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大时代
第278章 陆海空
“立正！”一进待机室，乌尔明即喊起口令，率领所有飞行员向凌霄敬了个军礼。
“是！”
“开始发动！”
就在这时电台噼啪一声恢复了生气，炮长们耳机内传出了嗞嗞作响的静电干扰声和一串尖利的哔哔声。
“长官，至今还没有发回报告。”
为了装弹方便，这些炮手此时大都脱去了呢制的大衣还有外套，上身仅着灰绿色的绒衣，一个个擦拳磨掌地等待着，眼中满是兴奋无法自抑之色。
“我没老婆，你知道的！等打完这一仗，把你小孩姨介绍给我，咱们两做连姻！”
在发动机试车后，甲板上所有的飞机都打开了航行灯。在飞机螺旋桨的震动下，机翼上的航行灯的红色的灯光闪烁着。
根据约定，如果侦察机发现情况，会打破无线电静默，通知的突袭机群，而现在没有发回电报，那就意味着一切顺利。
“二百四十公里，依照这个速度，编队可以准时在东京时间7点3分左右到达的佐世保港。”
“定向仪罗盘指示几度？”
无论是他抱着何种心态看待这次攻击，但这种举动却是出自于对“死士”的尊重。
飞行指挥所发出起飞的指示后，甲板边的地勤不断的拿着蓝色信号灯不断地划着圆圈。飞行甲板前面的战斗机开始起飞了。
“根据航线计算，我们应该是在7点半左右到达的东京上空！也就是东京时间8点半。”
两个荤男人之间的荤话，似乎和战斗并没有什么关系。
“总队长！这是地勤部队的一点心意，我们不能和您一起发起攻击，但我们也非常想和您一起并肩作战。请您务必收下。”
“是！”操纵着飞机的李川开口答道。
天空中依然浓云密布，云高两千米。在乌尔明发出信号后，编队机群开始逐渐升高，在云上飞行，以便借助云层荫蔽。
在远程加农炮的后面，堆着码放整齐的炮弹，而各炮的弹药手正在为炮弹的拧着引信，几十发炮弹此时已经安装了引信，只要拧转保险，即可投入炮击。而炮长们则带着耳机，焦急地等待着指挥部传来的命令，更多的炮手则挥开了膀子，准备一会打出一个超越训练成绩的急速射。
舰桅上，Z字旗——作战旗迎风招展。
“大家都相信，我们一定能够取得胜利！”
重新坐回机仓后，乌尔明便通过问道身后的无线电兵。
正当王立鹏还准备再说些什么的时候，这时机场边起飞信号灯亮了起来。
心情舒畅的乌尔明推开座舱的风挡玻璃，向后看了看编队机群。从离自己最近的一架飞机上，分队长孙耀扬少尉扭头冲着自己招手微笑。一架架飞机在朝阳的照耀下显得分外耀眼。
在收到报告后，乌尔明随即把指挥席定向仪罗盘的指针归零。这样，即使航行有点误差，也可以保证编队机群飞到佐世保广播电台天线的上空。
西北时间5时15分，东边的天空开始破晓，原本视线中黑涧洞的云海此时也随着太阳的出现逐渐变白了。天空逐渐变成了蔚蓝色。不一会儿，一轮红日从东方升起，白花花的云海边缘呈现一片金黄。
迎着西南风逆风前行的舰队排成了航行队形。两艘航空母舰居中，排成两路纵队。在航空母舰外四角上，有两艘袖珍战列舰和两艘装甲巡洋舰，在核心舰群的四周是六艘镇海级驱逐舰。在这些舰船周围，还有六艘驱逐舰担负舰队警戒。
在飞行员冲出待机室时，站在甲板上的地勤人员随着一声口令声，同时向着飞行员们行起了军礼，他们视线随着飞行员奔去的方向而转动着，此时并没有太多的言语，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一个军礼之中。
分辨这三队机群非常简单，和图书除了高度以外，最简单的就是看机翼，“海鹰3战斗机”是F—2型战斗机的海军型，可折叠机翼。而攻击机部队使用的飞机却是海军自行研发的双翼的剑鱼攻击机，这是两者最大的不同。
“知道吗？如果可以，我愿意和互换角色！我降一级，你升一级！”
在数盏节能灯的照耀下，待机室内一面白色，因为待机室并不宽敞的原因，很多飞行员都站在座位间的过道上。挂在的待机室内墙上黑板上，写着此时旗舰的位置：佐世保以南二百零三海里。
特攻舰队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剩下的就是返航了，返回拥有重兵保护的胶州湾，在归航的途中等待着的袭击机群发出的信号。此时世昌号的值班参谋在旗舰航海日志上写道：改变航向，转弯九十度，立即以每小时三十一海里的速度退出该海区……
乌尔明赶紧展开佐世保一带的航空地图，以核对此时机群的方位。通过地形对比，乌尔明知道机群已经准确地到达佐世保南端。
“天亮了！正好有利于瞄准！天气好的话，就绝不会丢失目标！”
此时的航空母舰上已经被做好攻击准备的飞机，按先战斗机后攻击机的顺序，排列在起飞线上。飞行员们早早的就集合在飞行员待机室里，等侯出击的命令。
今天的这次轰炸，将是的空军有史以来组织的规模最大的一次轰炸行动，从三个方向飞的近千架轰炸机，携带近两千五百吨炸弹扑向东京，在未来的几天之中，这样的持续轰炸，会不间断的进行，目的不在于摧毁日本的军事力量，而在于毁灭日本的信心。
说到这郑培林眉间带着些许忧色，空军成功的借到这个海军基地的代价，就是空军必须要为海军的行动让路，而让路的代价意味着，当自己的轰炸机部队到达东京上空时，恐怕日军的飞机早在空中待命了，不过似乎即便是同时行动，在机组组现于日本上空后，或许迎接他的就会是一路追踪和拦截。
“看！那就是H－17轰炸机！他的出现将会改写整个战争史！”
“你小子！通知李定一他们，告诉他们，小日本的皇宫是禁地，绝不能轰炸！知道吗？”
方成博笑了笑，狠狠的砸了一下乌尔明。
“长官，我想准能成功。”
“很好，没有一架飞机掉队。”乌尔明点了点头，过去的训练并没有白费。
“嗯！”
想到届时的场面张锐笑了笑，笑中满是坏意，对于空军的而言，他们并不会因为轰炸会造成多少多少平民的死亡而感觉到有什么心理负担，毕竟他们根本无法看到那些被自己杀死的敌人。再说空中投弹，“误伤总是难免的！”
3时45分，相继从两艘航母上起飞的战斗机、鱼雷机和轰炸机，共一百六十四架飞机，以指挥官机的指示灯为基准，用了大约十五分钟时间，在舰队上空集合完毕，并编好了攻击队形。
广播测向技术，是空军技术部门中的绝密技术，而在过去的中日蜜月期间，中国政府向日本以成本价出口了数套广播设备，其中佐世保就建有广播电台，谁能想到当时的一切，都是为了今天做着准备呢？
此时乌尔打开挡风玻璃，紧紧地抓住扶着站起身来，数着空中的飞机。
“李川！”
“命令舰队，目标青岛，全速航行！”
“朱，我很奇怪，为什么中国人如此迷恋战略轰炸，我们制造出了世界上最优秀的轰炸机！然后英国人、美国人、法国人用他轰炸机汉堡、不莱梅等等多个德国城市，你们的轰炸机每杀死一百个人，其中或许有95个都是平民，每摧毁一百座房屋或许只有几间是军工厂，司马总理在wｗｗ•hｅｔｕshｕ•ｃom•ｃoｍ协约国对汉堡轰炸之后，不也第一个站出来反对对平民的轰炸吗？并称这是不可饶恕的罪恶！任何一个政府决不能卑鄙到以杀死无辜平民来恐吓他们结束战争！为什么我们现在还要做同样的事情呢？”
此时乌尔明这才算是歇了口气，但愿一切顺利吧！
“侦察机是不是飞到敌区上空了，他们侦察得顺利吗？”
轻声喝着收音机内的音乐声，乌尔明转了转定向仪的框式定向天线，调准了方向。
“诸位……按原定命令出发！”
白布上赫然写着“雪甲午耻”的字样，乌尔明地点了点头，接了过来。
但这一切，直到英法美联军使用中国制造的上千架性能优良的H—1轰炸机对汉堡实施了毁灭性的连续轰炸机之后，世人才第一次看到战略轰炸带来的毁灭性，甚至在一定程度上，甚至于有人认为是战略轰炸机迫使德国回到谈判桌前，与英法美媾和。
“好，现在修正航向。”
起飞前王立鹏的在航行图上用圆规计算了一下飞行距离、时间，得到的时间赫然是西北时间7点半左右，换成东京时间，就是8点半左右。
“请！”
飞机发动机开始转动。航空母舰转舵，开始逆风全速航行，西南风。
鲁道夫的反问让朱狄文一时哑然，朱狄文很难像身边的鲁道夫解释这一切，或许……
远程战略轰炸机的问世，证明了想象力、判断力和行动加在一起所产生的惊人结果。
不轰炸皇宫是总理的指示，毕竟唯一能约束日本的就是他们那个天皇，未来一但出现停战的契机，还需要天皇这个人出面。
刺日！
乌尔明举起信号枪，向机外打了一发信号弹。一条火龙拖着硝烟，划破了佐世堡的碧空。这是命令部队展开的信号。
用空军的眼光看来，剑鱼攻击机不过是一架过时的飞机，老式的双翼结构，敞开的座舱，仅仅 265 公里的时速，和4260米的最高升限，让它看上去和欧战时的老爷飞机没有太大的分别。但他却是一种非常有效的武器，这架双翼飞机除了起落架固定外，其机翼可以使用旋转机构向后部分旋转，以节约航母上的宝贵空间。它的用途相当广泛，无论是用做水平轰炸或是鱼雷攻击，都可以完美执行各种任务。
“我收到了佐世保的广播。现在开始利用广播电台导航。”
在人们的问候声和激励声中，乌尔明朝着自己的飞机走去。他的那架总指挥官机的尾翼涂着红黄相间的油漆，即便是在夜里这两种颜色也同样非常醒目。
“成！只要我活着回来！小孩姨就是你的了！”
“报告长官，我们要出发了！”
过去的训练，正是从半岛切入佐世保港，借助山体的掩护，突然扑至港内。
望着山下那些庞大的轰炸机，鲁道夫在感叹着中国航空技术创造奇迹的同时，心头却产生了些许悲意，自己的亲人就有数位死于协约国的轰炸之中，而中国政府在汉堡大轰炸之后，毅然第一个站出来反对，并且承诺将会向遭受轰炸的地区提供人道主义物资帮助，更是让鲁道夫对自己的第二祖国的那一善举，激动不已，在鲁道夫看来，中国或许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尚存人道之心的国家。
而海军派生来的随舰摄影师周启民中尉和他的摄影组从多方向向对整个起飞过程进行了拍摄，这将会成为新闻电影中最好的宣传。
6点48分，当一轮红日出现在东边灰蒙蒙的天边，它的第一道曙光照耀在辽东大地上时，在距离普兰店约十公里左右的一座丘陵后的田地间，一个个如同坟包般白绿相间凸起，突然被撕开了一半，似乎像是大地在ｗｗw.ｈｅｔｕsｈｕ•coｍ•com瞬间撕开一样。
“李川，侦察机还没报告情况。看来咱们的这次奇袭是不成问题了。”
操纵着飞机的李川点了点头。
“是，长官！是九州的海岸！”
王立鹏瞥了眼身旁的副驾驶员，似乎在说“你个白痴！”
握着乌尔明的手，方成博不无羡慕地望着自己的朋友。
回礼的凌霄感觉自己的嗓子有些干涩，面对着这些年青的飞行员，凌霄的心中有些愧疚，和他们纯洁的理想相比，自己似乎是太过于龌龊了！自己更多的是将这次进攻视为跻身舰队司令官的筹码，而他们……
随着由柴世荣驾驶的第一架轰炸机，迎着昏暗晨幕飞向天空，在短短的半小时内，北中国岛航空基地七条跑道上六个轰炸机联队的三百六十架轰炸机依次起飞，升至空中的轰炸机立即在空中组成十二机盒形防御编队，这一编队战术是轰炸机部队最熟练的编队，也是H—17目前唯一的一种轰炸编队。这是根据H—17型轰炸机强大武备系统而特别制定，可以充分挥出其强大的自卫武器，一但有一架敌机试图攻击轰炸编队，既可能正在同时遭受来自多架飞机多名炮手多个方向的射击。
此时的机场跑道上，一架架交错排列的H—17型轰炸机的发动机已经开始预热，机场边满是或紧张或兴奋的地勤人员和空军的军官们，这是战略空军第一次出击。
站在机场附近的山上朱狄文对身边的鲁道夫轻轻说道，再过一会，这些轰炸机就要起飞了，自己之所以带鲁道夫来这里，就是为让他和自己一起见证历史。
话音一落，凌霄便拍拍了扶手，可惜……
“多么漂亮的日出！今天爷……就去刺你娘的！”
凌霄点了点头，士气非常高。
“长官，您看，大家士气高涨！所有人都准备出征了！”
因为隔着云层，看不到海面，无法测定偏流。在这种情况下，纵然朝着佐世保的方向飞行，也有可能会在不知不觉地使飞机偏离航线。
真到编队机群的指示灯消失于夜空好一会之后，凌霄才放下有些发酸的右手。
此时，西北时间6日5时52分（东京时间6日6时54分）
“你拿老婆和我换，我也不愿意！”此时的乌尔明依如过去一样，似乎并没有战前的紧张。
在云上飞行，出现这种差误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时间刚过东京时间六时，乌尔明便打开定向仪开关和收音机，想接收佐世保广播电台的电波。
“海军单独执行对日本舰队的攻击，为了确保海军行动的成功，他们要求咱们把起飞的时间推迟一个小时二十分，在我们到达到日本列岛上空时，海军的突击队应该已经发起攻击了！”
在乌尔明总指挥官机引导下，编队机群在舰队的上空盘旋一周，然后从旗舰世昌号上空，而舰队无论官佐大小，一率仰视着天空，向着朝佐世保方向飞去的机群行着军礼。
东海洋面风浪并很大，以高速行驶的航空母舰相当平稳，任何人都知道这是一个进攻的好时节。在漆黑的洋面上，舰尾后边划出一道白色的、逐渐向宽展开的长长的航迹。航母甲板上的地勤人员，正尽着最后职责，为即将出击的战斗机作着最后的检查。
此时距离离天明还有很长时间，漆黑的东海洋面上夜幕低垂、朔风怒吼。
在780马力的星型发动机轰鸣声中，第一架飞机开始慢慢地滑行。送行的人们此时紧张地望着飞机，一些地勤甚至双手合实似乎是在为他们祈祷着。在人们的期盼的视线中，飞机猛得蓦地起飞了，紧随其后的第二架飞机也是如此。随即舰上便响起了暴风雨般的欢呼声。此时甲板上的人们挥动着帽子，和*图*书挥舞着手臂，为出征的飞行员们送行。
“小官，小官，你马前是什么？一闪一闪，一飘一飘，那不是征伐朝鲜的锦旗吗？征呀征，征到底，伐呀伐，伐到头……”
站在指挥塔楼内的张锐吸着烟，望着机场上那些在牵引车的帮助下，开始排列的轰炸机，北中国岛的前进基地是空军从海军手中借来的基地，从这里起飞的H—17轰炸机几乎可以轰炸日本全境，再配以江苏、山东、浙江省的多个机场，整个日本列岛都处于空军战略轰炸机的航程半径之内。
李川驾驶飞机向左旋回，把航向修正了三度，然后立即定好定向仪罗盘的指针，并随即向长官报告了结果。
地勤部队的一名准尉在总指挥官机旁边等着乌尔明。这名身着黄色马夹角的年青准尉，在看到到乌队长走过来的时候，冲着其一鞠躬，双手递给他一条白巾。
保持了数天的无线电静默瞬间被打破了！
原本还有些紧张的乌尔明，此时完全放松了下来。
“雪甲午耻！”
副驾驶员聂金龙扭了一个脖有些不在意地说道。
这时世昌号的飞行指挥所下达命令，在升发动信号旗的同时，站在甲板上的地勤人员同时打出了信号。
在伪装网下，炮手们在火炮开始了忙了起来。沉重的远程加农炮的炮管，随着炮手们的摇起，高高地指向天空，向着祖国的天空致以最庄严的敬礼，这是七年式152毫米野战重加农炮，亦是几年来国防陆军唯一一型在俄战结束后，仍大规模采购的远程火炮。
时间到了5时45时。编队群已经起飞一个半小时，不久就要到达佐世保了，但空中的云层依然连绵不断，望不到九州海岸的山影。
“是！”
“侦察机报告情况没有？”
即便是全速到6点时，能撤出多少海里？不足100海里！心理上的安慰而已……有时，人总是如此，在选择冒险一博的同时，却希望保证最大的安全。
“管他的！到时投弹！爬升、脱离……总之，只要咱们把炸弹扔下去，小日本的飞机就在咱们屁股后头吃屁吧！他们的战斗机还不有一定有咱们扔掉炸弹后飞的快！”
今天的攻击就是刺日行动。
“祝你马到功成！”
早在一九一五年，由雷蒙.弗烈迪都中校指挥的早期战略轰炸机群，包括“齐柏林”巨型飞艇和“哥达”轰炸机，就从比利时越海轰炸英伦。英军还以牙眼，多伦上校指挥汉达尔贝奇轰炸机队猛袭德国工业城市，投弹五百四十吨。
“好，那么就下达展开命令吧。水平轰炸机队顺着向西迂回就行。”
“李川，往下看。像是海岸！”看到海岸出现在前方，乌尔明显得有些兴奋。
他来到作战室，望着面色凝重的凌霄。
望着远处的日出，感叹着日出美丽的同时，乌尔明在心间笑说道。
张锐的话让郑培的嘴角一扬，这小子……
这时候，一个南非人扬.史默兹将军想象出战略轰炸的远景：“它将凭着破坏敌国大规模的产业中心和人口众多的都市，使之丧失战争能力和士气，从而扮演起战争的主角……而旧式的海、陆军作战，将沦为次要的，或是辅助性的战斗。”
“三度左。”
“嗡……”
准尉笑了笑，今天他们将一起并肩作战。
空袭航空队总指挥官乌尔明身上穿着碣色翻毛皮飞行服，飞行服的衣领处露出些许白色绵羊毛，依如过去一样，他的脖间围着那条妻子亲手织制的花格围巾，当然这条围巾并不是早些年用转子发动机时，为擦拭甩在脸上的机油所用，只是妻子的一片心意而已。
尽管的H—17轰炸机速度快、机体坚固、而且自卫火力异常强大，能够为轰炸机的提供一定的掩护
和*图*书，但风险总还是有的！相比于空中的战斗机，王立鹏更担心地面的高炮！那才是真正的威胁。而现在……
“是！”
“是啊！对日本空军还有高炮部队更有利！别忘了任务书里说得清楚，为了确保精度，咱们要在4000米投弹！别说75高炮，就是他们57舰炮改的小高炮都能威胁到咱们！更何况还有几百架战斗机！”
这句话带着一语双关之意，对于海军而言，这次奇袭，意味着海军将一雪甲午之耻，而对于凌霄而言，他们的攻击将为自己跻身舰队司令官加上一笔重重的筹码。
随着李川一操操纵杆，指挥官机向右急转弯，后续编队群跟着也跟着长机向着西南侧方旋回。转向时，从指挥官机上，能清楚看到后续编队群。
凌霄站了起来，摘下手套紧紧地握着乌尔明的手。
拨转着调音盘，一下子就收到了有些刺耳的军歌声，声音很大，最近在日本的军歌非常流行，或许与中日间紧张的关系不无关系。这是早晨的音乐节目，日本的广播电台体系，所有的规章条文、节目安排都是的学自中国，早晨六点开始广播，是晨间音乐。
开始紧张起来的乌尔明左思右想凝视前方。
舰桥上，海风刮得呜呜直响。飞行甲板上一片忙碌之色。天空仍旧是一片漆黑，看不到那水天一线。
调好方位后，乌尔明通过机内的线路呼叫驾驶员。指挥官机是三座飞机，前面驾驶席上是海航第九联队的最优秀的飞行员，李川，一个四川年青人。后面座位是无线电兵，此时他正戴着耳机，时刻等待接收先导侦察机发来报告。
“敬礼！”
乌尔明是最后一个的离开待机室，正准备朝自己的飞机走去时，他看到在飞行甲板上，自己的老朋友站在那，面色严肃地看着自己，两人会义地笑了笑，都没有说什么，一切都是心照不宣。
随后登上了飞机，在关上座仓盖的时候，冲着那名年青的准尉坚起了大姆指，同时挥了挥手中的白面布条，将其系在脖间，随后抓着它狠狠地拍了拍了胸膛。
“但……准备起飞！”
“起飞！”
来到舰桥的方成博看到舰队指挥官凌霄和一众幕僚正站在那里，目送着航空队的出发。
和朋友告别后的乌尔明，向聚集在飞行指挥所的人们打了招呼，算是和他们告别了。
这时，机下的云层越发稀薄起来，通过云隙乌尔明看挂下面由于海浪拍打海岸构成的白色长带，是海岸线！
乌尔明看了一正眼航速表，乌尔明取出地图板，计划了一下距离、航速、方向
共和12年3月6日西北时间3时25分，
在总指挥官机后面，是由乌尔明直接率领的水平轰炸机队的六十架飞机。在右面五百米空中，飞行高度比水平轰炸机队低二百米的，是林立仁少校指挥的由六十架鱼雷攻击编成的鱼雷机队。在左面五百米空中，飞行高度比水平轰炸机队高二百米的，是魏勋少校指挥的由四十四架战斗机编成的制空战斗机队，在编队群上空五百米担任警戒和掩护。
聂金龙显得非常自信心，这种自信心来自过去的训练中曾目睹的两架H17轰炸机在组队时，机翼相撞，但仍然摇摇晃的飞回机场，H17的抗打击能力绝对能撑下来！
“全靠你们了！”
“司令，我在想，假如……我是说假如，在海军发动奇袭之后，日本民众会作何反应，说实话，司令，我很想看到他们在东京举行游行，如果那样的话……”
在两人起身朝飞行员待机室走去时，凌霄并没有和过去一样走在前方，而是向后退了一步，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现在向右转向，沿着海岸转到松浦半岛的西南侧。”
“是，向右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