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大搞特搞的记者招待会
“听到了呀，那个声音大得呀，地板都砰砰响！”胖子在旁边比划的一下。
“嘎纳？！”和我预想中的一样，几个人全都愣住了。
看着斯登堡那张扭曲的嘴，我恨不得一巴掌把它拍扁然后拿起针线来缝上。
甘斯做无奈状：“老板，现在才十点而已，他们会来的。巴拉去请莱昂斯·派瑞特去了，估计马上就会到。”
我耸耸肩膀：“我是不喜欢巴黎，我喜欢小镇，既安静又没有多少人，没事还可以去那里的海滨游泳，多好的事情。”
“没有。”胖子腰了腰头，其他人也都摇了摇头。
一帮人把矛头转向了霍尔金娜，开始了大声讨伐。
（派瑞特看了看我，握着话筒的手在抖，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再由青转红，然后他鼓足了勇气）：“梦工厂很多东西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如果要说印象最深的，我觉得是……”
“哎呀！怪不得叫得那么惨烈呢！”
马尔斯科洛夫虽然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思虑了一下，发现梦工厂分厂在欧洲建立，虽然对米高梅形成了一些冲击，但是这些冲击不是很大，与米高梅和梦工厂之间的合作关系相比，是微不足道的，所以他的脸色也就缓和了下来。
“怎么了？噎着了？”我坏笑道。
“我觉得是……”
“柯里昂先生，梦工厂为什么不集中精力在好莱坞发展，反而要在欧洲建立分厂呢？”
“你们吃，你们吃！”我无奈地摇头就想走，却被格兰特一把拽住。
一秒钟之内，食堂里一下子安静下来，仿佛深夜的坟场，三秒钟之内，霍尔金娜身边空空荡荡一个鬼影都没有了。
“完全正确！还有这么赶命的！”海斯也在旁边嘟嘟囔囔，顺便把一把葡萄塞进了嘴里。
我装出一幅痛不欲生的样子，偷眼看了一下霍尔金娜，见这小妮子正坐在旁边笑得抽风呢。
……
“老板！醒醒！”
“相靠拉片赚钱的那都是糊涂蛋！电影就得靠钱砸！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呀。高薪聘请几个厚脸皮的导演，再找几个电影名人当靶子，谁火就灭谁！电影靠得是什么呀！靠得就是人气呀！人气上去了，有钱老板就跟着来！你砸进去多少钱，加一个零直接就卖给老板了！我还告诉你啊，有人谈收购立马就套现，给你股票你都免谈，你要是感兴趣，你就投个几千万，多了我不敢说，我保证你一年赚个十亿八亿！真的！我说的还是美元，不是日币！”
“你，你听到什么声音了？”我皱着眉头紧张道。
见她这幅样子，众男人更是气愤，高吼的声音硬是提升了八度，简直就是一群帕瓦罗蒂。
先是端着酒杯喝了一会，然后在格兰特、海斯的主持之下，在洛杉矶市公证处的公证之下，我和莱昂斯·派瑞特两个分别代表梦工厂和高蒙公司签订了合同，然后一帮记者捧着照相机把我和派瑞特围了个水泄不通。
“屁！老板，我就听到其他的声音了！”就在我暗自庆幸的时候，斯登堡的一声吼，让我额头上的冷汗顿时冒了出来hetusｈu•ｃｏm•com。
“甘斯，我叫你请一些人来，你都请了吗？”看了看表，十点了，这个时候应该上人了，却不见一个人影，我把甘斯拽了过来。
这群人进了院子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扫荡我们准备好的食物和酒水，一个个跟饿死鬼一般。
“我是《电影手册》的记者，问了柯里昂先生这么多问题，我想问一下派瑞特先生一个问题。”
（噗通声再次响起）
“我被霍尔金娜收拾了！”
“关于你的最后一个问题，我觉得我可能会这么说：从现在开始，老子只恨你一个人，答应你的每一件事都要放鸽子，对你讲的每一句话都要违心，一定要欺负你骂你，要鄙视你，别人欺负你，老子要在第一时间出来一起欺负你，你开心呢，老子要弄得你不开心，你不开心呢，老子就让你更不开心，永远都要你觉得我是你梦里最万恶的男人呢，就这样了。”
“你们都听到了？！”我顿时紧张了起来，然后我想起办公室的窗户好像没关，如果我和霍尔金娜乐呵时候发出的声音被这帮家伙听到了，那可就羞死人了。
“柯里昂先生，欧洲电影公司那么多，光法国就有百代这样优秀的公司，你为什么却选择高蒙公司呢？据我所知，高蒙公司的发展现在远远不如百代。”
“也许有人会问，导演，你在这快到两年的时间里，拍出这么多条电影有什么用呢？在这，我将告诉大家，本厂创办，还有很久才够两年！”
“是。呵呵，不过我暂时没有那么的野心，我只是想建立一个分厂，能赚一点是一点。”我实话实说。
“除了桌子响板凳响地板响，你们就没有听到什么其他的声音？”我心虚的问道。
“是呀！霍尔金娜，老板怎么可能打得过你！即便是动起手来，你也不能把老板举起来摔呀！要是摔出个三长两短来，我们怎么办？！”
“你以后去巴黎，估计还得住那么贵的宾馆。”我嘿嘿一笑。
“柯里昂先生，我是《邮报》的记者，现在有的电影公司想靠拉片挣钱，不知道你这种行为如何看？”
“分……分厂？！玩……玩玩？！”海斯在旁边听了我这话惊得嘴巴一张，里面掉出一颗葡萄来。
“老大，昨天晚上你在办公室里捣鼓什么事情呀，神神秘秘的，还让吉米守着楼梯不让我们上去？！”甘斯意味深长地顶着我，想从我的脸上找出他需要的信息来。
“安德烈，选址可是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千万不能马虎。”格兰特也很忧虑。
所以，他这么激动，情有可原。
“……！！”
（噗通声响，该记者应声倒地抽搐。）
“斯蒂勒，这个镜头我觉得应该这么用！”
“还蛮齐的。”我咂吧了一下嘴，扭头进了院子。
“我说了吧，他做的事情都是大手笔。这个分厂一建立，梦工厂肯定又多了一个财源。”格兰特在一旁感慨道。
“老板，肖塔尔晕了！”
“我觉得是肖塔尔先生的小故事！听了故事我不怕不怕啦，我胆子比较和_图_书大，我不怕不怕不怕啦！”
“我将深深地扎根在祖国的土地上。”
“好，这个主意好！”
“请问，这次你来到梦工厂，对梦工厂印象最深的是什么？谢谢。”
我带着甘斯等人来到梦工厂的大门口，见从哈维街上来了密密麻麻的一群人，莱默尔、马尔斯科洛夫、海斯、格兰特等人赫然在目，这帮家伙竟然把车子停在了哈维街口徒步走了过来。
“老板，来了一票人！”甘斯的话还没有说完，詹姆斯就从门口跑了过来。
却见霍尔金娜冷静地坐在桌子上面对着前夫指文雅地吃着东西，连头都不抬。
又聊了一会，一辆车子开进了梦工厂的大门，车子刚停，巴拉就从里面跑了出来，然后就是手里拿着箱子的高蒙公司的艺术总监莱昂斯·派瑞特。
“老板！”
“老板！……快来人！”
（记者）：“……”
“老大，我办事你难道还不放心吗？！请了，还请了不少人呢，五大协会的负责人，格兰特、海斯、莱默尔、马尔斯科洛夫、还有不少的社会名流，连洛杉矶市政府公证处的人我都请了。”甘斯拍了拍胸脯保证道。
格兰特摆了摆手，使劲地把嘴里的奶油咽了下去，翻了我一眼：“你什么时候这么小气了！？不就吃你一口奶油吗！我告诉你，你大清早地把我们从床上轰起来，我们连早饭都没吃呢！”
“在法国建个分厂也好，以后我到巴黎去，就不用住那么贵的宾馆了，直接到你们分厂那里去就行了！”格兰特眯着眼睛乐道。
“柯里昂先生，我是《妇女协会报》的记者，我的问题是，你怎么理解生活，怎么理解电影，怎么理解爱情？还有，把我想象成你心目中的女神，你觉得你会说出什么样的话？”（啰嗦的大婶）
霍尔金娜在震耳的讨伐声中平静地把面前的东西吃完，然后右手高高把手里的叉子举起，两根手指轻轻一用劲，原本笔直银亮的叉子顿时被拧了个对折。
“喜欢梦工厂的女士们、先生们、小朋友们，本电影公司创厂快将两年，未够两年，但是差不多两年了，很快，本公司创厂就要超过两年了，嗯，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本厂为社会奉献了很多条电影，很快，本厂将为社会奉献更多条电影！”
闹心的早饭过后，格里菲斯、斯蒂勒、茂瑙等有事情的人各自忙活着事情去了，我则指挥斯登堡和甘斯等人在院子当中为等会的签约仪式做准备。
马尔斯科洛夫、莱默尔和派瑞特彼此都认识，所以根本不用怎么介绍一帮人就很快地打成了一片。
“是呀，老板，昨天你办公室里又是摔桌子又是拍板凳的，动静那个叫大，没事吧？”斯登堡一边把一大块奶酪塞到嘴里，一边口齿不清地问我道。
“你是《洛杉矶论坛报》的记者吧，呵呵，回去你可以这么写你的报道：我之所以选择高蒙公司而不选择百代，不时因为百代不好，而是因为我这个人小时候爱睡懒觉，最怕听公鸡在外面叫，所以一看到他们公司的那个标志，我就和图书眼青。”
“柯里昂先生，你有没有为自己的电影会过期而担心？我是《期货周刊》的记者。”
（已经在旁边打瞌睡的派瑞特一下子停止了腰板，看着记者两眼放光，一幅鹌鹑状）：“请说，请说！”
格兰特打了一个饱嗝，喷了我一脸的奶油，然后爽歪歪地对我说道：“安德烈，你怎么又和高蒙公司的人捣鼓上了呀，说说，这次你又要做出什么大举动了？！”
“霍尔金娜被老板你打倒了？！”
（众人万分等待中）“……”
话一说完，一群人就立马用看着一个败家子的眼神看着我。
“……！！！”
老板的八卦，谁不想听！？
我咳嗽了一声，在众人虎视眈眈的目光之下笑道：“是！实话跟你们说吧，最近这些天，我深切地觉得要加强自身的防御能力，所以昨天晚上就和霍尔金娜较量了一下，让吉米守着楼梯口那是怕伤着你们，你们不知道呀，我们俩一动手，办公室里那是飞沙走石日月无光，站到关键之处就见我一拳打去，就听见咔嚓噗通一声……”
“别扯淡了！合作可多了去了！我还不了解你，你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肯定都是大手笔，赶紧说说你们梦工厂到底要和高蒙公司如何狼狈为奸了？”格兰特比了解他自己还了解我，我要想骗他，那是不可能的。
“还能有什么大举动，就是双方之间的合作呗，以前我们也合作过，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盘子里捏起一颗小小的樱桃，想起昨天晚上霍尔金娜胸前的那颗粉红，不由得淫笑了一下，把它塞到了嘴里。
他是巴不得我的分厂出问题，要是倒掉更好。
“那地方好，风景很不错。”马尔斯科洛夫看样去过嘎纳，见我说把分厂建立在那里，脸上顿时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表情。
（记者）：“……”
“我们的分厂在嘎纳，又不在巴黎！”我解释道。
（记者）：“%……&×@#”
……
（众人等待中）“……”
（噗！噗！噗！）
我一指大门：“那怎么到现在还不见他们的影子？！巴拉呢？”
“格兰特，你看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怎么吃得满脸奶油？！”我走到格兰特旁边，看着他大口大口地吃着奶油，连连摇头：“你不会没见过奶油吧？！”
……
在看看原先的那帮家伙，都窜出去了十几米远，三五一群挤在一起，如同刚才没发生任何事情一般：“大卫，你这个电影题材不错呀。”
“生活就像是一盒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你会得到什么。真正懂得生活的人，有自己的梦想。做人如果没有梦想那跟咸鱼有什么分别？爱情这东西我说不好，因为每天你都有机会和很多人擦肩而过，而你或者对他们一无所知，不过也许有一天他会变成你的朋友或是知己。这世界上有两种人：骗人的和被骗的，所以你不要傻乎乎地对他说：如果，我多一张船票，你会不会跟我一起走？因为事实是，你们经常太快的相视，太快的接吻，太快的发|生|关|系，然后又太快的厌倦对方。至于电影hｔｔｐs://ｍ•heｔushｕ.ｃｏｍ•ｃｏm和生活的关系，我要说得是，生活不是电影，生活比电影苦。”
我翻了多嘴的斯登堡一眼，指了指自己的前胸道：“人家把我举起来一下子摔到了地上，可怜我堂堂一米八的男人，竟然败在一个小女人手里！可怜呀可叹！太丢脸了！”
“从电影开拍的那一天起，我每天都会卖一罐第二年这一天过期的凤梨罐头，因为凤梨是所有梦工厂人最不喜欢吃的东西，而这一天，是这部电影的生日。我告诉我自己，当我买满365灌的时候，还没有人向这部电影扔石头，这部电影就不会过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在每件东西上面都有一个日子，演员会过期，胶片会过期，连厕纸都会过期，我开始怀疑，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不会过期的呢。后来我明白了，原来是我的电影。”
可以说，我现在的所作所为已经让米高梅受到了一些损失，不仅仅是米高梅，像派拉蒙、华纳兄弟等等这些在欧洲都有自己子公司和各自势力范围的大公司都会因为梦工厂的登录而受到影响。
我坐在旁边，一边吃着面包一边那个乐呀。
下了楼来，晃晃悠悠地坐进了食堂，刚一坐下甘斯一帮人就围了过来。
而自己的利益受损，对于这些电影公司的头头来说，是最担心的事情，所以我必须把我的野心压下去，间接地告诉马尔斯科洛夫梦工厂只是想多赚一点钱，没有想和米高梅竞争的念头。
“他还能干什么，肯定是想把他的电影推广到欧洲去赚钱了！”现在已经和我穿一条裤子的莱默尔喜气洋洋，忽悠马尔斯科洛夫道。
“安德烈，你小子是不是想把有声电影带到欧洲呀？”马尔斯科洛夫是何等聪明的人，自然一下子就看到了所有问题的所在。
“为什么？！你这小子也太抠了吧！”格兰特连连摇头。
“柯里昂先生，我是《儿童好友》的编辑，有一个和你同一个学校学习的人说你在学校的时候根本不懂得拍电影，还说你很淫|荡，说你红了之后就忘记了当初的同学，对此你怎么看？”
“这个问题问得好，梦工厂不是不集中精力在好莱坞发展，恰恰相反，我们想更好地立足好莱坞。你们都知道，有声电影给好莱坞带来了光辉的前景，但是欧洲现在还处于默片时代，我们自然要做传播光明和希望的人，把先进的理念和技术带到欧洲，无论对于欧洲来说还是对于世界电影，那都是一件值得赞美的事情。梦工厂一向以为世界电影做贡献为自己的目标，这次在欧洲建立分厂，不求赚钱，只求能推动欧洲电影的进步。”
“分厂？！你们梦工厂要在欧洲建立分厂？！这个分厂干吗呀？！”所有人当中马尔斯科洛夫最激动，一下子就抓住了我的衣服。
历史上，二十年代的最后几年，米高梅就促成了与高蒙公司的合作，只不过现在由于我的插入他们没有这个机会罢了，但是马尔斯科洛夫始终都极其看重欧洲的市场，要不然他也不会凑过1910年到现在，在欧洲建立那么多和-图-书米高梅的子公司。
“安德烈，那地方很小的，而且人也少。”莱默尔有点担心道。
“也没什么，就是想和高蒙公司合作一下，在法国建立一个梦工厂的分厂。”这种情况，即使我不说，等会他们也能从莱昂斯·派瑞特的嘴里打听出来，所以还不如我直接告诉他们。
“……！”
“柯里昂先生，你会去分厂吗？”
（噗！人群中有人仆倒喷水。）
我的心，算是放下来了。
“就是，动手比划嘛，点到为止就算了，你说你怎么会如此狠心把老板当石头摔！太不像话了！”
他这么一问，旁边填鸭一般往肚子里塞东西的海斯和马尔斯科洛夫也停止了往嘴里把拉东西，全都贪婪地盯住了我。
“柯里昂先生，我是洛杉矶一台的记者，梦工厂从建立起到现在很快就到两年了，这段时间梦工厂的发展有目共睹，所以现在能不能请你在电波里对喜欢你们的民众说几句话？”
看着这帮欺软怕硬随风倒的家伙，再看看对着我切着牙齿笑得意洋洋的霍尔金娜，我只能低下头去一口把剩下的面包消灭干净。
“至于本厂会不会有机会庆祝我们的两周年呢，会不会为社会奉献出很多条电影呢？就要看本厂下半年……能不能从你们手上收到你们的电影票钱了。谢谢！”
“你就别调戏我了，你以为一个分厂是那么好建的！？选址、招工、生产等等，所有的关键工作都是我们自己来完成，既要钱又要有人，我们挣的这钱，不容易呀！”我叫苦道。
马尔斯科洛夫知道梦工厂的潜力，知道我的利害，更知道如果我对欧洲感兴趣的话，对于他来说那将是一个多么头疼的事情。别的不说，梦工厂现在掌握着有声电影的专利权和有声电影设备的制造技术，一旦梦工厂带着这两个东西登录欧洲，傻子都能想象到时候欧洲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那绝对是一场史无前例的风暴！而米高梅在欧洲的利益，势必会有所损失。
“老板，隐约有呻|吟声，而且时高时低，你和霍尔金娜不会在办公室里打架了吧？”斯登堡这么一问，食堂里的所有人都围了上来，连格里菲斯都老不正经地竖起了两只耳朵。
“多年之前，我有个绰号叫西淫，任何人都可以变得的淫|荡，只要你尝试过什么叫嫉妒。我不介意其他人怎么看我，我只不过不想别人比我更会拍电影。我以为有一些人永远都不会嫉妒，因为他太骄傲。在我出道的时候，我认识一个人，因为他喜欢在东边出没，所以他有一个绰号叫东贱。知道饮酒和饮水有什么区别？酒越饮越暖，水越喝越寒。你想忘记一个人时，其实你越会记得他。人的烦恼就是记性太好，如果可以把所有事情都忘掉，以后每一日都是个新开始，你说多好。每个人都会经过这个阶段，见过一座山，就想知道山后面是什么，我很想告诉他，可能翻过山后面，你会发现没什么特别，回望之下，可能会觉得这一边更好。每个人都会相信自己的信念，在别人看来，是浪费时间，他却觉得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