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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之我是韩信

作者:一枝秃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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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巨鹿鏖兵宴鸿门 第三十四章 狼子野心

第七卷 巨鹿鏖兵宴鸿门

第三十四章 狼子野心

但这权力并不稳固。这支军队是项氏叔侄打出来的军队,军中的将领还不买他的帐。看看项羽闯帐,龙且,钟离昧那些人的表现就会知道,在这军中,项羽的号召力有多大。
结果项梁定陶之败又给了他一个好机会,那楚怀王竟然收回了项羽的军权,封他为上将军,一下子攀上了权力的顶峰。
宋义闻得帐外声音,急忙走出,板着脸喝问道:“鲁公,你未经允许乱闯中军帐,可知道军法?”
一旁拄着杖慢悠悠走来范增,问道:“上将军驻军于此却不去救赵,不知何意?”宋义欺他年老,现出傲慢之色,喝道:“战与不战,吾自有分寸,非尔等所料。大司马手脚不便,没事就好好呆在营中,不要多管闲事。”
宋义哦了一声,说道:“韩信吗?本帅曾闻说过他名。他立下如此大功,怎能埋没?就让他到我营中,先做个军侯。”
见她走远,那宋襄冷笑道:“真是给脸不要脸,还以为他是公主么?”
那宋义虽曾是飞燕们的元老,却一直活在项梁的阴影之下。世人皆知有项梁,不知有他宋义。后来项梁起事,也只把他当成一个下属看待,论起风光还不如营中那些项氏嫡系的战将。
宋义嘘了一声,小声道:“提防隔墙有耳。为父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我做了大王,这打下的江山还不是你来继承?”
项羽急喊一声:“且住!”项追扭过头来,问道:“羽哥哥要说什么?”项羽道:“叔叔已不在,如今我也失去了兵权,恐怕那宋义不会搭理你。何必去寻他自取其辱?”
龙且恨恨道:“那厮前日里与周兰把酒谈心,许以重利要周兰效忠于他。幸而周兰不为所动,回来告诉了吾等,方知那厮的狼子野心。”
宋襄喜道道:“莫非父帅已定下了计谋?”宋义手一招:“襄儿,你过来,听为父慢慢道来。”
钟离昧气鼓鼓道:和*图*书“原指望禀告大王,大王能令那厮出兵。哪知道大王却回话,说由那厮全权定夺。你说可气不可气?”
他一直不甘心屈于项梁之下,奈何项梁在楚国如日中天,他也无法可想。
这一日,项羽气势汹汹,带了龙且、钟离昧,直往中军帐闯来。那守卫欲想阻拦,被他一手拎起一个,望空直抛。只听帐外一阵哀声嚎叫,众守卫哪里拦得住?
项追诧道:“上将军有何事?”宋义便笑容满面道:“犬子宋襄对贤侄女倾慕已久,想娶姑娘为妻。不知贤侄女可愿嫁入我宋氏之门?”
“那宋义对本姑娘还算客气。”项追暗喜,便提步走进军帐。
※※※
桓楚不耐烦吼道:“大家正在气头,你提这档子事作甚?”
项追便道:“上将军说笑了,难道你没听说过我与韩信的事情吗?”宋义笑道:“听倒是听说过。那韩信只是一个小卒,哪里配得上贤侄女这般花容月貌?你我两家皆是楚国的名门望族,互相通婚结为亲家岂不是好?”
项羽犹怒道:“这厮无礼,杀了他都不嫌多,亚父为何拦阻?”范增道:“不可鲁莽。咱们将宋义不进兵之事上书告与怀王,且看他意下如何。”项羽便使人回彭城将此事报与楚怀王。
那定陶大军早就厉兵秣马,只等渡河北击章邯。宋义,项羽一到,便拔寨起营。
当务之急,便是铲除项羽这个眼中钉,将军权牢牢攥在手心。
项羽道:“兵权失去了就失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可那宋义在此按兵不动,十几天过去了,还未见他有进军的打算。如此下去,叔叔的仇何时能报?咱们何时能打到咸阳,灭了暴秦?”
项追去到宋义大营,来到中军帐前,通报毕,便听守卫道:“上将军请项姑娘进去。”
项羽只得按捺,随范增向辕门走去。
项追原本万千宠爱在一身,在军中的地位如同公和-图-书主一般。那只是因为她叔叔与亲哥哥手提重兵,大权在握。如今一个殒命沙场,一个解除了兵权,谁知道那宋义还买不买她的帐?
※※※
项追哼了一声,说道:“我哥哥做不了主,想必那上将军宋义作得了主了。信哥哥立下如此大功,怎能还做一个持戟郎中?本姑娘这就去找他,与他陈说道理。”说罢转身就走。
来到他军帐,却见范增与龙且,钟离昧诸将都在。
项羽头也不抬,有气无力道:“我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
※※※
且说季布西征归来,带着项追便来寻项羽。
项羽苦笑道:“如今大将的任免权不在我,我如何作得了主?”
那项羽走后,宋义坐在帐中闷闷不乐。
项追一听这话便花颜变色,心想怪不得今日这宋义对自己这般客气,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
那秦军的部署是王离的八万长城军团并合了涉间的五万军马驻扎在巨鹿城外,将巨鹿团团围住。而章邯的大军驻兵巨鹿南边的棘原,在平原处专门截拦诸路救赵援兵。因为韩魏两国对粮道的袭扰,又派出大将苏角,启动夫役,专门保护运粮的甬道,运送粮秣。这布置可说是布阵严密,无懈可击。
宋襄嗫嚅了一下嘴唇,小声说道:“大王命父帅援救赵国而来,父帅这么做有些不妥吧。”
那宋襄阴柔得像个娘们,项追怎会看上他?何况她心中只有“信哥哥”一人,哪里容得下其他。
范增道:“还是委屈他到羽儿帐下先做个持戟郎中,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那宋义本是飞燕们元老,故楚亡臣,又是楚地宋氏的龙头,刚被楚怀王加封为上将军,重权在握。项羽只是一个二十余岁的年轻人,哪里把他放在眼里?便喝斥道:“你为副将,吾为主将。营救之事,由吾做主,哪有你说话的份?快快退下,今日不计较你闯帐之过。若是再犯www•hetushu•com.com,断不轻饶!”项羽厉声高吼:“这打仗的事可不能由你一人说了算,还要听听大家的意思。”那龙且,钟离昧一阵鼓噪,为项羽助威。
宋义不慌不忙道:“还不急。等田荣的大军到来,咱们便动手。若是营中那些将军不服,便借田荣之力一起除掉。”
宋襄拜道:“望父亲成全孩儿。”
项羽怒气冲冲问道:“大王遣你我往北救赵,为何不前进?”
季布小声道:“少将军,这一次末将出征,韩信放水决堤淹杀秦军万余人,奇袭秦军嵩高山营寨斩敌四千,连复魏韩二国立下奇功。你是不是可以让他重掌兵马?”
那范增自出山以来,不管是项梁还是项羽都对他恭敬有加,何曾听过这等话来?项羽一见那宋义对亚父无礼,提拳便要打向宋义。范增连忙用拐杖架住,说道:“不得无礼,羽儿快快退下!”项羽还要动手,被范增将衣袖拉住,直往外扯。
项追愕然道:“哥哥,你怎这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莫非是因辞去了兵权?”
宋义叹了口气,说道:“为父何尝不想治他,你没见龙且,钟离昧那些将军都向着他么?项羽勇猛过人,万一把他逼急了,动起手来谁能招架得住?且让他猖狂一时,找个机会再修理他不迟。”
一位面容白皙有点缺少血色的年轻人走了进来,躬身行礼,呼一声:“父帅。”原来此人乃是宋义的长子宋襄。
天幸项梁让他寻找楚王后裔,给了他一个飞黄腾达的机会。他利用寻找到楚怀王的机会,得到了熊心的信任,官拜令尹,可说是极尽容贵。
在项追印象中,那宋义是一个好叔叔,慈祥的长辈,见了她从来都是一脸的笑容。她不信宋义会对他无礼,遂道:“不试试如何知道。”也不理项羽在后呼喊,一径去往宋义的中军营。
宋义叹了口气:“红颜祸水,咱们要除掉她哥哥,你www.hetushu.com.com却要娶她,难道不怕引祸上身?”
范增语气沉痛道:“只要他肯发兵救赵,如此调度吾等也无怨言。可上将军就是不进军,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眼看十几天过去了,耗在这里空费钱粮,如何对得起楚国子民与大王的重托!”
宋义冷笑一声:“救赵?那秦军三十万大军陈于巨鹿,咱们十万军马想要去救赵,岂不是以卵击石?若是一战致败,你我父子的荣华富贵就烟消云散了。那赵国是亡是存,关我何事?”
但他依然不满,只因那令尹是个虚职,没有什么实权。在这乱世,真正的权力便是军权。只有军权在握,说话才有分量。
项羽一心只想为叔叔项梁报仇,只盼早日能同秦军决一死战。见宋义一路逗留,不免心中烦闷。
那军侯督军一千,只是一个低级军官。项追一听,不豫道:“韩信有经天纬地之才,只让他做个军侯岂不太过屈才?”
宋义问道:“襄儿,你是否真的喜欢她,要娶这女子为妻?”宋襄点头道:“自从见过项追姑娘,孩儿便食不甘味,睡不安寝。连做梦都想到她。”
宋襄哦了一声,又问:“孩儿不知父帅在此按兵不动,却是何意?”
众将乍闻项羽辞去军权,由宋义取而代之,皆是吃惊。龙且,钟离昧等人就要发作。范增劝说道:“少将军以大局为重,交出兵权,也是为了能击败强秦。诸位且请按捺,不可为意气用事误了国事。”众将这才作罢。
宋襄暗喜,说道:“要想称王,那项羽必先除掉。父帅可想出来什么办法没有?”宋义阴阴一笑:“除掉项羽不难,为父早有安排。可虑的是营中那些将军。只有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让他们抓不到把柄,他们才无话可说。”
这个宋襄,项追在吴中便曾见过几面。那时项梁还未起事,项族子弟与宋族子弟多有往来。项追只把宋襄当成了一个玩伴,对他的印象和-图-书难说好坏。
话说那楚国上将军宋义领受了楚怀王上将军印,便带领族中亲信,与项羽,范增离开彭城,一路来到定陶大营。
宋义便嘿嘿笑道:“等调开了项羽身边那些大将,咱们便下手除掉项羽。再连韩信也一起做掉,到时那丫头无依无靠,还不是任凭咱们摆布。你想干什么,还不是随你所愿。”
项追冷冷一笑,拱手道:“告辞!”一转身,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原来宋城是宋义刚任命的大将,手底有两万军马。那宋义要排挤项羽一党,自然要逐步削夺他们兵权,用上自己的心腹。
项追便噼里啪啦说道:“我哥哥营中有一个持戟郎中名叫韩信,此番随季布将军出征,施奇计大破秦军,复魏立韩。不知上将军有何封赏与他?”
桓楚骂咧咧道:“那厮今日下令要钟离昧去催粮,要龙且去宋城军中做个副职,分明是想让他们宋氏族人独揽大权。”
一见到项羽,项追就兴高采烈道:“羽哥哥,我们这次打了个大胜仗。”
只见那虎皮帅椅上坐了一人,正是宋义。他身前站了一人,却是宋义的公子宋襄。
宋义笑道:“等另立大功,再作封赏。贤侄女,你来得正好,本帅有一点私事要对姑娘讲。”
宋襄大喜,问道:“孩儿已急不可耐,不知何时下手?”
宋义哼了一声:“那放牛娃有什么可虑?只要为父兵权在手,就废了他有何不可?”宋襄吃了一惊,问道:“父帅莫非想自立为王?”
那宋襄面带不满道:“项羽无礼。他只是一个副将,却敢闯到父帅帐中行凶。父帅为何不治他之罪?”
宋义眼皮微微一抬,道声:“襄儿。”
不料那宋义却在路上磨磨蹭蹭,走一日,停一日,一路行军,不急不慢。好不容易渡过白马津,行至恒水南岸安阳,居然就地驻扎,不再进兵。
项追便对宋义见礼。宋义见项追进来,满脸堆笑,问道:“贤侄女何故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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