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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

作者:幸运的苏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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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卢比孔河 第24章 小雷神

第七卷 卢比孔河

第24章 小雷神

百夫长们也会意,便点头出去了。
到了傍晚时分,庞培军的大营里化为了屠宰场,裴莱塔乌斯雷厉风行地控制住了叛乱的苗头,搜出了带头人私藏的名单,而后骑兵将营地道路统统封锁,武装奴隶与蛮族卫士挨个从营帐里搜人,带头的凯撒方的奸细,被按在木架上,脑袋钉入铁钉处死;己方企图谋反的,则手脚穿刺,钉上了十字架,蛮族同盟军追随的,则按照彼方的习俗,在营帐前被刎首处死。
凯撒大喊道,“难道庞培的军队不正是这么顽强的敌人?我在越过卢比孔河那个瞬间,就没指望他们突然会变弱。所以,我需要能精妙指挥骑兵的人才,将所有的精锐都拨给他,不顾伤亡,在适当的时机,对庞培军发动决死的突击,彻底打乱他们。”
这下,绰号“小雷神”的庞培的小儿子赛克图斯发火了,他是个红皮肤,卷发,脸上粉刺很多的人,一发怒的时候直红到鼻尖,和胯|下那匹体形小巧的迦太基红色马融为一体,虽然他现在身份只是位骑兵队长,兼军事护民官,但因为父亲的缘故,两位司令官都无法对他的愤怒等闲视之。
如今,这个统帅也只能讪讪地让到一边去了,最终裴莱塔乌斯动员了四百名武装奴隶,又纠合了忠于自己的几个蛮族皮盾兵大队,就扬起尘土,朝着大营方向疾驰而去。
大约断断续续的战斗到了晌午时分,夹在河那边的凯撒,才知道己方前三个军团开始追击的讯息,他二话不说,就跨上马背,命令其余军团所有的首席大队,与辅助骑兵全都在即刻追随他出发,一并投入追击当中,其余人与军奴留在营垒里处理后续事宜。
“但是凯撒会派出强大的骑兵,追击我们,半路上也许我们就会崩溃。”
所以,当几名资深百夫长作为代表,亲自找到他的时候,阿弗拉尼乌斯也就明白了意向所指,“你们的意思,是叫我与凯撒谈判?”
晨雾当中,赛克图斯驻马在营地边的山脚下,他特意在撤退前,精选了八个大队的轻装皮盾兵,加上自己亲率的千名骑兵,昂然无畏地留在后方,让四个大队的皮盾兵先行疾驱,看到能控制街道的山隘时,就爬上去列阵,随后自己带着其余的四个大队皮盾兵,及骑兵徐徐跟在后面而行。
街道上,先是赛克图斯带着骑兵队,旋风般地对着追击来的凯撒军发起反冲锋,这位“小雷神”根本不戴防御箭矢飞石的头盔,光着脑袋,提着锋利骇人的卡利亚战斧,当作自己的武器,就像个蛮子般嚎叫着,与凯撒的骑兵连续血战,双方损失都十分惨重,但赛克图斯的逆袭还是不知疲倦,一次又一次,凯撒的骑兵甚至都没有立足展开的机会,小雷神胯|下的那匹红色小马也是精力无穷。
凯撒上前,与维钦托利热烈拥抱,“全军可以集中二千名生力骑兵,全交给你,两到三天后,靠近柯尔里贝利亚时,就是你表现的时候,年轻人。”
“大概需要多少军粮?”赛克图斯问。
“但敌人的后卫作战依旧十www.hetushu.com.com分顽强。”特卢雷亚斯说到。
同时,凯撒的怀柔战术也开始骤然猛烈起来,对方将先前各次战斗里的俘虏好言宽慰,陆续分发了路费,放归回自己军营里,中间夹杂着不少细作,而后密谋和不稳动向就如同病毒般扩散开来,蛮族的同盟军已经开始逃亡,而不少正规军团的百夫长也动摇了,“我们在西班牙是有家室的,谁能给我们退役金和田产就可以,又不是庞培的私人队伍。”
阿弗拉尼乌斯哈哈大笑,他反讥说,难道你们认为凯撒这么傻,会上这么幼稚的当!“我害怕的事,假的和谈也会变成真的,在凯撒这样的人物操弄之下。”
但是留给阿弗拉尼乌斯的考虑时间不多,特别是当他得知后方也出现一支凯撒的别动军,已经横扫卢西塔尼亚行省,开始迫近他后方时,他隐隐觉得,先前认为得到“庞培经营出来的五个军团”就是“天下无敌”这种想法是错的,莫要说后方来袭的敌人,就是隔着河川浅滩,和他对峙的凯撒,谁知道马上又会从什么地方冒出三五个军团,来加入凯撒阵营,压迫自己?
“不,你们暂且不要轻举妄动。这种事情太重大,得从长计议,我的意思你们明白吗?”阿弗拉尼乌斯当然不会天真到认为百夫长嘴里的话是真心实意,他将字板还了回去,但只是意有所指,即军队的实权,还是由庞培亲信裴莱塔乌斯掌握的,得必须先解决掉他的问题。
“这是自然,您毕竟先前担任过执政官,有资历和威望,来保障我们的队伍获得安全,现在凯撒的骑兵反倒切断我们军营和伊莱尔达城间的道路。所以阁下,我们只剩下三个选择,一个是坐困原地,等待凯撒的人马南北对进,最终将我军歼灭;而是突破凯撒封锁,前去伊莱尔达,凭着城防固守,这样只是多拖延点时间;最后一个,就是顺着厄波罗河,前去塔拉科,这条路虽然遥远崎岖,但只要行动果决,争得时间的话,我们就能乘坐行省舰队的船只,安全前往阿非利加去与庞培会合,所以不失为最好的办法。”一位首席百夫长建议说。
“当和颜悦色无效时,便可使用暴力。”——高乃依
而赛克图斯接下来翻着眼,看了尴尬的主帅两眼,稍做休息后,便又和他的骑兵们一起去奋力构筑垒墙去了。
正在指挥兵士构筑营垒,裸着健壮上半身的赛克图斯,顿时全身又红得如罗马城小丑节上的火炬般,将十字镐往地上一插,大吼着对站在工事边的两位司令官喊到,“你俩是如何带军队的,为什么会发生哗变这种不荣誉的勾当!”
“虽然单凭脚力,一名轻装的兵士可能不需要十天的时间,就能抵达塔拉科,但是为了防备途中必然出现的频繁战事,我觉得还是每名兵士准备二十天的水粮最合适。”阿弗拉尼乌斯很谨慎回答说,接着裴莱塔乌斯提醒到,“军团不可能那么多驮马,所以每个兵士必须自己背负部分军粮赶路。”
这时,察觉hetushu.com.com庞培军在眼皮底下溜走的凯撒营地里,所有的官兵都愤怒起来,全营都自动发出“整装待发,武装起来”的口令,其中尤其以十军团、十五军团与十六军团最为积极,他们很快填平了营寨前的壕沟,开辟出道路来,不待凯撒的具体命令,就蜂拥而出,对庞培军投入了追击。
※※※※
“当然,我不会死的,定会一往无前取得胜利,这也是对自身的试炼。”维钦托利回答说,好像下定了极大的觉悟,“另外阁下,依您的判断,现在李必达将军在何处?做什么?”
赛克图斯的部众,与十、十五与十六军团,在半天里双方作战都十分英勇。即使是凯撒追击部队内部,也开始互相钦佩起来,第十军团认可这两个辅助军团的强悍作风,而后两者则羡慕十军团的老练精锐。当赛克图斯进行第七次逆袭后,十军团的司令官色克底流斯怒了,他对着所有的旗下兵士喊到,“难道我们真的就没有可行的办法,击溃敌人的后卫了吗?难道真的要束手无策,待到凯撒带着后续部队来接力,那些讨厌的新兵军团就会抢走功劳,并在随后嘲笑我们的懦弱与无能?”
“我的人手不足。”裴莱塔乌斯简捷快速回答。
结果听到这话后,步骑战士都奋发起来,高喊着“绝不”的口号,这三个军团里,有的是在高卢战争的血火里洗礼出来的,有的则是从荒漠和帕提亚箭雨里锤炼出来的,当法奥比纳斯和赛尔哈找到色克底流斯后,三人即刻开始磋商起来,最后法奥比纳斯冷静地观察过战场态势后,提出了新的追击办法。随即,三个军团将骑兵全部精选出来,由十六军团首席百夫长克雷塔斯带领,每个骑兵再配备两到三名努比亚或马其顿来的轻步兵,携带强弓和投枪,他们不再鲁莽地与赛克图斯交战,而是紧密地尾随在一罗马里后,而后在敌人那八个大队交替阵地时,骑兵与轻步兵分为两部,一部呐喊着上前,和敌方的骑兵鏖战,咬住他们;另外一部则绕上山坡,乘着皮盾兵正在走下坡路时,火速占据制高点,而后己方的轻装步兵也跟上来,开始猛烈朝山坡下射击。
当李必达在科尔杜巴城补给过军队,火速朝更北方的厄波罗河挺进时,伊莱尔达战场上的阿弗拉尼乌斯,也正在经历着极度激烈的踌躇,他的担忧与瓦罗等所有人一样,那就是看不到胜利的希望:毕竟谁都不可能代替庞培,五个军团,外带数十队的同盟皮盾兵,及五千名骑兵,总数约有六万人上下,在先前已经获得过歼灭凯撒三个军团的辉煌大胜,但对面的凯撒并未慌乱手脚,而是不折不饶地与他斗,与自然在斗,他好像是个享受这种斗争乐趣的男子,居然硬生生重新开辟了补给路线,并且补血能力堪称恐怖,后续的军团源源不断,这是最让阿弗拉尼乌斯匪夷所思的,“为什么,为什么凯撒征伐高卢,一边战争一边怀柔,却能够获得如此大的支援。而我方经营西班牙这么多年,部族m.hetushu•com•com却陆续叛离?”
当阿弗拉尼乌斯惴惴不安走进去后,俯下身子颤抖着亲吻了庞培的雕像,并且发下了永不叛离的誓言,而后赛克图斯很轻描淡写地就将关节给带了过去,并没有追问什么,只是要求——叫两位司令官,将护民官、百夫长按照等级唤出来宣誓,随即兵士按照各个百人队的序列,也要一并做这件事,任何一个人都不能例外。
“没必要把事情闹得太大,军队还是需要主帅,我的年龄与资历太轻。”赛克图斯当时就把字板抛到火炉里去,对裴莱塔乌斯补充道,“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把阿弗拉尼乌斯拉进去,逼迫他宣誓就行!”
随后几天里,凯撒方开始激烈的攻势,这位下属的大批骑兵开始攻击阿弗拉尼乌斯的汲水路线,时常和赛克图斯交手,但因为凯撒是进攻方,总是比防御方在路线上获得更多的选择,所以在其神出鬼没的打击下,兵士们都开始叫嚷抱怨起来,“取来一罐水,可能就要牺牲一条人命。”
待到凯撒大队步兵冲上来时,事先抢占山隘山坡的那四个大队皮盾兵,就占据地利,呐喊着朝下面抛掷标枪,射出弓箭,凯撒的步兵很难仰攻上去,因为这些轻装的蛮子在山地里,各个都是灵活如山猫般。就在接战时,那四个平地和街道上的大队,早已跑到更前面的山坡上立阵休整,随后赛克图斯带着骑兵,将作战的四个大队皮盾兵给接应出来,大家就这样交替掩护着,让追击的凯撒部队丝毫占不到便宜。
接着,赛克图斯就让他召开紧急的联席会议,确定了不允许与凯撒军有任何形式的和谈与妥协,为了扭转不利的战局,全军自即日起,在垒墙完工后就储备充足的水粮,放弃伊莱尔达,朝塔拉科与厄波罗河方向退却。
“应该不是哗变,只是兵士就方案和路线问题,有些情绪。”阿弗拉尼乌斯唯恐事态败露,便摁住心情,尽量平和地叙述道。
十五与十六军团的轻装步兵,大多装备了锐利不可挡的复合弓,射程要比皮盾兵手里的标枪远得多,且杀伤力与穿透力方面,师从帕提亚人,绝不可小觑,居高临下猛射不断,对付无甲少甲的皮盾兵来说,还是易如反掌的,不少庞培精兵在后背处中箭,惨嚎着滚下山坡,其余的人被逼着转身,用大皮盾护住身躯,慢慢后退。
主帅的话语掷地有声,但部众却都面露难色,因为凯撒的要求似乎不是在挑选指挥官,而是在挑角斗士。
随即他命令几个新兵为主的军团,承担杂务,占据溪流开始构筑营垒,而激战竟日的三个军团,除去骑兵继续尾随袭扰外,全部返回休整,救治伤员,“这三个军团增发口粮与奖励,并且免除来日的装具背负。”
见到自己儿子没有受到牵连,阿弗拉尼乌斯暗地里侥幸了下,看来赛克图斯暂时还希望他在名义上带领这支军队。
黎明时分,庞培军的先头军团,与后继人马,陆续开拨,这会儿所有兵士经过先前残酷的镇压,和被逼宣誓后,便再度恢复了hetushu.com.com秩序,井然有序地朝着厄波罗方向退去,又是庞培属下精锐模样,强壮的罗马主力步兵,不但携带着武器、盾牌、工具,穿戴着全身的甲胄,并且额外得还背着成袋的粮食,不紧不慢地疾走着,这对共和国军团的兵士来说,也算是家常便饭了。
“那就将我父亲在西班牙的随营奴隶全部武装起来,找到带头的杀掉。”赛克图斯用布巾擦拭着双手,说到。随后,他忽然用手推住了阿弗拉尼乌斯的胸膛,意思是这事不允许对方插手,“你只是我父亲委托来的副将,但是你得知道,这军队是我父亲一手带出来的,这是庞培家族的私事,不知道你能否明白!”
人头在脚底上滚下滚去,但赛克图斯还是面无表情地进入主帅营帐,他要求裴莱塔乌斯即刻将没有参与,或者事先还在犹豫的军官全部召集来,“对我父亲的名字效忠。”这时,裴莱塔乌斯则将字板交给了他,低声说,“阿弗拉尼乌斯的儿子也在上面有印章。”
于是,阿弗拉尼乌斯与裴莱塔乌斯,便带领以轻捷骠勇著称的西班牙蛮族皮盾兵,大约四个大队,前去观察整个战场的态势,最终与赛克图斯的岳父利波磋商后得出了解决问题之道:即刻让两个军团的兵士化为工程兵身份,顺着河流与营地间,构筑一道墙垒,这样恰好就和平行的河川夹成安全的甬道,并且设立岗哨与木塔,这样就再也不用担心凯撒的骑兵袭击了。
“他们在喝马血止渴,并且这些马许多是被刀剑杀死的,说明他们的草料已经快要告罄,开始杀马减轻负担了。”判断完毕后,凯撒便叫副将特卢雷亚斯将沙盘取来,开始策划下一步的作战,“再往前三十罗马里,有个位于厄波罗河的渡口要道,叫柯尔里贝利亚,我们必须在那个地方截住他们!”
入夜后,疲惫不堪的庞培军五个军团,只能面向遥遥无期的目的地塔拉科徒然喟叹,他们在凯撒凶猛的追击下,甚至都找不到一处合适的靠近水源的平坦地带扎营,只能临时跑到个山脚下匆匆过夜。
最后,人群里走出个高大的金发的高卢贵族青年,主动请缨,“我是阿尔维尼的维钦托利,我在先前李必达乌斯将军麾下有些许作战经验,相信可以胜任。”
“这就是我们前来请求您与他和谈的目的,镇住他欺瞒住他,让我们有充裕的时间组织后卫掩护。”
这样,原本赛克图斯属下交替掩护的节奏,就此被打乱,八个大队的皮盾兵步伐不协,互相窝在一起,暴露在箭雨之下——色克底流斯乘机命令掌旗官举起鹰旗,全军从山上山下齐齐发起冲击,赛克图斯就骑着他那匹红色小马,来回支当,场面演变为大混战的节奏,要是换做普通蛮族敌人,早就崩溃过了,但庞培属下果然是久经沙场,个个败而不乱,即便是面对骑兵冲锋的散兵,也能沉着应战,十几个人就敢抱团,互相救应,或者发动逆袭。
赛克图斯的眼珠直直盯着他,直盯到这位前执政官心里发毛,随后小雷神往地上啐了两大口吐沫,这种https://m•hetushu.com.com鲁莽粗陋的习惯,和他矫揉造作的父亲形成强烈反差,随即他将军团的汗衫系在身上,满身泥巴地跳了上来,直接无视阿弗拉尼乌斯,指着更为亲近信任的裴莱塔乌斯说到,“喂,你带着人回营,去把这事儿解决下,干净利索点!”
就在两位司令官前去督工时,留守营地的,最不稳定的几个军团与辅兵,开始串联起来,他们在凯撒奸细的鼓动下,开始自觉拿起武器造反,疯狂的话语从一个营帐传到另外个营帐,最后有意的和盲动的都冲出来,囚禁了前来执行纪律的百夫长,接着就模仿罗马政治传统,推选出十名代表,要和司令官们谈判,商议罢战谈和的事情,或者即刻就带着他们撤离这个鬼地方,去塔拉科,或新迦太基。
结果第二天,激烈而小规模的战斗再度爆发,因为庞培军又开始执拗地开拨,凯撒军则执拗地追击。这回,凯撒换上了第七和第八军团两个生力替补,是大打出手,庞培方混乱不堪地遗弃了前日的营地,继续朝东奔逃。随后骑马冲入的凯撒,与将佐们细细跑动勘测了番,发觉对方遗弃了不少驮马的尸体。
待到凯撒气喘吁吁,在日暮时分到达一线战场时,战斗仍酣,这位执政官大笑起来,高呼着好啊好啊,我麾下的勇士们简直是我的骄傲,“即便没有彻底击败赛克图斯这小子,但是能和庞培的精锐对战不落下风,逼迫他们狼狈不堪,我方已经胜券在握了!”
这下,原本跑在前面的利波等将领,又担忧起女婿的安危,便不断临时抽出其他的大队,搁下背负的粮食与辎重,返身回去厮杀解围,结果阿弗拉尼乌斯又坚持要继续前行,那些被抛下的装具包袱,就落在还没有作战任务的兵士肩上,最后就连平日拉练里最轻松的强壮兵士也苦不堪言,至于那些来自西班牙土著的同盟军与辅兵,平日里轻装跑动惯了,叫他们背这些东西,比死还难受,由此大军的速度异常缓慢——整整一天下来,连六个罗马里都没走到。
带头的百夫长故意很慷慨地说,“签名的字板就仅此一个,如果将军认为伤害到自己的名誉的话,完全能在我们面前将它烧掉,只有神祇才能明确今晚的事情。”
“还有什么人知道这个事情。”阿弗拉尼乌斯翻着按住字板,沉声问道。
见到总帅这样的反应,百夫长们目露不满的凶光,随后递交给阿弗拉尼乌斯块字板,他接过来一看,简直是惊骇莫名,这个是营中官兵,包括军事护民官、百夫长的签名印章,要求军队可以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向凯撒投降,上面竟然还有他随军亲儿子的名字,这个年轻人大概是得到了热烈氛围的鼓舞,不但在上面附和,还自告奋勇愿意充当与凯撒军接触的密使,乃至当人质也在所不惜。
“就这么办,尽快去做,我来担任后卫指挥,而裴莱塔将军、利波将军,你与主帅一起联合指挥主力在前方的作战。”赛克图斯不动声色,但其实他就是在派人监视着不放心的主帅,但愿意殿后,这位庞培的小儿子也算是勇气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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