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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达一听，眼睛都瞪圆了，又要开口。

“钱才！！哪个锭？？？？”

钱才苦笑不得道：“你家平时不开火吧？谁会把头够进去炒菜啊！这个声音也太大了！”

“董事长，我才来三个月不到……说这个太早了，您先让我做两年，出了成绩再说吧。”

徐达知道他的性子，不好再开口，点了点头，拿着金条，上了后车。

徐达刚要说话，钱才立即摆了摆手，道：“你知道我不喜欢听废话，这是这次的出差补贴，大家都没过好年，给你收着就行了，带你女朋友去买点东西，大家都放个假，这段时间每天排两个人一个车跟着我就行。”

俩人跟唱山歌似的远远回应，本来房子就很宽，加上油烟机的声音，声音小了真是啥都听不见。

剩73根。

李蜀光有些感动的站了起来，犹豫了一阵，还是开口道。

胡蔚也有点想笑，悄悄道：“见人就发金条，以后叫你钱金条好了。”

“那五万不是过年的加班费，是集团补偿你这段时间的工作，你拿着秘书的钱，干着高管的活，那是应该的，这是私人的红包，这才是加班费，收着吧，好好干，这都是小钱，职务短时间内不一定会有新的安排，但股份分红，我会考虑的。”

钱才也有些无语，找安保，跟找了个妈似的，让他们休息，还得保证不乱跑。

只是这些人都不太适合在他身边经常出现，一些过线的任务都是由他们去执行，而且他是打算把这批人养一段时间，以后可能要跟着自己安排的买办出国的。

胡蔚噔噔噔跑过来，一和图书脸好奇道。

胡蔚皱眉道：“他们看起来很有默契啊！我以为他们俩……”

“谢谢，老板，咱一定好好干，早上开车下站把您给吵醒了，我……”

“董事长，下班了哦～”

钱才靠在座位上，悠悠道。

他从箱子里拿了十三根出来递给徐达。

钱才真的好奇了，他自遇到钟樊柯以来，从来没觉得俩人有什么默契之说，除了钟樊柯帮童薇薇挡了汤，童薇薇帮他换衣服那天，童薇薇看起来还勉强有点贤妻良母的意思，其他时候自己看到他们，不是童薇薇怼钟樊柯，就是钟樊柯怕童薇薇。

李蜀光看着那根金条，神色有些复杂道。

包里放的10根金条，剩了8根，车上应该还有62根。

58根金条，12斤多，放进提包里，钱才一提起来，立即感觉到了沉重，转头对着胡蔚嘿嘿一笑，一副贼呵呵的样子悄声道。

他一辈子信任的人不多，大多重要的事情，都有两拨人负责，一拨执行，一拨监督。

“对了，新年红包。”

其实他手里身手最强悍的一组人，应该是陈福生那边的任务组，那些人都是他从侦查部队划拉过来的精英，而且陈福生的身手比起徐达丝毫不弱，陈福生还参加过维和任务，甚至综合能力更强，也就是人老几岁，耐力差点。

钱才也只能笑着摇摇头道。

钱才反手又是一波拉拢人心。

也在五点整的时候，有三声敲门声。

旁边的李蜀光给钱才当三个月的秘书了，是认识胡蔚的，并且通过平时他打电话的神情和内容，十分清楚hetushu.com.com董事长的家庭弟位，一看是老板娘来了，明显比刚才小心了很多，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

“放心，我这几天就在沪上，肯定不乱跑，行了吧？兄弟们都不容易，总得过个年吧？等年后，我让陈福生选两个人进来，你们倒班请假也要方便一些。”

“不行，老板……这太贵重了！”

大不了等姜右薇不忙了，再回办公室跟着自己好了。

这个脑子真是有些非同寻常的适应能力，前几分钟还能和某个京城职务的大佬谈笑风生，下一个电话就能跟自己爹不带脏字的狠狠骂架，聊到占据上风处，甚至能站起来叉着腰，如同菜市场砍价的老太太。

“还有什么菜要洗？”

李广平只得重重点了点头。

胡蔚捂着嘴噗嗤一笑。

“……行！那就俩！”

“这么多金条……你放包里啊。”

钱才打完电话的起身的时候，李蜀光都有些佩服钱才了。

“进。”

门打开，胡蔚俏生生站在门口，声音有些秘书式的温柔。

刚才胡蔚帮了一会厨，简直就折服了，钱才备菜的动作起码比她快了两三倍，钱才看她慢吞吞切葱，简直心惊胆战的，怕她切到手，也赶紧让她去休息了。

半晌，有些怅然地摇摇头道。

一上车，钱才顺手就拿了两根金条，顺进了李广平的夹克口袋里。

李广平一惊，赶紧把金条掏了出来，老板车上放了金子，他知道，只是没想到他也有，立即推托道。

“我知道！你耍赖那天！他拿到三把预言家！”胡蔚笑眯眯打断道。

“董事长，我和-图-书都拿了好几万的过年加班费，这……”

“蜀光，我回去了，晚上行政部门就不要留人了，网站维护的工作人员，一人发点红包。”

这些金条顶多就40多万，平时看他花钱也没觉得他抠，400万的宾利车说送就送，一见着金子，跟葛朗台似的。

安保组本来14人，有两个在张国戎剧组那边，上次酒吧的事走了两个，就剩了10个人，这次跟着自己去湘省，就留了一个人在沪上接应，其他人轮班转，跟着自己跑了整两天，没睡过一个囫囵觉。

钱才挠了挠脑袋想了想，还真是。

“对！就是那个，还有个女生一起。”

“得得得，开车。”

“噢……那我去换一个？”胡蔚有些不好意思地脸红道。

钱才也愣了：“为啥你觉得是童薇薇？”

投我以木李，报之以琼玖。

胡蔚一脸自然道：“很正常啊！你不看港片的吗？里面的情侣好多都是这个样子啊，吵来吵去的。”

钱才立即又是一抬手，想了想，又叹了口气，道。

“他们不是吵了一晚上吗？哪来的默契？？”

“算了算了，葛伟东和马芸来家吃饭，都用过好几次了，反正明年就搬别墅了……对了！钟樊柯要来吃饭，健身会馆，你见过，一起玩狼……”

这样的负债，小钱根本不解渴，所以他不得不找一家大企业，博一个希望。

钱才说着，起身拿起自己的提包，从包里掏出一摞现金，五六千的样子，又从里面拿出两根金条，放到桌上。

“放车上不安全，咱拿回家里，在墙上挖个洞，藏着。”

“我……和-图-书”钱才一脸无奈。

“拿着给嫂子打个镯子，人人都有，不过他们都是一根，你年纪大，又有孩子，给你两根，但你可别跟他们说，到时候说我偏心。”

“不是，是另一个女生，你没见过。”

胡蔚顿时皱眉道：“那瑞迪怎么办？”

钱才看着后面2号车有些疲惫之色的司机傅义军，也有些心疼。

钱才指了指头上的抽烟烟机：“上次我订的不是近吸式的吗？怎么变成这种远的了？我都想问你好久了！”

胡蔚在一旁看得瞠目结舌。

她这会对自己的定位已经很清晰了，和钱才比起来，她只会洗个菜。

“行了行了，我多煮一个人的！你过来吧！不说了，炖汤呢，油烟机声音大！”

李蜀光看着钱才的背影，眼里光辉闪动，又坐下来，把刚才已经处理好的文件拿起计算器重新验算了一遍，看了一会，似乎又想起什么，拿过一张白纸，写写划划。

……

下午，5点40。

钱才转头，促狭悄声道：“我叫金条，那钱大狗得改名叫铜钱，你就叫银腚吧。”

如今的蔚来集团，每个季度的股东分红就要上亿，甚至可能会到两个亿，哪怕只是0.5％的分红，都可能以百万计，那可不是小钱，李蜀光听到他说这个，心里觉得不踏实。

钱才站在原地发了个呆，看徐达差不多也把金条给完了在交代放假的事，转身就开始拿起箱子里的金条，往包里装。

胡蔚眨巴眨巴眼道：“上次你订那个……我看太矮了，我还用头试了试，感觉没有你高，怕撞到你头！”

钱才本打算是换个女秘书，但是胡蔚现和_图_书在也来上班了，她大概不介意，但胡道远要是啥时候来查岗，看到自己又换了个新的女秘书，搞不好就是一顿熊熊大火。

仁恒滨江园。

钱才挂了电话，大声喊道：“媳妇儿！！！”

钱才一听他要做检讨，赶紧摆摆手，一脸不耐烦的样子。

到车上，钱才让徐达把皮箱子拿出来看了看，没错。

“啊？？还有谁？”

钱才脱口而出：“它是金色的，就叫金腚。”

钱才脸上顿时笑容灿烂。

“诶！！”

哎，我的干儿子干女儿，搞不好真因为自己重活一趟，没了。

李蜀光家里的情况他已经找钟樊柯和童薇薇打听过了，他爸工厂资金紧张时，又借了钱，如今负债上千万，甚至可能到两三千万，他爸以前是领导，大家都恭维着，现在却被各方催债，可以想见心理落差有多大，郁郁寡欢都算好的，没有弄到人死债消那一步，已经是心理素质过硬了。

胡蔚愣了愣道：“是童薇薇吗？”

如果没有自己挽留，他也只能出国去找机会了。

……

“每人一根，你拿两根。”

算了，安全第一。

胡蔚很乖巧的没有插嘴，就在旁边站着安静等他，钱才也不再讲，领着胡蔚出去了。

钱才笑了笑道：“你家里的情况，恐怕等不了两年吧？做人不必事事都这么理性，分红只是暂定，我又没说给你股份，好好工作吧，我会考量的。”

下楼时，钱才算了算，200万拿的245根金条，老爷子给了20根，小辈48根，胡任重，胡斯楠每人12根，旁系8家大人每家10根。

这年头的电影电视剧就流行这种调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