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雪国长冬
第一百七十四章 滑雪旅行
开学几天，时间很快来到星期四，到了县立津高一年级滑雪旅行的日子。
“因为学习？”
泷川光望过来，似乎想笑，只是更多还是无奈。
似乎是那三个辣妹？
两人在这边聊着，海星望过来，目光与森见交汇后对她笑了一下，接着又望向了曾经的辣妹朋友们。
“昨晚没有失眠吗？”成濑问道。
六人为一组，每个小组一个房间，而成员自由组合，没有限制。
男生们嘿嘿嘿地笑了起来。
“没问题吧？”
对尚子点了下头，他转身坐下，“什么？”
“早上好……”
森见点了下头，“还好也只有两天一夜。”
脸上的黑眼圈也十分明显，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小笠原张了张嘴，最后也只能叹息一声，“大家各玩各的吧。”
成濑默然。
“看样子大家都来得很早啊。”
“妈妈也是这么说的。”
坐在喧闹的教室里，森见扭头望了眼坐在一起的三个辣妹，有些后悔自己没有早点找人组队。
巴士一路摇摇晃晃，从县道驶入岩木山环状线，再转入通往滑雪场的道路，最终在滑雪场下方的酒店外停了下来。
“她们要是能安静一点的话，我也没那么介意。”
“我就www.ｈetｕsｈu•ｃｏｍ•ｃoｍ算了。”
海星打起精神，对他和尚子笑了一下，“刚过六点就醒了。”
中原雪再次点名，成濑扭头找了找，尚子和泷川光就站在旁边的女生小组里。
“好了，再点一次名，然后每个小组的组长到我这里取房间的钥匙。”
“光。”
“……”
另一边，一年C班的教室里，中原雪也宣布了同样的消息。
得盯紧些了……
“唔——”
“嗯。”
“就是那个。”
“嗯嗯。”
排队下楼，坐上跟D班学生同乘的大巴，泷川光倒头继续补觉。尚子坐在她身旁，成濑则被同一小组的其他男生拉去了。
“安眠药多少有些副作用，没事少吃……不，是别吃。”成濑说道。
辣妹们不太安分，不理会就好，她稍微有些担心的是海星。
来到教室，无论男生还是女生，都围在一起商议着什么，没有人能真正地平静下来。
泷川光伸着懒腰，从座位上起来，“这么快就到了吗。”
“我在网上看过了，还算可以吧。”
她抿了下唇，“没什么。”
“一叶。”
“这里。”
“没有。我九点就去床上躺着了，还吃了一片安和-图-书眠药，很快就睡着了。”
四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七八分钟后，泷川光一个人过来了。
“……到时候轮流把风……对了，成濑也一起看吧。”
“就一点个人用品。”成濑说道。
“嗯……”
她没否认，“只是偶尔。”
又过了一会儿，森见过来了。
“光，我们到了。”
又过了几分钟，巴士启动，离开津高，向着岩木山北面的滑雪场驶去。
小组内的另一名成员小笠原凑了过来，“在想什么呢。”
而在听说她昨晚吃了安眠药时，她也只是稍微沉默了一下，没说什么。
“这里。”尚子抬了下手，“睡着了。”
海星看着他，很快点了点头。
“就是包里的东西。”
“是吗？我带了Switch，还有一大包的零食。”
而顺着她的视线，她也注意到了那群大声谈笑的辣妹。
通体红色的酒店坐落在白色雪山的山脚，高大显眼，正面的停车场已经停靠了一辆大巴，A班和B班的学生正从车上下来。
尚子叫醒泷川光，又看了看窗外。
见她似乎还有些不情愿的样子，成濑说道：“光就算留在家里陪着月姐，也做不了什么——不如说你要是做点什么，对月姐来说和-图-书反而是打扰。”
隔着过道，旁边另一个男生说道：“我带了几本漫画。”
“唔……其实要是能在八甲田那边多玩一天，我倒是不介意跟她们多待一会儿。”
“早上好……”
“到三年级再说。”
“没问题，又不会检查背包。”
“嗯。周末就是共通考试了，月这两天打算在家里学习……哈——”
“下去吧。”成濑站起身，扭头看向尚子。
从成濑看见她时起，到她走到站台，在他面前停下，她至少打了四个呵欠。
他又望了望外面，E班学生也已经从大巴上下来了，森见和海星走在一起，跟在旁边的……
早早起了床，收拾洗漱一番，再提上旅行包出门，成濑和尚子来到巴士站台时，海星已经在等着了。
甚至比森见都早。
“诶～真冷淡，大家不是好朋友吗？”
“过来聊聊吧。”
“我也带了漫画。”前排又有一个男生转了过来，“还有几本‘高级’的。”
他稍微沉默了一下，“现在就已经偶尔需要吃安眠药了，到了三年级该怎么办。”
再看泷川光，她正以一种奇特的姿势在桌上趴着。
——滑雪旅行是以小组为单位行动的，无论是滑雪的时候，还是在分配房和图书间的时候。
“难道是……那个？”开口的男生莫名压低了声音。
“也不知道那边的旅馆怎么样。”
“总感觉海星跟之前有点不一样了呢，寒假里发生了什么吗。”
“好了，都安静下来——大巴已经过来了，把该带的东西收拾好，准备出发吧。”
中原雪很快上车点名，清点着人数。
一边说着，她又打了个长长的呵欠。
“真期待啊……今天的滑雪旅行，还有晚上的合宿。”
——在慢悠悠地找上海星以及另外一名朋友之后，班里已经没有其他落单的人了。
见到早早到来并且精神饱满的海星，她果然也有些意外。
“是爸爸的啦。”
从津高到春天滑雪场，大约四十多分钟的车程。
“Oh——”
“嗯，先下车吧。”
而彼此三五成群，也有明显的群组划分。
从开着空调的巴士上下来，扑面吹来的寒风令人瑟瑟发抖，成濑赶紧钻进了酒店大厅。
海星刚想说什么，担任教师走进教室，拍拍手示意底下的学生各自回到座位上。
担任教师当然也不会拆散其他组合，直接将她们凑到了一起。
“嗯嗯。”
“泷川——”
盯着窗外看了一会儿，成濑又回过头，看了看尚子和靠在她身和图书上的泷川光，旁边的男生忽然问道：“成濑都带了什么？”
成濑看了看她，“你不会也在吃安眠药吧？”
“我本来是打算留在家里陪她的。”泷川光接着说道，“不过月和妈妈都说滑雪旅行只有一次，还是让我过来了。”
“哟，海星。”
“……”
“早上好。”成濑看向泷川家方向，“月姐呢，今天不去学校吗？”
其中一名辣妹很快察觉到她的视线，“我们又分到一起了呢。”
目的地是位于岩木山北侧的春天滑雪场，总行程两天一夜——要在当地的旅馆住宿一晚。
成濑哑然。
尚子有些吃惊，“海星已经在吃安眠药了吗？”
尚子在一旁开口道：“这两天月姐在家里有绿子阿姨照顾着，光就放心吧。”
“唔……”
显然，她昨晚并没有睡好，招呼也打得有气无力。
他打了声招呼，“你今天起得真够早的。”
“……”
泷川光过来后没两分钟，巴士跟着到来，将几人送去学校。
只是去滑雪场那边住一晚而已，又不是修学旅行……
森见看他一眼，又望向天。
“成濑——”
她走过去，娜娜子盯着她看了一会儿。
深吸一口气，泷川光收拾心情，很快露出笑容。
海星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