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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

作者:幸运的苏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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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卢比孔河 第7章 费苏莱·阿里米隆

第七卷 卢比孔河

第7章 费苏莱·阿里米隆

伊特鲁尼亚的首府费苏莱城,三百名长老在听说,打着狮子旗帜的凯撒十三军团滚滚而来后,立刻进行了短暂、激烈而有效的商讨——主张效忠共和派的人物,全被老兵出身的给锁进监牢里,而后他们选出十二名使节打开城门,高举橄榄枝与花盆,将六千多名兵士给迎了进来。
“可是这个军团是用来镇守罗马的。”庞培在犹豫。
唯一还跑来跑去的,是临时加强的城市军团,总有奴隶和流氓,为了吃饱两顿面包而不惜刺青混入军队来,他们正在到处强行劫掠神庙,连街角VICI祭坛上几枚阿司铜币都不放过,另外城外的西班牙第一军团的营地,与招展的旌旗,还总算给共和派的人士带来一丝宽慰,这可是能横扫整个东方的军队,总要比凯撒刚刚成立没几年的军团战斗力要强许多吧,也许真的能以一敌十呢——绝境的人们,往往会迸发出更奇妙更大的幻想。
这时,外面又开始下起了冰冷的冬雨,庞培不发一语,再度踱到了院落前的阶梯回廊处,不久前也正是个下雨的天气,他自认为获得了全罗马的支持,下足了摄取最高荣誉的决心,他并非贪权恋栈的人,他只是在追求最高的荣誉罢了。但没过几个月,又是一个雨日,他却在先前的狂妄大言后,完全没了解决问题的方法,西班牙和马其顿的军团远在天边,那些之前热情赞美奉承他的集镇、乡村和这座伟大的罗马城,现在恍如死人般,毫无生气,他连一万名兵士都募集不到,现在北方局面又糜烂至斯,伟大的庞培,此刻顿时有了束手无策,虎落平阳的感觉!
“此外,我马上就会授予努米底亚与毛里塔尼亚的统治者朱巴王,以同盟者的封号,邀请他和阿非利加总督图拉斯会合,做你的后盾。”说完,庞培如此对小加图打气道。
杜米久斯摇摇脑袋,说既然走远了,那就是我们失策了,就凭我们这些人,能将两万名全副武装行军的兵士给追回来?他们一定是信了凯撒和爪牙的鬼话,现在最主要的还是回罗马城,让庞培紧急调兵和征兵吧,“也许战争就快爆发了,也许就在明天就会发生。”
只有个小亚中央,小小的优伯特尼亚,那儿的女王我倒认得,和李必达乌斯是一丘之貉,不过它的国力好像也太可怜了,就让盖拉夏直接把它给吞掉,或者博斯普鲁斯动手也行。
乌云都集中在山的那面,这儿只有冷风扑面,艰难地在某处歪歪斜斜的小桥上走过,终于在片灌木丛间,李必达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对着隐藏在那儿的尖兵挥舞起手臂来,那个带头的百夫长,对自己与部下如此轻易被发觉极度感到不满,便抱怨着将头盔上遮挡的枯叶给取下,走了出来,厉声询问他们的身份。
在一排鹰标与营旗下,所有人都坐了下来,凯撒用把烤肉叉敲击着罐子,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接着他没有任何废话:
另外,因为在铁矿周边星罗棋布的锻炼小m.hetushu.com.com镇,不但提供了大批廉价的铁制农具使用,并且随时能转变为军事功用,出产精良的武器、盾牌与铠甲,这块地区无疑是连接山南高卢与罗马城间的无价之宝,所以李必达要在第一时间,带领一个军团的兵力赶过来,他可不会真的傻傻地将所有队伍送到卢比孔河以北去,打楔子是他的最爱。
这下,庞培也有些不安起来,他再度重申,要求与会者对外界保密这一切,“因为我马上就能找寻到问题的解决之道,盖比努斯即刻往北,前往伊特鲁尼亚募兵,而马赛拉斯则朝南,前去那不勒斯与坎佩尼亚征集人手。”
同时,罗马城内,听闻三个军团远遁的庞培,终于感到事态的紧迫性,他将所有的党羽,外加小加图等人,尽数召集到茱莉亚会堂,“因为我现在是狄克推多,所以无需召集元老开会投票便能决定国家大事。加图,我所要询问您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库里奥那三位护民官呢!”
“是的!”马赛拉斯随后做出了推演,“但是我们在西班牙的军团数量虽然最多,但很可能无法驰援意大利。一是因为中间的萨丁尼亚与马塞利亚(现法国的马赛城)的航道,现在态度暧昧,我们必须派人去争取;二是凯撒在高卢的几个留守军团,肯定会借道,在比利牛斯山堵住我们。所以,现在最合理的方案,就是紧急在意大利募兵,而后让马其顿的三个军团前来增援,那儿的军团最为精锐,配备了最强大的骑兵和弓箭手。”
其实,杜米久斯还是缺乏斗争经验了,李必达的部署,是让十军团与十二军团齐头并进,走在前面,而自己和十三军团,则担任了后卫,三个军团呈现倒着的三角形行进,结果就在刚走了三十多罗马里后,李必达叫前面两个军团的指挥权委托给色克底流斯统一,接着就带着十三军团从大道的岔路,绕过巍峨的苏特拉山峰,拐入了多山密林的伊特鲁尼亚地区。
“你是哪个军团的?”
“西塞罗可靠吗?他会临时反水吗?”庞培万万没想到,这个疑问竟然是先前西塞罗最好的朋友小加图的嘴里发出的。庞培点点头又摇摇头,但还是带着肯定的语气说,西塞罗起码不会投奔到凯撒那边的,还有东方全是我的势力范围,马上大批的附庸王国,都会隔海源源不断地送来物资和仆从军,埃及、盖拉夏、比提尼亚、博斯普鲁斯、朱迪亚等等等等。
“罗马城交给城市军团就足够了,若是失去了北部的屏障和兵源,那凯撒真的是长驱直入了。”小加图急忙说。
如是而已。
现在,费苏莱又复兴的,护城河与灌溉渠重新被复兴,大小农庄里也因为大量使用从高卢掠夺来的奴隶,而急速焕发生机,李必达不止一次对代理骑士开麦斯提示过要诀:“不要贪图便宜,而虐待奴隶,要给他们干净宽敞些的宿舍,还有饮用水和充足的粮食,并且当有剩余的奢侈品,和-图-书如便宜些的酒水和肉食,也要尽量分给他们,总比资助罗马城里的那些街头无业流氓要划算。要准许奴隶组织自己的家庭,并做好挑选工作,会读写的尽量安置在高层,担任财务和管理工作,这样大家都省心;身强力壮的,更要人尽其用。”
“来得及!”庞培用威严的目光扫视四周,而后为了所有人肯定的答复,“全意大利的军人,都是倾慕于我的,而凯撒,不过是个暴发户而已,除了到处塞钱和女人外,他简直一无是处。”
“诸位,我犹豫过,害怕过,这段时间我每天都会骑着马,近距离注视着滔滔的黑色的卢比孔河,今天是个阴雨的天气,它对面的原野和山脉,在白天就像笼罩在黑夜般。”说完,他起身,闭着眼睛,将手慢慢伸出,而后带着嘶哑颤抖的声调,“往前走,越过它的话,也许就是毫无边际的深渊,没有神灵能告诉我们,前方的路该如何走,但我必须对在场所有人说,我们已经尽力,既然政敌连十名护民官集体提出的法案都能无视,连高卢人被授予罗马公民权这种法令都能无视,那么我认为,不必再奢谈任何的冷静,不要再把公义、法律挂在嘴边了。”
小加图的姐夫杜米久斯,呆呆地看着这个情景,旁边持剑的扈从提醒他,“弗拉米尼亚大道边的泥地里,全是驮马的车辙印,并且都已经变得很坚硬,说明这三个军团已经朝北,走得很远了。”
顿了顿后,凯撒慢慢坐下,将烤肉叉很细心地摆好,接着在沉寂的帐篷内,口齿清楚地宣布:“三天,最迟不超过五天,我将越过卢比孔河,带着武装,带着你们。”
费苏莱,本在多年前,是喀提林党徒聚集的地方,主要成员是苏拉的退役老兵,后来喀提林的叛乱,被执政官西塞罗与聂鲁达联合镇压,拥有五千居民的城市也遭到全体屠戮。后来李必达才慢慢,以克拉苏代理人的身份,将势力渗透进来,现在克拉苏在东方战死后,他更是继承了此地的农庄、政界和矿山,安插了大批骑士,并收买了不少当地的元老,因为这种罗马化的都市,其实都是共和国政体的自治翻版——城市里有“长老院”,也有市民的库里亚大会,政治权力仅仅限于自治,只有当地佼佼的头面人物,才能进入罗马城就任国家级别的公职,但所有人都有公民权与投票权,虽然比不上标准罗马市民的选票“值钱”,但也可在某种程度上影响罗马政局,比如西塞罗当年在竞选时,就不止一次地写信给弟弟与地方上的朋友,叫他们“注意各个自治都市,那些富裕而活跃的市民们,争取他们的支持”。
农业被复兴后,伊特鲁尼亚的经济地位也迅速上升,起码在农作物方面,它慢慢开始能和埃及分庭抗礼,更因为路途运输的距离很近,更是具备的价格上的优势——起码在贵族吃|精细的尼罗河麦粉研磨烘烤出来的面包时,富有的骑士和自由奴,则对伊特鲁m•hetushu•com•com尼亚的产出情有独钟。
※※※※
“自从回来后,就没穿戴过铠甲,佩戴过金链与奖章,一直以平民的装束,窝在自己的营帐里,对外面就说,他的身份已经完全消除了。”凯撒有些伤感地回答说,他当然知道拉宾努斯的决意,所以并非采取任何强制性的措施。
在那儿,是李必达暗中经营多年的“老巢”,特别是费苏莱城。
阿里米隆的营地里,虽然雨越下越大,但凯撒竖着金鹰旗标的执政官营帐里,人马却络绎不绝,这里混杂着各种语言的交谈,拉丁话、希腊话、伊伯利亚话、凯尔特话和日耳曼话,几名带着双耳帽子的军奴,正不断地朝里面抱送着木炭、肉食和酒罐等东西——在做出决定时,凯撒还是照样召开了规模巨大的宴会,邀请副将、护民官与百夫长们,当他与李必达等人见面拥抱时,李必达环视了下帐内,随即低声问道,“他人呢?”
结果,半个集市日后,从北方传来消息,伊特鲁尼亚的退伍军人,和新兵们,对庞培及时表达了莫大的“倾慕”,他们将带头的募兵官送上了绞架,并且叫嚣着要反对独夫民贼庞培,和小丑加图,当盖比努斯带着扈从队伍,准备恫吓镇压时,却遭到了极有经验,手持精锐武器的兵士围攻,盖比努斯的扈从大部分战死被俘,自身总算侥幸脱出,并将这个沮丧的消息报告给庞培。
街道上,家家户户都紧闭着房门,许多富裕者,已经拖家带口,前往郊区避难,就连号称交际花女舞王的普林西娅,也惊惶地关闭了下属的各个妓院会所,她当然明白,若是庞培与小加图,抵挡不住南下的叛军,李必达一旦入城的话,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情。
看来凯撒确实是带了一个正规军团,来到阿里米隆的,随后李必达便对他说,“往前急速跑动起来,而后告诉大营里的总督阁下,就说剩下的三位全到了。”
“我表示反对,阁下。我反对将这个封号让给朱巴王,因为这个国君是出了名的毫无节操立场,据说他还在与凯撒暗中联络,正在静观其变,博取最大利益,若是现在让他觉得共和国的内讧能让自己得利的话,他连迦太基在内的整个尤诺尼亚都会想夺取——所以我认为,还是让图拉斯在阿非利加的军队,暂时监视住朱巴王为好。”马尔克卢斯不无忧虑地提示到。
另外名扈从很小心翼翼地问,“是否要再追三十罗马里,看看?”
“现在还来得及吗?”不少心腹倒是对朱巴王的立场不感兴趣,而是对庞培安排的这一切,是否能抵得过凯撒的速度而担忧,他们都了解凯撒,是个想到做到的行动派。
“你根本就不会明白,丢掉这个你心目里肮脏混乱的罗马城,损失会是如何的巨大。”小加图就像个预言家般,丢下了这句话,而后便冒着雨,就穿着件无袖的毛料托加,离开了。
“狄克推多,现在你可以尽快安排人手,前往各个外省,动员人马来和和*图*书凯撒交锋了。”小加图没好气地建议说,“万一让大部分元老得知全意大利,我方只有寥寥一个正规军团的话,我想在场的所有人都要完蛋。”
这句话完毕后,凯撒抬起细密的额头纹,看着整个宴会场所,没人反对,也没人欢呼,一会儿后护民官与百夫长们,又开始恢复原状,开始频频劝酒吃肉,就像任何事都没发生过,满是刀叉碰撞的声音,大家开始聊起女人、天气和各地的轶事,并不断发出笑声。
“这座城市没什么神奇的!”反倒是庞培怒气上来了,“也许土著的贵族会喜欢,但对我来说,整个家族的故乡,就是在军营里,就是在意大利的农庄里。这儿的城市建设糟透了,到处都是老鼠和臭虫横行的蜿蜒曲折的巷子,肮脏泛滥的河水,贫民窟和花园相邻的山丘——在希腊,在东方,哪座城市不比这里强,就算放弃这里,凭借着马其顿精锐军团的后盾,还有无数附庸国的支持,很快我不还是会杀回来的。”
“难道死者会为了要口粮而活过来找你?”——马其顿国王德米特里,丝毫不顾惜兵士的生命,驱使他们攻城时所言
“您最好动作能快些,我的狄克推多,不然凯撒会很轻松地杀入罗马城,让共和国蒙受三百年惨遭高卢洗劫般的耻辱,而你挂在门阍上的,象征独裁身份的花冠,会成为凯撒的私有物,也许他会以十个第纳尔银币相较的筹码,和部属赌这东西!”小加图有点不客气地指着他,直接说到。
“我只要带个首席大队驻防城市就行,其余的大队,全部以百人队的规模四出,控制住伊特鲁尼亚的乡村公社,如果没算错的话,大约不出半个月,来自罗马的募兵官员,就会来到这儿,我们要做的,就是带着村民们一起,给他们吃棍子!”李必达在市政厅里,对着所有的部属如此下令。
三个军团的宿营地,整整两万名兵士,一百多具弩砲,数千匹驮马、战马,两千多座营帐,数万根木栅,还有上万军奴,全部离去一空,连根鸡毛都没有落下,走得干净、整齐、快捷,只剩下几根渔船短桅杆般的营帐柱子,还落寞地树在被填平的壕沟圈当中旷地上,接着就是寂寥飞来飞去的草芥。
至于克里特岛与塞浦路斯,分别派遣法务官级别的,前去镇抚。
那百夫长面对反问,耸耸肩膀,没好气地说自己是第八军团的。
在雨中暴涨的卢比孔河,到处是溢出的灰黄色的河水泥浆,披着皮革斗篷的李必达、库里奥、安东尼与埃布罗等人,离开了伊特鲁尼亚,选择从苏特拉山的背部,前往阿里米隆,去见在那里的凯撒,向他汇报整个事态的发展,并且要求他“下定最后的决心。”
这绝不是单纯的兵变,而是不折不扣的,凯撒已经暗中派遣军队将伊特鲁尼亚给占据了,那儿全是反对共和的暴徒之海洋,在唏嘘了许多结论后,得知此消息的小加图,开始明白,在意大利北部募兵已是不可能,他便径自去找庞和*图*书培,要求狄克推多采取雷厉风行的手段,即刻带着西班牙第一军团去稳住伊特鲁尼亚的局势。
“他们因为您的优柔寡断与贪慕虚荣,全都成功地离开了罗马城,投奔凯撒去了,另外他们在民会上的演说,直接导致我们在城内无法征募到兵士,除非将一万到两万名奴隶解放组军。”面对庞培的疑问,小加图没好气得说。
这时,凯撒笑了,身后的李必达也笑了,他们当然知道,这种状态是最理想的,官兵们什么都不想,不去思考越过卢比孔河会遭到国家什么样的惩处,他们的心目里,就将这种行为等同于,任何次普通的,遵循总督阁下命令的军事行动。
“狄克推多,伟大的格涅乌斯·庞培是如是宣布这道法令的,从即日起共和国从戒严状态进入战争状态,卡皮托儿山上必须时时刻刻升起红旗,每座神庙的大门也必须不分昼夜开着,军队对它们的私库有百分之十的临时征收权。全意大利的武器作坊,立即无偿开工,停止农具生产,要为共和国军队提供合适的武器。还有为防止公敌凯撒派遣的奸细混入,进行杀人放火挑唆滋事之歹事,即日起取消严禁任何集会、私人宴会,停止任何节日庆典与竞技活动。以上,大广场阿库塔的宣读者!”在大广场围柱间的小讲台上,阿库塔朗读者,一位带着希腊辩论假发的胖子,正在逐条读着庞培的最新命令,但是在他的身边,隆冬的寒风正卷着萧索的布条与灰尘,在干枯的枝桠间来来去去,乌鸦都聚集在神庙与大树上,发着不详的叫声。
“我的忠实追随者,都在东方,还有西班牙。”很久很久,在冰冷悲观的氛围里,庞培看着院子里的那棵瑟瑟发抖的悬铃木,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庞培盯着沙盘沉吟了会儿,随后做出决定:盖比努斯先去伊特鲁尼亚,而克鲁斯则前去皮努凯姆,争取各自募集个新军团,全力迟滞凯撒南下的步伐,我和马赛拉斯坐镇罗马,带着第一军团随时准备增援;杜米久斯即刻出海,航向萨丁尼亚,争取那儿老兵的支持;小加图就任西西里总督,现在立刻走马上任,前去彼处募兵;西塞罗的西里西亚总督任命不做变更,任务就是全力保障通往叙利亚的航路畅通——而西庇阿前去叙利亚后,就征集充足的船只,除去留下一个军团坚守安条克,防备帕提亚人可能出现的入侵外,其余几个军团立即拉回到意大利参战!
听到这句已经是注定的话后,小加图反倒觉得没想象中的那么愤怒,他只是说,“罗马城,伟大的祖先之地,和全共和国的中心,你就这样丢弃给凯撒?”
庞培垂着嘴角,与一帮腹心站在精致的沙盘前,正在策划着未来的战局,“西班牙有五个军团,卢西塔尼亚在瓦罗的手下还有一个军团,我这儿有一个军团,另外在马其顿我还有三个军团。”
“现在是争取所有可能成为盟友的人物之时,无需拘泥小节,先给朱巴王同盟者封号再说。”庞培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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