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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

作者:幸运的苏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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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 兄弟即仇人 第20章 金之座

第十卷 兄弟即仇人

第20章 金之座

但到了晚上,西塞罗就派人将打探到的风声,送到了奥斯蒂亚港的行政院处,也是屋大维的司令部中,“利奥,暂且忍耐一下吧,马上就轮到我们的反攻了。”屋大维说到。
不久后,走过来的,是西塞罗。
“进军大斗兽场,将凯撒的金座在柱廊里展览!”数万民众与老兵振臂高呼。
很快,还在观看赛事的元老们,陆续得到了这个消息,他们纷纷大惊失色,各自连招呼都不打,便直接开溜出去,其余的人也都不明所以,整个环形的,能容纳数千上万人的座位,开始骚动不宁起来。
所有元老都惊呼起来,接着他们朝西塞罗索求证据,西塞罗说,“这个证据就是少凯撒,也是新任护民官向所有人保证的,他现在就站在协和神殿外,请召唤这个少年进来。”
就在百夫长和兵士都开始呼喝起来后,安东尼又扶着利奥的肩膀,与他站在一起,继续对所有人说,“至于狄希莫斯造谣说,前任骑兵长官李必达与他结成了攻守同盟,这个说法便更加可笑,现在李必达的儿子就是我军团的军事护民官,这可是我和李必达结盟的货真价实的证据。来吧,利奥,给大家,给在场所有人说几句。”
布鲁图沉默了会儿,便点点头,对西塞罗说我会遵循您的建议去做的,即便会有不知耻的指责,但我毫无畏惧,拉拢民众信任自己,本身就应该是追求政治理想的一部分,为此花钱乃至贿赂也都可以得到正义女神的豁免。
西塞罗此言一出,顿时哗然,有支持的,自然也有反对的,其中毕索都站起来说,“我不赞成贸然给予安东尼公敌的宣判,而是应该将他给引渡回来,在公正审判后,再决定比较好。”
“前进,前进,尤利乌斯啊,你在天上的英灵,要庇佑少凯撒与所有的追随者。”人群高唱着这首歌,接着将凯撒的宝座抬在了队伍的最前方,所有人都携带着铁棍、桌腿、匕首、肉铁钩,就像狂怒翻腾的梯伯河的巨浪般,势不可挡地朝着大斗兽场涌去。
伊久鲁斯是凯撒的秘书,向来也和安东尼交好,他向富丽维亚保证,一定会竭尽所能。
“很好,很好。”说完,西塞罗悄悄拉住了两位的袍角,低声问到,“这次战争我觉得短时期内可能不会见分晓,狄希莫斯和安东尼的军力互角,是个均势,并且两人的军事才能应该也不相伯仲,而李必达的立场现在也未可知,他还游走在接受和拒绝特赦令的边缘,所以你们俩应该趁着这个机会,向元老院索取两个行省,以供安身立命。”说完,西塞罗做了个轻微的手势,意思是两位属意何方?
次日,屋大维就来到了凯撒的旧宅,恭恭敬敬地拜谒了凯撒的遗孀科尔普尼娅,并且对她说,“亲爱的养母大人,您应该还沉浸在失去养父的哀痛当中,对外面的情态不是特别了解,那就是民众和兵士遭到了欺骗和愚弄,他们有的被野心家驱使成为了工具,有的对领袖凯撒的怀念已被敌人的诱惑冲淡。所以在马上和-图-书的平民赛会上,我会力图重新唤起他们对养父,以及养父之死的审视和追怀。”
“狄希莫斯所说接到元老院的密令,那是丧心病狂的胡说,我们才是得到民会授权,元老院认可的正规而正义的军队,看看你们,都是当年与尤利乌斯·凯撒一同从高卢、希腊和埃及厮杀出来的,凯撒的血脉早已与你们的旗帜联为一体,再看看狄希莫斯的军队,全是不堪一击的杂牌和偏师,还有个是他斗剑奴私自组建起来的军团,又有哪点能与我们抗衡?现在他们占据了穆蒂纳这座事先就有和平协议的城市,并且驱逐了当地的市政长老会与居民,劫掠了所有的给养,并焚烧当地的建筑,简直是骇人听闻的战争罪行,共和国的疆域正在被狄希莫斯这个野心家、屠夫,假冒布鲁图氏族名讳的私生子给侵略、玷污,所以现在才需要我们去捍卫这个国家。马上我的许诺,就是攻陷穆蒂纳城,生擒或者杀死狄希莫斯——最好是后者,每名兵士都奖赏一百第纳尔。”
“没错。”
这下富丽维亚可没求什么,她直接叫着,扑上去,就像要杀了西塞罗般,又是抓又是咬,克劳狄娅也窜了上来,闹得西塞罗狼狈不堪,在扈从的保护下才算脱身,但还在那里大喊着,“安东尼今日算是完了!”
“总有一天,我会杀死你,叫你的舌头再也翻不起害人的风浪,你这条毒蛇!”富丽维亚犹自在哪里痛骂着。
这话听完后,西塞罗点点头,表示这件事他会尽快帮忙运作,接着他沉着嗓子说,“以前我们在以弗所曾有过不快,但那都过去了,请你相信,你们面前的这位垂垂老者,骨子里还是个共和国的忠实追随者,但是用刀剑来争斗并非是我的特长而已,所以有时候我会选择躲避消极的态度,但现在只要能通过我帮助到的,我将毫不吝啬自己的力量供你们驱使……”
“追杀他们!”所有人都是这样回答的。
“你在胡说什么?”内厅里转出的富丽维亚,带着极度抱怨的语气,几名女奴在她的后面举着外罩的内衣,亦步亦趋。
“李必达说,这些军队并非是他私人的,而是凯撒的,也是共和国的,只要纷争消弭,他立刻会遵循元老院的指令,将武装起来的人员全部解散掉。”屋大维说,“或者,交给我来掌管。”
“我要卢西塔尼亚。”喀西约毫不避讳,因为他在那里担任过代理总督,有相当的人脉,也有信心可以搜刮地皮组织军队。
“请问需要我做出什么支持吗?孩子。”
“你个年轻女人什么都不懂,但我可明白的多,当安东尼离开罗马城后,元老院如此紧急集会,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事态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克劳狄娅接着就神经质地来来去去,“说不定我们真的要被驱逐,不,甚至囚禁和没收财产。”
“不,怎么逃走,像个在战场上可耻的逃兵那样吗?”富丽维亚说到,而后她抬起美丽的脸来,说“我们站在街口上,穿着丧服,哀和图书求所有的人,要知道不少元老还是支持马可的,很多人是靠马可才偿清欠债的。另外,盖乌斯,你身为家族的男子,不可以做如此丢脸的事,叫你的母亲来与我们一起前去就行,你快马逃离罗马城,去南方,不管用什么手段,将李必达的两个军团给劝说过来,只有掌握了这支武装,罗马城里绝对不敢将我们,和安东尼怎么样。”
而同时,屋大维、梅塞纳斯与阿格里帕则站在了瓦林公寓遗址上,矗立的风向塔下,并且在上面竖起了凯撒的披风,纯白色的,用厚重的羊毛料织就的,是凯撒生前在闲暇冬日最爱穿的便服,现在就好比面旗帜般,将河港、埃文迪尼山、阿庇安大道街区上的平民纷纷给召唤而来,人们发觉,屋大维的身边,八名奴隶将凯撒的黄金象牙宝座高高抬起。
“公民们,老兵们,这件披风就是旗帜,这个黄金宝座就是徽标,我先前曾不断地呼吁,呼吁元老院,呼吁麻木的民众,也呼吁意志和忠诚不够稳固的兵士,请求你们不要忘记了凯撒,不要忘记这样个神圣的人物,是如何惨死在小人的乱刃下的,但很不幸,当夏季还未过去时,事态就朝着可悲方向变化。元老院藏污纳垢,依旧包庇着凶犯,凯撒的某些部将出尔反尔,借着为他复仇的名义疯狂摄取权力,现在少凯撒也就是我,认为采取宽忍的做法已是于事无补了,是必须要采取真正行动的时候了——这些东西,都是我死去养父的妻子赠予我的,她对我说孩子你要用就拿去好了,希望能唤起所有人对勇气和良知的回忆,今日我很欣喜,那就是迄今为止,涌来的人群已经有了三万之众,还有一千名养父的老兵愿意充当我的卫队,保护我不被居心叵测的人戕害,我还有什么可怕的?少凯撒在你们的支持下,无所畏惧,那么下面就让我们进军大斗兽场,那儿凶犯和蝇营狗苟者的盛宴正在可耻地,在光天化日下进行,让我去那里,来表达我们的悲愤和诉求!”
“工作不是不体面的。”——古希腊诗人荷西奥德
听到这话,元老们稍微松了口气。
※※※※
当凯撒的宝座,和屋大维本人,在万众高呼里抵达这儿的时候,屋大维指着空荡荡的大斗兽场,对所有人宣布说,“敌人已经逃逸了,我问你们该如何做?”
聂鲁达大斗兽场上,到处都是人山人海,肩舆和阳伞排满了下面的入口处,招揽生意的贩子与妓|女于各种神祇雕塑下走来走去,毫不知羞耻,而报幕员在阵阵喝彩声里,不断地重复着布鲁图与喀西约的名字,赞颂他和他家族的光荣与慷慨,因为他们与元老院许多特选父亲一起,拿出了整整三百万第纳尔银币,来赞助这场赛事,与而后免费宴会的大部分费用。不过报幕员还在后面加上了信任市政官马路拉斯的名字,毕竟这个赛事是通过他的名义来举办的,布鲁图和喀西约只是赞助人而已。
“那么,前往卡皮托儿山,前往市民大广场,前往贝和-图-书加隆帝,前往茱莉亚会堂,控制住罗马城的所有,我相信他们是会给予个解释的。”屋大维嘴里的“他们”,显然就是指协和神殿元老院。
“那样,便恰好中了他的下怀,谁都知道他弟弟就是首席大法务官。”西塞罗驳斥说。
当安东尼与狄希莫斯,在穆蒂纳城开始撕脸的同时,七丘之城当中,最热闹盛大的平民竞技会就要开始了,所有适龄的公民都可以参加这个赛事:摔跤、骑术比赛、游泳等等。另外,这也是各方贵族政客拉拢民意的最佳时刻,可以看成是和凯旋式与农神节对等重要的节日。
不久,在扈从的引导下,屋大维披着素色的袍子,走了进来,他在施礼完毕后,对着所有人说,“李必达乌斯是我的同盟,也是我的监护人,也是凯撒遗产的监管者,先前他遭到公敌宣告,完全是安东尼与元老院一小撮人私相授受的阴谋,现在这个阴谋已被识破,所以他愿意与共和国达成美好的和平。”
但愿意搭理她们的人,却很少很少,很多先前受过安东尼恩惠的,不是羞惭地绕道,就是毫不理会地径自闯过去,只有伊久鲁斯与毕索,还在富丽维亚等女人的面前停下来,倾听诉求。
“通知所有的元老,以来年两位执政官的联合名义,召集紧急会议!必须在入夜后第二个时刻内集齐,不得缺席,不然按照罪过论处。”赫久斯说到。
富丽维亚罩上衣服,也有些六神无主了,她隐隐觉得,克劳狄娅所说的,也许正是最坏的局面,接着她颓然坐在长椅上,不住地说该如何办。
“那他的军队怎么办?”
“那是他的权利和自由,我不明白你有什么可怕的?”布鲁图沉稳地说。
待到规定的时间后,会堂里人数已经到了法定的表决数目后,西塞罗昂然而出,率先发言,“我现在这里,只想说一件事情,那就是李必达乌斯已经接受了元老院的特赦令,宣布他已重新成为了共和国的仆人了!”
大约到了第二天,斥候骑兵将狄希莫斯占据穆蒂纳城的消息报知了距离六十罗马里外的安东尼。
“我们总得抗战到死的,马尔库斯。和我一起逃去卢西塔尼亚,别指望西塞罗了,我现在才知道我们都被他出卖了,好在司平泽尔率先串联好了许多对我们抱着同情态度的元老,他们会安排好而今的退路的,总之是不可以与那个屋大维当面对抗了,这个少年是布局的好手,我们都被他给蒙蔽了。”喀西约裹好了袍子,并且佩戴上了短剑,说到。
此刻,在大斗兽场外,屋大维的先头老兵卫队已经踏着街道到来,他们看到柱廊下,许许多多的宝物、香料和雕像时,就喊到,“这全是杀害独裁官凶手所展出的,统统没收,没收不了的全部给我打碎掉!”所有人齐发一声喊,接着就疯狂地举着口袋,将财物往里面装,更多的人舞着棍棒,乱砸一气。
而毕索是凯撒的岳父,也是罗马最德高望重的老者,他也表示会尽力而为。
“那个屋大维已经组织起成和-图-书千上万的人群来,准备在大斗兽场的柱廊前展示凯撒的遗物。”卡斯卡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逃走?”克劳狄娅说。
“亲爱的布鲁图、喀西约,我相信你俩现在还在为自己的双手,是否因为沾染了凯撒的血而被民众仇视着?但不用担心,这个赛会节日恰好是你俩展现的时刻,向元老院募集捐款,以你俩的名义为民众举办赛事,并且馈赠礼物,民心是会很快回到你们这边来的。”在茱莉亚会堂前,散会后的西塞罗,迎着布鲁图与喀西约热情打着招呼,并如此规劝说。
这话尾巴还没有结束,利奥就被一阵狂暴呼喊的风浪,几乎给掀翻在地。演说和分发犒赏完毕后,安东尼就在营帐内召集财务官,与所有的军事护民官、首席百夫长,商讨着如何攻击穆蒂纳城的事宜——一时间,骑兵包抄截断道路,步兵开始构筑封锁线,并且不断派遣信使前往罗马城,刷新阿库塔,是忙得不亦乐乎。
布鲁图稍微犹豫了下,“我倒无所谓,如果可以的话,次等行省都是可以的,昔兰尼、塞浦路斯或者克里特。”
这会儿,安东尼与库里奥将这几天的“收获”让账房奴隶清点完毕,觉得也足够给所有兵士发赏赐沽涌的时刻了,便集合了五、八、九、十与十一五个军团,并且构筑起了高台,强迫利奥也站在他的身边,接着便对所有的兵士演说到:
“不要跑,卡斯卡,说出你的畏惧好了!”当卡斯卡准备逃走时,布鲁图端坐在席位上,对着他大喊道。
在前往茱莉亚会堂和广场的必经之路上,后面的奴仆在打着明晃晃的火把,富丽维亚、克劳狄娅,与安东尼的母亲,以及家族里所有的女人、孩子,都穿着丧服,跪在了道边,每一个元老打身边路过时,她们都匍匐向前,拉着对方的袍角高声哀哭,就像死了丈夫和父亲般,哀求在马上的会议上,你们要秉承心中的正义,不要将安东尼推向无辜得罪的深渊里去。
潘萨与赫久斯,急速来到茱莉亚会堂,他们遇到了祭司,就问到现在可以召集集会了吗?祭司面带难色地说,今日是个适宜竞技而不是适宜表决的日子,而后潘萨就理也不理会,直接将祭司房间里的梯子给抢出来,自己爬到了日晷历法碑面上,将日期的活字块给替换了,换上“适宜集会”。
利奥接着就被推到了前台,他看着下面密密麻麻的黄铜盔和白色、蓝色、红色的军袍,当即有点发懵,不过他毕竟是个冷静的孩子,便清清嗓子说,“我认为,昔日凯撒的左膀右臂是不应该内讧的,应该一致对外,才能惩处真正的凶手。”
“我怕的是凯撒的幽灵,我现在觉得它存在于罗马的各个街区和巷子里,在每个人的心中,它不断嘲笑我,恫吓我,我不敢面对任何与这个名字相关的事情,你也一样,我得走了……”卡斯卡歇斯底里地喊叫起来,接着捂着脸,在武装起来的门户奴隶的护卫下,狼狈逃出了大斗兽场。
这时候,盖乌斯直接闯了进来,脸色不详,和-图-书他对嫂子喊到,“李必达所扶持的少凯撒反攻倒算,要准备在元老院宣布兄长为公敌身份。现在该如何办?”
甚至,安东尼公开对元老院要求,待到他在山南高卢取得胜利后,就应该授予他来年单独执政官的身份,以及为期五年的山南高卢总督委任,还有为他的“胜利”举办十天到十五天的谢神祭。
“那好吧,就让我俩并肩作战好了,但战场绝非卢西塔尼亚。”布鲁图说完,从席位上一跃而起,与喀西约同样撤退,“先去郊区我的别墅暂时栖身,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马上元老院的集会便会召开,但我俩绝对不可以去,因为那个集会是会宣判对我俩的极刑的。”
几名奴隶惊恐地从贝加隆帝庄园,连滚带爬地跑上了街道,接着一路狂奔上了帕拉丁山报信。
“这把剑,就是刺杀凯撒时所用的那把?”
事情便朝着西塞罗预设的方向在前进,西塞罗便再度发言,“诸位,我们得分清楚真正的敌人,李必达并没有做危害共和国的事,他只是在奈波行省组织一支武装自保而已。但安东尼则不同,他处心积虑地要夺取山南高卢,就是要杀害得到正式委任的狄希莫斯,接着使用暴力控制整个国家。他先前所盘踞的贝加隆帝庄园,刚才已经被抄检,里面有武装,有武器,有大笔的资金,庄园已经变为了这个暴君的壁垒,有铁栅有墙垒有口令,他的所作所为已经极度彰显了恶的一面,他才是共和国头号凶险的敌人。所以我主张立刻通过敕令,宣布安东尼为公敌,没收他所有资产,逮捕他在城中的所有亲族亲信,并且宣布没收他的军团与指挥权力,并表扬狄希莫斯坚守山南高卢的行为。”
“我需要养父遗留下来的宝物,他的桂叶冠,他的黄金座位,还有他的长袍。”屋大维说到,“我要在赛会上,专门使用个柱廊,将这些东西全部展出来。”
很快,席位上的元老和骑士逃逸四散,只剩下布鲁图、喀西约等寥寥数人,和瞪着眼睛尴尬不已的报幕员,还有在场地里逡巡的合唱队,而聚集在外面铁栅内的观众,不管是平民,还是异邦人还是贵妇,都在短时间散得无影无踪了,整个热闹在一片喧嚣和荒乱里消散,“你为什么不走,喀西约?听啊,外面狂怒的声浪越来越近了,我也好像听到了凯撒幽灵的嘲笑声。”布鲁图看着喀西约,说。
“布鲁图何德何能?他凭什么展览自己的荣耀?喀西约又何德何能?他凭什么赞助这场赛事?打烂一切,砸烂一切!”屋大维身边的阿格里帕与阿维努斯也趁机高喊着,挑拨着所有人的情绪,吹响了正式宣战的号角。
克劳狄娅手中的,原先由李必达赠送来的瓷器跌落地面,摔得粉碎,她接着就大叫起来,“马可·安东尼要完蛋了!”
结果,这时候侍从官喊到,“安东尼的弟弟盖乌斯逃跑了!”
在书信发送出去前,连库里奥都难得和利奥站在统一战线上,对安东尼的胡作非为表示极大的愤慨和劝阻,但这位依旧我行我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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