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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

作者:幸运的苏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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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卷 终章 第8章 没有会面的会面

第十二卷 终章

第8章 没有会面的会面

但这次布鲁图却悲恸起来,他流着泪水,“为什么,为什么像凯撒和李必达这样,破坏共和国的根基,凡事独断专行的国贼,却能够随时聚集起一支铁血的强大武装,大部分的城市和乡村都迫于淫|威,接受他们的收买,或者被他们的暴力所恫吓,根本唯唯诺诺不敢起来反抗。但像我们阵营里,曾经和现在,都汇聚了全共和国品德最优秀,心灵最高尚的人物,但却屡战屡败,难道狡诈和残暴真的要横行在这个世界上吗?那样的话,我也没什么可以挽留的了,我不会强求任何盟友和属下为了理念而死去,我始终认为,理念是需要人高度自觉前去殉葬的,这也是它高于世俗的最根本原因。所以,叙涅西斯我最挚爱的友人,给我个拥抱吧,你们应该返回到家园当中,不用再继续跟着我,一步一步走到绝路之上去。”
等到这一切完工后,轰轰轰射了半天,前线的兵士和百夫长才觉得有不对劲的地方——他们的抛石机和投射器,在耗费大量的弹药后,却发觉对这座特殊的城市几乎毫无作用。
这个战术很有效,阿格里帕不能使用骑兵突袭敌人的盾车和塔楼,因为他的辅助骑兵不是埃托利亚人的对手,所以前线的眼睛堡在一段时间后,大部分被攻陷打破。
“很好,命令埃托利亚骑兵为先锋,填平壕沟后,冲入营地里去!”
听到同盟军这个要求后,布鲁图虽然感到十分为难,但也站了起来,将臂膀伸出,表示要对叙涅西斯和他的骑兵们表示欢送,此刻年轻气盛的卡拉塔费米乌斯也站了起来,义愤填膺地抨击埃托利亚人说,“将军经常会对兵士们说,有了你们我将无往不胜,但没有你们我将一事无成。现在虽然春季的农耕即将开始,但战争正处在决定胜负的关键时刻,四千名贵邦的精锐骑兵是我们克敌制胜的法宝,现在阁下要将他们全部放归乡里去,难道还有比这更加荒谬不堪的事吗?”
“你坐着小艇,去告诉冯特尤斯,叫他给这孩子这个东西。”李必达说完,将手中的字板交给了马提亚。
于是乎哲学家将属下将佐,包括资深百夫长再度召集在一起,他在会议上面色严峻,首先承认了对布加罗图姆城攻击的失败,并且附加上了“短期内我军占领伊庇鲁斯已成不可能之愿望”。
不过,这一切似乎晚了,在罗马奥斯蒂亚河港,经过整修后的“卡拉比娅号”静静停在彼处,得到酒肉和金钱犒赏的船工们正三三两两坐在河港仓库,行政院旧址下的走廊里,乐呵呵地赌博喝酒,“马提亚、梅塞纳斯,你们手脚麻利些,将地图、沙盘、星历、星图这些东西交给导航员们,我们的速度要快,在春季出兵,那是散播出去的假消息,我现在当然希望布鲁图能萎顿在布加罗图姆城下损兵折将,但是完全将战胜的愿望寄托在敌人的愚蠢上,这绝非我的性格。”李必达打扮得就如同位普通的船商般,几位奴仆小厮在他m.hetushu•com.com的身后擎着阳伞,举着精美的匣子和食盒,周围的人们来回穿梭,但是没人哪怕是他自己的船工,认出这位就是整个七丘之城的权柄者,大祭司兼首席执政官。
发现此处后,他就像个危机意识极为强烈的小兽,在这个天然凹陷处“大做文章”,他先是趁着夜晚,偷偷放了几个盛着清水的罐子在里面,接着又把手杖和几块风干的面包放入进去,“要是有人来抓捕我,来杀我,我就暂时藏匿在此处,将衣服给撕开缠在树干上,让人误以为我跳崖落海死去了。”有时候,图里努斯也觉得自己此举简直是蠢到可笑,他在想要是在以前自己做出这样的行为,科琳娜、姐姐还有利奥都会报以善意的微笑的,但在这里,又能怎么办,又能怎么办?图里努斯在夜晚里,不敢大声咆哮哭泣,只能将低低的声音压抑在夜幕下,他现在变成了一文不值的野兽了,不是吗?每隔很长时间,看押他的冯特尤斯会派遣个理发师来,随后伴同来的百夫长会用种特殊的座椅,带着手铐和脚铐的座椅,将他完全给固定起来,让理发师将他绵密疯长的头发和胡须给细心处理干净——技术不错,平心而论,图里努斯认为自己享受到了很好的待遇,理发师是不错的,送来的妓|女也不错,饭食酒水乃至书籍也都很充足,但他心中的恐惧和不安却滋长起来,他害怕有朝一日,真的适应了岛上的日子,就这样烂死在此处,那又该如何?
随后,布加罗图姆城的城垣对敌的一面,普遍做得十分倾斜延长,在上面全部插上了尖桩和荆棘,让攻上来的敌人无处插足,在矮小的墙壁后,阿格里帕布置了许多蝎子弩与弩砲,对着布鲁图军队的阵地虎视眈眈。
在伯罗奔尼撒和希腊的地区,多的就是用来垒墙的石头,所以这儿的城市的墙壁都是高大森严的,并且有高耸的塔楼互相保护扶持。随着几百年来工程技术的进展,渐渐“矛盾相争”中,罗马人的“矛”占据了上风,他们吸收了古希腊先进的机械理念和技术,建造了带护盾的攻城塔、竖琴云梯和大大小小的抛石机、弩砲,这使得希腊化城市的城垣在猛烈的攻击前,失去了意义。
※※※※
“所有军团兵士,不要和敌人硬拼。”阿格里帕没有叫属下做无谓的抵抗,蒙受惨重的牺牲,他很快就让所有人缩回了冬营地,并且在墙壁和木栅后再度排满了远程的弩砲和投射器——李必达下达了快速的命令,给伊利里亚和伊庇鲁斯等城市,如萨罗那、利萨等,都动员了市民与奴隶,日夜输送建造各种器械,用船只或骡车送到布加罗图姆城来。
布鲁图非常理解兵士们的心情,但他也有自己无奈的一面,那便是这场毫无希望的仗,也必须得打下去!
不久后,李必达就踩着梯子,登上了正在升帆的卡拉比娅号的甲板,他回头看去,当年为小鸽子所树立的灯塔,依旧熠和图书熠生辉,运河上来来去去的运货船、驳船和游船交织如梭——罗马这个世界已经开始走出内战和破坏的阴影,开始重新繁荣起来了,“以后你就作为世界上重要但是不唯一的大都市,高高兴兴地运作下去吧!”李必达在心中暗自说了这句话,接着就走入了舱室内,在那里马提亚正在恭候着,大祭司看了下海图,就指着马耳他说,“经过这个岛屿时,我希望逗留半日的时间。”
“现在同处在一个阵营里的我们,要不一同荣耀,要不一起灭亡!”
连续三次激烈的攻坚战,损失了不下千人的战力后,布鲁图的苦恼与懊丧达到了顶点,同时他得到了消息:喀西约亲自带着一个军团,在科林斯附近上了岸,想要与他商议,要不他原地驻防,要不叫布鲁图想他的地带或雅典靠拢。
到了傍晚时分,传令官喜悦地告诉布鲁图前线的捷报:敌人的营地已经守不住了,到处是飞扬的烟火,和朝后逃窜的兵士。
“难道乡村和城市有什么区别吗?古来你们雅典牺牲他人利益的事情还少了!凭什么叫我们埃托利亚人承担这一切。”叙涅西斯和许多部族的骑兵队长,都愤怒地对对方的指责感到不满。
结果这让叙涅西斯僵在了那里,他拒绝与布鲁图拥抱,而后转身对着所有的部族骑兵队长们说到,“虽然埃托利亚联盟已没落很久,但是它的荣耀和信义还必须得由我们来维护,我在这里以邦国执法官的名义下达命令,军队里有家有口的男子,即刻可以打点行装与犒赏返回去;而单身的战士,继续跟随我作战,我本人不再回去了,如果罗马和我朋友的共和灭亡的话,那我也遵守信诺,不再苟活在这个世界上。”说完,叙涅西斯将自己头盔上的那根月桂枝叶郑重取下,交到了自己十七岁的儿子手中,“带着它,回去告诉你的母亲,就说埃托利亚麦加蒙特家族的叙涅西斯,没有辜负诺言和责任,即将长眠在他处的战场之上。”
这样,十六台牛拉的巨型抛石机,二十多台野驴抛石机,不计其数的弩砲和蝎子弩,疯狂地将石弹、铅丸和标枪,倾泻到冬营地里,不到半日阿格里帕的壁垒和胸墙被捣毁一大截,塔楼四不存三,壕沟几乎全被砸平!
“这场攻坚战,是没法子继续下去了!”这是叙涅西斯的结论,不久埃托利亚人们都开始抱怨起来,他们身为同盟,已为布鲁图尽了很大的努力,在此刻抛弃了家庭和田地,来到此处作战,却看不到胜利的希望。
可是这次,优秀的建筑师阿格里帕反其道而行之,在过去的两三个月时间内,他一直指导着三个新兵军团,马不停蹄地翻修布加罗图姆城,但不是将它修得更高大更坚固,而是将它给“压低压矮”,所有的城垣都在十八到二十四腕尺高,这在其他的希腊筑城师的眼中,简直是离经叛道之举。
而这时候,伏在岩石上的他,就这样看着白帆的船只慢慢驶近了,但是在邻hetushu•com.com靠岸边的时候,那船只却停了下来,不再前进——军营里的兵士纷纷跑上塔楼,对着那船只大声呼喝着什么,还有人燃起了火焰。
所谓新的战术,就是布鲁图将埃托利亚的骑兵,组成第一列的横队,保护在攻城队伍的最前面,而在两侧是重装的步兵,轻装步兵混杂在攻城器械间,担当支援任务。
而后布鲁图请求所有人说,如今应该何去何从。
西巴拉斯和卡拉塔费米乌斯的建议如旧,就是返回雅典城取得补给后,尽快配合喀西约开往利凡特海和埃及海的各个要害岛屿,并准备和帕提亚帝国签订攻守盟约,在李必达动手前,尽快压制叙利亚,而后再推进到埃及,只要将此两地的数个凯撒留下的军团收伏,依托埃及为谷仓,还可有与李必达一较高下的资本。
很快在天际的海面上,图里努斯看到了桅杆、风帆和船只,他努力地想要让自己镇静下来,因为得救出去的希望几乎是无限等于零的,在这支船队进入视野,定睛看去后,图里努斯发觉领头的船只上悬挂着努马王画像的风帆,顿觉心中一沉,接着又剧烈地跃动起来,上面是李必达乌斯,还是利奥,还是其他什么人?前来的目的,是要释放他,要把他流放到更远处,还是要将他直接害死?
但这次阿格里帕依旧没有抵抗太长时间,混战了两日后,在设置了后卫骑兵后,这位年轻的小将又后撤了,这次他们撤回了布加罗图姆城里。
另外,叙涅西斯也站起来说,他们埃托利亚骑兵已经遵守盟约和信义,增援布鲁图作战大半年的时间,已不可能再继续追随下去了,因为来年春季时,他们需要耕作自家的园地。
但是执拗的布鲁图,还是继续下达了攻击布加罗图姆城的命令,于是所有的兵士不辞辛苦,在冰天雪地里,再度竖起了高台,将投射器械统统如法炮制,推了上去。
“可是,我们现在的邦国和园地,就只有幼童与女人在打理了,若是我们继续从事战争,那么即便胜利,家园也将彻底荒芜,我们所誓言保护的邦民将饿死。”叙涅西斯躲开了布鲁图恳求的目光,有些内疚地如此说。
“环游世界的人,将生命里最宝贵的时光,耗费在旅社和船上。”——普鲁塔克
果不其然,如同西巴拉斯的预言,在布加罗图姆城前,一片被乱石包围的战场上,阿格里帕与卢修斯兄弟俩,再度将步兵和骑兵列成严整的队形,要与布鲁图厮杀到底。
图里努斯呆坐在原地,他想要挣扎起来狂跑,但这个突出的海岬,又有什么地方可去呢?他扶着生长在岩石缝隙里的小树和灌木,瞪着惊恐的眼神,一口气翻到了后面那个比较大的岩石当中,在那里他躲到了个深深的凹陷处,这是他闲暇时光“游玩全岛”时发现的。
卢修斯带着骑兵队出击了数次,但都被埃托利亚骑兵轻易地给挡回去,这个联盟的骑兵当年在罗马人和马其顿方阵勇战时,就发挥过决定性的功勋,和-图-书以至于他们既嘲笑失败的马其顿人,也蔑视取得胜利的罗马军团,“难道最终击溃方阵的,不是我们联盟骑兵吗?罗马人不过是在惨败后,坐着捡取了我们的功劳而已。”
但是这个想法被属下坚决阻止了,西巴拉斯认为塞萨利亚多是贫瘠的山区,道路崎岖难行,补给会跟不上不说,并且坐落在其要道上,属于伊利里亚的利萨、萨罗那等城市,拥有强大的城防武装,并且一心一意忠于凯撒与李必达,要是冒然走那里,可能陷于被动,遭到歼灭命运的可能是我们。
“为什么不可以迂回塞萨利亚地区,抄击阿格里帕的后路,诱使逼迫他出来野外决战呢?”布鲁图依旧不死心。
图里努斯不敢多想。
“别忘记李必达是曾经如何对待这个地区的反叛城市的,他曾一次性将数千市民贩卖为奴,而埃托利亚同盟现在已站在共和党派的阵营内,那么要是失去骑兵援护的我们遭到决战失败的话,你们也必将在战后无法幸免。”卡拉塔费米乌斯用手击打着胸脯,显得异常激动,“为什么,我们可以牺牲雅典,你们却不能牺牲掉山区里的乡村?”
由于整个伊庇鲁斯和科孚岛的严寒,连带着马耳他岛也是片萧索的景象,黄褐色的岩石上,图里努斯依旧按照惯例,和兵士的操练同时间,出来慢跑一番,结束后他就坐在了最突出的那块巨大岩石上,望着海面,虽然按照习惯,巡哨的船队要到很晚的时刻才会到来,但由于今天图里努斯将诗卷全部提前抄录完毕了,故而他就坐在那里,来舒散下近日来无聊的心情。
李必达慢慢走到了船首,在海水涌动间的荒岛上,他看到了一小点,穿着褐色破烂斗篷的图里努斯,在藏身的岩石后跑出来,看着自己,眼神极其复杂。这时候,大祭司的泪也流了出来,他为图里努斯这个年轻人感到唏嘘,他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当年陷于军营当中为奴的岁月,只不过那时候他还能救助自己,但图里努斯却没有了,他也不会允许对方有如此的机会——同情归同情,但泛滥的泪水沉淀下来后,却让心中的那根刺更加灼|热痛楚。
至此,在城外以营地和河流为争夺目标的交战,已经耗费了布鲁图大约一个半月的时光。
说完,布鲁图就低下头垂着眼泪,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慢慢伸开双臂,而后强作出笑颜,对着叙涅西斯哽咽着说,“我觉得,此刻还是欢笑着离别比较好,所有的埃托利亚人都保重吧,带着古代的邦国荣耀好好活下去,身为同样为邦国而自豪的罗马公民,绝对能够体会你们的感受。”
临近傍晚时分,大队的埃托利亚骑兵呼号着,或骑马,或步行杀入了攻陷后的营地。
里面只刻着一行字,就是“你放弃吧。”
而后,整个会议的场面发生了激烈的争吵,最终布鲁图涨红脸,大喊道全部给我住嘴!这在先前一贯的风格来看,是很难想象的,因为布鲁图先前实行的向来是民主军事制,与其说他像www.hetushu.com.com一支军队的统帅,不如说他更类似一位公正平和的仲裁者,他不会强求属下发表观点,更不会强制压服属下的观点,实在遇到犹豫不决的情况下,就采取投票程序来解决,他个人绝不会将意愿强加上去。
一天下来,布鲁图方就知道了这种城市的刁钻之处——被拆下来的砖石双重加固的仓房和塔楼,一般的石弹砸上去,只能崩下个角而已,另外居高临下的布鲁图军的抛石机,在猛力射出铅丸石弹后,一个抛物线,就飞到城垣后面很远的地方去了,等于打了个空,而阿格里帕隐藏在低矮工事后的抛石机与弩砲,却能密集射击布鲁图军下方的台基,打得他们是摇摇欲坠。
等到第二天时,布鲁图下令所有的投射器,换上包裹着大麻、沥青等易燃物的火毬,纷纷扬扬,就像流星火雨般,铺天盖地地落入到阿格里帕防守的冬营地里,整个营垒蔓延燃烧起来,火光里——布鲁图的军团的步骑开始列好了攻击队形,准备随时攻入这个摇摇欲坠的营地。
接着,布鲁图当众自主宣布了决议,“放弃对布加罗图姆的攻打,全军留下一个军团在营地里坚守,其余暂时后撤二十罗马里,明天就实行,无须投票表决——我们在雅典和犹里庇斯地区游走,在罗马城的情报显示,李必达是将许多军团分路进击而来的,他们之间相隔着海洋和高山,难以互相支援,这给了我们各个击破的时机,我决心一旦任何敌人出现在我们的攻击范围内,就毫不留情将他们歼灭——所以要和喀西约的人马汇集一处,并且即刻再派遣一个军团返回罗德岛去,全部夺取它,以逸待劳,好好痛击李必达这个国贼。”
布鲁图等人也纷纷拔出剑来,高声祈求密涅瓦和阿波罗等神祇的庇佑,让他们在希腊这片催生所有民主共和制度的热土上战无不胜。
“听说李必达在攻击马塞利亚城里,使用了名叫埃米利乌斯的巨兽般的攻城塔,这次我会叫阿格里帕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恐怖的攻城塔!”说完,布鲁图就让全军,将各自长数个腕尺的木杆与零件,组装成了固定的高塔,而后不断朝上面运送泥土,垒得是越来越高,接着布鲁图并未建造攻城塔,因为这个“巨兽”的基台是死的,没有滚轮和圆木,他只是叫兵士将大型的抛石机、火箭发射器给推上去,这样他们在其上,可以俯视整个阿格里帕的冬营地。
“留在战场上的人,要为离开战场的人更加奋勇杀敌!”叙涅西斯眼眶里闪现着泪光,双手高举着佩剑,对着所有人高呼起来。
但让所有人都感到惊讶和失望的是,他们在断垣残壁当中,根本没有发现阿格里帕人马的尸体,甚至还看到了扎在那里,烧得只剩下灰烬的草人,进入了仓库里,里面也没有任何可供抵御的物资。“看来我们是遭到敌人的耍弄了,他们完全是有序撤退,并且带走了所有阵亡者的尸体,这也意味着他们的损失绝不会大。”西巴拉斯得知后,沮丧地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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