所当然，他们更渴望向外界证明自己的能力，而不是理所当然的享受父辈的荫庇，因社会法则的已经改变。

“如果夫人……”

“翰翔已经去广东了！”

“提高最低工资标准的议案是怎么被否决的？建立更有力的社会福利保障体系是怎么被搁置的？全民医保体系多年来未得到全面改善，如果不是因教育写入了宪法，我想指不定现在连教育……这是我们的现在的议员，你我都知道，大公司和财团现在早已经是尾大甩不掉，抛开地方议会，国会两院95%的议员多少得到财团的资助，他们在地方在国会为财团以及大公司摇旗呐喊，像军备采购，小公司研制的武器为什么被判给大公司生产，不仅是因为生产问题，根本原因还是为了利益。未来的十几甚至二十年，对于任何一任总理来说，他们的最重要的任务，建立更在完善的社会保障福利体系，从本质上来说，尽管这个福利保障机制更多的是依靠国家的力量，但实际上却会触动每一个大公司和财团的利益，从工资水平到更建保的劳动保障、劳工法等等，这直接关系到未来中国数百年的命运，是任何一任总理必须要做的事情，但……”

“翰墨是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