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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中注定折腾你

作者: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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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只有天使懂得我的觞•下 02

第九章 只有天使懂得我的觞•下

02

“我要去看他!”
“我想看看他!”
我轻叹:“你怎样才会放手!”
咚——
“哦——”
他对我好,我一直知晓,他对我的付出,我也一直都恬不知耻地接受着,直到圣诞夜的那晚,那通越洋长途电话打到家里,我才恍然大悟,他其实……骗了我!
某一天,我在报纸上看见一场黑帮械斗中,那个曾经杀害我父母的堂口老大,最后竟死在自己亲信的手下。
他微微笑,安抚着我别担心。他深情的望着我,那眼神让我害怕,像在做最后的诀别,粗糙的大掌不停的抚摩着我的脸颊,从拇指摩擦到食指描绘我的轮廓,他俯下声,再次吻上我的唇,真挚而又温柔,亢长地如同一个世纪,他离开我的唇,甚至最后舌尖意犹未尽地舔了下我的唇形,手劈刀落下,后脖颈才刚感觉痛,眼前一黑彻底没了知觉。
终究,我成了那场悲剧的导火线。
于是圣诞夜,我选择送给他一份礼物,那就是我自己!
西爵心疼地将我的脚抬起,嘴里却不断数落着,“也真亏了你,扎了那么多玻璃碎屑还能跑那么远的路,还不喊一句疼,你真当你这双脚是装饰着好玩来着。”
我后悔,很后悔,特别后悔遇到你,把你的世界搅得一团混乱。
可是怎么办,他的手早已僵硬得再也没办法包容我,泪在他的脸上溅起朵朵水花,我从没想过昏迷时候我愕然地看你的那一眼,竟是最后一眼。
原来,他有家人,他有个同样远在美国的爷爷,他的爷爷知晓他加入黑帮,气得和他断绝关系。
“看一眼,就会贪心要第二眼,第三眼……”
我吻了他,第一次主动,深沉而又绵长,那一夜每个人都欢快的庆祝节日,却只有我们两人仅能借助彼此的身体,来熨烫彼此冰凉的心。那晚,他喝了酒,酒精挥发,他的吻变得炙热,席卷全身,而我默默承受的,实话是……
当时,若不是阿宴及时赶到,抱住我,估计就真的一尸两命。他搂着我,全身发抖,待我还未反应过来,他的吻便欺了上来,颤抖的唇瓣失控着狠命压着我的唇,辗转反侧,我才领悟,他一直把我的命看得比自己的还重。
老人满是嘲讽地狠心甩开我的手:“哼,我不是你爷爷。当年,若不是秦羲那孩子在我家门口跪了两天两夜,最后急性肺炎病倒了,你觉得你现在还有可能好好地站在我面前么?”
“你先关心下自己吧!”
姚若琳第一个站出来反驳:“西爵,你傻了!这样的女人你也要!”
“哼,你还有脸说,那阿宴的命呢?那年他不过二十岁,你可曾想到见到阿宴尸体的时候,我这个老人家作何感想。当年是我做错,我不应该心软让他回老家吊念他奶奶,就不会遇到你这个害人精。这样他现在还能陪在我身边,孩子都有几个了。”
那次之后,我真正地成为了他的女人,从女孩蜕变为个女人。
“……”
一只大掌横过揉住我的肩膀,西爵温柔地抹去我的泪水,眼波流转,清澈而温暖,和*图*书如亲临了次马尔代夫的海滩。
我跪在老人的面前,冰凉刺骨的地面坚硬,膝盖骨撞击的声响清脆,余有回音缭缭。
“卡布,你在说什么?起来啊!”
从七夜就可以看出他的父亲本就是个出彩的人物,才不过个把月,他的能力已经逐渐超过各个堂口,也愈加受到会长的欣赏,终于……
拉出一个长音,他竟扯唇微笑,宛若初升起的圆日,渐次明亮,“我无所谓!”
七年前,那段凝滞了的时光被紧锁进记忆的匣子,荏苒岁月流溢,即使经久蒙尘,但只要一打开,鲜活的一幕幕,依旧如昨日重现,鲜明得几乎再次切身肌肤体验一番。
现在,我跌落在左欧宴的死亡中,悲痛得几乎无法自拔,偏偏又遇上和小七夜的骨肉分离,我是很想有个可以依靠的人,但是……
西爵听出不对劲,他焦急地想把我拉起,我却磐石不动坚定跪着,泪水凄楚滑落。
和唯一的亲人断绝关系,欧左宴不是无所谓的,至少圣诞夜的那晚,他喝得酩酊大醉。那夜,坚强如他竟埋在我的腿上,悲伤哭泣了,那样一个大男人,那样一个砍人连眉都不皱一下的欧左宴竟像个小孩般,呜呜落泪。
“谢谢郑小姐的关心和这几天对七夜的照顾了,现在他回到他家人的身边,郑小姐可以走了。”
你后悔遇到我了么?
后来,我是被一股股黑烟给呛醒的,睁开眼皮,发现眼前黑暗一片,侧耳火光灼灼,我这才惊觉如今竟处在了床底下,我蹒跚爬出床,第一眼便见到阿宴满是血污的倒在我的面前,他的嘴唇早已发白,身体开始僵硬,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温度,连带着我的心也弥漫出一片荒芜如死的冰凉。
阿宴对我很好,他好似知道我心中藏着一个人,却并不逼迫,我和他的交往仅限制于牵手接吻,直到那次圣诞节,我才真正被他打动。
“所以,你之前的装疯卖傻都是真的?”
从记忆的深渊中回来,像走了一遭地狱般。全身好凉,凉得我几乎都站不住,周围嘈杂的声音随着不断流逝的体温变得遥不可及,所有的知觉在知道真相的时候就完全被掏空了一般,只剩下空洞的躯壳任凭凄寒的冷风灌进,吞噬着我的所有、所有……
他冷冷地瞥了我一眼,转头对身边的女子开口道:“七夜的情况差不多稳定了,一会就把他送回美国去。”
胸口猛的一震,七夜,他的名字……
不是你了,西爵!
女子点头跟着老人走出病房,我探头想看里面的状况如何,却被无情的关上。
不久后,我也缀学陪在了他的身边,成为一个黑帮老大的女人,也彻底断了我对秦羲的所有念想。
“问过我同意吗?”
不远处的老人停下了脚步,眼眸中蕴着清冷的笑意,声音如冬日清寒的深水:“哼,他也是我曾孙!”
我才站起,脚底板灼烧的刺痛感,不禁令我倒吸口气,跌回西爵的怀中,脚不知何时包扎得跟打了层石膏似的。
你还年轻,你www.hetushu•com.com还美好,你这样单纯而又美好,我早就配不上你了。
直到今时今日,我才真正的了解你,你骗我,骗得我好无辜,骗得我好冤枉;你根本就不是什么无人疼爱的孤儿,你也根本就不是什么天生适合耍花腔的痞子。最终,连你的真实姓名也对我撒了谎。
你居然就是那个坐拥美国金融界华裔贵族,左家的继承人。而你这个傻瓜,居然连这样的天子骄子不当,放弃所有的一切,跑来为我喊打喊杀,直到因我而死。
我扒住老人的裤管,卑微地哀求着:“爷爷,一切都是我的错,但是和孩子没有关系啊——”
原来,他为我的孩子命名七夜并不是意味着他是罪孽,而是为了要他替他的母亲赎罪!
因为,那般刻苦铭心,那般挖心扣骨的痛。
我因他的那句咆哮,聚集在心中的恐慌超出零界限,坍塌崩溃,我哭泣着不顾一切地飞奔出家门,赤着脚随手便拦了辆计程车,往荒无人烟的山上冲。
可是,可以吗?
我一直都在想如果那个时候,我没有总是疑神疑鬼,而忽略了身体的变化,如果那次我及早的查出问题所在,如果那次我能够提前的告诉他,我不是疯婆子,我也不是无理取闹,是肚子里的小家伙在搞鬼,是不是那样,今天就会变得完全不一样了呢?
“西爵!”姚若琳痛呼,脚下不禁焦急一跺,高跟鞋的回音将心中的那份幽怨无限扩大。
“什么样的女人”西爵反问,嘲讽阴鸷的眼对上她诧异的眼眸。
他支撑着扶起我,每一个动作稳重而又贴心,招显着现在他是我的中流砥柱,而我也再次有了依靠。
“你把他从我身边带走七年,七年了,让我看一眼他都不能吗?”
我问过他,是他做的吗?当时,他也只是笑笑不语,那天阳光明媚,他的笑容也格外的灿烂和西爵……很相似。
“我要去看七夜!”
啪!
多年的经验,让阿宴警觉地推开门的一丝缝隙,查探情况。见他面色严肃,并暗自咒了声,我也知晓情况颇为不妙。
这时,不远处却传来凌乱的脚步声打破了屋内的美好。
只是,我没想到所有的计划会被阿宴看出,他当时满不在乎地回答我,他无父无母,也算是孑然一身,倒不如让他去,至少他的能力比我强,报仇也有更多的胜算。
“呃——”
事实上,秦羲在我父母的奠礼上便离开了,他被母亲拉去了美国念书;我不怪他,在我最无助的时刻离开我,因为我能够理解他那样高高在上的人物,本就不应该和我这个称做灾星的孤女有所牵连,早在遇见他之时,同学们都证实了他的母亲正是我们这所学校的董事。
“签下这个你可以走了。”
屋外,依稀有零星的交流声,而我置之不理,陷落在阿宴的死亡中难以自拔,直到如今,我依旧不解那次,为何我会再次被人击晕,然后救出小木屋。
“是!已经把小小少爷安全地转到了老爷的临时别院里,德森医生在照看着小少爷。”
和_图_书“不值得的女人。”
现在,想起来我的想法是很愚蠢的,而他的想法竟比我更加愚蠢,可笑的是我当时居然觉得这样的说辞很据说服力,便倘然地接受了下来。
他将一叠文件丢到了我的面前,这是一份解约书。那次,西爵未到法定年龄,因此他的那份结婚协议书是签订为五年后的,并且另外签订一份协议书,里面明则规定我是西爵的合法未婚妻,纯粹钻了法律的漏洞,因此,现在的解约书,是正式解除我和西爵的婚姻关系,也就是我和西爵五年后的那份结婚协议书也将宣布无效!
“卡布,要不是若琳告诉我,我还真不知道。你竟然十七岁就怀了别人的孩子,还……你还想把孩子过继到我们西家,让我们西家硬生生吃这个哑巴亏么?”
“他很好!”
那天,七夜的到来令我恢复神志,这次,我也因七夜的出事的刺|激,恢复了记忆。
不久他便加入了黑帮,每天都是伤痕累累的回到家,却总是喜欢假装无所谓的同我嬉笑,我终究太单纯了,以为黑社会很简单,不过将校园内的打架斗殴无限放大罢了。
我能回答什么,什么都不能回答,咬紧下唇,唇瓣刺痛,尝到了一丝腥甜。
爷爷铁青着脸出现在走廊处,而姚若琳竟跟在他身边,搀扶着,见到姚若琳的时候,西爵的眉峰很意外的不悦掬起折痕。
我茫然地四处打量了下,才发觉自个身处医院的走廊里,视线一抬蓦地抓紧西爵:
“就让我看一眼也好!”
这女管家阻塞人的话格外犀利,说得让人吐血三千丈,我终于毛了。
老人说的老泪纵横,这一刻他不是商业强人,他只是一个失去宝贝孙儿的孤寡平凡人,我低着头抽噎着任由他训斥,现在,就算他甩我一巴掌,也是我应受的。当年的那件事本就是我的错,本就应该我承担,可……
四周的烈火熊熊燃烧,呼吸本就困难,可是当时,这样窒息的难受对我来说也是一种幸福,分明四周滚烫无比,我竟一直处于北极的顶端,冷风萧瑟,谁把我的心偷偷丢进冰水里,让它冻结成冰,好碎个透彻!
原来,他是叫左欧宴,而不是欧左宴,那年十四岁,我认识了他,七夜的爸爸和秦羲。当时,我并不知晓他们的真实身份是如此令人震惊,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逃开他们,是的!假如人生无法如初见,倒不如第一最好不相见。
第一次的记忆除了疼痛,其他全无,看得出来,他也是第一次,动作粗鲁而又莽撞,而我亦然!
果真,事件不是一波波来,而是齐涌而上,连祈求喘息的机会都无。看来,老天爷很是体贴我,省的动不动来折腾几下。毕竟再强硬的心脏禁得起一次重创,却经不起连绵不断的刺|激。
“你知道的,我这个人认定的东西,除非我死,不然那便是一辈子,我宣誓过你是我一辈子的老婆,就算是个贼婆娘,老子也要定了!”
他的势力扩大的过于凶猛,招来欣羡的同时必定招来别人的眼红,此刻他的身边危机四伏,他m.hetushu.com.com异样的变化,我居然毫无察觉。
他为了我竟不惜与家人翻脸,我的心那次是真实地被震撼住。
“卡布,卡布,你还好吗?别吓我!”
最近,我总是喜欢无理取闹,胡乱发脾气,分明知道他对我忠心不二,却总是担忧他终有一天会厌弃我,丢下我;每每,我乱发脾气时,他总是好脾气的包容着,耐心哄着,可能那次他正为堂里的某件事情烦恼,因此当我不停质问他衬衣里的红唇印时,他终于顶不住冲我发了次火!
我站前一步为自己回答他,窗外一道闪电划破夜空,轰鸣的雷声震颤了地面,为我的这句话的深意加剧效果。
毫无预警和阿宴的爷爷撞个正面,一时没能反应回来,手依旧僵持在敲打的姿势上。
自从父母双亡后,我变得特别敏感,极度没有安全感,好不容易找到了他,以为他便是我的港湾,坚定他会护我一生,那时以为,没有他,我便失去一切一切,因此爱上后会开始担心失去,开始小心翼翼的度过,生怕有一天会再次被抛弃。
是你在天之灵,拼着最后一口气把我带离吗?难道,你不觉得天堂太孤独,我就陪你刚好不是,还是那时你觉得我们的宝贝有权利降临在这个世界上?
我闭上眼,睫翳将最后一滴未尽的泪水抹干,此刻眼中澄澈一片,我没有开口反驳,便表示间接承认了。
后来才明白,它是个可怕的漩涡,进去了便拔不出来。就算出来,也必须抽筋去骨,生生熬去一层皮来。
我颤着唇,双腿一软跌跪在他的身边,抖动的小手不安的抚摸着,想要摸出一点的生气。我想查看他胸口的伤势,但是一触到心脏位置,没有跳动声响,我即刻电击似的缩回了手;我贴下身子,想看清他浓长的睫毛,可是不小心地发现他的唇瓣再也无法喷薄出那暧昧的气息。
西爵摇晃着我的肩膀,子夜的黑眸漫着担忧与不安,见我涣散的视线,逐渐聚焦,他这才呼出口气,“吓死了,第一次,见有昏倒的人,是睁着眼珠子晕倒。”
而真正的转折点在十六岁,父母双亡,因我的父亲不小心涉入一场黑帮的械斗中。
我倔强地再次站起,我必须亲眼确定他平安无事,好好地呼吸着,我才安心。
“还没结束!”
他们是校园的风云人物,而我只是个偷偷藏着心事的平凡女生,那年,我只有十四岁,只能被当成小妹妹的十四岁。
我的想法也不多,也就从山上滚一滚就得了,反正爹不亲,娘不爱的,连自己依靠的男人也逐渐对自己厌烦,回想当时,我仍然对自己有那样偏激的想法感到愕然,最后还是将罪魁祸首推给了肚子里的小七夜。
西爵在身边不放心的看着我吃力斜着脚,呈现八字形的往前蠕动的可笑姿势,只好打横抱我走向七夜所在的病房,好在走廊离七夜所在的病房并不远,当我站定在了七夜的病房门前,手才刚想扣打门扉,门率先打了开,老人望着我目无表情。
因此,我一直觉得这本就是命中注定,孤女还是跟孤儿m.hetushu.com.com在一起会幸福点,我有自知之名,我攀爬不起,于是我选择等高的树枝。
他倒下的那一刻,一只手朝床底伸展,我慌忙地拉住那只冰凉的手,五指相扣。
“七夜呢?七夜怎么样了?”
“亲爱的,一切都过去了。”
待我安静下来,他打横抱起我推入附近无人的木屋内,他没有太多的解释,只是一直懊恼地用手指轻轻搓着我的脑门,数落我的粗心,同时又心疼地揉着我的脚裸,擦拭着我脚面被刮疼的伤痕,他的动作轻柔细致,他的神情认真无比,我凝视着他忍不住吸了吸鼻子,难以忍受委屈地扑进他的怀中,放声大哭。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几乎能够听到他们如野兽一般沉厚的呼吸声,我拽紧阿宴的手臂,心下害怕发抖,询问该怎么办?
“……”
许是命运,我和他们两人终究相遇,然后相识直到心中的悸动。在当时,我是暗恋秦羲的,就如之前描述的一般,他有一双我很是欣赏的眼眸,矜冷的气质,独一无二的淡漠眼神,每一处不是致命的吸引。
“放心,他的情况很稳定,没有缺胳膊少腿的,只是轻微脑震荡。”
我执幼,他比我更甚,他逼近我一步,眼中执着的羁狂激狂翻涌着,那种臣服性的目光,迫使你点头称臣,我倒退一步,“我骗婚,红杏出墙,怀过别人的孩子。”
我笑笑,蹲下身子拾起协议书,手还没捏热便被西爵抽了去,他敛下黑眸,眼底一片平静,音调平静无波,却夹带生冷寒意。
说完这些,他决绝离开,头也不回,我瘫软地跌坐在了地面上,支撑所有的力量早在刚才消失殆尽,没有多余的体力让自己爬起。
那句话是:“滚出去,你这个疯婆子!”
所以人都被他话中的意思给堵得一时语塞。
女子公式化地挡住门口,我当时觉得挺悲情的,当初看《花样男子》的时候,都没觉得杉菜有这么悲情,现在角色对调,而我只是想看看我的儿子罢了,又没发生什么奸|情。
爷爷冷颜再问,脸色早就憋成了猪肝紫,握着拐杖的手背青筋暴露,我隐约担心他不太稳定的血压。
“那告诉我,怎样才是值得的女人?”
他拥有了自己的堂口,开始逐渐撞大自己的势力,一步步朝着设想的计划前进,我知道的是进度,却无法了解里面拥有多少切身痛骨的艰辛过程,他不说,我永远无法知晓,是的!我便是这样一个自私的人。
“喂,你有必要这么勉强吗?”
我是个随遇而安的人,于是那次之后,我选择全心全意地爱他,只不过——
气愤不过的自己觉得人生一片灰暗,打算也加入黑帮为父母报仇,若成功了,了结一桩心事,若不小心死了,也不可惜。
“你们不能带走他,他是我儿子!”
而我不知的是,在我偷偷暗恋着秦羲的同时,欧左宴也在默默地等待着我的长大,或许不是发生那件事的话,我可能会和秦羲表白,或被拒绝,或者被接受,那么这样一个单纯的青春时代便能画上一个结局,即便不圆满,也是个令人喟叹的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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