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电视机！
我对台下微微一笑，然后走下了讲台。
话筒里穿来了肖塔尔兴奋的声音：“好像叫什么电视机。”
“他这是这么了？”嘉宝吓得脸色煞白，扯着斯登堡的衣袖小声问道。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他的发明现在还没有申请专利喽？！”我使劲德咽了一口口水，眉开眼笑。
托德·勃朗宁、贝西·勒夫等人也都是喜出望外。同样高兴的，还有法典执行局的人以及社会各个组织的代表。
哗哗哗！大厅里想起了热烈的掌声，包括所有法典执行局的人员，格兰特、海斯、庞茂和考华德等人也都站起身来对我使劲拍着手掌。
肖塔尔呵呵笑了一下：“老板，这个贝尔德是个年轻人，去年才到伦敦来，据说是伦敦的一个老板对他的发明很敢兴趣把他请了过来，不但给他提供实验室，还给了他几千英镑进行研究，哪知道在研究的过程中发生了火灾，烧坏了整整一条街，这家伙也就被老板赶了出来，现在只能在一些大商店门口进行这种表演赚取一些研究费用。怎么，你对他的发明感兴趣？”
“发财了！发财了！”我一下子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扯着斯登堡吼得地动山摇。
“什么魔镜呀？吉普赛人的魔术？”我有点纳闷，老头子应该是见多识广的人，怎么会被一个表演搞成这样。
“老板，你怎么了？”斯登堡在旁边看着我浑身颤抖连拿着电话筒的手都直哆嗦，赶紧过来搀住了我。
“老板，老板！”斯登堡把我扶到椅子上，紧张得要命。
我转脸看了一眼车窗外面飞速后退的行道树，道：“米高梅有6000家电影院，和他们合作，我们还是很占便宜的，这件事情，让雅塞尔去办就行了。”
所有人的心情，都是焦急的，忐忑的，尽管看不到讲台前面的选票统计情况，但是他们还是一个个昂起了脑袋。
历史上，当无线电广泛地运用到通讯、广播上之后，很多发明家就开始想发明能传播实况的电视机了，但是都相继宣告了失败。英格兰西南部的黑斯廷斯，贝尔德也在搞这项发明，可每次等待他的都是失败，不过在一次次的失败之中，贝尔德也摸索到了电视机的原理：应该把发送的场景分成很多个小点，暗的或者是明的，再以电信号的形式发射出去，最好在接收机上然图像得以还原。经过多年的努力之后，1924年，贝尔德成功地反射了一朵十字花的影像，不过发射距离只有三米，而且图线也是时有时无模糊不清。后来有一个伦敦的有钱人对他的发明很感兴趣，就把他请到了伦敦去继续研究，然后在1925年的10月，他的研究公司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实现了图像的短距离清晰传播。到了1928年，贝尔德把在伦敦的传播室里，把图像清晰地传送到了纽约，震惊了全世界，到了1936年的时候，英国电视广播公司正是开始传送电视节目，电视正式开始登上历史舞台。
我内心的喜悦之情，已经无法用语言表达出来了。既然那个投资的老板把贝尔德赶了出来，基本上就说明贝尔德现在是个被抛弃的人，对于我来说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老板，今天我在伦敦看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表演。”肖塔尔和我说的第一句话，就笑个不停。
“这个我没有什么意见。你找雅塞尔商量就行了。”我对马尔斯科洛夫笑了一下，然后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我嘿嘿一笑：“热闹好了，我就喜欢热闹。”
“你这家伙怎么跑到伦敦和-图-书去了？”我原本还以为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呢。
“肖塔尔，那个发明电视机的人，是不是叫贝尔德？”我尽量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
“什么消息？”我漫不经心地问道。
我一开始就提醒了一下法典执行局所有成员眼前的形势，现在的情况已经不是法典执行局的权威削弱不削弱的问题，而是法典执行局还能不能存在的问题了，如果继续按照原先的路子走，那法典执行局就只有一个结果：被好莱坞电影人大会解散，到时候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昏过去就昏过去吧，只要不死了就成。肖塔尔，也派专人护手贝尔德过来，另外，你也暂时不要谈什么分厂厂址的事情了，给我一直贴在贝尔德的身边，直到他顺利离开英国为止！”我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庞茂拍了拍话筒：“女士们先生们，我来宣布一下此次投票的结果，由安德烈·柯里昂先生提出来的电影分级制度，以256票赞成53票反对的结果，被集体通过！”
“安德烈，你这次可是为咱们好莱坞做了一件大好书，走，我请你吃顿饭去！”走到停车坪刚拉开车门，马尔斯科洛夫和梅耶就走了过来。
马尔斯科洛夫皱了一下眉头道：“当然是相互扶持对方的电影了。我看今年圣诞档期我们两家的电影公司搞一个圣诞联合大放送，如果效果好的话，这个合作就一直搞下去。”
“安德烈，你难道对这件事情就没有什么想法？”马尔斯科洛夫瞥了我一眼道。
大厅里的300多人，齐齐地全体起立。
尤特乌斯·克雷的心理承受能力不是一般的强，不可能就这么脑残，所以不用想都知道他的这个笑容意味着什么。
“看见上帝了。”斯登堡喃喃答道。
肖塔尔又磨蹭了一会，这才乐呵呵地对我说道：“老板，搞定了。还是钱管用，那小子拿着二十万美元的支票，差点昏过去。”
心急火燎地等了好几分钟，才听见肖塔尔抓起了他的电话。
这不会是……
天气逐渐冷了下来，29号的这天，洛杉矶下了一场大雪，从早晨就开始下，越下越大，好像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
“各位成员，我说法典执行局的权威没有得到削弱，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你们虽然不能删减了，但是你们手里有给电影分级的权力。众所周知，对于一部电影来说，被划入不同的等级带给它的影响可是绝对不同的，等级越高观众就越受限制，票房也就随之减少，这种权力不比原来的小，而且电影分级制度一旦通过，那就意味着送审的电影比现行情况下的数量要多得多，你们的权力也就大得多，这个道理，也用不着我详细说明了吧。各位，我之所以提出电影分级制，最大的一个心愿就是不想看到好莱坞的电影就此衰落下去，如果没有好的审查制度的话，好莱坞电影的发展会受到极大的破坏，但是如果没有法典执行局的话，好莱坞电影的发展依然会面临诸多问题，所以，这个提议，无论是对于好莱坞电影人也好，还是对于法典执行局也罢，甚至是对广大的社会民众，都将是一个极为有益的提议。毕竟，好莱坞是我们大家的，如果我们自己不去推动它的发展，谁还会推动呢！？这也是每一个电影人的义务，今天，我以个人的微薄力量开个头，能不能施行，还是由大家来决定。谢谢。”
“老板，你的电话，好像是肖塔尔先生。”吉米接过了电话，然后转给和*图*书了我。
我摊手道：“我？！我能有什么想打！人家成立公司关我屁事。”
“你知道他们准备什么时候成立吗？”我抛出了一个早就想问的问题。
这几天，有很多电影宣布杀青，约翰·福特的《蓝色天使》，刘别谦的《学生王子》、金·维多的《伟大的巴特莱斯》等等，都进入了后期剪辑制作阶段。其中，卓别林和帕克联合执导的那部《黑海盗》也宣布杀青，卓别林为了庆贺还搞了个酒会，据说这家伙在就会上宣称联美的这部电影要击败包括《好莱坞故事》在内的所有影片，也不怕大风闪了舌头。
“知道了！老板，你就放心吧！”肖塔尔信心满满地挂断了电话。
剪辑得累了，我和斯登堡就从剪辑室里出来站在阳台上抽烟看雪。
“重要！非常重要！你赶快去办！”我催促道。
“联合？怎么联合？”我笑道。
“那你打算怎么办？”我反问道。
可以传递图像？！而且是隔着很远的距离，有发射机，有接收机！
“哪里是什么脱衣舞！”肖塔尔急了起来：“老板，我在伦敦的一家大商店门口看见一种叫魔镜的表演，真是神奇了！”一提起表演，肖塔尔激动得声音都抖了起来。
哗哗哗！没有呐喊，有的是铺天盖地的掌声和众人向我投来的热切的目光。
这铺天盖地的掌声，让我心里一安。
“肖塔尔，你给我听好了，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让你办！而且，不能出现任何的差错！”我笑得都快抽筋了，大声道：“你眼前的那个贝尔德，是个会让地球发抖的人物，他的那个发明，人们会比需要耶酥还要需要它，所以，我让你马上把他和他的发明秘密而稳妥地转移到梦工厂来，你告诉贝尔德，在这边我给他准备好了别墅、车子还有一应俱全的先进实验室，而且，我将拨给他充足的经费供他研究之用，只要这项发明专利由梦工厂拥有。听着肖塔尔，我不管你使用什么手段，花多少钱，一定要把这个贝尔德拿下！”
“肖塔尔，那个年轻人有没有说他的发明叫什么？”我已经快要窒息了。
笑话，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叫贝尔德！
“我算是服了你了，竟然有闲心去看什么表演。不会是脱衣服吧？”我坏笑道。
事实说明，凡是人有皮笑肉不笑的狰狞笑容时，往往喻示着有两种可能，第一，就是这小子脑残了，剩下来的一个就是告诉你他要阴你了。
肖塔尔那边传来了一阵嘀咕的声音，然后肖塔尔有点奇怪地问道：“老板，你怎么知道他叫贝尔德？！难道你见过他！？”
对于我来说，这不是一个好现象，因为即便是电影分级制度通过之后，电影的审查也还得经过法典执行局，如果我得罪了法典执行局里面的人，尤特乌斯·克雷再耍一些手段把他们中间的一些人争取过去，那以后保不定梦工厂的部部电影都被化成NC-17级，那我还混个屁！
“丁铃铃”正当我看得入神的时候，身后办公室里的电话铃想了起来。
我一直忙着电影，倒把这个重大的发明给忘了。
“老板，我给他说了一下，他说你给的条件太优厚了，他怀疑你骗他。”肖塔尔坏笑道。
这一次，好莱坞电影人算是打了个翻身仗。
“哈哈哈哈！”我大笑了起来：“何止感兴趣！？你问问他，他的发明现在是不是还没有申请专利？”
格兰特在讲台上称大厅四周的众多工作人员挥了一下手，那些人开始分发选票。
肖塔尔又嘀咕了一和图书会，然后对我说道：“老板，贝尔德说他计划下个月攒足了钱就去申请专利。”
在格兰特的带头之下，大厅里的人都开始低头在选票上勾勾叉叉，然后把选票递给旁边的工作人员，接着待搜得有选票被收上来之后，在格兰特、海斯、庞茂和考华德四个人的监督之下，工作人员开始清点选票。
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主要的工作就是讨论电影分级制度的具体操作方法，极为费神。我提出的议案，只是大体介绍了一下五大分级，很概括，好莱坞电影人现在学精了，他们不再像第一次大会那样只讨论了框架把剩下的集体操作条款让给法典执行局来完成，相反，这一次，吃够了法典执行局苦头的他们开始给这五大等级设定了种种量化的标准，G、PG、PG-13、R、NC-17五个等级之间的差别标准最后被量化到了镜头数的概念之上，这帮家伙甚至把演员的裸|露程度也加以量化，比如露出脖颈之下胸上面的为G级，胸四分之三以上为PG级，露出整个胸部的为PG-13级，胸部以下肚脐以上的为R级，全部裸|露的为NC-17级。
“肖塔尔，我也只是之前看过相关的报道。我问你，贝尔德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他怎么跑到商店门口去表演了呀？”如今我最关心的可就是贝尔德的这个发明的归属问题了。
“互助公司他们正在筹备成立新的电影公司，你知道吗？”马尔斯科洛夫的脸上，露出了冷穆之色。
就这样吵吵嚷嚷一直商量到了晚上十一点多，才最后把电影分级制度的法案给制定出来，最后由庞茂和考华德宣布法案定名为《柯里昂电影分级法案》，并且于颁布时起开始施行。
“那我还要去商谈厂址呢。”肖塔尔嘀嘀咕咕道。
我不得不佩服这个老玻璃的阴暗心理和手段。刚刚我的所作所为，已经让法典执行局的人感到了一丝挫败感，在他们眼里，电影分级制度与原先的审查制度相比的确是削减了他们手中的权力，所以尤特乌斯·克雷这么一说，很多法典执行局的人对我的态度就不太友好起来。
“老板，我也只是觉得这个发明好玩而已，真的这么重要吗？”肖塔尔被我的口气吓到了。
这个结果，显然是大家都希望看到的。
“各位，刚才安德烈已经把他提出的电影分级制度详细地分析了一遍，可以看出，这个制度是极为合理的，下面大家就这个制度投票吧。”
“是的。老板，我虽然说不出来他的这个发明有什么用，不过觉得这个发明有文章可做。”肖塔尔压低声音对我说道。
一瞬间，汗水从我的额头上冒了出来。这汗水，不是冷汗，而是因为激动致。
“柯里昂先生，你说了这么多电影分级制的好处，可是有一点我不得不提出来，当着这么多法典执行局成员的面，你告诉我，这么做的话，是不是削弱了法典执行局的权威？”尤特乌斯·克雷转身对旁边的一大片法典执行局的成员做了个挑拨的手势，俨然成了维护他们利益的忠实代表。
“好，我这就给他说！”肖塔尔那边又传来了一阵嘀嘀咕咕的声音。
“老板，你是不是怕那个有钱人再来插一杠子呀？”肖塔尔笑道。
噗通！肖塔尔的话，叫我两腿一软差点滑倒在地上。
电视机的发明人就在我跟前，而且现在全世界除了我之外根本就没有人知道这个发明会带来多么巨大的影像！上帝呀，如果我能把这项专利捏在手里，吼吼，后面有什么结和-图-书果我想都不敢想！
近一个小时过后，格兰特把一张纸条递给了庞茂，然后庞茂走上了讲台。
马尔斯科洛夫越说语气越沉重，崛起一家第一档次的大公司，那就意味着米高梅多了一家竞争对手，这份压力是极其巨大的。
我心里暗笑，脸上却装出一幅吃惊的样子：“互助公司要成立新的电影公司？不会吧？”
“怕！很怕！怕死了！你把这个宝贝疙瘩给我看严了，如果有人过来表示对他的专利感兴趣，你就给我乱棍打走。总之，一句话，我要尽快在总部见到他！”我下了死命令。
马尔斯科洛夫见我惊诧的样子，抿嘴笑道：“互助公司这次要有什么大动作了，据说要进行一次大整合，把原先互助公司的四个子公司整合在一起，另外还要把一些实业公司拉扯到自己的旗下。”
“他们哪里有这么多的资金？”我摆出了一幅根本不相信的样子。
“狗娘养的，这个贝尔德也是够贱的！还真不能对他太好！肖塔尔，那你就和他签个合同，先给他二十万美元的支票，看他还怀疑不怀疑！”我已经被这个贝尔德弄得嘴歪眼斜了。
很多人频频点头，更多的人在唐纳·拉普达的说解之下，看我的目光开始变得温和起来。
马尔斯科洛夫嘿嘿一笑，扯着我的胳膊道：“安德烈，我得告诉你一个重要的消息。”
《柯里昂电影分级法案》的颁布，第二天登上了洛杉矶所有报纸的头条，几乎在一夜之间，这个法案受到了好莱坞人以及社会民众的极大欢迎，虽然也有一些反对的声音，但是完全被叫好声淹没了。各大报纸都称这个法案是电影民主的象征，民众也为看到更多的电影享受充分的电影自由而欢呼雀跃，法案引起的强烈的社会反映，是先前我所没有料到的。
接下来的几天，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之埋头干一件事情，那就是《好莱坞故事》的剪辑。这部电影由于是歌舞片，所以在剪辑的时候比以前的电影要复杂一些，加上只有斯登堡一个人帮我，所以比起原来的电影，剪辑起来速度要慢一些，不过好在离公映的时间还早，我们根本就不用太着急。
这样的层层量化，目的就是尽量剥夺法典执行局的分级权力，不留给他们自控的余地，在这一点上，好莱坞电影人可是毫不含糊的。相比于好莱坞电影人的咄咄逼人，法典执行局的人则明显气短得多，毕竟这样的量性划分是必要的，他们虽然有窝囊气但是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电视机！果然是电视机！
会议一结束，我就打着哈欠从大厅里面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身后的甘斯和斯蒂勒叽叽歪歪倒是兴奋异常。
“不是魔术！而是一个年轻人的发明，太神奇了，他把一个接收机放在商店的门口，然后把发射机放在商店里，就可以把图像传送到接收机上，老板，要知道从接收机到发射机那里可隔着好几十米的距离呢！我还特意试验了一下，把我的帽子给了那个年轻人，然后我在门口的接收机上就看见了我的帽子的清晰的图像！就像是无线电传播声音一样，这个发明竟然能传播图像！简直太神奇了！”肖塔尔的吼声，让办公室里的斯登堡都听到了。
看不出来，肖塔尔这老头竟然有些预见能力。
我握着电话筒，急得手心里全都是汗水。
马尔斯科洛夫指着我直摇头：“你这家伙！我的意思是说，洛克菲勒财团的这一手看来有另外的含义，据我得来的消息，华尔街现在都有兴趣向好莱坞进军，洛克和*图*书菲勒财团肯定是打前站的。”
“你就那个厂址的事情给我放下来！狗娘养的什么时候这么啰嗦了！”我急得骂了起来。
我盯着斯登堡的脸，一字一顿地说道：“能让梦工厂数钱数到手软的人！”
斯登堡在旁边看见我激动得差点都要蹲在椅子上了，一脸的好奇。
斯蒂勒和甘斯两个人为《帝国酒店》的首映忙得不可开交，尤其是斯蒂勒，因为这是他独立执导的第一部电影，所以几乎二十四小时都呆在第一影院。
我耸了耸肩：“我累了，想回去睡觉，这顿饭先记下，等有空的时候在吃。”
整个过程是极为漫长烦琐的，但是从始至终大厅里都很安静，无论结果如何，这次投票都将对好莱坞产生巨大影响，如果通过了，那就意味着电影分级制度比历史上提前了四十多年在好莱坞施行，如果没有通过，那将引发更大的振荡：好莱坞电影人极有可能在这次大会上提出解散法典执行局的提案，而且很有可能被通过。
马尔斯科洛夫苦笑了两声：“我想我们两个公司应该联合起来。”
“安德烈，你成功了！我们好莱坞成功了！”莱默尔对我挤巴了一下眼睛，开怀大笑。
法典执行局的成员们显然被我的这句话吓到了，实际上他们比谁都清楚目前的出境，法典执行局一旦被解散，他们手里的权力也就随之消失，这是他们最不愿意看到的。
“老板，这个贝尔德是什么人呀？这么厉害。”斯登堡小声问我道。
“我来伦敦是为了分厂厂址，我们在嘎纳看中了一个大的已经破产的工厂，很适合我们建立分厂，这家工厂的老板是英国人，我就过来了。老板，我在伦敦看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表演，我觉得你肯定会对它感兴趣。”肖塔尔又重复了一遍。
车子刚开出市政府，甘斯就在旁边对我嘀咕道：“老大，马尔斯科洛夫说的这个什么圣诞联合大放送我们还是不要和他们合作了，和他们合作我心里没底。”
“狗娘养的，柯达公司，洛克菲勒财团，老子有了这个专利，还怕你个毛！哈哈哈哈！”我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简直如同疯了一般。
与此同时，我的心里剧烈地抖动了一下，有将要昏倒的感觉，因为肖塔尔描述的东西，和后世一种让人离不开的家用电器极为符合。
“主教大人，你这么说是极为没有道理的。”我就是把嘴皮说破，今天也不能给法典执行局的人留下和他们对立不顾他们利益的印象：“电影分级制度不但没有减弱反而增强了法典执行局的权威。为什么这么说？我觉得主要有两个方面，第一，现在的审查制度已经使得法典执行局和好莱坞电影界的关系极为僵硬，也已经使得法典执行局的权威和形象濒临倒塌的地步，如果这种局势得不到很好解决的话，我想下面的结果不用我说了吧。”
高喊声把其他人招了过来，嘉宝、鲍嘉、詹姆斯等人看着在房间里一转十八个圈的我，都傻了眼。
马尔斯科洛夫沉吟了一下，徐徐说道：“马上就要圣诞档期了，互助公司还要忙着他们的电影，所以今年看来是成立不了了，要成立的话，应该是明年年初，不过不会太晚，到时候，这好莱坞可就热闹了。”
马尔斯科洛夫啧了一声，道：“你这就傻了吧，这次成立新的大公司，是洛克菲勒财团背后推动了，我想原先洛克菲勒财团旗下的众多和电影工业相关的小公司都会被合并到这个叫雷电华新公司里，到时候好莱坞就又多了一家第一档次的大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