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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

作者:幸运的苏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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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卢比孔河 第25章 先机

第七卷 卢比孔河

第25章 先机

这会儿,还是加利乌斯主动举手,说二十七军团其实不是完全的乌合之众,后来补入的四千精选出来的兵士,不少是我以前带领的,所以这个军团荣誉我认为还是有责任去维护的——我愿意即刻选出合适数量的兵士,按照您的吩咐,去执行这个作战任务。
当那些蛮族兵士听说不用再背着这些东西后,反倒欢呼起来,他们按照百夫长的要求,用绳索将所有木板串起,铺在了积水而泥泞的沼泽上,接着用石块沉底栓稳当后,就举着皮盾,背着短剑和标枪,呐喊着踩着木板,冲到了城下,随后又用绳子将木板拖上翻转过来,搭在城墙上,“不要犹豫,直接踏着这东西,往上攀爬吧!”在加利乌斯的指令下,许多兵士亲自顺着这玩意,像个个猿猴般扒着墙垒上的缝隙和凸出,急速朝城堞处而上。
整整比维钦托利矮一个头的凯撒很是敬佩他的志气,也踮起脚跟,用拳头敲打着这个高大年轻人的肩膀,“到时候,你家族和子弟就自动进入元老院,披上紫色绶带的长袍。”
在对方惊骇的当儿,李必达将指挥棒一指,卫队与旗下精兵呐喊着,排着密集的队形,朝城南破毁的正门发起猛攻,庞培方一个强硬的百夫长,带着几十号人,勇敢地挤在城门处,密密地竖起重标枪、辅助兵长矛,准备抵挡对方强硬突入,而麦德捷卫队很灵活地规避着塔楼上稀稀拉拉的飞矢,布成了挟制城门的两面长翼,把箭像连珠炮似的往里面攒射,这样城门的守军惨叫声暴起,箭簇往往从一个人的喉咙与手臂穿入,又扎入了紧挨着的旁人的眼珠与脖子,血就像五月原野的花朵般全面绽开。
这时在正面,后方的军奴,与六军团的先头部队也赶到,两门“马塞利亚贵妇”砲已经组装完毕,这玩意儿可是花费了四十匹驮马才分拆运载而来,另外还加强了个技术精熟的砲兵分队,他们很迅速地将包铁大木杠这种“鬼畜弹”安装稳妥,扭力校正完毕,很利索地来个“双杠出水”,顿时将城门的塔楼,外带一串守军的脑袋葫芦,砸得七零八落,声如惊雷。
在科尔杜巴与厄波罗河中间位置,阴沉翻滚的云层下,一支庞大的队伍正在急速地行军,后面的军奴也满头大汗,吆喝鞭打着拉着辎重与器械的驮马,不能被前锋兵士扔下太远的距离,这段道路是艰难的,满是高高低低的密林,和贫瘠的荒野,幸亏在科尔杜巴投降后,当地最强大的部族卡尔牧人,给李必达派来了向导与辅助兵士,李必达深知这些土著不可得罪,他可不会犯类似瓦罗那样愚蠢的错误,而是把所有卡尔牧人迎到营帐里,不论身份贵贱,统统不让他们从事低下繁重的工作,而是宣布免除当年他们部族的税收,馈赠金钱与美酒,并许诺授予罗马盟友的封号。
好不容易凑齐千把人后,柯尔里贝利亚的求救令牌官就来到了,“从各处涌出大量敌人,正在猛和*图*书攻城市,气焰十分嚣张。”
“我不会输给他的!”维钦托利以高卢的礼节,用拳头击打胸膛,对凯撒发誓说,“此次战役,我要洗刷家族的耻辱,让阿尔维尼人成为全高卢最荣耀的部族!”
所以当向导将所有的将佐,带领到一处凉风习习的高坡时,这样李必达便能鸟瞰到整个前方十数罗马里内军队的行进情况,“从这儿扎下大营的话,有丰富的木材与溪水可以汲取,并且可以用骑兵控制到厄波罗河,也可以从峡谷折往去攻击塔拉科城。”那个卡尔牧向导显然对自己将军队带到如此理想的区域,感到非常得意。
赛克图斯铁青着脸,即便在这种阴湿的环境下,他的两颊依旧带着让人生畏的红色,待到走向阿弗拉尼乌斯与裴莱塔乌斯的营帐后,他直接便问:“两位司令官,我想询问的是,我军在撤退的时候,究竟是否提前通知了柯尔里贝利亚城与塔拉科城的人?”
也只能如此了!
旁边的萨博则也很默契地在同时观测着,这确实是座不折不扣的小城堡,居民很少,但是有船只,也有墙垒与塔楼卫护,并且更为致命的是,它还掌控着一道能通往对岸的桥梁,这座桥梁还是石造的,湍急的河流从它脚下驶过,因为上面可以通过骑兵与马车,所以萨博认定,这是阿弗拉尼乌斯所必取之道,数万庞培精锐只有沿着这座桥梁,才能越过厄波罗河,再顺着这边的道路前往塔拉科。
安冈第努斯、萨博凯穆斯、汉斯克、康巴诺等将佐,听完了这些话,也明白真正的荣誉不是靠行军拉练得来的,而必须要经过血与火的锤炼才能大放异彩,现在机会来到了,所以便一一朝代理总司令官行军礼,准备陆续下去布置任务。
“来不及了,马上我们在登城时,也许就用不到器械,也无法使用,因为我们必须先渡过此处。”加利乌斯紧急对身边的百夫长说到,“将事先带来的帆绳给取出来,将木材与木板困在一起,至于用作下压‘竖琴’的石头,拴在帆绳的一边,当作固定用的锚来使用。”
“二十七军团许多都是土著的轻步兵和骑兵,速度有优势,所以让他们执行攻占渡口的任务;而六军团的兵士体格能吃苦耐劳,老兵也多,战斗力强,攻占渡口后他们就即刻渡过去,占据夹河的高地,构筑工事,将庞培军给堵回去!”李必达对着所有人提醒道。
最后,一发“贵妇”送来的木杠,笔直地穿过己方麦德捷卫队两翼中间的通道,在地面上翻腾了下,随后轰隆砸在了城门守军的方阵人群里,顿时肠子、碎肢、断掉的标枪盾牌碎片,就像喷泉激射般,从城门那头飞了过去,洒得街道和骑楼上到处都是血迹斑斑。
无奈下,阿弗拉尼乌斯只能同意这个方案,但同盟军步兵队与许多军团兵士都拒绝继续作战,哪怕是窝在原地淋雨,也不愿意去执行出勤的任务了。
但李必达显然和图书不满足于此,真要是让庞培军抵达塔拉科的话,那么先前所有的计划可都泡汤了!他需要截住敌人的步伐,随后歼灭逼降所有人,只有取得如此的功勋,他才是名副其实凯撒的右腕,首席副将,及代理总司令官,也会在未来上升到更好的程度,那就是成为整个共和国的副手。
这会儿首席百夫长、护民官,包括新来参降的加利乌斯,都穿着无袖的轻皮革铠甲,大呼这儿的风正是凉爽,简直就是炎热罗马城里的帕拉丁山,“只是没有各种奇形怪状的别墅。”安冈第努斯打趣着说到,随后他注意到代理总司令官阁下,端坐在埃及风格的小椅上,额头上没有点滴的汗水,目光炯炯,宛如神思状态。
加利乌斯回头看看他,带着丝讶异,“当然,当然,军团司令官是那个绿林马匪,无需征得我的意见。”
哄斗声和军号声响起来,李必达凛凛立在旗标下,他属下的麦德捷卫队,和旗下精兵将气势造得很足,对付城方来探的斥候,都将箭矢射得如狂风骤雨般,而在山坡背后对方视线触及不到的地方,二十七军团各自三个大队的步兵,悉数隐蔽在山坡两边,许多还穿戴着马匪和皮盾兵的轻便皮甲,下面系着长绑腿,这样可以让他们在复杂地形里如履平地。
裴莱塔乌斯毕恭毕敬地回答说,“放心,柯尔里贝利亚城有三个大队据守那座石桥,而我为了以防万一,也命更远处的塔拉科城派出人夫,在更下游的地方搭设浮桥。”
于是,大伙儿就迅速安静下来,等着李必达的思索和决断。良久,对方提出了想法,“萨博,你去询问卡尔牧向导,若是军队直接进抵厄波罗河的话,将会在什么地方和庞培的军团相遇?”
※※※※
这让卡尔牧贵族五内感奋不已,他们将李必达的六军团与二十七军团(新组建的)道路引导的很好,在不断地磋商下,完全避开了险峻崎岖的地方,“一定将大军轻便而迅速地待到塔拉科的战场上。”
这会儿,周边的树枝和叶子急速摇曳起来,并发出强烈的噼啪声,夏秋之交的急雨就这样劈头盖脸的泻了下来,“我们必须得抓住河流暴涨的机会,庞培军在那边的泥泞和追击里,不会这么快就抵达柯尔里贝利亚!”萨博举着字板,就这样滑着下了山坡。
“吾乃凡人,只求凡人的幸福。”——彼特拉克
“混蛋我就知道,混蛋家伙们!”赛克图斯破口大骂起来,不知道他嘴里的“混蛋”究竟骂的是李必达,还是怠于职守的己方司令官们,但他来不及解释,就提着战斧怒火万丈地跃上马背,小红马虽然没有经过很好的休息,但还是鼓起精神,驮着主人冒雨进发了,因为它隐隐了解到,现在面临的是紧急万状的事态。
半夜到清晨时分,雨水越来越猛,到了城里的庞培官兵,可以借助次日白天微弱的光线,看到城南门方向山坡后,缓缓升起的金马驹旗标时,他们和*图*书一时间只能揉揉眼珠,接着守城的官长急忙让令牌官快马赶往,正被凯撒在数十罗马里外,咬得苦不堪言的五个军团处,“卢西塔尼亚的敌人来得太快,我方继续增援,不然厄波罗河上的这座石桥不保!”
没一会,雨水渐渐稀疏,反应过来的守军开始抽出人马,对爬上城角的二十七军团部众发起挤压和反击,但加利乌斯亲自和兵士站在一起,高呼有盾牌的为所有同袍提供防护,其余的人勇敢地用剑刺击,或用标枪投掷,杀伤胆敢沿着城堞靠过来的。另外,他们也朝高坡上的李必达所部,发起了旗语告知。
“可以执行攻击吗?”萨博按捺不住,询问道。
“哈哈,这种任务简直是太轻松了,弟兄们又到我们展现神威的时候,那个六军团还被我们远远抛在屁股后面呢!”康巴诺大喝着,立即带着数百名从良的惯匪,朝李必达指示的方向奔驰而去。
大家都认为这是他在规避硬碰硬的风险,因为现在两个军团都是新组建不久,还没经历过恶战的考验,与庞培五个军团正面对撼的话,怕是不但不能堵住对方,反倒会有遭到重创的危险。
得到进一步的讯号后,两侧的人火速冲下了山坡,自两边将柯尔里贝利亚城给夹住,城上的守卫兵士们也在官长的督促与叱骂下,使用弩砲与投石索还击,“别害怕这些人,他们都没有什么重型的器械,是奈何不了我们的,固守住岗位,阿弗拉尼乌斯与裴莱塔乌斯将军的几万大军,马上就来救助了!”
“如果这座桥被夺掉的话,阿弗拉尼乌斯他们,就只能继续顺着河对岸崎岖的山路,多走三十到五十罗马里,才能在下一处集镇,或者浅濑渡过去。”加利乌斯喃喃着说道,萨博就下意识顺着他的话语,朝河的对岸望去,可除了黄乎乎的河水,和灰蒙蒙的山地,所有的景色都笼罩在水雾当中,无法辨清。
“唔,骑在马上跑,然后……大概就是这样。”康巴诺居然还认真思索下,回答起来。
这会儿,主动请缨的加利乌斯,带着七百名皮盾兵,顺着昨日所勘测好的“盲区”方向,统统伏低身子,顺着长草前进,没过多久雨又大起来,不习惯扛着木材器械的西班牙土著,在这种态势下尤其疲累,特别是当他们要穿过逼近城墙的那片沼泽时,却发觉在昨晚的雨后,此处已经化为一片深能齐胸的泽国。
加利乌斯的果决,使得兵士们的奇袭达成了出其不意的效果,城方因为被外面李必达的三方夹攻气势给镇住了,所以对这个“盲肠”缺乏足够的人手防护,就在风雨交加那一段时间,就有百多名皮盾兵不顾劳累地爬了上去,占据了城墙一段边角,“给我继续上去,如果你举不动手里盾牌,那就带着把短剑或匕首上去,总之给我不停地进攻就是!”百夫长们站在简易的“梯子”边,恶狠狠地将一名名部下继续往上“拎”,鼓动着。
李必达顿时没了脾hetushu.com.com气,随后又发了脾气,你的二十七军团跟随我走了这么久路程,居然没有好好挑选首席百夫长和第一大队,也没有做好攻城战的应急准备,你究竟整日在干什么?
风烟弥漫里,几个蒙着暗色斗篷的兵士,悄悄地攀缘着灌木,在向导的指引下,爬上了柯尔里贝利亚城外的某座无名小山上,领头的果然是加利乌斯,他在昏濛的光线下,努力在分辨着下面那座小城的概貌。
城门处,骑着马踏着尸体进来的李必达,忽然指着身边的康巴诺命令说,“你即刻带着五百骑兵,顺着厄波罗河朝塔拉科的方向,往前搜索三十罗马里,如果遇到敌人大队就回报,遇到小股人马就全把他们杀死!”
“我带着旗标与旗下精兵卫队,登上城南的那座横断的山坡,然后沿着左侧和右侧,就这儿与这儿。”雨声稠密的毡布下,李必达用手比划着简易的沙盘,布置着相关的兵力,“开辟进军的道路,每边都安置三个大队,急速冲下去,三面围住柯尔里贝利亚。还有根据加利乌斯的勘测,柯尔里贝利亚的城墙并不规整,在塔楼与墙垒弯曲的地方,有个盲区,下面是没有割去的长草沼泽。”接着,代理总司令官指着康巴诺喊到,“你,亲自带着你们军团的首席大队,进发潜伏到哪里,一半人手持武器,一半人背负攻城器械,趁着他们自顾不暇时,果断登上去,占据一角,随后打进去。”
但是当卡尔牧的向导,说出“柯尔里贝利亚”这个地名时,代理总司令官又询问了路程问题后,便斩钉截铁地颁布命令,“全军昼夜急行军,目的地就是柯尔里贝利亚。”随后,他几乎没有闲情说服大惑不解的部属们,而是直接阐明了自己的思想:“诸位,我们都是曾用生命向凯撒宣誓的人,我们发誓要追随他至天涯海角,直到诛灭国贼,洗刷护民官们与共和国所蒙受的耻辱,因此凯撒是绝不可能背弃我们的,既然阿弗拉尼乌斯的五个军团正在朝塔拉科城疾驰的话,凯撒不会坐视他们安全离去的,这可是攸关整个西班牙的关键时刻,他必然会派出骑兵,死死拖住敌人,将他们拖死拖累,损毁敌人的给养、斗志,如此经过简单的计算,那就是我们必须要付出牺牲,堵住柯尔里贝利亚,将敌人全部困死,这才是真正辉煌的胜利,要比我们在卢西塔尼亚的胜之不武强得多。所以摆在我们面前的,只有三个选择。第一个就按向导所建议在此扎营,悠哉悠哉地看着庞培五个军团逃出西班牙,让他们重新回到仇敌那儿,拿起刀剑在别的地方杀死我们更多的同袍;第二个,我们可以直接去攻击塔拉科城,但想想曾经的马塞利亚吧,它早就完全孤立,我用了四个军团绝对优势加以围攻,尚且花费了那么多时间,更何况我的舰队还在留守加地斯城,而塔拉科的敌人依靠有坚固的城墙,还能随时得到新迦太基与萨干坦分舰队的支援,我们根https://www•hetushu.com•com本吃不下,也拦不住;现在最好最直接的,便是第三条,即快马加鞭,占据柯尔里贝利亚,不要让曾经在科菲尼乌姆的挫折阴影笼罩心头,因为此时不同往日,庞培的五个军团消耗惊人,他们跑到那里时,已是穷途末路了,就像支最终摇摇坠地的箭般,是不会有什么杀伤力的!”
听到这个承诺,维钦托利反倒只是淡笑了两下。
对方表示这很困难,因为全军刚刚结束激烈的后卫战和长途行军,正在全面休整,“全是精疲力尽的兵士和马匹,您能指望他们做什么?”但赛克图斯依旧执拗而暴躁,“我现在不信任任何现成的人物和作战方案,我担心柯尔里贝利亚城的陷落,这会让敌人占尽先机,我方无路可走,所以我现在就要带人前去,这是攸关五个军团生死存亡的问题,现在就必须得做!”
这话倒是惹得凯撒笑起来,他咂摸了会儿,随后判断说:“这家伙的速度一向很快的,我估计他会自动地直接前往柯尔里贝利亚的,封闭包围圈,因为他是个不需要特别叮嘱提醒的,得到神启的人物。”
这个回答稍微叫小雷神安定下来,那边的凯撒别动军按照常理,虽然已经占据中央交通枢纽科尔杜巴,但也不会来这么快吧?但强烈的担忧又在他的心里翻腾而起,他便对阿弗拉尼乌斯说:“吹响您的军号,我要带着一千名骑兵走在前,先去占据柯尔里贝利亚城。”
这些人连撤退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瞬间毁灭成了粉末,全部死伤枕籍在一起,以至于冲进城门的李必达所部,是踩着滑溜溜的血肉进去的。
“首席大队?攻城器械?”康巴诺咕噜起来,他不断用手摸着黑色眼罩,“二十七军团没什么人接受过这样的战斗经历。”
“我请求亲自伴随着二十七军团一起行动,并亲自带队去勘察地形。”这话是新降的原卢西塔尼亚财务官加利乌斯所提出的,结果李必达看了看他,而后没说什么就点头同意了,“马上康巴诺会拨给您五十名骑兵,和相同数量的轻装皮盾兵的。”
“不行,柯尔里贝利亚!”当“小雷神”赛克图斯惊叫着,从水洼里的马鞍“靠枕”上惊醒时,周围声息沉沉,他们不断遭到凯撒的追击压迫,这次被逼在一处低洼地扎营,骑兵无法出去采牧,获取草料,大半的驮马被杀死处理,辎重也丢失许多。兵士们更是疲惫欲死,在他的身边骑兵,就以马背或马鞍为卧榻,横七竖八淋着雨倒着睡觉,如尸体般一动不动。步兵们则躲在树下或土墩下避雨,将吸水后又重又硬的麦子袋搁在地上,生火后冒出的青烟便如海浪般,激得到处都是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就在赛克图斯进发时,李必达的二十七军团已经占据了这座渡口城市,随后砲兵分队不及休息,就将贵妇砲重新拆解,用驮马运载到城中控制石桥的高阜上,火速组装起来,接着在城墙边临时叫人挖掘道壕沟,要彻底封死这座石桥,让对方渡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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