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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

作者:幸运的苏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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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 兄弟即仇人 第21章 对饕餮的许诺

第十卷 兄弟即仇人

第21章 对饕餮的许诺

“如果安东尼是公敌的话,优垃贝拉也一概视为同等待遇,我在拥护共和这件事上绝无徇私枉法的念头。”西塞罗的答复是掷地有声。
“现在情况已经变化了,不是吗?元老院的紧急敕令早已到我手中,对于安东尼的处置还未尘埃落定,所以我军团现在暂由两位执政官统辖——可以了,盖乌斯你要知道,你与我的会面,我不做声已是最大的努力了。”
而后,西塞罗直接将手指向了站在那的少凯撒,说:“我建议授予这个孩子征伐的权力,因为他有这种威望,军队也能接受他的领导!”
当这满纸侮辱性的言语一经宣读后,元老院立即以压倒性多数,宣布安东尼为共和国的公敌,他的军团必须在这个命令发布时刻起投降倒戈,否则同样以公敌身份论处。
“五百第纳尔。”当屋大维不经意地说出这个数字时,瞬间连自己都感到后悔——这是笔多么巨大的款项,但他却还是被鼓舞收买兵心这个当务之急给控制住了,于是在顿了顿后,就径自继续说下去,“五百第纳尔银币……这只是每名普通兵士的,等到战胜后就兑现,然后每名百夫长和军事护民官是五千第纳尔的赏赐。”
随后,为了恫吓元老院,所有的军队开始在大校场上列成了两部,各自擎着醒目耀眼的旗标,步兵与骑兵甲胄、盾牌和武器齐整,呐喊着互相交织刺击着,不断变换着队形和口令,就如同刚健剽悍的舞蹈般,他们的轻战车、骑兵和弓骑兵也绕着大校场,尽情驰骋,展示武威。
这下,阿维努斯统帅的,由凯撒最老的老兵组成的卫队,率先抬高武器,高声赞颂主人的慷慨。而后在卡勒努斯与安冈第努斯的授意下,两个军团的兵士,也齐声高喝起来,“我们不为元老院,不为共和国,只为了少凯撒和李必达乌斯。”
但两个军团的兵士,还是纹丝不动。
结果已经一边倒了,这时事先得到贿赂的两名书记员,急忙趁着元老的注意力在其他方面的时分,速写了消息,递交给另外名也得到贿赂的扈从,在灯火通明的会堂的侧门,偷偷而迅速将处置决议的核心内容送了出来,交到了富丽维亚的手里。
西塞罗立即抓住这个把柄,对安东尼与其党羽乃至亲族大加鞭挞,并直接称安东尼是他继父凶焰的继承者,要对他毫不留情地加以铲除,就像当年对待喀提林那样,这样才能维护共和国的安泰。
他对面的少凯撒立即显现出极度满足的神情,随后就忙不迭地感谢西塞罗。
还有人讽刺地说到,“西塞罗你的女婿,已经从港口出发了,请问如果安东尼是公敌的话,那优垃贝拉又该如何处置,难道公敌的同党不也是公敌吗?”
当喇叭声高起后,云雀军团和“海王星”(十一军团)的塔拉科骑兵及达尔马提亚骑兵,都呼啸着列着长长的纵队,从两座山丘两侧的道路迂回,朝着混乱不堪的敌人败兵逃窜的方向追去,扬起的灰尘遮天蔽日。
没辙的盖乌斯,只能花了和*图*书些钱,又雇了匹马,朝布林迪西方向的街道奔去,结果在次日就见到了十二军团宿营地,但卡勒努斯更不客气,直接叫执勤百夫长把他给抓捕囚禁起来,塞在骡车里,和所有人一起行军,理由是“首席大法官私自脱离都城,是极为严重的渎职罪”。
一气完成这些事项后,西塞罗继续请求对安东尼的公敌宣告进行表决,他的倾向就是立即委任潘萨、赫久斯和少凯撒出兵,配合狄希莫斯击溃或杀死安东尼。
他能感到,在风中,旁边的阿格里帕都在颤抖,有时候政客和将军正是在作死,明知道这是用自己的肉来喂养狼和虎,但是还是要继续赌博下去,最后的结果就是看,是自己,还是自己的政敌,还是同归于尽,成为这群人的饵食。
至于可怜的盖乌斯,先是跑到了六军团的宿营地,他要求见司令官安冈第努斯,但是对方却拒绝见他,当他给岗哨行贿后,安冈第努斯才勉强见他,但就核心的问题对方根本不愿意多说,只是说自己是奉命移屯,“可我的兄长是马其顿总督,也是你们的顶头上司。”
风中,屋大维有些紧张了,他的声音开始不稳定起来,下面的语言结结巴巴,“你们知道,因为这些事,我是感激你们的,请你们相信这点,是的,我是感激的,等到我们的事业获得成功后,我将更大大地感激你们。”
“可以献给神了。”祭司们点点头,接着牛儿悲鸣声,鲜血飞溅地倒地,沾染了鲜血的屋大维在祷告完毕后,转向了所有的站立在那里的兵士,“同伴兵士们,我能享有这些荣誉,是因为你们的功绩。相同的,我能享用对你们的指挥权,也是拜你们的恩赐。”
这下,安东尼气得面色发青,将马鞭都折弯了,而后他直直看着一脸无辜的利奥,说“李必达乌斯家的小子,现在我委任你做草案,就像那个萨博凯穆斯侍奉你老子般,给我制定好攻城计划。”
马可斯嗯哈几句,不知道该如何做,说实话他确实很恨克劳狄娅,但现在却是另外的女子请求托庇,而马可斯本身又是个很善良的人,所以犹豫起来,但普林西娅却一直撺掇着后者。
屋大维想了想,便接话说,“在行军途中,我只和自己的卫队一起宿营,六与十二军团,主要通过联席会议来控制他们了,和两位司令官打好关系。”
当字板递到卡斯卡和司平泽尔手里时,他们的汗水不断渗出,手也颤抖起来,但是思前想后,他们还是准备接过书记员手里的笔墨,准备妥协,在上面签字盖章。
西塞罗得意洋洋地在元老院集会上当着所有人宣读了他的信件,“我他哔的感到非常的诧异(里面侮辱性的词汇,西塞罗也照读不误),你们哔的整天说凯撒是国王和暴君,难道不明白那个哔的西塞罗才是?当年凯撒在战争里,曾经掌控过西塞罗的哔命,但是却宽恕了这个哔人,现在西塞罗却恩将仇报,不愿帮助凯撒的朋友,却整日包庇凯撒的敌人。那个m•hetushu•com•com哔的狄希莫斯就是例子,难道不是狄希莫斯把凯撒骗出去,使他惨遭谋杀的吗?当狄希莫斯还是凯撒党徒时,西塞罗就整天哔哔的攻击仇恨他,但现在当狄希莫斯成为凶手后,西塞罗又整天哔哔地庇护他。是的,就是因为狄希莫斯反对凯撒,西塞罗就热爱他,恨不得舔他的哔,现在得到这个消息后,五个军团的兵士都特别愤怒,我本人则决心,使用任何手段,包括进军罗马,来取笑这个毫无道理的哔敕令。”
“这也正是我担心的,但现在已箭在弦上,走的一步是一步,我相信安东尼暂时不会伤害利奥的,另外说到底,我军如果和安东尼两败俱伤折损殆尽的话,笑得最开心的,怕还是元老院。”
“看到了吧!下面就是骑兵上场的时刻了。”站在对面高坡上督战的安东尼,得意洋洋地对身边同样骑马的利奥说到,“在攻防战这种战场形势上,必须要限制守御方的机动范围,那就得不断使用精锐步兵攻陷他们城市的支撑点,夺取他们囤积的物资,压缩他们的采牧和骑兵活动,最后才能収死包围网。当然,每逢胜利时,都要派遣骑兵追袭,扩大战果。”看来,安东尼现在已经完全将利奥当成半个学生了。
“没收财产?不,我们不能束手就擒富丽维亚,即便财产被没收,但我们的人身安全不能遭到侵害,不然是会给前线的马可造成负担的。”克劳狄娅闻讯后,当机立断,“走,现在罗马城还有处可供我们容身的地方。”
屋大维十分愤怒,认为这确实是元老院在利用凯撒党徒的内讧,来庇护凶手,他站在西塞罗家的宅院里,不断恳请“老师”给自己个解释,或者合情合理的解决方法。
这时候,反对派的元老们发出很大的嘘声,表示对西塞罗独断的极度不满,有人大喊说,“他的年龄不够,我可不相信他能压制住军团,要知道如果这种事有丝毫差错的话,带来的后果是毁灭性的。”
“马上安东尼得知我们在背后攻击他的话,会不会对利奥不利?”阿格里帕带着担心问。
结果,下面两个军团的兵士,持着旗标,按照各自大队站立着,没有人应和他的演说,也没有人流露出任何激动的神色,这种情况即便是屋大维先前根本没有实际指挥过队伍,也明白地看得出来——这群丘八对他根本没有心悦诚服的意思,他们只是勉强站在这里,对他抱着礼仪化的尊重,也仅仅是尊重而已。
※※※※
这时候,听到薇薇娅态度的波蒂,与女儿对视了两眼,而后轻轻点头,对凯利请求说,先前富丽维亚毕竟帮助过我们母女,现在既然落难,又怎么能做出完全不顾旧情的行为?
这时,在穆蒂纳城外五罗马里的某处高坡营寨里,羽翎高扬的云雀军团兵士,和素以凯撒属下最强名目出现的十军团兵士,正分为三面,轮番逼近营寨外的围栅,他们叠成了盾墙,前面的蹲下,后面地就举盾交替前进,夹杂在旁侧和https://m•hetushu.com.com中间的轻装步兵不断朝营寨里砸击投石和弓箭,里面的守军不断发出哀嚎声里,一些人在壁垒上被砸中坠下,一些人开始翻墙逃跑。
次日,在战神庙前,蒙面的祭司站在了献祭的牛的前面,而后面手持棍棒和利刃的屠夫,按照仪式,询问了祭司一句,“可以了吗?”
这时候,站在更后方的梅塞纳斯凝神看着屋大维的背后,是的,屋大维其实演说和书写能力是很差的,一般的稿件他都交给利奥或阿格里帕代笔。
看来,这确实是狄希莫斯事前埋伏好的,因为他对手下新军团对抗安东尼根本不抱什么希望,便预先设置了这支轻装伏兵,在必经之路上,不仅阻滞了安东尼的深入追击,还杀伤俘虏了他不少兵马。
说完,盖乌斯就被安冈第努斯悄悄“礼送”出营,如果再稍有迟延,他害怕盖乌斯会有性命之虞。
但屋大维只是依旧谦逊有礼,并没说任何冒犯过激的言语,因为埃提乌斯等少数人的态度,完全于事无补,决议已经通过——屋大维拥有卢卡尼亚和布林迪西的六军团和十二军团的指挥权,他被授予代理大法务官的职权,用来代替逃出去的盖乌斯,另外西塞罗还意犹未尽,附加了个针对屋大维的个人权益法案,那就是以共和国的名义赐予他座黄金雕像立在会堂前,并且恢复李必达的雕像(西塞罗当然也希望向他示好),宣布对所有人除去安东尼外的大赦敕令。
不过,屋大维请求不要如此做,他只是带着十分缓和的语气,说自己的目的是安东尼,因为安东尼才是侵吞遗产的混蛋,而布鲁图、喀西约与优垃贝拉的逃跑,也证明了这三位才是谋杀凯撒的主谋,“我无意将罗马城带入混乱和屠戮当中,我只是个希望为养父报仇并将一切限制在合理范围的孩子,根本不希望波及到其余的人,所以我恳请你们的帮助,在官职上,在威信上的。”说完,屋大维就像个对着老师请教的孩子,将一块字板挨个送到所有人的面前,上面刻着安东尼的罪状,以及给予他职权的必要性和合法性。
这是狄希莫斯下令于此地驻防的十八军团,大多是新兵,混杂些只有匹夫之勇的斗剑奴,在面对安东尼两个精锐军团的压制,根本没有太多还手之力,很快十军团的前锋率先用挠钩拉塌了木栅,填平了壕沟,接着生力军就从间隙处,拔剑冲入,扫荡残敌。
“说出你的担心,梅塞纳斯。”
“我要将她们给放进来,不管如何,利奥可还在安东尼的军中。”薇薇娅忍不住,抢先开口说。
元老们又发出很大的叫声,有悲伤的,也有起哄的,这样西塞罗的党派很快就在决议层面上占优,但西塞罗的语气变得极为严厉,“是谁将行政长官的印章,未经必须的程序,就私下授予了布鲁图?我们需要在今晚查纠到底,把这些始终包庇凶徒的家伙给揪出来。”说完,西塞罗就提议进行秘密投票告发,很明显是对着还未来得及跑路的埃提乌斯和图书、司平泽尔、卡斯卡和班克斯等辈的。
接着,在募兵的那个月里,屋大维便以代理大法务官的身份,驻屯在城外,等待着潘萨与赫久斯两个新军团的会合。
声音惊动了所有的人,和女眷,李必达的养父马可斯与普林西娅,波蒂、科琳娜母女,还有新婚的薇薇娅与她的梳发侍女,都集中到了中庭来,在那里凯利正带着数十名门户奴隶,等待着命令。
数日后,从南方卢比伊城,冯特尤斯将三百塔伦特的白银(大多是募集来的),及八百名原本留守于彼的凯撒老兵一起带了来,而后屋大维单独将所有的卫队老兵集中在一起,编成了五个大队,并且屋大维别出心裁,原本所有的老兵数量大约是四千人,那就是每个单独大队的编制是八百人,“这种编制,对付敌人的普通大队,我方大队完全能轻松把对方给干掉;遇到敌人的首席大队,也完全能单独抗衡,不至于阵列出现破绽。”这是屋大维的见解,他完全将这五个近卫大队当成了杀手锏。
“我马上叫元老院,将你的肖像画悬挂在会堂上,并且将你的席位提前到前三排的地方,你就可以以十分年轻的身份,获得相当于退休执政官和监察官才相匹配的身份荣耀。”西塞罗喜形于色地坐在坐榻上,对“学生”的心思毫无察觉,而大咧咧地宽慰着。
“她们在乞求普来玛的帮助,马可斯主人,只要你一句话,我就会决定接纳这群女人,还是将她们赶走,让元老院处置。”凯利抄着手,请求说。
安东尼全族女眷落脚普来玛别墅,屋大维就任代理大法官,得到命令的六军团与十二军团,正在急速朝罗马城集结,元老院与屋大维的命令是:六军团三日内,十二军团五日内,必须到达城郊集合。
“蠢货,不要签!”那边的埃提乌斯和班克斯恼怒地喊叫起来,但还是未能阻拦得住,而后占卜官美鲁特也签了,当字板送到埃提乌斯等少数人面前时,他们将脸全力扭转过去,表示完全彻底的拒绝。
“没什么好说的,只有一条,提防元老院。现在潘萨和赫久斯出去募兵了,元老院要他俩招募两个新的军团,即四十二和四十三军团。”
最后,马可斯只能将目光放到了波蒂母女与科琳娜的身上,意思是让他们定夺。
“知道怎么说的人,也知道什么时候说。”——斯巴达谚语
一名传令官骑着马,告诉了安东尼来自罗马的消息,“什么,屋大维那小子真的准备攻击我的后背了?真以为我的军团,无法击败他这样的毛头小子吗!”
但毕索和伊久鲁斯都表示激烈的反对,于是西塞罗便采取个折中的方案,由他起草对安东尼的质问书,要求对方尽快解除武装返回罗马来受审,不然就剥夺他的所有身份与权力,并采取武力征讨的手段。本来这个信件伊久鲁斯坚持由他来书写,因为他个人与安东尼的私人情谊最为要好,但这个要求被西塞罗无情拒绝,许多暗中联络好的元老也就势将伊久鲁斯排挤在外。
夜晚第三个步哨https://www•hetushu.com•com时不到,身穿丧服的富丽维亚和克劳狄娅,已经安东尼母亲朱丽娅,没敢坐肩舆,而是赤着脚,带着仅有的些首饰与细软,在数名武装奴隶的伴随下(其余的奴仆全被暂时遣散),来到了普来玛别墅的门外,叩门求助。
“我们全族都被死敌西塞罗给坑害了。”富丽维亚手在发抖,撕扯着那个信件,说。
不过同时,元老院也通过了委任,正式任命布鲁图代替狄希莫斯与安东尼,就任马其顿行省总督;而喀西约则是克里特总督。
很快,消息再度传来,布鲁图与喀西约,带着少数党徒扈从,和元老院提前授予的印章,从罗马城中脱逃了。
待到离开西塞罗的宅邸,回到行政院厅堂后,屋大维闷闷地坐在了圈椅上,对阿格里帕、小朱巴和梅塞纳斯说,“元老院包括西塞罗在内全是该死之人……他们对我们的挑拨和残害是不会停止的,现在这群人居然天真地认为这两个军团,就此成为国家的了,那可不行,这两个军团是我的,是我要为养父复仇的基干。”接着他将一份空白文书递给了阿格里帕,“明日我就会前往马尔斯大校场,检阅六与十二军团,演说稿就麻烦你了。”
“哈哈,怎么可能呢?就狄希莫斯那个家伙——”安东尼话音未落,在距离营寨一个罗马里外的沿岸长草里,忽然爬起来许多兵士,他们呐喊着朝安东尼的骑兵抛出梭镖和投石,猝不及防的安东尼骑兵纷纷坠马,急忙掉转头四散逃跑,不少受伤倒地的人马,很快被对方用搭钩一并拖走。
“现在,元老院暂时将这两个军团的统领权交给了我们,但是理论上最高的指挥权,还是属于两位执政官潘萨和赫久斯的,而你现在只是代理大法务官,官阶是没他俩高的。”在高台上点阅的梅塞纳斯,边观看,边低声对屋大维说。
待到两个军团抵达马尔斯大校场后,安东尼毫无理智可言的回信已经送交到了协和神殿,与西塞罗预计的一样,里面充斥着暴戾的指责,并且将对西塞罗私人恩怨,牵扯到整个军队的政治立场上了。
尴尬里,梅塞纳斯在旁边悄声提醒,“说赏赐的许诺。”
“我不是首席大法务官了,你们这些当兵的都被欺骗了,元老院为什么会使用你们武装毫无根基的少凯撒?那是他们挑唆双方内战的奸计,那些特选父亲无时无刻都在想让凯撒的部众自相残杀,所以安东尼悔悟了,他才叫我冒死来劝说大家,凯撒党派应该联合起来,安东尼已经知错了,他不希望别人再继续犯他的错误,等到我们全部在战友的剑刃前倒下后,坐收渔人之利的,还是元老院。”盖乌斯窝在囚车里,对着周边的百夫长和兵士不断喊着,直到嗓子哑了为止,但他转头看去,前路上罗马城的距离是越来越近了。
“可是,尊敬的父执安东尼大人,这座营寨和城市间的地带,我们在此可以看得十分清楚,全是细碎分割开来的激流和灌木丛,我担心骑兵过分深入,是会遭到敌人伏击的。”利奥前倾着身躯,忽然发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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