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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

作者:幸运的苏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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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卢比孔河 第30章 什一法

第七卷 卢比孔河

第30章 什一法

李必达暗自说,没想到在自己抽签决定赴任行省前,居然先执行什一法的抽签。
所以当凯撒纵马来到六军团营地时,兵士们叫喊着走来走去,就在扈从准备叫塔楼前叫骂的百夫长传唤首席副将李必达来见,但很快被凯撒冷着面阻止了,随即凯撒问那个满嘴脏话整饬军纪的百夫长,“你们的首席副将在营地里做什么?”
对方是自己屏住呼吸,闭塞而死的,恰如他刚才所发誓的,再也不呼吸已经变得浑浊的空气。
这会儿,在会堂前,走来位身材不高的年轻人,他举着陈情的火炬和文书,要求凯撒听听他的冤屈,但他的出现,让李必达身边的安东尼开始激动起来,好看挺拔的鹰钩鼻蜷曲起来,指着那年轻人喊到,“优拉贝拉,你这混蛋,难道要为你成为逆贼,又跑回意大利的岳父抱屈不成?”
所有的将佐,包括凯撒与李必达在内,距离皮诺琴查镇东北四个弗隆外的距离,凝视着这座不安而骚动的集镇,不断有兵士在那里跑进跑出,外带着很频繁的噪杂声,很明显狄奇阿斯还在苦心要求属下兵士放弃不切实际的想法,“因为凯撒是不会和大家商谈任何条件的,现在还在负隅的只剩下我们一个军团,一切都完蛋了,你们是没有资格和执政官谈任何事情的,放弃吧,看看镇子外围的五个千人大队的旗标,这很清楚地说明了现在的态势。”
李必达的马蹄开始迈动,他以为那老者不过是在发牢骚,而后身后的阿尔普等努比亚黑人兵士,也背起弓箭与佩剑,准备巡逻到下一个街区,但不久围观的人群发出惊呼声,吓得李必达的坐骑不安地龇着嘴,刨动着街面上的石子,李必达扭头看去,那个老者坐在原地,居然死了!
最早疾驰到的是李必达的军营,当时这位首席副将正和六军团联营一起,听到凯撒就在十罗马里外,当即就从卧榻上掀开盖上面的毛毯与斗篷,飞也般地跑出来,叫萨博与执勤的百夫长即刻宣布取消所有兵士的门禁,可以随意在军营内走动,因为原本在他坐镇下,六军团根本没有任何哗变迹象,而十五与十六也在半日内就消停了。但是李必达十分精明,他不能让凯撒对自己失去信心,但也更不能叫对方起戒心,“若是这次连凯撒的十军团都闹哄起来,我的三个军团都鸡毛都不飞舞起来的话,凯撒会如何看待我?”
凯撒回答说,“马西亚科斯可以不死,但是什一法还是要执行完整,就让诬告他的百夫长尤比乌斯代替好了。”
※※※※
话音刚落,李必达的十五和十六军团的令牌官就跑到荒芜的广场上来,接着十军团的也来了,凯撒的脸色顿时改变,快速集结了扈从,和各个军团的首席百夫长,因为他们是主管军纪的直接负责人,骑上马没有做任何的逗留,就飞速离开了马塞利亚城,朝着皮诺琴查镇而去,准备沿途消弭兵士们的怨气。
看来这年轻人,就是西塞罗的女婿优拉贝拉,他见到安东尼,也如同仇人般和*图*书,红着眼睛高声指责到:“在先前执政官前去征伐西班牙时,在罗马城内遭受这个瘟神迫害的,可不止我岳父一位,我岳父是最伟大的罗马雄辩家与哲学家,他从西里西亚拒绝了庞培党人的邀请拉拢,返回意大利来,即便他暂时没有为执政官阁下效力,但按照您的敕令,也得到了赦免——但是安东尼就如同先前的恶棍克劳狄般,将我们全家族驱逐到了福弥亚庄园,不让我们在踏足罗马城。另外,这位留守的粮食督办可会办事了,在所有的高贵人不在的时候,一个妓|女和一个侏儒成为他最得力的助手,他就坐在这会堂里,到处吐痰,当着元老们的面和女人交媾,把政务扔给最卑微的机要奴隶,自己亲自驾着马车,在大竞技场高呼着‘我是安东的后裔’,把马儿勒得口吐白沫,让旁观的贵族与民众要在嘴里嚼着苦叶,才不会笑出声来。”
还没等凯撒点头,李必达就制止了马西亚科斯的行刑者,而后叫对方的营帐队所有成员都出来作证,结果所有人都证实了马西亚科斯的说法。
结果那老者冷笑几声,慢慢坐在街道边的台阶上,用衰老但是清晰的语调说,“能保护这个城市安宁的,只有共和,现在共和死了,我不愿意再呼吸变得浑浊的空气了。”说完,那老者便不再言语什么了。
日暮时分,九军团的兵士脱下红色的斗篷,取下象征荣耀的金链与金章,表示伏罪,随后在百夫长的带领下,密密麻麻地在指定的场地前站好,而后凯撒吆喝声,就带着部众慢慢朝队伍前而去。
这也行?李必达看得目瞪口呆,真不知道该说这位尤利乌斯是个热诚的人,还是个纯无赖。
最后,看到这副景象,凯撒对首席副将反倒有说不出的安心,虽然花些时间但也是值得的,当这三个军团平息后,凯撒便立即叫李必达将各自的首席大队选出来,而后在傍晚时分来到十军团的营地,当时不少兵士正在群情激昂闹着呢,凯撒就在正门堂而皇之地下马,后面带来的大队兵士列队战好,肃杀之气四射,随后凯撒二话不说,当着十军团百夫长和兵士的面,脱下了披风斗篷和铠甲,就穿着内衫,金刀大马地横躺下来,躺在万余名兵士的眼前,随即他叫喊着:“要是你们要拔起鹰旗,将执政官和营地都抛弃掉,那就剩下两个选择,一个是你们全从后门出去,那就是承认你们有罪,因为只有触犯军纪的兵士才会从那里出去;一个是从前面堂堂走出来,没错——踩着我,尤利乌斯·凯撒的身躯走过去!”
“没有宽恕,这次执行什一法。”凯撒的语调异常冰冷。
于是,李必达就站起来,向凯撒请示说“既然情况属实,是否可以取消对这名兵士的钉刑?”
“难道门禁废弛成这样子,让兵士走来走去也不管的嘛!”凯撒很生气的样子,板起了脸,吓得那百夫长顿时感到自己失言,浑身直哆嗦,急忙辩解说“兵士们之所以胡乱跑动和图书,是因为前面正在行军的军团发生骚动,兵士们的心也乱七八糟起来。”
当得知凯撒通知的宽限还剩下半个白日刻后,并且态度极度强硬,不愿意和叛兵商议任何条件后,带头的人开始惊慌起来,但他们也没有任何办法,普通的兵士不再愿意跟随这些人,若是杀出去的话,这点人也不够近五千名精锐之士塞牙缝的。
显然,凯撒对外甥的处理方案极度不满,他摇着头,对另外位外甥裴迪斯问到,“去问问,砲兵与骑兵还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做好战斗的准备。”裴迪斯不敢多说什么,急忙带着扈从遵命去检查了,不久后他满头大汗地回来说“大约还有半个白日刻时间,骑兵正在上马,列好队形。”
兵变就如此被彻底籽平。
什么,什一法!不要说狄奇阿斯,就是在场所有的将佐都呆掉了,这刑法也有十几年没有在罗马军队里听说过了,年轻点的护民官或百夫长不少人还以为这不过是个军队里的传说,吓唬新兵蛋子的。但凯撒“因为很重要所以说了两遍”——执行什一法。
李必达急忙将安东尼的剑柄死死按住,不让他恼怒造次,而这时凯撒也很威严地呵斥了安东尼,随后对这位年轻人很恭谦地表示:“凡事不可能全部如意,我择日就会前往福弥亚庄园,亲自拜谒你的岳父,恢复他所有的政治权力,并且恳请他出任来年的监察官。”随后他拍了下李必达的后背,嘱咐说“凯旋式和庆典活动就交给你了,另外庞培塑像不要毁掉,那样显得我们太小气,把它安放在庞培大剧场的门前就行。”
这样,尤比乌斯还没反应过来,就稀里糊涂地在队列里被拉出去,享受了铁钉穿脑袋的待遇,而那边重新回到代表“生”队列里的马西亚科斯,则激动加上畏惧,是浑身发抖。
不久,狄奇阿斯第三次骑马来到,他和坐骑满身都是汗水,疲累至极,再度带来兵士们的恳求,请不要凯撒阁下实行这么残酷的刑法,这会儿凯撒的答复说:“叫九军团的兵士自己将首乱分子检举出来,先是司令官检举护民官和百夫长,而后再是百夫长级别检举队伍里的兵士,一层层来。接着,让无辜的兵士列队走到镇子外的场地集合,有罪的另外列队出来。”
皮诺琴查镇外竖起了十二个十字架,所有的军团都从其下经过,进入了意大利北部。
那百夫长一见凯撒披着标志性的披风,心知这可是执政官阁下,以后写回忆录的时候便有的吹了,顿时激动而不加掩饰地答复说:“首席副将监管我们军团,先前说整理账务累了,就找出借口推掉了去凭吊那谁的使命,在营帐内睡觉呢!”
不久,狄奇阿斯带着轻松的表情再次骑马过来,汇报说“兵乱已经解决,他们祈求宽恕。”
“请不要这样,舅父,不,尊敬的执政官阁下,九军团虽然覆没过一次,但请您体谅它的牺牲和荣耀,那就再给我半个白日刻时间,我一定将事情解决妥当。”狄奇阿斯几乎是哀求道,和*图*书随后他看到凯撒继续在马背上默不作声,但并未下达准备进攻的命令,心里算是稳了些许,急忙调转马首,再度朝镇里九军团叛兵的营地奔去。
不动声色间,整个国家和社会的理念,都在暗中发生了剧烈的碰撞与动摇,当李必达带着黑皮肤的麦德捷卫队,骑着马在街道上负责将大广场直到卡皮托儿山间的区域给警戒肃清时,他亲眼看到一位垂垂老者,也许八十岁,甚至年龄更大,拄着拐杖走到街道中间,挡在了卫队的前面,“罗马的街道上不允许兵士手持武器行过。”
“我尤利乌斯·凯撒不是个喜欢拖延问题的人,你们都了解我做事情的速度,赏赐是这样,惩处也是这样,在这场战争里拖延的不是我,而是庞培,你们的怨气应该找他发泄,难道先前在高卢时期,我有哪次对赏金不认账的吗?但是现在找到庞培决战,还要渡海,前往希腊的山地,或者阿非利加的沙漠,但你们即便许多人是后来才进入这个军团的,但入营地前都宣誓要为执政官效忠到底的,这里的效忠,是对整场战争而言,而不是一部分,更何况现在是最关键最艰难的时刻,你们胆敢背叛我,或许有人按照一贯的印象,认为我凯撒是宽宏大量的,但这次不同,因为你们已经犯罪,我绝不会加以宽宥,必须得执行‘什一法’,严厉执行!”
“我永远都不可能战胜小加图了,因为他选择了不屈而死,在精神和立场上永远击败了我。”
当凯撒的人数介绍得越来越多时,元老们虚以委蛇的赞叹声也越来越大,他们都在私下交头接耳,揣摩着继承凯撒事业的会是谁,按照军权来说似乎是眼前的高级营造官李必达,但是按照亲戚关系来说好像安东尼更占优,但狄希莫斯听说凯撒早已将他立为了顺位继承人,库里奥最近的崛起也不可小觑。
“先把你的军团给镇抚住,我相信源头不在这儿,而是在皮诺琴查镇的九军团那里。”凯撒很快速地答复。
兵士们再度集结,一起伸出双手表示极度的悔恨,接着凯撒要求他们宣誓效忠,并且说赏金会在接下来的三个月内兑现,兵士全部表示心悦诚服,希望继续在执政官麾下作战——“看来,皮诺琴查的九军团,这次是真正要掉层皮了,凯撒这是多么高明的各个击破战术啊!”李必达很肯定地推测到。
马上的李必达,看着这个白发老者,语气尽量委婉,他拄着腰间的剑,说到“现在是狄克推多的戒严其间,表明这个国家还在动乱,所以部分军队进入到这儿来,是为了保护罗马城的和平与安宁,所以还是希望您理解。”
凯撒的第二任独裁官,即狄克推多的就职典礼举办得十分仓促,自他带着所有的军团,再度越过卢比孔河,屯兵罗马城下,民众与贵族的反应,似乎没有上次那么强烈了,他们觉得——军队反正就在那里,只要他们不对城内使用暴力和胁迫,那就叫他们安安静静呆在城外的平野间好了。
随即,凯撒对首席副和图书将李必达说,“你监督抽签仪式。”
“唔”凯撒立刻面色缓和下来,随后他看到在营地正门通道上,李必达衣冠不整的样子,很慌张地带着扈从骑着马,携带喇叭与旗标,见到凯撒后,李必达便喊到“据说前面的军队哗变了,果然是这样,当今的事情该怎么办!”
“难道我们十军团是会把执政官躺在胯|下越过去的队伍嘛?”沉寂会儿后,局势立刻突变,许多刚才还聒噪,要提出各种花样条件的兵士,都开始痛心疾首,为自己的跋扈感到羞耻,纷纷跪倒下来,他们毕竟是在东方战场被庞培抛弃的,多亏凯撒的收容才能成就今日,所以对凯撒也最为死忠,看到这位就这样凄凉地躺在自己营地门口,说什么也受不了。
“狄奇阿斯,你这样说,是代表军团内还有好事分子在滋事,对不对?”驻马在高阜上的凯撒毫无表情地询问道。
“果然我在罗马城内,牵扯到的人情还是太多了吗?”李必达只是远远看着眼神复杂的贞女,并没有说什么,就从她所在的街角,带着卫队走了过去。
于是,李必达就在他面前,装模作样地花费了半天的时间,安抚了六、十五与十六三个军团,凯撒就在营门外驻马看着,面对早已预料当中的哗变,他似乎倒没有当初的急迫和慌张,“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这大概就是凯撒的心声,“也好,借着这个机会整饬军纪,重新叫兵士宣誓效忠!”
“阁下,我的卫队上来跟随您。”凯撒后面的李必达建议道,但凯撒摇摇头,开始小跑起来,而后他与所有将佐冷冷穿过乱兵独立的队列,那儿站的有一百二十人,都是被检举出来的,不少人跪在地上,向执政官乞求饶命。接着凯撒就立在中间,对所有人演说到:
就这样,没到半个时刻,十军团的哗变就被解决了,下面凯撒又急速叫十军团的首席大队跟随自己,又继续来到八军团的营地前。
八军团本来底气就不足,当看到执政官带着四个大队来到,立刻腿肚子都在发抖,这会儿凯撒没有再玩躺倒的把戏,而是气势汹汹地带着卫队,对所有的兵士发表演说,称“你们不是新兵军团,现在反倒被煽动,这实在是莫大的耻辱,千万不要让我对你们军团产生不信任的感觉,以后在冲锋陷阵时,觉得八军团还要考虑考虑,那样的话,带领你们这么多年的司令官戈巴莱将军会有什么样的感受?”说完这话,再看到外面四个大队的旗标,八军团的官兵都知道这场哗变注定是要被镇压了,各个都争先恐后地服软,百夫长叫喊着,要检举率先闹事的兵士姓名,并且请求执政官以后必须得继续信任八军团,许多人开始互相怒骂扭打,整个场面几乎都要失控。
至于,首位继承人图里努斯,好像元老们反倒不在意,因为毕竟还只是个孩子,能不能安全在这群虎狼手下长大成人,还是未知之数。
“塞给他家人五百第纳尔,让他们尽快将尸体抬走,这事情不要再声张。”李必达小声对身边的和-图-书几个扈从说到,那些带着桂叶冠的扈从急忙背着匣子,举着束棒,将人群驱散,而后去唤那老者的家人前来收尸。这会儿,街道上又一个影子急速闪过,李必达看到,那真是贞女泽诺,虽然她现在变得对李必达畏惧而讨厌,但是还是在洁白的裙袍上蒙着褐色的外罩,躲在街角上观察着这位。
“这位是我新委任的首席副将,马可斯F·李必达,他是埃米利乌斯家族出身,我准备让他在此期间接替为高级营造官,统领所有的市政官,举办我在意大利和西班牙的凯旋式。”茱莉亚会堂前,凯撒看着几名奴隶在搬运自己的雕像,而扯下庞培雕像时,便扶住李必达的肩膀,对着所有穿着紫边、红边长袍的元老,隆重介绍着,随后又牵来了安东尼,“这是我另外位骄傲的孩子,马可·安东尼,他与他母亲都是我们家族最优秀的,哈哈,当然这只是其中之一,还有位未来的高卢总督狄希莫斯,也还有为西西里总督库里奥。”
九军团新任司令官,也是凯撒的亲外甥狄奇阿斯面带十二分的尴尬,骑着马从镇子里跑出来,他结结巴巴地解释各种无可奈何的原因,并希望舅父不要剥夺九军团的番号与象征荣耀的鹰旗。
“三杯酒后,明智的客人就应该告辞归家去。”——古希腊剧作家尤比厄斯
“他们还是要提相应的条件,才肯罢休,不过已经放宽了,只需要您兑现一半的赏金就行。”狄奇阿斯犹豫会儿,才吞吞吐吐说出实情。
就在兵变发生前半日,凯撒还在马塞利亚城的不朽神庙前,带领许多的将佐、官吏凭吊小加图的棺椁,并且要求将其运回罗马城的墓园里安葬,在散乱的云彩下,凯撒披着素色长袍,伤感地对众人说:
第二天晌午时分,五个军团的首席大队,外带五百名精选的骑兵,火速将皮诺琴查镇的通道和周围的高坡给控制起来,凯撒对九军团动用了对付敌人的手腕,连弩砲和抛石机都被对着镇子架设起来。
“没有人会被真正处罚,但是今日负责执勤的百夫长,和整个军团的首席百夫长,必须接受鞭笞,当众,以儆效尤!”凯撒严肃的语气当中,实则是开脱了八军团的罪过。
最终十二名倒霉鬼被抽出来了,要执行铁钉贯顶的刑罚,随后上十字架,哭号声震天动地,其中有个大喊着说到,“我是被冤枉的,我叫马西亚科斯,因为先前我入伍前,干过百夫长尤比乌斯的妻子,所以他怀恨在心检举了我,我有很多无辜同袍,可以证明在兵乱时期,所在的整个营帐队都在帐篷内,没一个人乱走动的。”
“我要杀了你!早晚我也会冲到福弥亚,将你岳父全家都杀掉,当年你岳父害死我继父时,用的都是些冠冕堂皇的借口,不过是没有血痕的刀子罢了。”安东尼咆哮起来,就要在会堂前杀死优拉贝拉。
甚至还有凯撒的拥趸开始发表新的观点,即共和国四百多年来不曾有的观点,“保护这座城市的军队,和企图毁灭这座城市的军队,民众应该要辨明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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