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八章 妙人
毕竟老派的导演，当年怎么脱颖而出的？
“打水漂的概率更大！”赵林海接话，很诚恳道：“您有钱投资电影，真不如把那钱捐出去，至少还能落个好名声！”
酒过三巡，老板很隐晦的问道：“女主角是谁啊？方不方便熟悉熟悉啊？”
封闭到旺达最开始做电影，压根找不到有经验的电影人，只能启用新人……
感觉这个陈老板倒是一妙人，互留了联系方式，沈旭东说了之后做电影钱不够会找他……
当然啦，也是因为大胆启用新人，才给圈子带来了活力！
沈旭东想了想：“也有单纯就是想做一把入幕之宾的！”
“三五亿和三五十亿……”
那我们这些泥土里面长大的，干脆别活了！
“您现在做院线稳赚不赔的，电影产业在发展，票房数据在增加，院线分账比电影片房分账多10％……”
不到四十岁，戴眼镜，斯斯文文的，一点也不像土大款！
抓住时代的一个切面，拼了命的拍摄，没错，拍的很感人，画面很好，文人的那点骚柔，拧巴全在里面，文哥和_图_书、上山下乡……
“纪录片咋地啦！女主角不漂亮？”老板有点不耐烦。导演一听也急了：“老板，我们这拍的是猴！”哈哈……”
“那我不投了……”
导演惶恐回答：“老板，不是跟您说了嘛，我们这是纪录片！”
还得去四川见一下院线经理……
生怕观众不明白，又生怕观众明白了。
做能源生意的，其实就是家里有矿！
赵林海点头：“对头，就是这么回事！”
可惜他俩没时间。
“了解，了解……”
沈旭东看了看他，笑着道：“是啊，六千万你投了，临要开机，我告诉你成本涨到一个亿，你加不加钱？”
沈旭东点头：“……都一样，我是跟着赵林海入行的！”
陈老板愣了一下：“我……”
赵林海摇头：“十个项目九个黄啊……不说别人了，就说我，您看到的只是成功的项目，但我自己知道多少项目流产了……因为编剧最早收预付款。很多时候是预付款给了，项目却石沉大海，这很正常。”
沈旭东又道：“拍到一半，hetushu.com.com我跟你说剧组没钱了，需要再追加五千万……你加不加？不加的话，之前拍摄的东西就作废了！”
陈老板也嘿嘿一笑，然后转移话题：“两位老弟，你们说电影这行能不能做？”
“还是挺深的，而且我们内部很团结的，不骗穷人！”
也就是说，你想入圈，首先的找到愿意领着你的人！
扯回来，现阶段还没到新人出头的时候了，拍商业片的，就一个冯晓刚……
“我知道！”陈老板摊手：“我就想不通了，花个几百年万曹一姑娘……何必呢？”
“……那我再想想吧。”
可是你让他再思考的宏大一点，不好意思，没这能力了，它们的生活经验就是如此，没有更多……
“花魁嘛，价格直然不同！”
米脂婆姨绥德汉，源自于陕北名谚，三国时的天下美人貂蝉是米脂人，才貌双全的吕布是五原郡九原人……
“动作片吗？”
赵林海主动聊起了煤老板包养女明星，陈老板说这是效仿先辈：“以前很多晋商老板都有包养的戏子……”
“…https://ｍ.ｈeｔushu.ｃoｍ.cｏｍ…一个亿……也行！听说李连结能卖海外版权的！”
听到这，赵林海咧嘴一笑：“我们学校流传一个故事，说有个导演好不容易拉了一笔赞助，投资人是个煤老板。
说白了，一帮城市里娇生惯养的圈子里的二代们，体验了一下生活，就他妈哼哼唧唧半个世纪……
“不一定非得是女明星！你们在这地方就没有本土选美、模特大赛吗？”
赵林海虽然不太能喝，但两个人一起也有个照应！
“您还有这种经历？”
“我们这行跟一般行业不一样，除了明星酬劳，所有款项外人都不知道……太好糊弄外人了，举个例子吧，我要是跟你说我准备找李连结拍个片子，成本六千万，你投不投？”
“那沈老弟呢？”
陈老板本来打算带他俩一起去开眼界——见识一下米脂婆姨。
陈老板叹了口气：“钱权交易，钱色交易，自古如此，概莫能外。”
“别看我，我不懂这些！”
“那我肯定投！”陈老板一脸的我可不是好糊弄的：“李连结在动作片领域有号召力的和_图_书！”
“当然！”
沈旭东看了眼赵林海，然后才道：“看您想怎么做了，如果只是小打小闹，我建议您还是别入行了……”
就是有一点不太爽——居然没有陪客。
沈旭东没理他，继续道：“……拍到快结尾，做后期，上映宣传、发行……每一块都有可能需要你追加投资的！”
“朋友来了，直接拉过来站台，给大爷吼两嗓子，倍儿有面子有木有？另外，戏子的脸蛋和腰身很好的，又年轻——送给哪个官员能不爱呢？做生意嘛，当然离不开官员！”
陈老板疑惑看了看沈旭东：“没听说过你们好这口啊！”
“不行，你赞助一个呗！带上她们出门办事，也爽利一点……”
姓陈……
临告别前，赵林海含蓄提点了一下，陈老板摇头：“我就一个院线公司，没有签女明星的！”
听到这，陈老板大概明白了，沉默了一会，然后问：“……你们这行水这么深嘛？”
之前，我们说过电影圈很封闭的！
翻来覆去的憋在心里。
你往上追溯，基本上都是一个圈子的……
“……那要是只投资
和图书低成本的电影呢？”
第五代导演们，唧唧歪歪，忧国忧民，无病呻|吟，巴不得把他们那个核殇年代烙印到每部作品里面去。
沈旭东来了兴趣：“包养戏子？”
陈老板点头：“我也这么想的，但看到你那个《山村狐妻》赚大钱，心痒啊！”
“以前叫捧角，看一场戏撒个几百俩……现在也差不多，赞助演唱会，赞助电影之类的！反正就是给钱嘛！”
虽然是新丁，可架不住砸钱，短短半年时间，人家就刷成了陕北地区规模最大的一条院线。
“啊？”
见了面，简单喝了一点，没有聊入行的事，反倒谈起了圈内的八卦——他们圈子的！
愤懑，不甘，迷茫，发酵，酸臭，然后故作深沉的隐隐约约的漏在电影里。
“什么样的叫小打小闹？”
赵林海解释：“我们是不好，但有些人就好这口……你想打通圈子，这个必不可少的！”
“不投的话，之前的钱就要不回来了！”
“怎么包呢？”
是这样的，沈旭东跟赵林海一起的，跑发行嘛，沈旭东又不能喝酒……
“嗯！”
“三五亿都不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