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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维钧看着面带怒容的总理，总理沉默着什么都没有说，但眼中的怒火却将其态度表露无疑。

“说！我想先听坏消息！当然如果有好消息的话！”

话仅说到这顾维钧就感觉自己的眼睛好像湿了，于是一扭头试图把眼泪吸回去。

而现在，中国对日本的打击，却让对日本海军扩张警惕到极点的埃德温.登比感到前所未有的解脱，日本海军遭受重创，中国“帮助”日本完成了海军裁军，同时还帮助美国解决了太平洋安全的心腹大患，相比于日本的海上扩张，在登比和大多数美国海军中高层的眼中，中国海军的扩张是“自卫”性质、有“节度”的扩张。

顾维钧声音刚落，司马便狠狠的用力拍到茶几，一时竟未发一言，尽管眼中带着要杀人的怒火，但心中却带着一丝悔意，为了尽可能的为军事行动保密，自己没有通知外交部撤回非公使之外的外交人员，而是把他们全部留在了东京，而现在……

顾维钧的话反而让司马坚定了先前的想法，即便是日本人不遵守国际约法，那么自己为什么还要遵守。所谓的形像是什么？外交需要以武力作为后盾，只要自己在战场上打赢了，他们即便是抗议、遗憾又有什么。

说完话，司马的眼中露出一丝杀意，这个仇一定要报，只不过问题如何去报，这并不仅仅只是杀死几名日本外光官，以加以报复那么简单，要让更多的日本人为这件事负责。

“酷刑后，被……被日军处决于大使馆内……”

走到沙发旁的司马示意的顾维钧做下来，在心中做好听到坏消息的准备，这场战争有7分取决于战场，还有3分取决于外交，战争打响很容易，但是如何结束，在什么时候结束，却非常困难，自己不能把所有的宝都押在“日本红军”的身上，相比于“日本红军”，司马更倾向于国际调停，这场战争不可能永远的打下去，中国也不可能一战彻底解决日本，尽管登陆日本是司马的梦想，但这个梦想却根本不现实。按照日本人的柄性，他们不输到最后一条裤衩，是绝不会投降的，所以结束战争除了日本爆发革命外，只有国际调停有可能让日本接受自己提出的停战条件，当然这一切必须要在达成战役的目的之后，否则自己也不会接受调停。

在大洋的另一端，美国的首都华盛顿已是春分伊始，乍暖还寒，万物有待复苏，位于华盛顿纪念碑南部的樱花林，随着春天的到来，已经是一片秀色满目，但樱花还未完全盛开。华盛顿的樱花来自日本，1912年3月26日，日本化学家高峰让吉和东京市长尾崎幸雄赠送的三千多棵樱花树运抵华盛顿。第二天，美国第一夫人海伦.塔夫脱和日本驻美大使夫人在潮汐湖北岸种植了两棵樱花树。

从那以后，樱花便成为了华盛顿人生活的一部分，他们非常喜爱樱花。而此时尽管赏樱佳期，仍需数日方至，但潮汐湖北岸樱花林内已经涌进了一些急不可耐的人群。

“总理，德国驻日大使馆的马休斯大使在使馆楼上目睹了日本军队的对我公使馆……廖恩寿公使以及其它工作人员的虐杀……自公使廖恩寿以下23名驻日公使馆工作人员，皆在遭到削鼻、割耳之酷刑后……”

“是！……半小时前，我们从德国驻华大使伯恩哈德，正ｈtｔps://www.ｈetｕshu•ｃｏｍ•cｏｍ式向我国外交部表达了德国政府以外交部的……”

“总理……”

一直沉默的海军部长埃德温.登比突然笑着开口说道，相比于他人对亚洲局势的担忧，他显然能够接受眼前的现实，作为海军部长登比为中国人解决了日本的威胁感到非常兴奋。

看着桌上收到的最新的前线战报以及情报，司马刹那间记住文件和情报的内容，虽然达不到逐字逐句记住的地步，但却能记住大概，这或许是8年多来，司马最大的改变。

美国东部时间，23年6日7时凌晨，穿行于街头那些报报童们，就挥着手中的报纸的大声呼喊道，当中国和日本爆发战争时，华盛顿的人们仍然沉浸于睡梦之中，当他们睁开眼睛时，却惊讶的发现，似乎远离的战争，再一次爆发了，只不过对像是亚洲的两个大国而已。

“德国大使馆？”

刚一看完桌上的文件和情报简讯，司马的侍从副官便走了进来。

一时间所有人被这个数字惊呆了，会议室内的众人纷纷交头接耳，这个数字未免也太过于恐怖了。

休斯之所以希望政府介入调解中日之间的战争，就是出于对未来的担忧，日本和中国并不是同一量级的对手，一但中国试图扩充海上军备，对美国的威胁将远超过日本，最好的办法仍然是“平衡”以中日两国间的互相牵制。

顾维钧的话让司马一愣，怎么又和德国扯上了。德国、奥匈帝国以及保加利亚是战后与中国建立大使级外交关系的国家。这个时代各国向国际地位底下的弱国派遣大使一率为公使，其中包含歧视之意，公使升为大使级，实际上是对三国对中国的示好，其中也隐含着对中国实力的承认。

“先生，日本的失败从战争爆发时就已经注定，失去了海军保护之后，日本就像在一个裸体女人一般，将任由中国蹂躏，他们在南满和朝鲜的军队，也将会遭到全歼。我们对比一下中国和日本的军事潜力，也可以得到同样的结论，中日两国的钢铁的比例是7：1，石油超过20：1，煤15：1，飞机7：1，海运3.5：1，劳动力10：1，日本绝对不可能赢得这场战争。这场战争之后，我们所需要面对是实力重新洗牌之后的亚洲，一直以来，日本都是太平洋安全最大的威胁，而在战后，崛起的中国势必成为大洋另一端一个强劲的对手，所以我认为我们现在所需要做的是，如何在日本人输掉最后一条裤子之前，让他们主动结束这场战争！美国必须调停中日两国之间的战争，以起到平衡中日两国实力，让其互相牵制的目的！”

尽管心中同样渴望杀日本人报复，但绝不能因此损害到国家的形象和利益，顾维钧连忙劝到总理，通常情况下宣战后，驱逐外交官，实际上也是进行外交人员的交换，而现在……

“先生们，我想现在我们所面对的问题并不是东京的大火，而是美国在这场战争之中的态度！中国和日本是亚洲的两大国，他们之间的战争，将来影响到美国在亚洲的利益！”

“该死的日本鬼子！他们以为我们没有枪吗？他们可以杀我的外交官，我就不会杀人吗？”

“先生，这个数字只是福斯克少校的推测，目前我们还没有得到日本官方的任何消息，https://www.hetushu.com.com现在东京仍然处于烈焰当中。”

随后长袖善舞的国务卿查尔斯.埃文斯.休斯就开始与日本政府接洽，以在美国召开削减海军军备的会议，同时协商解决两国和其他相关西方国家海上力量，以及在远东的利益冲突（尤其是在中国），而日本也同样在月前同意参加美英法日意中限制海军军备会议，而中国尽管是与会国，但在另一方面却只不过是这次“外交大会诊”的首要“病人”而已，中国并没有赢得国际地位。

“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司马的眉头一皱，心中冒出一丝不祥的预感。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柯立芝不再保持沉默，相比于休斯对中国的担忧，在很大程度上柯立芝更愿意视中国为伙伴，这和早在柯立芝麻萨诸塞州副州长时，与中国人之间结下的“友谊”也不无关系，在竞选州长时，柯立芝就曾得到唐人街华资的大力赞助，现在只不过是略加回报而已。

依然用手肘拄着桌子的哈定开口说道，显然个性温和的他并不在意东京的大火，毕竟那距离美国太过遥远。

“15万！”

顾维钧在走进总理办公室时，脸色带着几分凝重，甚至可以看出其中带着些许悲意。

……

随着丑闻迭出，哈定本人受到国会指责，声名狼藉，陷入极度窘境之中，哈定既无力清除左右，也无法控制政局。而现在哈定并不希望这场发生在亚洲的战争，进一步影响到政府已经脆弱不堪的名声。

“查尔斯，我想我们现在至少不需要再为3个月后的华盛顿会议担心是吗？中国海军的自杀式攻击已经帮助我们让日本海军完成了裁军！要知道，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宁可选择温顺的中国人，而不是充满扩张欲的日本人。让日本人停战？即便是日本人输掉最后一条裤子的时候，我想他们也很难选择停战！”

看着眼前愤怒的总理，顾维钧一时不知道应该如何接下话来，而此时司马已经转过身来，来回走着，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问题。

柯立芝的话显然得到了哈定、战争部长威克斯、海军部长登比、商务部长胡佛的赞同，他们在听着柯立芝的话时，总是不自主的点着头，相比于日本在海上的咄咄逼人，中国人无疑更为理智，尤其是在海军部长登比眼中更是如此，中国在美国定造4.5万吨战列舰时，甚至特意征求过美国海军部的意见，希望得到美国海军的谅解，甚至于承诺只造两艘用于满足“国家海洋防御政策”的战列舰。

话说到这，柯立芝注意到这位曾出任的大法官的休斯脸上露出一丝有些复杂的笑容，早已知道中国人回答的柯立芝的嘴角不禁上扬了一下。

“中国对日本宣战！日本海军遭受重创！”

“东京已成地狱！”

早已经知道这个数字的哈定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把目光转向了国务卿查尔斯.埃文斯.休斯。

庞大的战争机器已经开动起来了，时针的箭头缓慢地、不可阻挡地转着它应该转的圈子……尽管前线不断传来好消息，但司马却不得不去思考更多的事情。

白宫内的工作人员在看到副总统到来之后，连忙推开的会议室的木门，一进入会议室，柯立芝就看到哈定总统、国务卿休斯、财政部长梅隆、战争部长威克斯、海军部长登比、商务部长胡佛hetushu.com.com等人都坐在其中，显然自己来晚了，柯立芝向众人抱了个歉后，随后才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什么？15万？你确定吗？”

坐在沙发上的顾维钧看着面带不祥之色的总理，心中犹豫着应该先告诉总理那一个消息。

话只说的了一半，司马突然沉默了，日本人是畜生，难道自己要和那些畜生一样吗？司马在心中犹豫着。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过去，中国曾真诚地反对协约国在德国、奥匈帝国进行轰炸时毫无区别地屠杀平民。而现在，他们对轰炸所采取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在汉堡轰炸之后，中国的总理司马给各交战国发出电报，敦促各交战国不要做出轰炸平民的“非人道野蛮行为”，他的人道主义观点曾赢得普遍的赞扬。而现在他却重复着当年参战国所犯下的错误，而且更加变本加厉，整个东京都已经化为了火海。

说到这威克斯的语气一顿。

“那么中国呢？中国海军就不会扩充海上军备吗？尽管欧战结束了，但是中国的工业经济发展速度仍然保持着战时的发展水平，他们的经济是日本的近十倍，美国的人均收入是375美元，中国只有55美元，但不要忘记中国有4.5亿人，他们的人口是美国的4倍！各国在华的特殊利益，被中国人视为奇耻大辱，他们之所以对日本宣战，根本原因就是因为日本‘占据’着他们的国土！战后中国一定会谋求取消特殊利益！为了应对来西方各国来自海上的威胁，他们一定会扩充海军，如果这个国家像日本一样扩充海上军备，那么未来25年，我们和中国必然会爆发战争！”

“嗯！少川你亲安排一下，一定要妥善照顾好廖恩寿等人的家人，还有外交部出面看看，能不能通过红十字会或其它国家使馆出面，把他们的遗体运回国，这件事务必尽快解决。我们把他们派到国外，现在他们……一定要把他们带回来，关于日方外交人员的处理，会有内务部负责的解决，这个外交部就不需要过问了。”

“根据目前我们掌握的情报来看，中国和日本之间有战争，显然是中国军队蓄谋已久的精心策划，中国海军、空军、陆军，在其外交人员递交宣战书后仅数分钟，便对佐世保、横须贺以及中国的辽东的日本海陆军发起了突然袭击，遭受突然突然袭击的日本遭受了巨大的损失，从驻日大使馆得到的情报，日本第二舰队遭受毁灭性的打击，日第二舰队在中国空军远程战机的攻击下，已经不复存在，驻于横须贺的日本海军主力第一舰队，遭到中国海军派出的自杀式攻击潜艇的攻击，九艘主力舰均遭受不同程度的重创，可以毫不犹豫的说，日本海军主力至少在未来一年中，将不复存在！同时中国陆军在辽东重创日军前置部队第五师团，现第五师团残部正在金州组织抵抗，但随着其师团长的自杀，其遭到全歼只是时间问题。但”

“先生们，我想大家已经知道了，在亚洲已经爆发了战争，东部时间 5日下午4时53分，中国驻日公使向日本帝国外相递交宣战书，两国已经处于战争的状态，请约翰为大家介绍一下目前的亚洲战场形式。”

国务卿休斯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平衡！美国在亚洲所需要的就是平衡与互相牵制。

说话间m.heｔｕshu•ｃｏｍ.ｃｏｍ司马就朝办公桌走去，同时拿起了电话，今天上午，全国各地的军警同时出动，对各地的日本驻华领事馆实施监管，同时还关闭、查没有大量日方企业，现在他们可以杀中国的外交官，自己为什么不能报复。

“最让人感觉到恐惧的却是中国空军轰炸机部队对日本帝国首都东京实施的轰炸，驻日大使馆武官福斯克少校相信，中国军队一定是采用了燃烧弹，大半个东京都遭受毁灭性的轰炸，现在轰炸已经过去十三个小时，但是东京城内的烈火仍然在燃烧，根据福斯克少校的推测，至少将有超过15万东京人死于烈焰之中！”

自欧战结束之后，日本海军一直试图扩充实力，日本海军的扩张引起了美国的警惕，进而引发两国关系日趋恶化，在欧战结束后，哈定总统就对媒体称“美国愿意与世界上其它国家一起研讨和磋商……提出裁减军备和减轻陆海军难以承受的负担的方法”。几周前，美国国会以绝对优势通过海军法案修正案，授权总统“邀请英日政府代表参加一个指在迅速达成某种谅解和协议的会议，使参加会议的英、美、日等国海军建造计划在此后5年里减少到协议所规定的程度。”

“总理，德国外交部向我们表达了他们对我国驻日公使廖恩寿以及公使馆工作人员所遭受的暴行的同情和慰问……”

听到总统的吩咐，身为战争部长的约翰.W.威克斯便打开面前的文件夹，这些资料大部分是美国驻华大使馆紧急电传回国内的资料，大都是中国国防部发布的官方消息，其中也有一些是驻日大使馆武官传回的情报。

“查尔斯，我想您仍然不够了解中国这个国家，这个东方国家是一个传统大陆国家，他们更倾向于陆地上的扩张，就像其在帝俄一样，几乎视其为禁锢，绝不容他国涉足，即便是帝俄在三年前将西伯利亚铁路售于美国铁路公司，以解决帝俄政府的财政危机，但是西伯利亚铁路的对外出口却是从中国领土穿过，铁路的末端的中东、阿穆尔以及乌苏里铁路却属于中国铁路公司，他们已经多次提高‘借境通行费’，现在买下的西伯利亚铁路的哈里曼，正准备把其手中70%的西伯利亚铁路股票出售给中国公司，相比于海洋，中国人更看重大陆利益，这是传统大陆国家的‘短视’。我们再看一下中国军事开支，也可以从中看出一二，1922年中国政府的国家预算为28.6亿华元，其中军费支出不过8.8亿华元，而陆军军费支出是3.15亿华元，空军为2.85亿华元，他们的海军不过只有2.8亿华元，从这些数字中可以看出，他们更看重陆军和空军，至于海军，他们则仅愿意保持一支有限的、足以防御他国进攻的，防御性的海军，他们在美国定购一般大型战列舰，但却表示只愿意造两艘，以用于威慑他国，由此可见，中国在未来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他们更倾向于在陆地以及空中，而且在乌拉尔以及突劂斯坦，他们还有20个师驻防在那里用于防范苏俄的进攻，陆地上来自苏俄的威胁对中国而言，是迫在眉睫，这也是不惜代价维持帝俄政权的原因。”

大洋彼岸的中国，此时幕色已深，但中国的街头上仍然可以看到那些兴奋的呼喊着的市民，他们在庆祝着国防军在宣战第一天后就m.heｔｕsｈｕ•cｏｍ.cｏｍ取得了辉煌的胜利。而此时国务院大楼的灯光依然亮着，今天对于中国而言注定是不眠夜的开始。

当一切进入倒记时后，司马感觉自己似乎患上了失眠症。每天都到很晚才躺下，很早就起床了。更多的时候是通宵不睡，而今天司马再一次失眠了

早在1921年欧战正酣之时，当英日同盟到期后，尽管日本仍想继续保持，而英国也认为有这个必要，但美国的却坚决反对，同为协约，早在那时埃德温.登比就在国会作证“假如英日同盟继续存在，美国要维护其安全，就必须拥有一支相当于英日两国海军之和的海上部队，这就是说美国必须建立世界上最强大的海军。”而国会中的一些参议员甚至更明确的指出“英日同盟是我们与远东太平洋关系中最危险的一个因素”，最后，美国除了称美国对爱尔兰的独立是否予以承认，当视英日关系而定，实际上就是向英国施加压力，威逼英国放弃英日同盟。甚至不惜以停止贷款、与德国举行和谈等做为筹码，最终迫使英国放弃英日同盟续约一事。

“快请他进来！”放下手头的文件，司马的声音透着些许的焦切，自己一直在等着他带来的消息。

“查尔斯！”

“昨天我们接到中国空军对东京进行的毁灭性的轰炸之后，我们即通过驻华公使柯兰向中国政府表达了美国对中日之间战争的关注和对其东京轰炸造成的灾难性后果的抗议与谴责。但……”

“中国的外交总长顾用我们在1921年联军轰炸机对汉堡轰炸后回答中国政府的抗议和谴责回答了我们。”

自从哈定出任总统以来，他几乎是被丑闻缠身，赢得大选后，哈定给许多以前的盟友安排了显赫的政府职位。但是，在这个“俄亥俄帮”中，一时间，形形色|色的密友、食客汇集华盛顿，其中多是唯利是图者。他们依仗总统提携、庇荫，胡作非为，大肆受贿，掠夺财物，政府内的肥职美缺也由他们买进卖出，致使哈定政府名誉扫地。

“对待畜生，只能用畜生的办法！他们杀我一个的外交官，我就要杀他们十个！还有那些参与屠杀的日本军人，绝不会放过他们！如果以后日本人想要停战，那么就把所有参与此事的日本兵交给我国处理！”

“子川坐！有什么事情慢慢说！我能承受得住！”

说到这，已经流出泪水的顾维钧声音有些呜咽，以至于几次都说不下去。

铺在宽阔林荫道上的法国梧桐树叶已经开始抽绿，点点绿意向人们征示着春天的到来。今天华盛顿的阳光明媚，明媚的阳光挥散在白色新古典风格的白宫上，使得其显现出些许暖意，轿车驶入白宫后，从汽车上走下来的柯立芝面对柔和带着暖意的阳光，不知为什么奇怪地耸耸肩膀，脸上未见任何表情。

在柯立芝就坐后，原本靠着坐椅的哈定，身体朝前一倾，手肘依着会议桌。

“总理，外交官的人身安全受国际公约保护，我们不能和那群畜生一样做同样的事情！”

“什么！”怒火瞬间从司马身上涌了出来。

司马抬手阻止了的顾维钧的话。

“接内务部，我现在命令，立即逮捕日本在华外交人员，我要……”

“发生了什么事？”顾维钧泛着泪光的眼睛，让司马心中顿感不妙，看来……

“总理，顾总长已经到了！”

“太平洋太平不在！东京遭受毁灭性轰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