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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市民的奋斗

作者:无语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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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大时代 第176章 特权与瞩目

第二卷 大时代

第176章 特权与瞩目

看着河道里的那些白花花的胴体,再看看身边的战友,许庆祥冲着王至致林点点头。
车厢内的林子峰透过射孔看到在铁路两侧拼命追赶的学生摇头感叹着,装甲列车里的战士有的已经打开了车顶的天窗站到了车顶外,和那些学生一起兴奋的叫喊着,西北卫戍区的装甲列车队是根据参谋部的命令配合学生们的这次大进军,青年近卫军号只是打头阵而已,在后面还有六辆。
这时如浪潮般的欢呼声在铁路两侧的旷野上响起了来,那些学生冲着铁路上的火车拼命挥舞着手中的帽子,兴奋的呼喊着。
“占领军的特权!”
“战争之中总是伴随着种种暴力行为,虐俘、强|奸、屠杀这一切暴行,对于任何一支军队,都是不可避免的,虽然作为绅士的我们需要竭力避免这一切暴行的发生……但!这只是一个美好的设想而已!你们只需要记住一点,永远不要把暴行施于同胞之身!这些只是占领军的特权!而不是军人的特权!”
依在窗边的战士扭头问道身边的战友,尽管语气带着调笑的味道,但任谁都能感觉到其中的残酷,在这个村子休整的三天,他们已经见过太多早上去,晚上被打残后撤回来的俄国部队尽管在投入整整两个师的边防军精锐后,喀山近四十公里的东侧外围阵地已经突破,
刘家祥在脑中不停的重复着在出发前教官交待,同时让自己尽可能以“最标准”的姿势迈着步子,以防止脚上打泡,看着身边的不远处那些西北三校的纵队里的“大哥”们走起路来一瘸一拐地模样,看着他们吱牙咧嘴的模样,有过同样经历的刘家祥知道脚掌布满水泡行军的痛苦。
这时不过处铁路上的一辆列车让黄山伐瞪大了眼睛,是……是装甲列车!那修长、粗重的炮管无疑让人们表露着他的威力,对于装甲列车,黄山伐曾在战地画报上看到过,边防军在俄罗斯投入了十余列装甲列车,而现在……他们竟把装甲列车派来了。
“轰……砰!”
“这……这是一个大新闻!”
许庆祥重复了一遍这个名词,对于这个名词许庆祥并不陌生,至少在报纸上看到过那些日本兵在远东没少行驶所谓的“占领军特权。”
许庆祥朝左右的战友看了眼,这些在废墟里战斗两天一夜的兄弟们大都面带企望之色。
从西北出发的学生生,在进行了五天的长途行军后,他们脚上的水泡早已是挑了再挑,尽管队伍看似很整齐,但是几乎每一个人走起路来还是一瘸一拐地,看起来非常吃力。而在各个纵队边,却有一些看起来精神十足的青少年,他们走去路来腰板挺得直直的,同时高举着“**中学”旗帜,这些的三天来新加入的纵队,他们来途中经过城市的中学。
“这是占领军的特权!”许庆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冒出这句话来,或许只有这句话才能掩饰一切吧!至少这句话可以减轻些许庆祥心中的负罪感。
“卧倒,秃鹫机!卧倒。”
在几如废墟的喀山城内外的喇叭中不断传出激|情洋溢的声音,四十三天来喀山的广播是守卫卫这里的俄罗斯红军官兵的精神支柱,尤其是听到那些战斗英雄的名字之后,战士们为会自己认识或见过某一位英雄感到骄傲,托洛茨基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榜样的力量使得原本已经几近绝望的红军士兵看到另外一条生路。
“西北人都他娘的疯了!竟然想靠这些学生拿下……”
“为什么!”
每当“青年近卫军”在经过某一个城镇的时候,除了受到从地方官员到地方民众的列队欢迎之外,以及孩子们跟在同学们的身旁,用其显得有些稚嫩的嗓音,唱着那些战歌,和接受人们的掌声和鲜花之外,都会少则数十人,多则数百人的青年加入这支“国民最精英”的纵队。
“悍卫国家的自由与正和图书义!不让国家沦为暴君的玩物。”
在阴暗的下水道内甚至见不到老鼠,老鼠也被连日来的炮击吓的不敢出窝,走了半个多小时后,伴着水格栏透进的光线传来一阵中国话,瓦良谢斯基挥手示意分队停止前进,小心翼翼的走过去,透过碎瓦砾掩盖了一多半的下水格栏,瓦良谢斯基看到五六米外指挥员模样的中国军人正在呼喊着什么。
她一只手松松地挡在胸前高喊道,乳|沟里水汪汪的,粉|嫩的肩膀上闪烁的水珠。看着眼前的敌人眼中透出的不怀好意的眼神,被俘获的浑身赤|裸的女兵蹲在地上紧紧地抱住双臂,惊恐地望着的这些敌人,想到部队宣传那些被俘女兵的下场,所有的女兵都绝望了。
残破的房间内弥漫着浓重酒臭味,昨夜战士们在这所破房的地窖内找到了几十瓶伏特加,那些在战士看来已经没有主人的伏特加,被战士们和一些俄罗斯女人分享了。尽管按照军令在战地严禁饮酒,但是在这里厮杀了一个半月后,即便是铁人都需要放松。
在纵队边跑着,一边拿着笔准备记得这个少年的讲话。
“嗡……”
瓦良谢斯基把冲锋枪递给身后的战士,接过步枪拉动枪栓为步枪上膛,按照司令制定的作战计划,打死一个中国侵略者比打死十个白匪军更有效,这些中国人才是这场战争的总策划,必须要把中国人打怕,他们才会撤军。
少年在回答时眼中带着些许狡黠的目光,在结束了第一天的行军之后,在晚上休息之前,边防军派来的新闻官告诉所有人,大家早已统一了口径。去京城是为了国家的自由与正义,不让国家沦为暴君的玩物。
提着冲锋枪的瓦良谢斯基几乎条件反射般的推倒身边的战士趴在地上。
“快!快!”
“万岁!青年近卫军号!”
这里是敌我割据区,除了少量的渗透或警戒部队,根本就是一个无人地带,在这里发生任何事情都不会引起他人的注意。看着河道里那几条隐约可现的白花花的美人鱼,许庆祥在心中犹豫着。
“快!快走!”
少年有些不高兴地看了眼身边的这个记者,然后加速摆脱了这个蠢记者。
“操!那个臭婊子拿走了两块钱!该死的!”
刚从睡袋中穿出来战士打了一个酒嗝,刚睡醒的战士朝屋内看了一眼,已经不见那些女人的身影,屋内只有几个战友在那正穿着携具。
几乎是在爆炸声响起的同时瓦良谢斯基扣动了扳机,那个正在布置部队的中国军官,瞬间摔倒在地,随即地面传来阵阵吼叫声。
收拾好装备的上等兵用力地拍了一下正在懊恼中的战友,骂了句然后提着饭盒朝屋外走去。
“……这绝不是一次军事进军!它是国民的意志、国民的力量的体验,他同样亦是国民的觉醒!他的目的不是为了推翻一个政权,而是以国民的意志迫使那些老爷们正视国民的选择、国民的呼声,当正规的渠道被封锁、被打压的时候!国民中最精英群体选择用另一种方式去发出自己的呼声,他们并不愿意用枪炮去说话!但如果那引起老爷们选择用武力的时候,国民中的最精英绝不吝于用自己的和老爷们的血去为中国的民主自由之树浇浇水!在这里笔者郑重发出呼吁:任何向国民最精英者开枪之人,即为国民之公敌!”
在镇子的中央几处处未被完全被炮弹炸毁的房屋外,站着几名头戴钢盔持枪警戒的战士,这是配合俄军作战的边防军突击部队的住所,村子里一些俄国女人经过屋外时,总会朝着屋外的那些中国兵飘着媚眼,和那些粗鲁的近卫军的士兵不同,这些中国兵通常不会强|奸女人,如果和他们上床的话,还可以得到食物或者少量的金钱。这些“绅士”自然受到战地村落的那些俄国女人的欢迎。
“我们是民族的最https://www•hetushu•com•com精英,我们是共和中国的栋梁,处变不惊,庄敬自强……”
一支红军小分队在断垣残壁间穿行着,提着缴获的冲锋枪瓦良谢斯基不时朝左右打量着,生怕的突然冒出的一队白匪,一但遭遇白匪,他们手中的冲锋枪会像收割机一样收割大家的性命。政治委员的动员、鼓动让战士们重新焕发战斗意志,但是武器的差距却不是政治委员能够弥补的,幸好白匪手中的冲锋枪并不多,否则……
“队长,是红军的娘们在洗澡呢!”
“……喀山已经不再是一座城市!他是一种精神!一个象征!是俄罗斯民族的绝不像入侵者屈服的精神!象征着俄罗斯民族永不屈服的意志!在这里每天都有数以万计的帝国主义入侵者和他们的走狗死在光荣的红军战士的枪口下,今天在彼得格勒,又有数万名的年青人在喀山的战斗英雄的感召下,志愿加入光荣的俄罗斯红军!他们要求到喀山去,狠狠的教训阿列克谢的奴才和无耻的中国入侵者……”
据着步枪瓦良谢斯基瞄准着那名地面上一无所知的中国“军官”,同时亦不望坚着耳朵听着隐约传来的炮弹的啸声,等待开枪的机会。
布满瓦砾的街道、楼房的断垣残壁、被焚毁的汽车、马车,满地的尸体,如果人间还有地狱的话,无疑喀山就是地狱的人间版本,刚一破晓,如雷鸣的般的炮声便响了起来,爆炸声几乎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响彻着,其间伴随着密集的枪声。在喀山城区已经没有了所谓的前方、后方、敌区我区之分,任何地方都可能遭到攻击而成为战场。
“火力伍掩护,步枪伍左翼、突击伍右翼……”
早在十三天前,边防军的先头部队就已经攻进的喀山城。但是喀山城区却成了蒸不烂煮不熟捶不扁炒不爆响珰珰的铜豌豆,任恁边防军、近卫军、护国军进攻,都无法安全占领这不过241平方公里城市。
黄山伐突然意识到自己掌握了一个天大的新闻。
“这些学生!”
在公路上的汽车上的记者们,听着学生们的歌声,不断的用相机记录下这个行军场面,几乎是西北三校的五万青年喊着“进军京城”的口号离开西北的同时,从西北到京城的报社就派出了大量的记者乘车跟随报道他们的大进军,随着时间的推移,三天来已经近百家报社派出了自己的记录,公路上除了私人或报社的轿车外,还有一些多家小报社一起租用的大客车或卡车。
看着跃跃跃欲试的战友,许庆祥转身朝一旁走去,同时落下了一句话。
这时兴奋的学生听到空中的传来的轰鸣声,当旷野上的学生、记者以及装甲列车上的战士们朝空中望去的时候,原本宣闹的旷野随之一静,所有人瞪大着眼睛用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空中的飞机,不!是那铺天盖地的、几乎遮云蔽日的机群。
许庆祥身边的几个战友舔舔嘴唇轻声说道,大家的眼里都放出了些许异样的光彩。
装甲列车的汽笛声和学生们的欢呼声在山谷间的旷野中响彻着,那列涂着绿、黄、碣、黑不规则色块的装甲列车成为了学生们的追棒的目标,在装甲列车前推动着三节平板货车。兴奋的学生们拼着命的追赶着这列“青年近卫军号”,追上的学生则跳上列车前后的平板货车上,将写着“青年近卫军”的战旗插在列车上,这些战旗是经过宣化时由宣化荣军会赠送。
但在大多数时候,这里都是安全的,正因为如此,边防军的突击分队在完成任务后会选择从这里返回营地,相比随时可能有冷枪袭来的城区,这里反而更为安全,尽管同样需要尽量小心。
几十分钟,一切都结束了,见灌木丛中已经没有了什么动静,而战士们也都面带笑声地走了出来,面色有些凝重的许庆祥便走了过去,和图书在灌木从中,那几名被俘的女兵浑身赤|裸地躺在草丛中,许庆祥再一次把目光投入面带恨意的那个指挥员模样的女兵。
确定击中目标后瓦良谢斯基连忙奔命朝前跑去,未敢做任何迟疑不决,在分队跑出十几秒后,下水道内传出了接连不断的爆炸声,紧接着是一阵密集的冲锋枪扫射声,不过从枪声判断,瓦良谢斯基知道对方并不确定自己的方向。
“队长,俄国人自己都做,更何况是咱们,再说这也是咱们占领军的特权不是!”
听着从大纵队传来的歌声,尽管对这首歌并不熟悉,刘家祥和身边的同学们仍然跟着唱了起来,这首歌是在行军的第三天西大音乐系的同学临时谱创,长途的行军,总是激发人们的灵感。
几分钟后,原本在河道里畅游的八名红军女兵们突然惊叫着在水里扑腾,她们试图朝岸上游,然后却被水下的人狠狠的拖着,随后从水中突然跃出数人,每人用手臂卡着一个女兵拼命的朝岸上游,所有的一切都在一瞬间完成,突击分队的战士接受的捕俘训练,被战士用在了这上面,不一会河道里的八名女兵几乎都未来得急反抗,就被战士们拖到了对岸。
见队长仍在犹豫王致林连忙劝道。
“注意别伤到人!”
想到中国在欧战前还是任人宰割的弱国,而现在他们的军队竟然在俄罗斯横行,而他们精良的装备更是前所未见,瓦良谢斯基在心中不禁如此感叹着。
“意志坚定,百炼成钢,那管它腐朽之气浓,那管它逆流在激荡,同学们,同学们,起来起来起来,一切靠自己,一切仗自强,有我在中国定富强,有我在中国定兴旺……”
“这……这得有多……多少飞机!”
空中传来的震耳欲聋的飞机轰鸣声,和那乌云盖日般的机群让黄山伐只感觉到后背一凉,同时感觉一阵惊悸,万一……这些飞机上带的是毒气弹……
“姑娘们,—……*%……·#¥#。”
“青年近卫军号!万岁!”
只见对岸的女兵们煮衣服的锅就在离岸不远处,可以想象冒着烟的锅内一定漂着虱子。
一得到许可,王致林就连忙招呼来八个兄弟轻声部署了一下战术,然后九个人在灌木丛的掩护下,猫着腰朝两侧跑去,而留下来的人则拿着武器警戒的瞄准着河岸,以防发生意外。
许庆祥看着其中像是指挥员的女后人,她抱着胸口怒瞪着自己,微红有脸蛋旁的鬓角上仍然带着水滴,“你们这些该死的侵略者。”
“哥几个,要不要打赌,这个师最多明天就会回来!到时顶多还剩一半人!”
她会说中文?对于这个发现许庆祥非常惊讶,几乎用种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她。
在一棵树旁警戒的许庆祥尽量不让自己去想那个女兵看着自己的满带恨意的眼神,还有不远处传出的女兵的不太清楚的叫喊声,显然她们的嘴被堵住了。听着吱呒不清的叫喊声,许庆祥的脑中浮现过去在军校时卡拉尼克教员曾说过的话来。
西北的青年学生发动的这场大进军却跌破了全中国的眼珠。
“师傅,还有多久到怀来!”
“每一步都要放稳、放平,掌握好从脚跟到脚掌的要领,只有整个脚掌着地,才不容易打泡……”
“狗日的!昨就告诉过你,小心点!你不长记性的!赶紧去吃饭吧!”
几乎在同时时间,九月十九日也就是西北五年青少年学生发起大进军之后的第二天,《西北时报》、《西北实业报》、《大公报》等国内数十家主流报纸在头版刊载了这篇《国民的觉醒》的文章,文中毫不犹豫的扣了几顶大帽子西北的学生成了“国民最精英”,而胆敢阻拦开枪者则成了“国民公敌!”
有什么比这个新闻更能吸引人们的眼睛!
“轰”的一声,外面传来一声巨响屋内的众人只觉得耳朵“嗡”的一下,然后爆炸扬起hetushu.com.com的碎石和尘烟涌进废墟内。
“小心些!尽量不要伤人!你带几个潜过去,其他人警戒!”
“千架飞机携带千吨毒气弹!直扑京城!”
“该死的秃鹫机!大家快走!”
就在这时空中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呼啸声,原本提着武器在断垣残壁中穿行的红军战士们的脸上立即露出惊恐之色,半个月来,自从那种以大角底事实在让如地狱魔兽般的尖啸声,俯冲向阵地的“秃鹫机”出现在喀山天空之后,那恶梦般的尖啸声就成了每个红军士兵的恶梦。
“要在爆炸时开枪!”
发生在喀山的一切对中国而言似乎并没有太多的影响,尽管在中国每一个省、每一个城市几乎每天都会举行“为俄国前线募捐”的活动,但对于大多数中国人而言,他们眼中这场旨在恢复国家尊严、地位的战争距离他们仍然太遥远,此时在西北通往京城的公路、铁路边上演的“大进军”上,吸引了整个中国甚至整个世界的注意力。
在俄国作战的战士们很喜欢这些喀山的肌肤呈现健康的麦色的金发、碣发的俄国女人,甚至于很多战士觉得这些混杂着鞑靼血统的喀山女人是俄罗斯最漂亮女人,这些俄国女人比他们的想象更好交往,而且身材也非常棒,正因为如此,即便是有纪律规定,但是战士们仍然乐此不疲的追逐着这些女人,当然免不了用
刚跳上车已经累的快走不动黄山伐,看着铁路那个鸣响汽笛的装甲列车,连忙跳下了汽车朝东侧的铁路跑去,与此同时公路上的汽车纷纷都停了下来,数十名记者一边朝着兴奋的学生拍着照,一边拼命的朝装甲列车跑去,以便拍到最清楚的照片,尤其是车身上的金色车名“青年近卫军号”。
“那白花花的嫩身子,要是能压上去啊!啧啧……”
队副王致林双眼放光地看着在河道畅游着俄国女人,声音中带着些许蛊惑的味道轻声劝着许庆祥,在城里拼了两天的命,现在也是时候放松放松了。
在灌林和朝雾的掩护下中提着冲锋枪的许庆祥,听到河道里传来的水花声,连忙拍拍身边的战友,向分队的其它战友打了个手势。依在河边的灌木后,透过树叶微摆的缝隙里窥见一片白花花的身影,即便是隔着薄雾也可以看出她们漂亮的身材曲线的轮廓。
瓦良谢斯基带领着自己的分队一直穿过四座大楼后,在街口处钻进了一处未被炸垮的下水道,喀山的城市下水道系统是由法国设计师设计始建于1890年代,那些中国入侵者和他们的走狗攻入城区后,纵横交错的下水道就成了红军分队发动突袭的道路。
醒来的战士检查了一下衣袋,果然不出所料,刚发的十五块军代券的战地津贴只剩下十三块了,军代券是两个月前开始使用的一种军代货币,用于支付在俄边防军的军饷以及战地津贴,当然是由西北储备银行作保,其币值与西储币相等。
“你应该用先生!”
对岸隐约传来的声音,许庆祥仅能听懂一句姑娘们。然后就看见一个漂亮的俄国女人,一跃入水时翻起的脚板。如水菖蒲般摇曳的发丝被水流轻摆,恰与水波相谐和。眼前看到的这一切,让许庆祥一时无所适从,趴在灌木丛后着发僵,像被某种邪魔吸附住了,很难想像这些俄国女人竟然在这种天气下跳到河里洗澡,她们忘记这是在战场上吗?
话刚出口黄山伐便有些后悔了,在少年的眼中他果然地看到有些愤怒,这些少年不是普通的学生,他们还有一个身份“司马的孩子”,吃着司马的饭、穿着司马的衣、读着司马的书,他们所有的一切都是司马的提供的,自然不可会接受自己用那种“不敬”的言语称呼他。
“现代政治宣传的艺术在于,他有时往往比枪炮更具威力!”西北政治宣传体系中最核心的内容,在这时得到了最充分m.hetushu•com.com的体现。在随后的几天之中,国内各社会团体、南北数十个省督军、省长纷纷通电全国同样引用了那句“任何向国民最精英者开枪之人,即为国民之公敌”,尤其是西南各省的督军们,甚至喊出了“伤一名学生,西南即出兵,以维正义”。
“队长,她们就八个人,要不我带几个兄弟过去,咱们把她们给俘虏算了……反正在这里又不会有人知道!”
……
在行军纵队中穿行的黄山伐连拍下队列中看似只有十三、四岁的少年,这些少年同样穿着军装、扛着那种体育步枪,他们肩上的雄鹰徽章和纵队间的红底雄鹰旗吸引着黄山伐,这些少年就是所谓的“司马的孩子”,雏鹰营里的来自全国各地的孤儿。
一跳上和其它十几家小报社合租的客车,黄山伐便如此问道开着车的司机,看着车头上插着的五色国旗和铁血旗,还有驾驶位旁的步枪,黄山伐摇了摇头。
“哦!”
“呒……”
听着街道上传来的成阵的靴声和鸡飞狗跳的声音,正吃着饭的战士连忙跑到窗边朝外看去,是近卫军的部队路过镇子,这是三天来第几支路过的部队,大家已经记不清了。在这些俄国兵的脸上已经看不到刚抵达喀山时的笑容,反而带着浓浓的疲惫感,打了四十多天,只要是个人都会感觉到疲惫和厌倦。
凌晨六点,初起的朝阳还未驱散喀山的晨雾时,隆隆的炮声撕破寂静的清晨,在一个完全被炮弹击毁的镇子内,随处黑色、绿色的身影,这些人是近卫军以及护国军的官兵,俄式有檐军帽表明了他们的身份,断垣残壁间冒着些许炊烟,俄国士兵的喊叫声以及女人的嘻笑声,在镇子里响彻着。
市郊的卡赞卡河是红白俄军争据地,这里是一片被遗忘的地区,现在的战斗集中在城区,至于郊区,早已双方的将军们遗忘,尽管偶尔在河道两岸的灌木丛、田野中不时会发生小规模的冲突。
“上帝一定是中国人!”
面带恨意的女兵用有些生硬的汉语问道。
在漆黑一团的下水道内穿行的瓦良谢斯基感觉着下水道拱顶的震动,这是那些“秃鹫机”投掷的重磅炸弹或者是中国人的重型臼炮轰爆时带来的晃动。
白天的被中俄联军攻克的城区,到了夜晚又会被红军收复,喀山就像是一根钉子一样,任由近卫军、护国军狂风暴雨般进攻,仍屹立伏尔加河东岸阻挡着近卫军前进的道路。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此时边防军投入在欧俄地区的两个步兵师均以休整之名,把部队收缩回了伊热夫斯克,除了炮兵之外,仅只在喀山象征性的留下了六个独立营,五千多人用于要点突击、搜索。
从每名战士身上就能看到作为征服者来到俄罗斯的边防军的情况。战士会拿走自己想拿的,但一般情况下并不会强|奸、打劫、掠夺,一路烧杀、流血来到喀山。尽管他们并不遵重俄国人的财产,征用房屋过夜从不作任何补偿,但至少当他们走后,俄国人搬回来时发现自己的家还算是无恙,当然他们会发现自己会少一些东西,而这些东西会几周后出现在西北或是中国任何一个省的某一个西北军军属的房间内。
“这个同学,你去京城干什么?”
“嘟……”
跟着纵伍跑了半个多钟头,基本上除了看到那些学生们身上的那种“诚实、进步以及对自由、平等、正义的追求外”黄山伐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作为一个三流小报的记者,黄山伐最需要的是足够吸引人眼珠的新闻。
隔着尘烟看着被完全炸垮的一座大楼,瓦良谢斯基吐出嘴中的灰土咒骂着空中的飞机,同时招呼着仍然面带些许惊色的士兵朝前走。
“那你们在出去时为什么喊着要在京城迎接司马的检阅!”
这是瓦良谢斯基从狙击队的狙击手那得到的经验,这是狙击队的狙击手用生命换来的经验,狙击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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