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学术生涯
第五百八十一章 第三篇论文！
法尔廷斯虽有些莫名其妙，却也没多问什么。
报告会既然是由燕大和数院共同举办，那准备的事，自然也不会让陈舟去费心。
现在经陈舟之手，算是再次暴露在了众多数学家面前。
陈舟略一思索，倒也没让孙院长太过为难，而是给了一个还算适中的时间。
事实上，关于陈舟先前的那两篇论文，有不少学者，乃至于许多高校学生，都在关注着。
他趁着一个空档，跟孙院长说了一句，便将电话挂断了。
又是全身心投入的一天。
这则通知还没挂上去多长时间，点击量便以几何的速度倍增着。
然后，陈舟将手机关了机。
“我也想要……”
“我当然会去……”德利涅看了看法尔廷斯，又说道，“只是这机票，有点难买……”
“嗨，兄弟，我想你是理解错了，一场报告会，可不止一篇论文！”
却没想到，结果恰恰相反。
陈舟心想，也许还有可能，用不了那么多天……
助手颇有些无奈的摊了摊手。
陈舟这小子，是去寻找“外援”去了。
盯着路灯看了一会，陈舟收回视线，伸手拉上了窗帘。
时间，从上午，到下午，再到晚上。
德利涅微微一愣，旋即再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实名羡慕，记得多跟论坛的兄弟们分享分享！”
陈舟丢下一句，便准备挂断电话。
“等正月十五之后，学生们开学吧……”
“德利涅教授，您确定是要订前往华国燕京的机票吗？您选择的时间，可一点都不好买票……”
“跷跷板机制中，假定中微子是马约拉纳粒子，同时存在尚未被发现的，质量远大于电弱能标的重中微子……”
现在的陈舟，简直就是他们的福星。
所有人都被眼前看到的帖子信息，给震惊到了。
听到陈舟这话，孙院长微微一愣，重复道：“先前的闭关还没结束？”
整个人，全身心的趴在了课题研究之上。
“你们先别讨论机票和报告会的事了，赶紧刷新一https://www.hetushu.com.com下论坛的帖子，有惊喜！”
法尔廷斯从呆立原地的助手身旁走过，他虽然有些奇怪，却并不知道这人愣着的原因。
再加上后续给高能所研究小组的成员放假，前两天召开研讨会，商讨课题研究进程安排。
第三天，和孙院长确定报告会时间后的第三天。
陈舟回道：“那倒没有，只是先前的闭关，还没结束呢……”
刚跟自己的助手说到这人，结果这人就来了。
论坛的热闹，从燕大公告发布起，已经持续了两天时间。
“你们还有心情在这里讨论，不去订机票吗？”
不少高校学生，把自己的博士毕业论文和硕士毕业论文，也都朝着极小模型纲领靠近。
但好在，他的自我调节能力不错，昨晚很快便睡着了。
倘若没有在这一周时间里，将他和王贻淓沟通时，那模糊的灵感，给彻底抓住。
也是正月十三这天。
这一晚，陈舟倒是没有在十点钟睡觉。
孙院长默默想着，心中满是感慨。
只是陈舟所说的，时间得往后延一些，孙院长却是有些没有想通。
相较于先前，陈舟总是走他们的路，让他们无路可走。
大家的脑袋里，忽然就多出了一个问号。
他虽望着窗外，却无心欣赏窗外的夜景。
居然还有，第三篇论文！
包括陈舟所研究的课题，在他们的小圈子里，也时长会被拿出来讨论。
研究的人，并不多。
“呃……那还是算了吧……”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陈舟便醒了。
“上帝啊，能不能把楼上的机票，给我一张！！！”
先前陈舟连发两篇论文，就已经令他们感到震惊了。
德利涅十分肯定的说道。
虽说陈舟闭关的事，在他们这些教授之间，并不是秘密。
“哇靠，陈教授的魅力，真的是越来越大了，一场报告会，吸引了近大半数学界的人？”
“行吧，那就这么定了吧……”
将手机放在书桌上，陈
和*图*书舟看着手机想了想，打开聊天软件，给杨依依发了条消息。
得到陈舟肯定的回答，孙院长顿时一脸地欣喜：“没问题，我们准备，你闭关！等你的好消息……”
径直走到德利涅面前，法尔廷斯轻声说道：“你会去吧？”
陈舟倒也没有隐瞒，简单地将自己现在的研究情况，跟孙院长解释了一遍。
恰在这时，德利涅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没错，如果说极小模型纲领和Z－理论的话，可能吸引的还只是数学家们，可一旦加上那个新公式的论文，吸引的可就不止是数学家了！”
中微子振荡相关课题的研究，他从来没有放弃过。
那，陈舟估摸着，时间效应的关系，他也很难再抓得住了。
也因此，当燕大的公告一挂出来，许多学者和高校学生，都决定来参加陈舟这次的报告会。
每一部分的草稿纸，都代表了不同阶段的研究内容。
也都印证了他们的想法。
晚上12点左右。
远的不说，不少学者，已经改变了自己的研究课题。
要不是陈舟有着不错的自我调节能力，他昨晚估计睡不到半小时，就又会跳起来，坐在书桌前。
而是一直到他觉得，合适的一个时间点。
根据他所了解到的情况，陈舟前两天就已经去高能所，将他高能物理这块的课题，给安排的差不多了。
做完这些，陈舟将手机随手丢在一边，再次投入到中微子振荡相关课题的研究之中。
将草稿纸仍在书桌上，陈舟径直去洗漱了。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法尔廷斯。
呢喃了一声，陈舟的双眼缓缓聚焦于，不远处一杆路灯上。
陈舟就知道孙院长只是嘴上客气，其实心里还是想着，赶紧把这场报告会给举办了。
此时，已经被整合了有四分之三。
“这样的话，虽然中微子的微小质量，可以得到很自然的解释，但是重中微子是无法填进标准模型的三代结构之中的……”
“抢不到呀！”
“楼上大兄弟说得和-图-书对，燕大公告说的只是一场报告会，可那却是两篇论文的报告会！”
瞥了一眼书桌上，尚未完全整合的研究手稿。
陈舟轻声笑道：“那不然呢？”
陈舟所搜索整理出来的，那一沓沓的草稿纸。
不过，经陈舟这么一说，他拍着胸脯保证的报告会时间，是肯定得改一下了。
在论坛某帖子里，人们正热烈讨论着机票和报告会时。
毕竟，极小模型纲领这个领域，先前算是小众的研究领域。
陈舟放下了手中的笔，拿着一沓草稿纸，走到了窗边。
已经熬了一夜的陈舟，并不打算连续通两个宵。
助手打开门后，顿时愣在原地。
洗漱完，陈舟便爬上床，睡觉了。
正是关于陈舟举办报告会的消息。
没办法，那个人的报告会，实在是太吸引人了。
毕竟，2018年算是数学界的大年份。
“看来以后还是得先问问当事人，要不然，这信息也太落后了……”
德利涅和法尔廷斯之间的一幕，只是现在的数学界，许多数学家之间，发生的相同一幕。
看了看自己的助手，德利涅笑着说道：“如果票实在难抢的话，你倒是可以去问问法尔廷斯教授，他应该也是要去的，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
“新的模型……”
希冀着，乘一乘陈舟的高风。
这其中，自然也包括陈舟的审稿编辑。
这则回帖，也一下子，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预印本网站e－Print arXiv上，陈舟教授再次发表第三篇论文预印本！】
而在今天，一则莫名其妙的回帖，突然出现在了其中。
一刷新，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帖子下的回复数，也正以惊人的速度在增加着……
陈舟除了为了缓解精神，泡泡面吃的时间外。
事实也证明，在连发两篇论文之后，陈舟确实停下了，再发课题论文的脚步。
德利涅的助手，一边跟德利涅确认，一边吐槽道。
米国某学术论坛。
他发现，无论何时，陈舟ｍ•ｈetusｈｕ.coｍ•coｍ给他带来的，都是惊讶。
“那可是具有普遍适用性的新公式！！！”
想不通的孙院长，干脆直接问道：“陈舟，你是又在研究什么新课题吗？”
“嗯，主要是中微子振荡相关课题的事……”
以至于，原本即使时间点很近，也并不算紧张的机票。
陈舟微微咧嘴，故意说道：“孙院长，你确定再往后延一个星期？”
可是，真的睡下的时候，课题的事，仍是会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听完，孙院长的内心，不由得有些惊讶。
昨天搜索整理出来的，一沓沓的草稿纸，已经被整合了有三分之二。
谁知，德利涅话音未落，法尔廷斯已经说道：“机票我已经订好了，包括你的。”
沉默了两秒，孙院长赶紧说道：“你是报告会的主角，我们数院和燕大，也都是为你服务的，这个时间点，主要还是看你的嘛……”
“孙院长，报告会的事，我没意见，毕竟按照国际惯例，也是需要的嘛……”
倒是听到这个时间点的孙院长，心中虽然惊喜，嘴上却还是问道：“这个时间，会不会太紧了？我听你刚才说的，你应该还需要更多的时间才对呀？要不，再往后延一个星期？”
也正因此，孙院长都以为，陈舟已经闭关结束。
以防万一，他打算暂时中断自己的通讯。
而且，借着陈舟所解决的极小模型纲领两大问题，他们可以在这个领域，继续研究下去，挖掘更多的宝藏。
虽说陈舟是打算好好休息一下，好保证自己的研究状态。
在质量顺序的研究上，陈舟也看到了一丝曙光。
陈舟倒没有看草稿纸上的内容，他一直在盯着窗外。
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
“只不过，时间得往后延一些才行。还有就是，报告会的事，可能需要院里帮我来准备了……”
孙院长后面夸自己的话，陈舟是一句也没听全。
想了想，陈舟对电话那头的孙院长说道。
所以，在解决了极小模型纲领的问题，搞出了新公式和Z－hetushu.com.com理论之后，陈舟应该是有一段空闲时间的呀？
孙院长的声音，通过手机听筒传到陈舟的耳边。
燕大在官网上，公布了一则通知。
显然，没有任何人想到，陈舟继两篇论文之后。
这个时间，也算是陈舟给自己的一个期限。
德利涅立马反应过来，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
“五点四十七……”陈舟抬手看了眼时间，“虽然睡得时间不长，但也差不多了……”
沉吟了一下，孙院长问道：“那，这个报告会得往后延多长时间？”
中微子振荡的相关课题，也被陈舟暂时搁置了。
而且，也没听说陈舟又有新课题需要研究。
说起来，这还是第一次，数学界的学者，高校的学生，都在默默地感激陈舟。
只不过，如果细看的话，陈舟的眼睛是没有焦点的。
这些回复无不充满惊讶！
忽然之间，就变得极其难订了。
“没错，你一定得抓紧时间抢票了，别耽误我去听这场报告会……”
“好吧，我一定帮您订到机票，虽然这很难……”
不刷新不知道。
出于好奇，不少人也开始退出这则讨论帖，开始刷新论坛。
“也不对，主要还是陈舟这小子，跟别人不太一样。其他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别说做出三个研究成果了，就是做出来一个，就已经兴奋的不行了，哪还能耐下性子，继续研究其它的课题……”
陈舟也发现，越是到最后，他所整合的速度，也越慢。
陈舟所储存的泡面，又减少了三桶。
而被他所整合的，便是已经解决了该部分研究内容，所存在的问题。
“嘿嘿，我已经买到了前往华国的机票！”
“好！”孙院长应了一声后，赶紧又跟陈舟确定一遍，“定正月十五之后这个吗？”
助手连忙摇头，他可不怎么想去招惹，那位顽固的日耳曼老头。
陈舟翻身下床，这便起床了。
但同时，他们心中也在想着，陈舟所研究的中微子振荡相关课题，应该会被耽误下来。
大家都在为机票难以购买，而烦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