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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中注定折腾你

作者: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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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背叛 01

第十章 背叛

01

“相信!”
他嘿嘿地奸笑两声,将图片传进电脑里,标题写着:宝贝,刚满三个月。
他的嘴角微微咧开的笑痕,望着他眼内是弯弯的月芒,心……却无声的叹息了下。
“可是,我比你大七岁。”
他倾听,不消半刻眉间拧成了郁结,布上一片阴霾,他眼中的黑仁瑟缩了阵,逐渐染上了冷味,最后i-phone直接从他的手中滑落,静静的躺在一片白中。
他牵起我的手,调皮的冲着姚若琳做着鬼脸,率先离开。
我不语仔细拨弄着他头发上调皮的雪花,美丽的东西总喜欢和美丽的东西贴近,连这样冰冷的雪也融了心,破了例。
房间一下子沉浸了下来,大家各自无语,哎——
我没有看他质问的目光,只是远眺灯火,其实这场雪终究浪漫不起来,这个生日也不可能圆满。
“看到我,就会明白。”
就在他们慌忙地那一刻,我选择独自离开。
埋伏在附近的烈肆笑着走进我们,他的身后跟着一般虎视眈眈的手下。
我再次启唇嘲笑:“我没那么伟大!这是西家欠我的。”
坐了一会,我便以要买些婚礼用品为由拜别了爷爷,却在最后他拉住我的手,轻拍着我的手背,我的姿势是半跪着,入目的便是他发顶的白发。
“你疯了!”
西爵很忙,每天他都一大早着装正式的出门,直到凌晨他才一身酒气的回来,但意外的是他没有发酒疯,想他的酒气应该是无意沾染上的吧。
我心虚地抢过照片便胡乱的往包里收,东西也没能完全收拾干净,率先逃离现场。
“对了,下个月帮我把时间空出来我想去日本看爷爷。”
“所以,老婆我们回家吧!”
“爷爷,他昏倒了!”
而我却拉住了他,反转身体,将他推到了昏倒的爷爷身边,这时,他所有所有的不在乎即刻化为乌有,他焦急地背起老人,呼喊着护士……
“为什么,你知道我们家从来不会做这……”
“嗯!”
“你真的不在乎?”
西爵一进来便给爷爷一个大大的拥抱,他揉了揉鼻子,笑得一脸稚气,他毕竟还只有十七岁。
铃声骤响,西爵不悦地蹙眉,闻而不听,我捅了捅他,表示铃声已经响了整整三十多分钟,若是中国打来在这个时候,实属不易。他暗咒了声破坏气氛,无奈的接起电话。
“什么,又被他们抢了?!那个麦田社是故意趁这个时候来作乱么?”
我退后一步冷笑:“西爵,你太天真了,你果然太天真了。到现在还喜和-图-书欢这种把戏,你不觉得幼稚,姐姐我都陪你玩累了。”
不知道,他是不是和过去的阿宴一样每天早出晚归,伤痕累累?
我转身避开了他的怀抱,“爷爷看到我会不高兴的。”
“当初,是你自己放手的。你后悔了,我可以原谅你,但不可能再接受你!”
“哦,那么现在我想说,我爱你,好爱好爱你!”
我是真的很想带他去精神科,这小子不会忆子成狂了吧,可重点是丢了孩子的人可是我!
心虚地撕去那张纸,揉成一团塞在口袋里也不是丢进垃圾桶里也不对,照实让我为难了一番,西爵定定地看着我,嘴角的弧度完美翘起,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桀骜。
推开门,我端了杯热可可入屋,递给他,他皱眉:“你知道,我不喜欢吃甜食的。”
“我们之间年龄一直都不是问题,不是么?”
一个星期后,我收拾行装回到简城,去了趟父母的墓地拜祭了下,忏悔这七年来的空缺,之后我租下了当年我和阿宴一块住的小小公寓。
我瞥了眼屏幕上通话中的对象,是金头发,那么……
“我有告诉过我爱你么?”
调侃的话语一出,我仰首,西爵坐在沙发上似笑非笑地对着我,慌张地低头才发觉不知什么时候,那张纸上再次涂满了他的名字。
“阿爵,那小子还年轻,性子总会急躁了点,他还需多点磨练,所以有什么对不住的地方你就多体谅体谅。若琳虽是跟阿爵一块长大,虽说她为人还算是体贴温柔,可惜经不住诱惑。爷爷我啊,在那个道上打拼了几十年,什么没见过的?当初你和西爵那件事说起来就荒唐,却也应了你母亲要求,同阿爵结婚。我不是老糊涂,只是看得久了,明白哪个人才是适合和阿爵过一辈子的人。”
对于,姚若琳心惊的呼唤,他没有回头,拉着我头也不回。
我没有让他解释与喘息的机会,继续发动攻击:“是,你是不知道!哼,以为简单地收点保护费开些娱乐场所就简单把钱给赚回来,你爷爷把你保护得太好,以至于你这样可笑!”
西家算是正派的黑帮,但是再正派的黑帮也终究是黑的,必是会游走于法律边缘的。既然是游走,那么必定会碰触到法律的界限。
我低着头,长发垂下遮住明灭不明的眼,我依旧恭敬的跪坐在身边,两边的手却下意识地渐渐搓紧成拳。
对话逐渐飘远,漫过天际,天幕阴沉,今天的雪季或许会提早来临。
一个月后,我和西https://m.hetushu.com.com爵搭乘了前往日本的飞机,我仰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这个时候他们应该行动了吧。
“嗯!”
他拉我的手一紧,目光坚定却被我找到他那遗落的悲伤,他总是喜欢故作不在乎。
“傻瓜!这样,他就不会不高兴了!”
“我找你,找了好几个月,没想到最后你自己送上了门。”
所以,所以他才……
“今天条子突然收到举报,说我们家的仓库存有违禁品。刚刚到仓库里搜出了近五十箱的非法枪支,并且在家中收到了一本账册,里面详细记录了每一笔非法交易的数量和金钱,同时在旗下的三家酒吧里,有未成年少女服食摇|头|丸,昏迷在洗手间里,等待抢救。警方现在冻结了西家的户口,圭二和麟也都被抓去盘问了。”
许是跪坐太久血液不太通顺,爷爷起身的时候略微踉跄了下,可惜小正太还在跟我嬉闹着,一时没有察觉到,不小心被忽略的爷爷很是悲情的仰望天空,典型有个媳妇忘了爹!!
“我最近……学摄影……”
我不满的撅着嘴,嘟囔着:“那次,你不是吃了七夜的酒酿丸子。”
“对,是两张机票。”
“卡布啊,这是我们西家给女子的嫁妆,你就收着吧。可惜我们西家女人的肚子不争气,专生兔崽子来气死老子,你娘家没什么人,这就当做是你的嫁妆吧,将来可要努力给我生个曾孙女。”
西爵出生在冬季,在他的生日也就是我们正式签订结婚协议书的前一晚,日本下雪了,细末的雪花洋洋散散容易令人遐想结婚时花童手中洒落花瓣的情景。我提议看雪景,西爵便驱车前往附近的小山头里,俯瞰星星灯火,衬得飘零的绵绵细雪饶若琉璃剔透明净,西爵的眉睫挂了霜,鼻前呼着白雾,他的鼻头早已冻成了麋鹿般通红通红,十指成冰,其实,他很怕冷。
“我……失忆了,所以我也不知道,七夜是我的孩子的,我是直到车祸后,我才恢复了所以记忆。”
我一时慌乱地站起,动作太大牵连着背包一歪,里面的东西哗啦啦地掉落,西爵同时蹲下帮忙收拾,只是当他捡起一叠照片时候,愕然地顿住了。
从那以后,我正式消失在了他们的面前,事件曝光后的第一件事,我便是找到了郑太后,告诉她,我记忆恢复了,所有一切都记得了,此后我便再也没有见到她这人了。
他却捏住我的手,他的手果然早就冰冷,但是他俯首吻住我无名指指骨的那温和_图_书度,却是温热的,仿佛那一吻便能融化冬雪,迎来春|水。
竟没有留下只字片语给爷爷,我忍不住回头,爷爷正捂着胸口,疼痛令他的五官扭曲到一块,他的身形逐渐佝偻。
“我明白爷爷的意思。”
我道了句“傻瓜”,他却以为我是娇羞难当,竟再次咧嘴笑开,春风得意。
“西爵……”
他拍拍我的肩膀,叹息了声:“过去都过去,我也不是故意勾起你不好的回忆,只不过……好好地跟那臭小子过日子吧,我老了,总会退下来的,也只想看着那小子平平乐乐的过一生也就罢了。”
是的,他的俊美很意外,总是将本是矛盾的东西变得理所当然的美好。
他叹息的那声,疲态净露,那时我才发现他鬓边早染上一片银白风霜。
才下飞机不久,我和西爵就马不停蹄的赶到爷爷休养的院落里,爷爷正跪坐在榻榻米上,茗品清茶,见我们两人同时出现在玄关处,脸色一僵,颇为孩子气的将视线扭向一边。
“嘿嘿,这样爷爷就什么也说不了。”
那个我们人人疼爱的孩子,现在反倒成了我们之间的隔阂,他咳嗽了声掩饰尴尬的接过热可可,却放在了桌上:“下个月我就满十八岁了。”
我怔忪的接下爷爷手中的古玉,一时没能平缓心情,西爵和爷爷叙了一会,出门处理余下的工作,我便陪着爷爷聊天。
“好!”
“是男人都不可能不在乎的,只不过我是大男人,我只在乎的是你爱的是否是我!”
却喜欢倔强地搂着我,双手不停歇的摩擦我的臂膀以求能够摩擦生热,给我些许暖意。我想告诉他,羽绒服太厚他的动作实在多余,但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忍了忍还是没有开口。心下一动,脱下雪绒白柔暖的耳套,抬在他的耳上,西爵的眼明亮亮的瞪成了完美的杏仁形,掺和漫天的皑皑的白雪内纯净的世界,实在可爱而又美得让人心动。
爷爷沉吟着含糊不清咕哝了句,讪讪道:“有了身孕的人,还是别行这样的大礼。伤着孩子怎么办?”
我点头应了声,动作甚是艰难。
“……”
他扳正我的身子,冷啸的嘶吼划破假意制造的平静。
只不过才刚出酒吧,手腕立马被后来居上的西爵给抓住:“说,为什么偷|拍我?!”
我仰头看他,为何他的表情看不出一丝的悲伤,甚至他连考虑都不曾,潇洒地挥挥手。
“爷爷!”
我的吊念空白了七年,那么之后我会用一辈子的时间来想你,我困在了自己过去的躯壳中无法和_图_书自拔,如果不是再次遇见秦羲和烈,我想我会选择永远,永远将自己埋葬!
“我不明白!”
“下个月我们订机票一块去看爷爷好不好!”
在这里的每一天,我除了发呆,看动画片,看相册,其余的什么也不做。七年,他的音容相貌在我的脑海中如同一张老旧的油彩画般,渐渐模糊不清!我胆颤,不安,我没理由该忘记他的,他为我做了那样那样多的事,于是,我努力翻开过去的旧照片,反复看着,反复想着过去的点点滴滴,告诉自己,我想你,很想你,阿宴!
“但……”
西爵轻叹一口声,将我拥入怀中,线条优美却有点略显尖削的下颌,亲昵地摩擦着我的头顶心:“回来吧!”
“左家的那小子……或许我是见过他一面,只是当时他跟在铁的门下,也没发现他的身份,小子很出众,要是我收到这样的助手,做梦都会笑醒吧。可惜,当时他的锋芒毕露,一旦人的光芒超过他的身边人,就是带来杀机。”
“你说话啊,说不是你做的,只要说不是你做的就好!”
我站在门边同样噙着不自在的笑容,如果可以我宁愿希望他们不要原谅我。
终是受不住美丽的诱惑,忍不住拍了张照片,留作纪念。
“哎,郑卡布,你这个大笨蛋!编借口,还是这么粗劣。”
“……没有!”
“第一次发现有人用铅笔写我的名字,还能写得这么丑的。”
他托起我的下巴,让我看清他眼中的深意,“我在乎的是,你心中到底是有我还是有他?”
“走吧!”
我的沉默,使他下意识的捏紧我的下巴,我开口启唇:“他是我孩子的父亲,而你……是我一辈子的人。”
“嗯!”
思绪纷飞,这才察觉到涂鸦的纸上,西爵的名字填满了整张纸。我心下一阵懊恼,撕去揉做一团,不停写下左欧宴与左七夜的名字,以此来平衡刚才那张纸上的不公平。但是,心中的那把秤能够平衡么?
我写得仔细,没发觉涂鸦的用具不过是普遍的2B铅笔,不需要钢笔的手劲,与毛笔的力道,我根本不是来练字的,
“他有孙子,就会答应你了……”
听圭二他们说,爷爷因为那次心脏病发后,身体一直不是很好,一个月前便出国休养了。而偌大的西家就西爵这么一个子嗣,因此年仅十七岁的他,不得不选择暂时停学,抗下了家族的事业。
在说到身孕的时候,我的眉角抽搐了下,杀人的眼波飘向西爵,而西爵假意吹着口哨,看天看地,就是不看m.hetushu•com•com我。
“你不相信么?”
“什么?”
“唔,是么?”
爷爷很是不满地敲了下西爵的额头,却始终没有看我,我只好主动走进他们,跪在爷爷面前,额头几乎贴近地面,我恭敬的行了个大礼,迟疑了会才怯怯唤了声:“爷爷!”
“内奸,那是什么破玩意?下回注意点就是了。”
戏谑在他的眼中一闪而逝,就见他抽一个小靠枕,我以为他要打我,二话不说便往门口冲,只是他的速度比我更加敏捷,伸手一捞轻易将我逮住,肚皮一凉,柔暖的小东西紧贴着肚皮,在我错愕不已地时刻,他快速地按下闪亮地快门键。
那个时候,我们的钱不多,只能租价这样狭小的空间,可后来富足了点,却因为住出了感情,一直没有搬走。
“他经常假装昏倒,别理他!”
我坐在酒吧里漫无目的涂鸦着,酒吧是上次西爵戏弄我的那个酒吧,没有特别的意义,只是偶然经过才进来的。在酒吧涂鸦很可笑,但是我却不知道除了让手上忙碌起来,还能有其他方法来转移大脑的混乱。
“你要是跟这女人走,就永远别回西家了。”
“嗯,去吧!”
“我真的相信,本来若你不想解释也没关系的,你若不想碰触那些,我们便不碰触!”
在他怀中的我,身体本能一颤,我窝在他的怀中闷闷回答:“爷爷,不会答应的。”
我点头应了声,西爵居然殷勤的跑来扶起我,嘴巴还不停歇的继续添油加醋:“哎呦呦,孕妇还是小心的好。”
房间内,是西爵懊恼的嘶吼的声音。
“别告诉我,你是……卧底!”
心下一动,又是一样的威胁,是否意味着我将重蹈覆辙?
终于,他满意地在我的脸下印上他的专属,搂着我往停车场的方向走去。
“臭小子,以前动不动就摆臭脸,如今,却因为个女人跟我故意套近乎了。”
他身体剧烈一震,似有人从背后被击一棍般,黑眸剔透如琉璃却也割出一道裂纹,他再问,气息幽远。
我在家里什么也不做,只是每天等着他回来,整理房间,爷爷房间内发现过去的一份简报,失笑将它丢进垃圾里,爷爷还真是怀旧来着。
我怔忪地看着他,只见他面朝灯火,放声呼喊,用尽气力:“明天,明天郑卡布就是我西爵的老婆!一辈子的老婆,帮我生小兔崽子的女人!”
“是,你是没有贩卖过毒品或者违禁品,但是那些枪支弹药确实是在你家仓库找出来的,而账册也是真的,你爷爷一直将这些枪支贩卖到国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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