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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打印完毕之后，墨水上面也应该留有指纹——

瑞凡微微张开嘴巴，“所以，鲁伯恩确实是被陷害的？”

柯克轻轻耸了耸肩，“正好，鲁伯恩死了，于是我们就成为迫害无辜市民的凶手。”

瑞凡眼睛一亮，“拔枪吗？”

瑞凡没有理解，“什么意思？”

瑞凡闷闷地坐在办公桌前，正在完成文书报告，肢体语言就能够看出他的烦躁，正在拿电脑键盘出气——

一时之间，NYPD风头无两。

不会失踪了吧？

奥利维亚却已经反应过来，“这就意味着，这张纸确实来自莉娅，但莉娅触碰的时候，就是一张白纸，然后有人拿走这张白纸，在电脑里写好求职信，用这张白纸打印出来，然后再邮寄给罗奇诊断的。”

柯克对着瑞凡点点头，而后看向奥利维亚，“警督，我认为，这个案子可能是针对我们，总调查司三组，也许，FBI帮不上忙，还是需要我们来解决。”

瑞凡猛地一下站起来，“你是说，这是一个陷阱？”

“请珍惜，也许明天NYPD就要开除我平息民愤了。”

hetushu.com.com喧嚣，热闹，议论纷纷——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NYPD再次陷入争议。”

莉娅是如此，鲁伯恩也是如此？

“膨润土必须在非常高的温度上焚烧，否则会有残留，留下证据。”

柯克笑盈盈地说道，“既然都担心了，那还是多担心一下吧。”

奥利维亚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才刚刚在办公室落座，就重新起身，推开大门，来到外面的大厅。

“鲁伯恩在罗奇诊断的实验室里有两千度高温的工业燃炉，那他为什么选择在自己的公寓里使用燃油炉呢？”

“早晨好！”

“在那里，最多只能燃烧到四百度。”

奥利维亚有些无奈，“柯克，这个案子已经移交FBI……”

但是，柯克却举起手里的食物，“早餐？”

瑞凡的办公桌旁边，堆放着厚厚的一叠便利贴。

“想打量的话，可以光明正大打量，没有关系，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说完，柯克就看向大厅里的其他人，“大家自己取，自己取。”

显然，这不是好事。

瑞凡神情严ｈｅｔｕshｕ•ｃom.ｃｏｍ峻，“这点常识，他应该懂，毕竟话里话外都在鄙夷我们不够专业，他应该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博士用死亡自证清白，矛头直指NYPD。”

甚至就连一向不喜欢凑热闹的“纽约时报”也没有能够例外。

奥利维亚，“我本来是说中指的，但拔枪也可以，只要你没有扣动扳机。”

奥利维亚无语地看了瑞凡一眼：这样真的好吗？

瑞凡，“语音留言。”

那凝重而迟疑的气氛，在柯克怡然自得的表现里悄然瓦解，就连索菲也没有忍住，嘴角微微抽搐起来。

从社交网络到传统媒体，NYPD再次成为热议焦点，但这次，却是深陷争议漩涡，口诛笔伐铺天盖地，即使不是过街老鼠，却也已经相去不远，随处可见的批判与指责又激发出更多肮脏历史重新现身。

奥利维亚扯了扯嘴角，“如果不想回应的话，你总是可以给他们一个手势的。”

当然，这不是必然，也有可能莉娅－佩拉为了避免模糊墨水，所以没有留下指纹。

瑞凡瞥了一眼，“给柯克的留言，全部都是媒和图书体采访申请，要求他给予回应。”停顿一下，“也有一些我的。还有老大的。数量着实太多，我也就没有再继续记录了。”

瑞凡举起双手表示投降，又乖乖地把听筒摆放了回去。

依旧是西装革履，依旧是干净整洁，依旧……带着一堆食物，和平时没有任何不同，依旧笑容满面。

奥利维亚满脸无语。

“柯克呢？”

“清白男子自尽，警探莽撞无能。”

瑞凡抬头看了奥利维亚一眼，“我不知道，他今天上午一直没有出现。”

所以，鲁伯恩的公寓里确实留下了证据。

瑞凡一惊，“你是说，证据被做了手脚，这些都是伪造的证据？”

柯克示意了一下自己随身携带的公事包，瑞凡打开，从里面掏出资料，最上面就是莉娅的那封求职信。

柯克不紧不慢地回到大厅尽头的小厅，在沙发里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落座，然后看着亦步亦趋跟过来的奥利维亚和瑞凡，这才开口切入正题。

奥利维亚一愣，自己也没有忍住，无可奈何地笑出声，轻轻摇头，奥利维亚就准备返回自己的办公室。

“早晨好htｔps://ｍ•heｔusｈu.ｃoｍ.cｏｍ。”

奥利维亚的眉宇重新紧蹙起来。

“对，我的名字又出现在‘纽约时报’上了，尽管不是什么好事。”

顺着瑞凡的视线，奥利维亚低头看了一眼，然后才注意到瑞凡办公桌座机的听筒架起来，暂时无法打通。

柯克点点头，又继续说到，“我昨晚又仔细研究了一下莉娅－佩拉写给罗奇诊断的求职信，事情不对劲。”

人未到，声先到，不用回头就能够猜出来，那是柯克。

但是，现实生活里，往往不会在意这些细节，难免留下一些痕迹；现在，求职信上却全然没有这些痕迹，再加上整个情况的异样，疑点也就慢慢浮出水面。

空气，略显沉闷。

“MYPD滥用职权，过度执法什么时候才能够停止？”

“你们注意看一下，莉娅的指纹，在墨水的下面，而不是上面。”

这场“战役”，电脑键盘没有任何胜算，但这并不意味着瑞凡就能够大获全胜。

连带着，奥利维亚也重新找回了笑容，“看来，我的担心根本就没有必要。”

奥利维亚：……“你给他打电话了吗？”

不仅不在意，落www.hetushu.com.com落大方的姿态还主动给予回应，反而是化解尴尬，办公室的气氛很快就重新轻松起来。

柯克撇了撇嘴，“警督不感兴趣，那也没关系，我还是需要好好享受的。”

这样的柯克，莫名就让烦躁和焦虑缓缓平复下来。

轻盈，幽默，带着自嘲和调侃，一路走来，柯克能够注意到NYPD四处投射过来的视线，悄悄打量、难免八卦；但显然，柯克并不在意。

“所谓纽约守护神，到底在守护什么？市民，还是……？”

然后，柯克就出现在了奥利维亚他们的眼前。

“科学家含冤自尽，遗言指向NYPD。”

但奥利维亚也没有流露出来，深呼吸一口气，“……这些是什么？”

奥利维亚无法确定，总是有一种不安感，因为她也不确定柯克接下来会如何做，那家伙完全无法捉摸。

奥利维亚扫视了一圈，却没有看到柯克的身影。

话音才落，后面就传来一个神清气爽的声音——

“警督，等等。”柯克呼唤住了奥利维亚的脚步，“昨晚，我想了一个晚上，好吧，半个晚上，其实也就是两个小时，我觉得，我的猜想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