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大时代
第277章 升Z字旗
想到这赵亨通笑了笑，如果使用的是定时的磁性炸弹，或许自己和其它的队员还有机会撤出，但使用鱼雷……之所以全部取消磁性炸弹，是因为在水下，特攻艇队很难保持队形，为了避免任何一艘潜艇不到位或触撞防潜网导致行动失败，只能将全部的海龙艇进行改造。
突击队的攻击时间必须要和空袭的时间一至，3月6日上午7时整，之前的数小时，必须要在坐沉静候。
“嗵、嗵、嗵”
这时，站在旗舰世昌号舰桥内凌霄收到来自西北的电报，扫了一眼电报后，凌霄拿着电报走到话筒前，这是总理发来的激电。
当被视为“帝国支柱”“为帝国八宏一宇而战”的第一舰队静静的泊于港内泊位之时，在偶尔有商船出入的浦贺水道的水下，一群如幽灵般的海龙型潜艇正缓速从几个方向朝着横须贺港驶去，每航行两小时，都会上浮水面换气、充电。
随着他手中指挥棒所指的方向，所有的飞行员都屏气凝神地注视着墙上的航拍照片，他们都知道这是空军的高空侦察机拍下的照片。
机场跑道上排列整齐的H—17型轰炸机，已经完成了最后的检查，正静静地等待着黎明前的起飞，跑道尽头的一间仓库内，此时数百名年青的飞行员和机组成员穿戴整齐地坐在那里的听取着任务报告。
“电动机停车！电力中止！”
随后，世昌号升起了Z字旗，对角四色三角形的Z字旗迎着海风飘荡着。十八年前，在波涛汹涌的对马海上，当日本联合舰队和俄第二太平洋舰队决战时，东乡就曾在“三笠号”战列舰上也飘扬过的Z字旗，而今天，中国海军同样升起这片袭自纳尔纳的Z字旗。
此时所有人都在焦急地等待着进攻的命令，时间一分一分秒的度过。
东京！
此时杨晨的只能听到听音器耳机内传出的交通艇螺旋桨快速、尖细的声音，此时完成渗透任务的突击部队，能做的只是静静地等着。
三时四十五分），收到先遣部队“U—33号”潜艇发来的侦察报告。
被快速的敲门声惊醒的廖恩寿穿着一身睡衣，还未来睡醒的他带着朦胧的睡意的打来了房门，嘴边不时的抱怨着。
自美军在两周前，将太西洋舰队的两艘战列舰派抵夏维夷进行“远航训练”后，出于对中美两国间的“准盟友”关系的紧张，日本海军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将分散各港的有“帝国海军之精华”之称的第一舰队悉数集结于横须贺，以达到威慑美国不敢轻举妄动的目的。
“阿晨！保持深度，关闭发动机！”
交通艇走后，赵亨通再一次升起了潜望镜，这次他沿着敌艇的行进方向航行，在驶入泊区后终于找到了高昂着炮口的战舰“长门号”，它正是自己的目标。在迅速测定了航向和距离，在保持攻击位置之后，赵亨通降下了潜望镜。
随着扩音器内响起凌霄的命令，原本正在忙碌的航付之地勤和飞行员、舰员们纷纷立正。
在完成对文件的核对后，方靖云将文件交给了公使。
第一集团军下属的三个装甲师、四个摩托化步兵师是辽东突击集群，根据任务第一集团军将打响陆地上的第一枪，他们的目标非常明确，收复关东州！同时彻底全歼驻屯于关东州的日军部队，在关东州有日军的7个师团，至于驻于沈阳的日军第二师团和铁路守备部队，侧会有第二集团军和辽宁省国民警卫师负责消灭。
“哒、m•ｈetｕshu.com.com哒、哒……”
“这……”廖恩寿有些诧异地看了眼面前机要武官。
“长官，方武官已经在机要室等您！”
“长官，请你提供钥匙！”
“好！现在距离起飞时间还有2个小时，你们作一下准备吧！”
“……我们的轰炸目标是……东京！”
趴在桌前的陆望唐在写完信后，用力的擦去眼间的泪水，桌头依然放着那张照片妻子寄来的照片，看着照片上的娇妻和怀中的女儿，陆望唐的脸上皆是柔情，眼中尽露出眷恋之色。
游出特攻艇的顾明华释放艇艏的切割器后，便用力的拖着切割器朝前方数米外的防潜网游去，防潜网是欧战时的发明，垂直布设于水中，用以防止潜艇从水下通过的网状障碍物，由钢索编结而成，网眼呈方形，网面上端有浮体，下端有锚碇，使网面保持垂直状态并固定其位置，网面挂有特制的爆破筒。
说到这，李定一的话声一顿，然后扫视了一眼面前这些兴奋的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的飞行员们。
“东京的工业区是轰炸的首选目标。这样，既可以制造日本工业的混乱和生产停滞，另一方面，在心理上也可以使日本感到后方空虚，战略轰炸的任务就是在心理上重创敌人！我们的任务目标包括，东京的电厂电站、弹药库、钢厂、化工厂、气站、油罐厂、汽车厂和货栈……今天你们是主机群，360架轰炸机将以你们为先异，这里有一条X型的路口，轰炸以此为起点，沿线分布有医院、学校、住宅区，注意铁路在北侧……”
全体舰员热血沸腾，舰队破浪前进，朝着北纬30度，西经127度的起飞点驶去。
漆黑的洋面上，由二十三艘舰船组成的圆型舰队，此时正时高速向着北方驶去，在舰队中心的两艘航空母舰上，飞机一架挨着一架摆满了飞行甲板，此时地勤人员正在为这些飞机作最后一次检查。
在作战室里，凌霄望着幕僚们微笑着说，那就意味着至少特攻舰队不会扑空。
这些穿着黄色马夹的地勤人员工作十分卖力，因为他们知道，今天这些飞机将携带鱼雷和炸弹杀向佐世保港。而飞行员也同样紧张地检查自己座机上的装备，此时这里的气氛带着战前的紧张。
“嘟……嘟……”
方靖云从保险柜内取出存放文件的钢制文件夹后，用力的折着文件夹切缝，文件夹是一次性的，随后从中取出密封在档案袋中的文件，档案袋上除了核对密码外，还有一句“此件，仅限公使本人参阅”。
东京
“全体都有！立正！”
其它的飞行员和机组成员纷纷站起身来，唱起了这首海军的军歌，或许这首军歌是回答长官最好的答案。
而陈戈则取出另一份核对密电，以确定的文件夹的真实性。
得到命令杨晨立即的打开了注水阀，水柜开始注水，空气吱吱外窜，汽油机停车，电动机驱动螺旋桨，发出了一片“嗡嗡嘤嘤”的响声。
“好……好吧！”无论是廖恩寿或是陈戈都不是A号决议的内容是什么，那是国内派来的外交特使带来的机要文件，一进公使馆，就被封存于机要室保险柜中，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执勤卫兵的保护。
“先生们，我会和你们一起起飞！我们都知道东京的防空力量非常强大，尽管我们的H—17非常难以击落，而且速度很快！但……如果你们问我，如果我的座机被击落了和-图-书会怎么做，我的方法很简单，寻找一个最有价值的目标，然后撞上去！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选择，你们都还很年青！”
游到防潜网边的顾明华，用手轻轻的触摸着防潜网，以估计网格尺寸确定切割距离，所有的一切都需要一团漆黑中完成，对于任何一名潜水员而言都是一个挑战，不过的顾明华的动作非常麻利，确定好切割距离后，立即操着切割器卡着钢索，轻轻的一按，在液压器的作用下，姆指粗的钢索即被轻易切断。这种新型切割器，是海军技术部门的杰作，前后研发不过只用了三天，实际上不过只是小型的液压钳而已。
此时突击队找到目标艇缓缓下滑，准备坐沉海底。突然，艇底传来一声闷响，这是潜艇和海底接触海底碎石时发出的声响。同时艇身一歪险些翻覆。
总理发来的电报文字非常简单，仅不过只有几十字而已，但去挑动了每一个人的心弦，此战成败，事关国家命运，就如果甲午一般。
“总理的发电相信已经鼓舞了诸位骁勇善战的忠诚之心，的确这场赌上国家兴亡命运的战役，胜败的关键在于充满荣誉和自信的国防军将士身上，今天在这里，在我国面临日本入侵之时，我不再做无谓的战前动员！118年前纳尔逊在特拉法加下令升起Z字旗！十八年前，日本海军东乡命令舰队升起Z字旗，成国运于瞬间！今天我们也将升起‘Z’字旗，出击日本海军！雪甲午耻！”
“对！今天！几个小时后，我们将让整个东京陷入火海之中！我们要用自己的行动，为甲午年旅顺口被屠杀的国民复仇，为庚子年在京城被日军屠杀的国民复仇！为共和三年被日军杀死的山东父老雪恨！我们的任务非常简单，就是在4000米高度，把自己的炸弹投到目标区内！就像训练时一样！”
“方中校，通知王参赞，立即知会日本帝国外务省，我要求在今日6点30分前与外务大臣本野会面！另外准备汽车，六时，我们去外务省，现在立即使用消毁所有的档案、文件，破坏使馆电台、密码机！立即执行！”
恍惚间赵亨通的脑中浮现出家中的父母，海军特攻艇突击队的每一名队员在出发时都未能和家人道别，这或许是赵亨通心中唯一的遗叹。
“忠烈祠见！”机库内的飞行员和机组成员同时站起身来，中国无被俘之空军。
“让整个日本陷入火海之中！”
“立即执行A号决议！”
见公使走了进来，方靖云立即走到保险柜旁。
那是日本帝国的心脏！今天他们将在轰炸那里！有比这更令人兴奋的事情吗？
“总理电！特攻舰队将士，国家兴亡！系于此战！我海军将士务须全力奋战。雪甲午耻！”
凌霄的话音一落，整个舰队的上空立即响起近万人同时发出的如同潮涌一般的吼声。
横须贺自己从明治十年定为军港以来，经过几十年不断修缮和扩建，早已成为日本最重要亦是设备最齐全的军港，同样亦是日本海军主要战略集结地和出发地，对保持日本在西太平洋海上作战的快速性、机动性和持久性具有重要的作用。
“长官，如果……忠烈祠见！”
横须贺港依山临海，地处日本三浦半岛的西南端，是沟通东京湾与浦贺水道的咽喉。地形好似一只肚大手长的“螃蟹”，其东西两端向外延伸的半岛完全隐蔽了开阔的港内水域，内港泊位7……30米的水深和*图*书可满足世界上任何一艘大型战舰的泊港需要，而30多平方公里的水面也足够300多艘大型舰艇同时停泊，得天独后的自然条件使得横须贺在世人眼中拥有了“东亚第一军港”之名。
作完任务讲解后，柴世荣习惯的将指挥棒朝左掌心一击，环视了一眼面前的飞行员。
不过为了这次行动的参战的海龙艇中均都取消了舰艏500公斤磁性炸弹，而是将其改为一个蛙人舱，同时在舱上上还装有一个强有力的液压式切割器，蛙人可以离舱用它割破港外的防潜网。
“雪耻的时刻到来啦！”
“静一静！好了！别那么兴奋！今天只是开始，以后，我们每天都会对日本的任何一座城市进行轰炸！记得战略空军的使命吗？”
此时水道开始变窄，这就是繁忙的东京湾，交通艇、货船来来往往，这时，任何一艘海龙艇只要稍有闪失，就会暴露目标。赵亨通不敢有一丝大意，他升起潜望镜，负责导航和搜索目标，杨晨则密切注视着深度计，保持小艇在潜望镜深度行驶。而一直窝在艇艏的蛙人顾明华还和先前一样无所事事，只是静静地看着艇旁的信号灯，等待着出艇的指示。
“歌……很好听！该你了，柴少校！”
什么是准备？遗书、保险单等等……
保险柜的钥匙和密码分别由公使和公使馆武官二人掌握。
简单的两字，如千山一般已经压在中国海军身上长达二十九年，压的中国海军透不过气来，今天一切海军将通过自己的行动，雪洗二十九年之耻！
山谷内的指挥部内，电报机滴达的回音，密码机和自动电报机哒哒的运转声似乎是这里唯一的声，而张镇国则只是来回度着步子，不时地看着手表的时间，指挥部内的那些见习参谋则不断的沙盘上标注着部队的位置。
“佐世保的锚地舰队无异动。”
密电的内容非常简单，仅不过八字而已。在灯光下看到电文内容，廖恩寿的脸上立即变再无丝毫血色。
“发射完鱼雷，还有机会撤出去吗？”
“雪娇：此战系关国家之兴亡，海军二十九年之耻！出征日本是二十九年来中国海军之夙愿，为夫与诸同仁已抱着牺牲之决心，舍弃一切，身赴国家安危，魂魄归国，化作护国之魂。唯一所忧之事，一为年迈之父母，自古忠孝实难丙全，为夫去了！将父母托于您肩实为夫所不愿，还望雪娇您念夫妻之恩，持孝于二老膝前，来世夫必结草衔环相还，二为珍芬，珍芬岁尚不足百日，至今未见珍芬实是的夫今生最大之遗叹！……珍芬，这个名字是爸爸给你取的，爸爸希望你成为一个善良、有同情心的人，现在你或许不理解爸爸，但将来等你长大了，就会理解的！如果以后想念爸爸的话，就到忠烈祠来吧！你在心里默念爸爸，爸爸就会出现在你的心头……”
“我们今天放声高唱。痛饮那冰凉的佳酿。”
从理论上讲，海龙型潜艇远不是大型潜艇的小型化，它们的设计思想是潜入敌港，攻击停泊舰船，在海上基本上没有作战能力。这种袖珍潜艇的艇身只有一个小巧的单人指挥塔，甚至没有鱼雷发射管，仅只是在外部挂架携带两攻鱼雷，艇体被分成四个舱，排水量仅13吨。1号舱是舰艏磁性水雷；2号舱是控制舱，舱内装有操舵装置、平衡系统、潜浮系统等操纵机构，还有空调设备、潜望镜等；3号舱是的电池舱，至于尾舱则是机舱和电
和*图*书动机舱，并装有压缩空气机。“是！长官！”
半小时后，在四名潜水员的努力下，突击队尤其的横须贺港的防潜网上切出一条通道，第三突击艇队十二艇海龙艇顺利地钻过了防潜网，继续向着内港驶去。
在廖恩寿和陈戈走进机要保险室时，方靖云已经来到了这里，旁边站着四名公使馆的卫兵，他们都荷枪实弹的站他的身后。
站在一旁穿着飞行员皮衣的柴世荣走到前台，拉开了机库墙上黑色帘布，同时拿起了指挥棒“这就是我们的目标区！”
“不过！我们的任务同样非常艰巨！日军早先声称要把西北市变成第二个汉堡，不过他们更担心的是自己的东京会不是变成汉堡，要知道咱们可是全世界玩轰炸的老祖宗！这一点小日本可心知肚明！根据空军情报处情报，东京是整个日本防空力量最强大的城市，日军在城外部署有35部听音器，286门新型75毫米高炮，763门旧式改造高炮，怎么样！用高炮海来形容东京并不过分吧！另外他们还有485架各型战斗机，可以毫不犹豫的说，日本的防空力量早已磨刀霍霍地等着我们！怎么样！怕吗？”
“雪甲午耻！”
当潜艇触网后，由于冲力作用，网面被扯离原位，拉爆爆破筒以毁伤潜艇，通常还设有信号防潜网，一但潜艇撞击，水面的浮标就会爆炸释放烟雾信号，在欧战时，有多艇试图潜入英国军港的德国潜艇就毁于这小小的防潜网。
柴世荣努力的试图记下每一个人的相貌，这些人大都是自己的学生，今天……
当073号艇驶向军港内深处时，从潜望镜中，赵亨通忽见一艘满载水兵的交通艇从一旁驶来。连忙降下了潜望镜，看看表，时间已是3点时整！
“老天保佑！”
直到货船再一次驶过之后，有些紧张的赵亨通才松下一口气，此时已经接近了横须贺港外，出于海参崴的教训日本海军在港外入口处布下了防潜网。此时赵亨通用潜望镜环视着水面，不肯放过半点蛛丝马迹，潜望镜内除了可以看到半岛的山影，还可以看到山影内些许的白光，那是港口内的灯光。
共和中国对大日本帝国的宣战书！
“核对！07689！03762、015566……”
特拉法加战役中，纳尔逊在率领舰队向敌纵队冲击时升起了Z字旗，Z字旗的意思就是“不列颠期望每个人恪尽职守。”
Z字旗是海军中最伟大的战旗，当Z字旗在旗舰上空飘扬时，所有军人都听到这样一个声音：命运在此一役，军人当恪尽职守。纳尔逊在特拉法加，东川平八郎在对马海峡，而今天，中国海军在东海，也升起了同样的旗帜。
共和12年3月6日，凌晨三时二十五分，东海。
大正12年3月6日凌晨四时二十五分，中国公使馆。
北中国岛，空军前进基地。
“……”
在长官的话音落下后，王立鹏站了起来。
“好吧！”
“长官！”
海龙艇的舱内狭小拥挤，闷热难熬。空气同样非常污浊，人和各种设备、仪表发出的种种气味，令人头晕脑胀。此时水听器内，传来了螺旋桨平稳、沉闷的击水声。噪音越来越大，犹如滚滚雷霆，从突击队的一侧驶过。
廖恩寿看了一眼身后的陈戈，此时他的手已经按在腰间的手枪握把上，这是开启这台机要保险柜的必须过程。
陈戈的话中没有一丝的犹豫。
“长官，国内急电！”
就在这时一和-图-书名飞行员突然站了起来，李定一看了看，是那个从广东调来的方亚，站起来的方亚双后背在腰后。
赵亨通打开了出入舱盖，一边给艇内更换空气，一边让杨晨启动汽油机。海龙艇低速前行，在冒出海面不足2尺的高度大摇大摆地驶向横须贺港，直到望远镜内出现了几艘货船后，赵亨通才关上舱盖才下潜到潜望镜深度，偷偷摸向目标。
“下潜等待！”
打开文件，待看清文件中的内容后，廖恩寿就只觉手中的文件有千斤之重，除去那些外交辞令外，他看到的只有那一句“从即刻起与贵国进入战争状态”！
未等公使把话说完，陈戈就出言将其打断，随后递去手中的电报。
廖恩寿定了定心神，将文件紧紧的拿在手中。
望着面前站立的飞行员，李定一定了定心神。
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距离行动时间还有5个小时。
夜间的辽东笼罩在茫茫的春雾之中，在雾气中千山一片寂静，只是在雾气中不时吉普车发动机的轰鸣声，不时会有吉普车、摩托车从千山的一个山谷中驶入或驶出。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在距离横须贺港越来越近时。身为艇长和第三突击队队长的赵亨通长出了一口气，检查了一下电池容量，随后便扭头冲着身后的战友杨晨一撇嘴，下令立即排空压载水柜上浮，这应该是潜入横须贺港前的最后一次充电了，海龙艇可以在水下潜航10个小时30海里，尽管剩余电池足够的完成任务，但为了确保之后可以安全撤离，必须在进港前进行充电。
数百人同时给出了响亮的回答，战略空军从组建的第一天起，轰炸日本就是他们的使命。
或许中国那弱小的海军在日本海军的眼中几乎不构成什么威胁，但美国海军却一直都是日本海军的心腹大患！
“雪甲午耻！”
“陈武官，什么事……”
坐沉海底后，杨晨立即关闭了电动机。此时的艇内陷入了一团黑寂之中，静靠在椅背上的赵亨通摸了一下自己衣领，衣领上空无一物，突击队所有人都不得携带任何身份标识，早在出发前就已经去除了军衔。
随后赵亨通按了一下身旁的按钮，通知艇艏的蛙人出艇。身穿潜水衣肩背水中呼吸器的顾明华，早在海龙艇被释放时就做好了出艇准备。他的任务看起来非常简单，用切割器割破防潜网，为潜艇进港开道。
李定一的话音一落，仓库内先是一静，随后响起飞行员们兴奋的呼喊声。
地下机要电报室内不停的响起电传电报机的声响，公使馆的机要武官撕下刚刚收到的密电看了一眼，脸色并没有什么异常，只是拿着电报快步朝楼上公使的卧室走去。
甲午！
仓库内飞行员和机组成员的兴奋的嚎叫声让李定一笑了笑，军心可用！
“是！”
在那次辉煌绝伦的海战中，他彻底打败了拿破仑的海军舰队，自己也付出了生命，那是他最伟大的胜利，也是他最后的胜利。从此，英国皇家海军对Z字旗就特别有感情，而从此世界各国海军，对纳尔逊，对特拉法加，对Z字旗，甚至于对东乡、对也总抱有一种共鸣般的情绪……
就在这时房间响起了警报声，这是的出发的信号！
“……我马上将要离去。就让那酒杯碰出清脆的声响。让我再握住你的手。握你那白皙的手。再会。我的心上人。再会。我的心上人。再会。多多珍重。我们要出征。我们要出征。我们要出征樱之国。樱之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