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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开始折腾起来，但身边两个铁钳一样的手臂却让他的折腾变得徒劳。眼前，一切在扭曲中变形，最终越变越黑。依稀中，他想起彭铮的话，六秒钟，此刻他衷心地希望，这时间能不能过的再快点。

“你们来这里，执行的是什么任务？”灯光背后的两个人看着彭铮，再次询问道。

“能跟我说说，为什么我们要被俘吗？”看着屈俊杰没带氧气就被人带入水下，胖子有点慌了，连忙大声问道。

“为什么？有什么证据吗？”提问者再次开口道。

“我们能出去，我们能出去，我们能出去……”胖子默默念叨着，同时尽量为自己在肺里多储存一些空气，而在下一秒钟，两名水鬼拉着他一下子潜入到水底。

“在那？”对方的声音略带了一丝激动。

“以后记得，能说的说，不能说的瞎说。”彭铮的话让胖子有种想骂人的冲动，但却实在没力气这么做，只能由着彭铮拖着对方离开审讯室。

※※※

“怎么办？”为了节省本就不多的氧气，屈俊杰熄灭了手里的打火机，黑暗中他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清晰。

“我担心，我可能挺不过去。”胖子想了想，坦诚地说出自己的担心。

“姓名，番号。”一成不变的询问再次响起，脑子昏浊的胖子在略微想了一会后，才在脑里找到他们要的答案。

“我到边界线，就是为了解除封锁的。”殷勇说完，关上机舱盖，地效飞行器在低沉的轰鸣声中发动，而后沿着沙漠向前冲去。

用力鼓动了两下肺部，模拟着将气体在口腔与肺子里循环了一下，但毫无氧气的废气根本不能满足身体的需要，此刻的胖子甚至用力扭动身子，希望他们能快点。

“蓬蓬，嘭嘭嘭！”敲打声终于得到了回应，舱壁隐约传来回应，随后没多久，走廊里沙沙的流水声被一阵阵搅动所取代，在一声难捱的扭转阀门声音响起之后，变形的水密门被推开，几名水鬼鱼贯着游了进来。

“当然是敌人，只不过他们在开门前，不知道他们救的是他们的敌人罢了。”黑暗中，彭铮仿佛经历着一些兴奋的场景，可惜他露出的笑容没有被胖子看到。

“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执行者，那个胖子是我们的指挥官，咳，咳！”蜷缩着倒在地上的彭铮，一边剧烈地咳嗽着，一边低声重复道，而回应他重复的是打手重重的几脚。

情况一点点变糟，随着海水不断渗入，水位开始不可抑制地升高，很快，水位就上升到水密门的高度，并且一直上涨到胸口，才因为剩余空气气压的缘故，停止了下来。

看着怀里的胖子，彭铮摇摇头，同时在心里发誓一定不能将今天的事情告诉他。

当彭铮利落地收拾完这里的一切后，才终于走到胖子身边。

“我以下所说的话，千万要记得。”彭铮用力握紧了胖子的手，巨大的手劲让胖子一下子回过神来。

“他们找不到这里。”作为司机的库尔德人看了看头顶，回头对殷勇安慰道。

这种感觉随https://m.hetushu.com.com着不断前进而成倍增大，终于，胖子忍耐不住，稍微吸了些海水进来，但随后的一切让他后悔自己这么做。

“我确定，一定是他。”彭铮十分肯定地点点头。

“飞回去，这条航道上，是一片沙漠，他们不可能追上你们，不过，到边界线的时候一定要消息，我们得到消息，那里已经被封锁了。”对方说完，退后了两步，意思显然很明确。见此情景，殷勇犹豫了一下，随后向众人招了招手，大家鱼贯着走进地效飞行器，并且在生疏的操纵下，将它启动。

他所在的地方似乎是一艘平底驳船，甲板上，已经横七竖八的放满了人，不过，大部分是尸体，最早离开的屈俊杰已经不知去向，而在不远处的角落，彭铮正用一脸虚弱的笑容向他致意，“你干的不错。”他用口型赞扬道，不过一切仅此而已，很快，有两个膀大腰圆的欧洲士兵就将彭铮粗暴地拽走了。

“欢迎来到欧洲。”对方用流利地法语说道，之后，是一记重重的老拳。

“其中一个不怎么开口，但后来也说了，另外一个主动开口的，两人的口供都显示，这个其貌不扬的胖子应该是知道一些事情。”被询问者回答道。

肺子用特有的方式提醒着他，自己的存在，缺氧的感觉让他知局的五官都在凸起，有几次，胖子甚至想要开口，但在冒了几个泡之后，他强自忍耐着闭上了嘴巴。

眼前的场景瞬间扭曲改变！

壮汉显然没有预料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等他醒悟过来，屈俊杰已然冲了上来，下一秒钟，钥匙被屈俊杰重重地按在壮汉的面孔上，本就不突出的一张脸顿时被打的血肉模糊。

可就在他刚要回答的时候，刚刚的一幕再次上演，同样的一拳再次打在胖子的腮帮上，不堪重负的牙齿终于无法忍受，脱离牙床掉在嘴里。

“我不能保证，不过我们之前准备了这个。”库尔德人说着，揭开周围的一片伪装网，几架地效飞行器赫然展现在众人面前。

“姓名，番号。”第三次询问响起，胖子迅速反应过来。

胖子从来没感觉都空气是如此的不可或缺，他大口呕吐着，一边吐出肺子里的水，一边贪婪地吸收着空气，一直过了好半天，才终于缓过气来看向周围。

“杀人，把东西炸掉，你知道，这种事情是我们擅长做的也是唯一会做的。”彭铮耸了耸肩膀之后说道。

首先对着他们的是黑洞洞的枪口，而后，一具敌我识别仪被抵到他们面前。

“我可以帮你。”彭铮说完，空旷的舱室内忽然响起枪栓拉动的声音，“不会很痛，我保证，按照我教官告诉我的，你最多只会承受三到六秒钟支离破碎的记忆，之后一切都会结束了。”彭铮说着，将枪口顶在胖子的耳后。

同样面对审问，似乎屈俊杰所受到的待遇要好的多。相比于前两人，屈俊杰此刻正安然坐在座位上，看着对方。

屈俊杰小心地点燃手里的火机，周围和-图-书的黑暗顿时被驱散，光芒中，原本宽敞的船舱已经被水吞没，在他身边，彭铮搀着胖子一起一伏在水中，呼吸着空间里本就不多的空气。

刚入水的瞬间，一切似乎都还不错，幽暗，但多少有些光芒，但当进入到走廊后，一切开始改变，扭曲的管线，漂浮的尸体，僵硬的面孔，以及肺部里越来越少的空气，身边，两名水鬼表现的甚是从容不迫，但胖子只觉得自己仿佛要被点燃了一样，虽然海水冰冷，但失去空气支撑的他却全身燥热。

“姓名，番号。！”

“那边已经说了，这个人应该是知情者。”单向玻璃内，两名负责审讯的官员对视了一眼后说道。

※※※

就在胖子以为自己会死掉的时候，眼前忽然闪过一片亮光，两只大手一边钳住他的脖子将他拎出水面，周围的海水就这么一下子被变没了，充斥在周围是让人感觉无限美好的空气。

“会的，如果他们来的及时的话。”屈俊杰想了想回答道。

“在这里。”彭铮举起被在背后的手，向对方说道，“你给我带的手铐，我已经打开了。”

为三人留下的空间只有两个头那么多，上面所剩不多的空气等同于他们生命的时间。

“你只有五分钟时间，如果你提供的情报无法打动我的话。”对面，被审讯者尊称为长官的人看着屈俊杰冷冷地说道。

“因为我们肯定能出去。”彭铮语带双关地回答道，之后，被人粗暴的拉入水中。

“滴滴波！”敌我识别系统如同料想的一样传来否定的声音，之后，几副塑料手铐被铐在三人的手上，水鬼带着率先被控制住的屈俊杰，一头扎进水中。

“他们确实抛弃我们离开了。”身边，彭铮说道。

驱逐舰撞塌桥梁的时候，他们三个正在舰桥上，眼看着大桥倒塌压在船身上，慌乱中，彭铮和屈俊杰架着胖子慌忙钻进船舱走廊。而后，轰然间的坍塌，让整艘驱逐舰被压的瞬间沉入水下。

胖子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体已经被牢牢地固定在椅子上，在他对面，是一张放着只有一盏台灯的桌子，和在强烈光芒下，看不清楚面孔的两个人。

“回答错误。”那个声音再次响起，而后，一名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壮汉忽然出现在他身前，一把将胖子连着椅子重新扶起来。

“彭铮，隶属第一特种作战旅。”彭铮有点散漫地回答道。

头顶上，再次传来沉闷的撞击声，显示着大桥的二次垮塌，在经过连番撞击之后又屡次被数万吨的重量砸中的驱逐舰的舰身终于不堪负荷，开始扭曲变形，而三人也从不断传来的嘎吱声中，看到原本密封的水密门逐渐有海水渗入。

“是的，即便是你的性别也不能说，因为，敌人很可能会从你执行的任务中，推断出我们下一步的作战计划，甚至有可能从你的工作日程中判断出很多你都不相信的东西，所以，无论是为了谁，你都最好关上你的嘴巴。”彭铮的声音似乎成为整个空间唯一有生命力的东西，低沉富有https://www.hetushu.com.com磁性。

舰艇外壳的破损，迅速让船体内充满了致命的海水，刚刚还在追击三人的水手赫然发现，他们此刻已经处于生死边缘，奔跑和求救取代了之前的搜索，躲避着汹涌海水的士兵不断拍打着每一处舱室的水密门，希望有人能接收他们。

“真的会有人来救我们吗？”身边，一直默不作声的胖子忽然开口问道。

彭铮的遭遇，让胖子忽然响起自己的处境，而就在他转头准备看看是否有人也会如此对待他的时候，一道健硕的身影忽然阻挡住阳光出现在他面前。

眩晕中，胖子根本没挺清楚对方的话，他只是本能地抬起已经被打的封喉的眼睛，努力睁开看了一眼，又无力地倒了下去。

“你的同伴已经向我们证明，你所具有的价值值得我们这么去做。”桌面灯光终于被关闭，房间里随即打开的日光灯，挥洒出一片柔和的白光。

……

“求救吧。”彭铮想了想说道。他的话，让屈俊杰一愣，但很快明白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手枪，卸掉弹夹，倒转枪柄有节奏地在舱壁上敲打起来。

同样的配置，同样的摆设，不过桌子对面的人却换成了彭铮，看着对面桌子背后的背影，彭铮用带着手铐的手揉了揉眼睛，露出一脸的疲态。

“你可能会挨揍，他们为了发泄会揍你，为了好玩会揍你，甚至仅仅是无聊也会揍你。他们会审问你，记得，除了你的番号和姓名，其他一切你都不能说。”彭铮的手已经攀到胖子的肩膀，略微有点用力的感觉，让胖子在无尽的黑暗中多少有了一丝依靠。

没人会放弃这样的机会，尤其在对方被掌握在手中的时候。于是，屈俊杰被带到了这里，同时还得到了一杯还不算冷的咖啡。

“说实话，我总觉得，另外两个人恐怕并不应该是我们设想的这么简单。”这句话筹措了半天，终于还是没有说出口，在微微点点头之后，第一名官员转身向门外走去。

“一分钟足够了。”屈俊杰放下咖啡杯，举起一根手指，“我们这次的任务，其实是带领人员潜入你方基地，之后由专业的技术人员完成对你处作战电脑的渗透。”屈俊杰一本正经地说道。

海水涌入喉头，刺|激让他剧烈的咳嗽起来，原本被停止的呼吸不可抑制的重新开始，剧烈的呼吸让他将大量的海水吸入肺部，原本苦不堪言的感觉瞬间变成彻头彻尾的窒息。此刻的胖子只觉得，自己要比之前痛苦千百倍，海水仿佛充斥到他身体的每个角落，却丝毫无法带给他需要的东西。

同一时间，另一间审讯室！

“除了番号和姓名，其他都不能说吗？”胖子犹豫了一下，反问道。

但可惜，没人会在汹涌的海水肆虐的时候施展无畏的英雄主义，当然，这其中也包括彭铮他们。

“我有情报，要求见你们的长官。”

“不好出去啊。”屈俊杰用火机四下照了一圈之后回头看着彭铮说道。

“回答的太慢。”胖子倒下的同时，声音说道。而后，那名壮和*图*书汉再次将他扶了起来，放回到灯光下。

“他，他们会审问我吧。”胖子想问的具体点，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但水鬼却丝毫没有在意他的意见，游动却越发变慢了。胖子只觉得自己的眼前变得越来越黑，他不争气地吐了几口泡沫，让胸口的压力减少一些，但很快他就发现，这让他更想用鼻子或者身体的任何部位吸收点东西进来。

“那，救我们的是……”胖子说道这里，忽然停止了询问，隐约中他似乎感觉到了一丝不妥。

“你确定？”对方看了彭铮一眼，之后确认道。

巨大的力量将他连带着凳子一把掀翻，剧烈的疼痛和瞬间倒置的天地，让胖子一下子懵了。

“蓬蓬，嘭嘭嘭，嘭，蓬蓬！”伴随着敲打声，屈俊杰按照摩斯密码的规律发出求救信号，而在他身边，彭铮忽然游到胖子身侧，在黑暗中摸索着抓住胖子因为浸泡在海水里有点膨胀的手。

“哼，证据，我要证据。”对方看着屈俊杰，眼神中透露着满满的不信任。

“证据，有。”彭铮点点头。

不过他很快后悔了，因为，他的话刚一出口，一只巨大的拳头就忽然从身侧飞来，一拳打在他的腮帮上。

水的缓冲让船身没有被砸的粉碎，但破裂的船身却再也无法维持应有的浮力，随着汹涌的海水涌入，整艘船迅速下沉，躲到走廊的屈俊杰三人只能找到一处舱室，将自己关在其中。

“那个胖子是名高级工程师，我们遭遇到的所有技术方面的困难都是他一手搞定的。还有，我想你最想知道的并不是这些，而是，谁会带我们进入中央电脑所在的地方。”屈俊杰顿了顿，“鼹鼠，你最想知道的是鼹鼠是谁。”

屈俊杰再次被唤醒的时候，车子已经停在一处荒野上，相比于作战时期，此刻众人正危险地暴露在毫无伪装的情况下，不过，对于这点，负责掩护他们的人员却毫不在意。

在等待片刻后，门被推开，彭铮和屈俊杰鱼贯着走进房间，而当彭铮看到倒在地上正喘着粗气的胖子，立刻用手指着对方大喊起来，“就是他，就是他！”

“太好了，我以为他们抛弃了我们离开了。”胖子长出了口气，欣慰地说道。

“其他两人的审讯结果如何？”另外一人反问道。

“足够了，一会把另外两个人带过来，我想，有他们只认的话，这个胖子会说出我们需要的东西。”听到回答，另外一人犹豫了一下后命令道，听到他的命令，第一名官员想了想，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而在他内心里，其实还有一点点顾虑。

聆听着走廊急促的脚步声，和时不时响起的拍打声，提示着三人此刻情况的紧急，但很快的，连这样的声音都变得越来越稀疏，直到滔滔海水在过道流淌时摩擦着水密门时特有的沙沙声响起，三人才清楚，眼前的这艘船已经沉入海底。

“姓名，部队番号。”桌子后面，有人大声质问道。

“是的，他们会折磨你，我之前说过，他们会揍你，那只是最轻的，他们折磨人的方法有https://m.hetushu.com.com很多，有些是你无法想象的，如果你实在忍受不住，可以喊出来，但是，你要记得，千万不能开口，因为，一旦你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黑暗中，胖子似乎看到了彭铮明亮的双眸，这多少让他增加了点信心。

“……接下来，我们很可能会被俘。”彭铮用少见的严肃口吻低声说道，“对于我们特勤人员来说，日内瓦的战俘公约是没有任何约束效力的，当然，即便有，你也不要指望。”

“我不知道，我们只是执行者，指挥者是你们抓住的那个胖子。”彭铮摇摇头，用手挡住灯光大声说道。伴随着他的喊声，一名大汉从灯光背后走出来，重重一拳砸在彭铮的肚子上，后者立刻抽搐着蜷缩在一起。

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彭铮已经一脚踢在对方的裆下，剧烈的疼痛让对方扭曲成一团，而彭铮却毫不客气地一脚将对方踹晕了过去。在他身后，帮忙解开手铐的屈俊杰，随手抓起对方身上的钥匙向打手扑了过去。

房间里，审讯仍在继续，其中一人，正是尝试着将电线从墙壁的开关里引出来。而另外一人，则将大把的电线缠绕在胖子身上，而后细心地检查了几遍，才放心离开。

胖子犹豫了，未知的恐惧让他很难想象一旦被俘会遭到怎样的对待，有那么一瞬间，他真觉得彭铮的提议是如此诱人，甚至有种鼓足勇气想要答应的念头，但话到嘴边还是没有出口。

“你们是谁？”胖子愣了一下，想到曾经彭铮的告诫，本想开口回答，但又觉得有点丢脸，索性反问了一句。

“傻逼！”听到对方的话，胖子吃力地回答了一句，而后为自己再次赢得了一顿胖揍。

“我，我想试试。”犹豫良久，胖子慎重地回答道。

“恩，好样的，记得，别丢人。”彭铮收起手枪，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直到此刻，胖子才觉得，彭铮对待自己的态度似乎真的变成了平等的战友关系。

没有灯光，没有打手，甚至房间也显得纤尘不染，在除了两名负责看守他的士兵有点与这里不协调之外，其他方面都显示着这里更像是一间办公室，而绝非审讯室，所有的原因，仅仅是因为在审讯刚刚开始的时候，屈俊杰向对方提出了一个要求。

黑色的背景下，对方的身影只能看到个大致的轮廓，而强烈的光芒刺|激的胖子难以睁开眼睛。

“去你妈的。”胖子恶狠狠地说道，而随着他的骂声出口，一顿毒打再次降临……

“具体任务！”对方再次追问道。

“把他们叫进来，我觉得，有朋友帮忙，或许我们可以说服他。”制止了准备继续动手的打手，一名审讯官员命令道。

“我不担心他们的轰炸，我只担心，我们怎么能回去？”殷勇摇摇头，转而向对方问道。

胖子又一次抽搐着倒在地上，口涎与鼻涕眼泪混合着淌满了一地，在他旁边，打手气喘吁吁地看着胖子，流出一脸困惑。给予对方的痛苦刺|激已经足够大了，但对方却仍然没有任何想要开口的意思，而这似乎有反证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