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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

作者:幸运的苏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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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卷 终章 第7章 受命

第十二卷 终章

第7章 受命

当晚,一封信就送到了布鲁图的手中,是年轻的阿格里帕写的,“从今日的作战来看,贵军兵士全部武装精良,士气高涨,这表明您虽然先前劫夺了凯撒阁下用于征战达契亚的军资,但却没有花在自己身上,而是将它们全部分发给了部属,真是位优秀的将军和敌手,我对您感到由衷敬佩。不过现在的态势,贵军胜算渺茫,等到来年海路畅通后,可以说是败局已定,贤愚共知。阁下为什么不尽快投降,这样贵军和全部希腊的城市,都会免于战火与劫掠的摧残,民众也会免于奴役的悲哀。”
于是全军就在阿普苏斯河两岸夹峙,也修筑起永久性营地来,过了一个集市日后,双方在此期间都没有大规模战斗,都在恢复元气,果然其后如同布鲁图所许诺的,希腊东部的城市税金和谷物及时送达,于是全军士气再度高涨起来。
“自然我的父亲,我会用所有的鲜血和生命,卫护利奥的安全,我是您手中的剑,而后就是利奥手中的,定会削碎所有的敌人!”帕鲁玛跪拜在养父面前,信誓旦旦。
“对于机械师或者建筑师而言,最重要的灵魂不是技巧,而是责任,是的阿格里帕,你最突出的优点,便是责任心——那么现在,拿出这些出来,因为现在摆在你面前的,不是选择利奥还是图里努斯的优异,而是伊庇鲁斯和伊利里亚两个地区的得失,还有七个军团兵士的安危存亡。”这是卢修斯最后的言语,而后他走到了阿格里帕的面前,将委任状就如此举在他的眼前。
“现在我要将这根指挥棒,交给我的儿子利奥,此次你虽身为高级市政官,但那也是在殄灭了凶徒后,再返回罗马城来履行此职务的职责了——而小鸽子,你这次要担当利奥的辅弼工作,我将四个在布林迪西的军团全部交给你俩,这次你第一次单独上阵,利奥——凡事不可以自专,你必须要联合所有军团司令官和首席百夫长的会议后,才可以下达一个命令,但是你也要记住,即便是副将或者行省财务官,他们也是你的下属,你是肩负着元老院和行政院联合授权,是我大祭司的代理人,故而你即使有困惑和不解,但是也不要在联席会议表现出来,要隐藏真实的想法,不要轻率说话,私下可以与小鸽子、阿格里帕与卢修斯等同侪交流。不知道我的话,你明白了没有?”
“不,罗马城交给保卢斯与巴萨图斯他们就行,还有我会将安东尼自山南高卢带来的十四军团和六军团留在这里,镇守着国家的都城,而我明日就乘坐船只出发,前往昔兰尼——我会在那里指挥舰队主力,和已经赶过去的三个军团,自南部侧击布鲁图联军,那三个军团先前并非是我所属,所以必须我亲自坐镇指挥,才能发挥效用——新李乌斯军团我就托付给你了,千万不要叫我失望。所有的决战,都在来年的两个月里终结。”
听到了哥哥这话,阿格里帕楞hetushu.com.com了下,没想到他幼年说的话,哥哥都还清清楚楚记得。
这便是阿格里帕的策略,而后他说到做到,很快就蒙着普通兵士穿的斗篷,并要求所有护民官和百夫长和他一样,举着铁锹,开始在布加罗图姆先挖掘壕沟、砍伐树木,再将壕沟里掘出的泥土,与砖块一起,构筑成单面墙,接下来成为双面墙,再每隔段距离设置独立的营地,可供一支小型骑兵队伍驻防。阿格里帕在把计划和监督岗哨安排好后,又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冬营地当中,监督驮马的喂养,伤病员的护理,并不断和兵士谈话,安抚鼓励他们。
“这次不用使用埃托利亚骑兵,因为敌人背靠着工事,我军使用重步兵列阵决战!”这是布鲁图的判断,于是前方的工兵迅速在阿普苏斯河面上搭建起几道宽广的舟桥,并设立了军事屯地,接着布鲁图将四个军团排成了能前后交替呼应的六列,依托阿普苏斯河,朝着阿格里帕的阵营压去。
“友谊只能存在于好人之间。”——西塞罗《论友谊》
“愿医疗的神阿波罗,庇佑我们在战场上旗开得胜,与家人|妻儿团聚。”
“你们都觉得如此吗?但是我曾经说过,武力是需要信义和名誉来支持的,不然的话就只能化为毫无价值的暴力滥用。”布鲁图沉吟了下,“也许你们会嘲笑我的迂阔,但是使用正道,无论是从政,还是征伐,都是会最终战胜敌人对手的,因为他们只会耍弄阴谋诡计。传达我的命令,全军不得胡乱走动,更不允许擅自发起攻击!”
“但是不要害怕,我们现在并不是被判处为叛军身份。”说完,阿格里帕和卢修斯,将委任状、印章、元老院鼓舞作战的敕令,依次摆在桌面上,叫所有人都能看清楚,“我们军团并不会遭到解散的命运,但若是在接下来我们作战不力的话,那就很难说。”
这天交战,双方损失相当,但明显阿格里帕的指挥更为巧妙些,这才让布鲁图感到了先前西巴拉斯对他所言,“折翅的图里努斯是只鹄鸟,但也许接替他的却是头雄鹰。”
“叫二军团和三军团压上去。”在后面观战的布鲁图,蒙着藏青色的斗篷,下令道。
阿普苏斯河,布鲁图先锋的埃托利亚骑兵,已经驰骋扬威,和卢修斯的四十二与四十三军团交战在一起,“我们是无畏的埃托利亚联盟,伊庇鲁斯地区的所有战士,都曾是我们的仆役,我们在玩弄刀剑的时候,他们还在海面上划着木桨!”带着这个口号,埃托利亚骑兵的部族长官叙涅西斯,头盔上的月桂叶子随风飘舞,四千多名埃托利亚精锐骑兵,组成了墙形队形,和天空上的乌云交相辉映,席卷着阿普苏斯河边的平原,此起彼伏吹着唿哨——他们是以这种方式互相联络进击,铁蹄声将河水给沸腾起来。
就这样,双方损伤都恨惨重,打到了日中时刻,阿格里帕带着十七和十八m.hetushu.com.com军团跑步赶来,很巧妙地通过冬营地的掩护,接替了卢修斯的战阵,继续和布鲁图鏖战,并且趁机突进,将已经疲累不堪的敌人两个军团给打退了三个弗隆,杀死了好几百人。
在日暮时分,阿格里帕忍受住极度的困倦与疲累,再度骑着马,来到了兄长的一线阵地,看到秩序井然,兵士的情绪都很稳定,他才安下心来,下了马,几乎是摸索着来到了营帐里,裹好毛毯,倒在了地面上就酣然入梦了。
接着,阿格里帕方扼守营地,坚整死守,工事防御也是毫无破绽,布鲁图一连数日也没有进展。
于是,布鲁图又将其余的军团也顶替了上来,阿格里帕将队伍列成密集的,能够互相支援的鱼鳞阵,轮番接替交战,一直作战到了当天日暮时分,才后撤到了营地里。
最终,两个白日刻后,阿格里帕趁着战斗间隙,迅速将队伍给撤了下去,而布鲁图的四个军团高声欢呼着胜利口号,往前推进了很大一段距离,但他们却被横亘在道路和平地上的阿格里帕冬营地给阻挡住了,这是先前阿格里帕特意加高加固的,设立了许多新的眼镜堡在内外加强支撑力度,这时随着命令声,卢修斯带着待机的两个军团,登上了高台与塔楼,使用棒投器和弓箭,“感受下阿波罗的瘟疫吧,感受这压倒性的射击!”接着矢下如雨注般,布鲁图队列最前面的轻装辅助兵被打倒了一大片,其余的重装步兵,赶紧将盾牌高高迭起,将伤员给拖走,往后潮水般退去不少。
有的百夫长已经从家书里得知这个消息,而有的还蒙在鼓里,无论如何,当阿格里帕口中直截了当说出来后,效果还是爆炸性的,许多人目瞪口呆,也有许多人脸色阴晴不定,没人知道,十七、十八、四十二、四十三这四个有番号的军团结局走向何方,至于那三个新兵军团,更是人心惶惶。
很快,阿格里帕就以新任司令官的身份,带着骑兵卫队和旗标,开始正式巡视冬营,天空当中飘起了雪花,这在伊庇鲁斯和希腊地区也是罕见的,很多兵士将护腿和靴子给穿上,站立成队接受点阅。“严寒、必死的守御,还有精良坚强的壁垒、器械将是克敌制胜的法宝。也许有护民官感到奇怪,因布加罗图姆城虽然在先前被凯撒阁下加固过,但单凭它一个来扼守阿普苏斯河防线,根本是独木难支,所以我们需要的更庞大更完善的壁垒体系,单靠木栅、壕沟卫护起来的冬令营,是不足以抵御住布鲁图的,他们军团久经沙场的老兵更多,得到希腊城市的支援也更大,士气也更为高扬。所以现在为保无虞,我将所有的军队分开,我的兄长卢修斯带着四个旧军团,分为两个梯次,轮番在阿普苏斯河,抵挡布鲁图的进攻,第一梯队列阵作战,第二梯队就留屯在冬令营当中待机,防止敌人的迂回,随后三个新兵军团我亲自带领,顺着布加罗https://m.hetushu.com.com图姆,朝着山脉两侧构筑工事碉堡,一旦这个工程完成后,我们就可以安心守卫到来年春季。”
布鲁图找到埃托利亚骑兵商量,希望他们也能分成小群,来抵御阿格里帕方的侵扰,但是被上到叙涅西斯,下到普通的联盟骑兵们给严词拒绝了,他们都以三百多年前曾制霸亚该亚和德尔斐一带的联盟荣光为傲,表明骑兵就是组成铁血墙壁,推进践踏敌人所用的,绝不会干这些游牧民的勾当。
※※※※
但当喀西约得知了先前雅典军事会议上的争论,他也哑然失笑了,“马尔库斯·布鲁图,你选择了一条死路,那就让我陪你走到底好了……”
因为阿格里帕的那封信件,本身就是个诡计——利奥说到做到,很快自海路,给予了他部队充足丰厚的资金补给,所以阿格里帕才希望用这个信件,来挑衅布鲁图前来攻击冬营地,并用伏兵之计重创敌人,可是谁想到布鲁图坚守正身,也是让他无可奈何。
接着,大约一万名布鲁图方的兵士,他们都穿着精良的亚麻甲和胸甲,盾牌和剑柄上镶嵌着亮光闪闪的碎宝石,当星辰沉下,晨曦升起的时刻,踏着薄薄的积雪,奋勇不可阻挡地朝着卢修斯的阵地涌来,很快标枪、斗剑和长矛互相逞威,双方的阔大战线犬牙交错地咬在一起,剧烈地颤抖着,战斗着,刺耳的军号和喇叭声,几乎要将人的耳朵震动到流血!
“小鸽子,新骑兵军团还是你和杜松维耶将军为司令官,另外我也将汉斯克拨给你,充当斥候双目,但是你的职责是要全力协助利奥作战。”大祭司而后将目光转向了帕鲁玛说。
结果,这时候,阿格里帕的第二封信件送到,“今天的冬季是极为酷寒的,你我双方兵士都难以忍受这种困苦,斗篷、皮革和木材也十分困乏。我本是不想和你作战的,但是大祭司却派来了许多军队督察,看来是想叫我和这七个战场经验欠缺的军团充当消耗你实力的炮灰,故而再度建议如下,两军撤回各自的出发地,只要我能保有伊庇鲁斯到次年春天,大祭司就没有理由责罚于我,但我这个私人的想法,应该也与阁下有所共鸣。”
最后,阿格里帕还是无法割舍掉,这份沉甸甸的责任,只因为他的心灵是真的高尚,他不是个空口无凭的人,于是只能慢慢地,将哥哥手中的委任状接下,“等到我坚守住了阿普苏斯河的防线,大祭司来年来到此处后,再决定我的惩处好了。”
“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埃米利乌斯家族,为了父亲,为了国家与家族的荣耀。”说完,帕鲁玛、利奥和他们的父亲,都举起了酒杯,齐声说着这句话,随后交杯,一饮而尽。
直到两三日后,阿格里帕埋伏在谷底山麓边的四千名轻装精兵,在被布鲁图斥候发觉后,从隐藏的地点鱼贯走出时,所有人才明白了布鲁图的苦心——假如我们当时真的利令智昏,贸然发动袭击的话https://m.hetushu.com•com,必然会遭到伏击而伤亡惨重。
布鲁图接到这个信件,微微一笑,不置可否,这时许多将佐都建议说:从信件内容里看,在这次补给后,我方对阿格里帕的优势已经确立,他们得不到李必达父子的信任和支持,而我方则粮食无虞,所以阁下应该抓住机会,回信迷惑阿格里帕,随后选锋将士,突袭他们的冬营地。
“是的,我会将这根指挥棒当作是主人,当作是父亲的化身,兢兢业业,指挥好这四个军团的。”利奥说完,弓着腰上前,毕恭毕敬地接过了父亲手中的镀金指挥棒,而后又谨慎地将它悬挂自己的腰扣上。
“还有,大祭司的五百塔伦特的军资,还有大批的器械、谷物和肉类,很快就会冒着冬季的海风运到这里,我是他的代表人,我可以向所有百夫长和所有兵士发誓,大祭司是绝不会丢弃我们的,马上大伙儿就有丰厚的犒赏和抚恤金。”卢修斯这时上前一步,单手拍打着胸膛,朝大伙儿保证说。
很快,继任总督和统帅职位的阿格里帕,骑着马巡视了所有的营地,并且集合了所有的资深百夫长,他站在这群人的面前,诚恳地说,“我们的主帅被革职,并遭到流放。”
于是,资深百夫长们没有耽搁太长时间,他们很快就围住了阿格里帕,表示愿意服从大祭司与他的指令,全心全意挫败布鲁图的来犯。
同时,地中海罗德斯城当中,喀西约无精打采地坐在营帐当中的椅子上,他正指挥仅有的一个军团,犹豫着是否要继续追击罗德岛人,现在摆在他面前,是个两难的局面,凭手头五千人不到的军力,大概很难彻底击败罗德岛人的顽抗;但假如无所作为的话,尚存有一定数量舰船的罗德岛人,定会在李必达的主力舰队来到前,有所作为的!
随后,利奥关切地询问,“那父亲您是坐镇罗马?”
日子就这样飞逝下去,阿格里帕还是副很有耐心的模样,他的冬营地也是岿然不动。但是布鲁图似乎也没有可以担忧的,他在出征前就已抱着必死般地澄澈的决心,所以他只在等待着——等到匠师技工和兵士,将重型的攻城器械给建造完毕后,他便又开始了对敌方冬令营的蹂躏,并且采用了新的编组与战术。
卢修斯的骑兵也从临时工事里冲出,其余的轻重步兵夹杂在队形的两翼,使用标枪和盾牌,与埃托利亚骑兵对抗,双方互不相让,混战一片。
此刻,在乌云低垂的普来玛别墅里,鱼塘前的虹吸水槽里的水还在潺潺流淌着,水面泛着清辉,在波光粼粼的小亭当中,李必达手中横着举着镀金指挥棒,而帕鲁玛与利奥,分别站在他的两侧。
这样的话,无奈的布鲁图也只能亲自从所有军团里挑选出巡哨队,和阿格里帕进行伤亡不大但却让人精疲力尽的零星战和老鼠战。
很快战地上,盾牌交叠,剑矛互刺,帽盔攒动,死伤涂地,所有兵士无论敌我,都排着密密匝匝、严严实实的战斗队型,和*图*书互相只留下了挥剑劈砍的回旋空间,天空再度落下风雪,战士们口中因为呐喊和喘息发出的气息,接连成为热腾腾的雾气,和风雪夹杂在一起,让人无法辨清眼前外的人马。
这下,大部分的百夫长和护民官,首次对布鲁图的处置感到了不满,他们先前敬佩他的正直无私,但这次“布鲁图真的错了”,这样迂腐的战术策略,是无法带领我们走向胜利的。
阿格里帕不贪财,重情重义,才华拔群,心思缜密,这样的人通常是最难被收买的,但此刻却被李必达不花一个阿司,以责任心和委任状“困住”——他必须得拿出十二分的精力与热忱,全力守卫好阿普苏斯河的防线,等待着李必达大军的到来。
“我亲自带着五军团,前往科林斯地峡处,神告诉我,我的宿命坟墓就在德尔斐,而不是在罗德斯城!”喀西约大声,对着营帐里的将佐和扈从喊到,“至于对罗德岛残敌的围攻,那就委托我的副将们去做好了。”
第二日,阿格里帕将后面的营地防务交给了哥哥,自己则带着两个军团,在河流与营地壁垒间的空旷地带列下阵势,并且对布鲁图军搦战。
在德尔菲大神庙群内,布鲁图下令所有军队停留下来,可以允许希腊籍贯的兵士进入进去献祭,这群人里以埃托利亚人最为虔诚,他们将马匹和铠甲全都放在神庙外,密密麻麻地跪拜在太阳神像之前,而后他们得官长虚叙涅西斯和此地的祭司们恳求了番,最后当埃托利亚人列队走出来的时候,他们每个人都从神庙前的月桂和橄榄树上折下一根枝叶,插在了自己的帽盔之上。
接下来的日子,阿格里帕换了战术,他让兵士以百人队为单位,顺着冬营地的射程范围内,开始修筑步步为营的小型工事,每个工事内都安设了蝎子弩和军奴,就这样逐步蚕食布鲁图军队先前占领的区域。另外,阿格里帕又把七个军团所有的ala骑兵给集中起来,分成小股,不是趁机从山麓里杀出,劫掠杀戮布鲁图的军奴和零散采牧人员,就是在布鲁图前进攻击时,迂回袭击对方军队的后线。
“混账的家伙,他嘴唇上的绒毛大概还没剪除掉呢!”布鲁图愤怒不已。
布鲁图的军队,正在列着长长的纵队,顺着街道前进着,他们的左边是高耸陡峭的科林斯海崖,下面就是灰色翻涌的海水和蒸腾的海雾,雪花就在海天之间肆无忌惮得狂舞着,纷纷投入了冰冷的海水里,瞬间了无痕迹,右边则是光秃秃,同样陡峭的山丘,时不时有些矮小的树木,和破旧的小神庙,没精打采地在其上,打量着这支混杂着罗马风和希腊风的军队。
这时候,布鲁图有些焦急起来,他聚集了所有的将佐前来议事,西巴拉斯等人几乎都劝他及时退兵,返回雅典,再和喀西约从长计议,采取先前帕提亚王子所许诺的军事方案,但被布鲁图拒绝了,“马上从雅典和犹里庇斯送来的给养就要到了,届时我们再和阿格里帕一较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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