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一章 拿不定主意
“贝林加铁矿，他也搞定了？”日尔科夫趁热打铁，趁虚而入。这不是做不利于陈零的事情，日尔科夫没有压力。
“跟着陈先生，想不大开眼界都难！”日尔科夫感慨道，“好，你跟他去吧，相信他不会亏待你的。”
梁博君若有所思，点点头，对众人说道：“那么，姆巴拉姆铁矿项目的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我们CS公司一定与诸位齐心协力，全力以赴，做好这个项目。”
他看了一眼柳德米拉手腕上的伤疤，继续说道：“你们这次的故事，没那么简单，吃了不少苦吧？”
“他说有机会，我问问他？”柳德米拉果然没有守口如瓶，松了口风。
日尔科夫一开始有点惊讶，因为这不是辞职的好时候，大项目到手，柳德米拉会有一笔丰厚的奖金。
米兰达哼了一声，从自己屁股下掏出一副耳机：“你看，我这副就是好的，没坐断。来，给你带上！”
奥朗集团已经宣布暂停铁路项目，所以她的汇报不需要证明什么，只是告诉大家为什么奥朗集团在加蓬的基础设施投资计划存在问题。
“好闻，只是太浓烈了一点，我喜欢比较清淡的味儿。hetushu.com.com”
“不要胡说，我没有放屁……”米兰达压低了声音，有点羞怒。
梁博君替他问出了疑问：“陈总在哪儿？什么时候回来？”
陈零很认真地听米兰达父亲发言直到结束，热烈鼓掌，一边对米兰达说道：“我没听明白……”
……
日尔科夫晃晃脑袋，抿了一口威士忌，说道：“陈先生年轻有为，你跟着他，我怎么会反对？而且他于我，和别人不一样……我是那个应该感到愧疚的。”
……
米兰达忍俊不禁：“这里有同声传译的耳机。”她一只手伸到陈零的背后，从他屁股下面掏出一副断开的耳机。
“不错，圆了你的梦了。”日尔科夫笑道。柳德米拉是人才，但是对于日尔科夫来说，她并不是不可或缺的，既然陈零想要她去，就做个顺水人情吧。
“这个项目有你的功劳，你未来的奖金和职位都不会错的。”日尔科夫强调，“他答应你什么条件了？”
陈零斜眼扫了一下米兰达的翘挺的臀部，忍不住扭过头偷笑。
柳德米拉放下酒杯，从包里取出一封信：“这是陈零给你的亲笔信和*图*书。”
众人又聊了几句，梁博君和侯永胜就匆匆走了，都似乎突然有急事要处理。
但是当柳德米拉说道去陈零那边时，他就觉得很好理解了。他从柳德米拉对陈零的称呼里面就感觉到两人关系变了，只不过他反过来再问柳德米拉，算是再给她一次反悔的机会，也算是做老板的一点表示。
“哈哈哈，我什么都不知道！”侯永胜打起了哈哈，“我随时等候陈总通知。”
日尔科夫很快看了几眼，问道：“这是他替你写的辞职信。你为什么一开始不拿出来？”
“被你坐断了，你的屁股也太结实了！”米兰达有点无语，“算了，反正已经结束了，我马上参加下一个会，晚上我们一起吃饭，详细谈。”
侯永胜惊讶道：“陈总交友颇广啊，我一会儿打电话给他请教在非洲交朋友的诀窍。”
“我在利伯维尔被蛇咬了，陈零帮我吮吸毒血，结果我和他一起昏迷过去了，被当地人绑架，后来陈零想办法，我们逃出来了。”柳德米拉把陈零交代的说辞原样搬出来。
按道理，CS公司先拿了阿尔及尔港口项目，接着拿了姆巴拉姆铁矿项目，而CR公司和_图_书目前只拿了巴马科-达喀尔铁路项目，本格拉铁路应该给CR公司。
米兰达这才明白，黑脸微红：“哦，不好闻吗？”
本格拉铁路由安哥拉政府出资，价值十几亿美元的项目，应该找谁来做呢？
“陈零在布拉柴维尔参加大湖地区首脑峰会，要在那边逗留几天。”柳德米拉还是转述陈零的话，她并不知道陈零在布拉柴维尔究竟要做什么。
柳德米拉说出陈零交代的第二个说辞：“我听陈零说，开发加蓬的贝林加铁矿的机会很大，但是他不想找太好奇的人合作……”
“不是，我不会葡萄牙语……”
……
陈零有点儿拿不定主意。
梁博君问她消失了两天是怎么回事。
米兰达在自己胳膊上嗅了几下，说道：“好，下次和你约会我会注意……晚上七点，就你和我，在我住的酒店三楼有家餐厅，我会预定一个位置，你直接过去。”
“你确定想好了？”日尔科夫坐在酒吧的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只玻璃杯，里面是金黄色的威士忌，浸泡着晶莹剔透的冰块。
柳德米拉欣喜道：“谢谢老板！”
陈零实话实说。他上一次感到香水太浓，还是在和_图_书米娜身上，后来米娜就换了香水，减少用量，味道不再那么齁人。
该给哪家呢？
但是，陈零已经安排CR公司去塞拉利昂评估唐克里里铁矿的配套铁路和港口，很大可能性那里也会有一个上规模的项目出来。
米兰达有点惊讶于陈零的坦诚，说道：“很正常，因为你不熟悉大湖地区的情况，所以听不明白。以后接触多了……”
……
“他告诉我信的内容了，也让我先交给你看过后再辞职。但是，我觉得没必要，我相信你心地善良，心胸宽广，我要证明给他看。”柳德米拉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解释了自己的意图，“他说什么挖墙脚，不地道，很愧疚……”
梁博君手指点了点老侯，嘲笑他没脸没皮，侯永胜无所谓，心里却着实着急，很想马上和陈零联系，但是一时间不好开口。
CS公司和CR公司都有足够的实力，现在都和陈零合作得不错。
柳德米拉坐在他对面，手里捏着一个高脚杯，琥珀色的液体带着细密的气泡。她下了飞机就找到了在日尔科夫，把梁博君等人喊到一起，当面汇报了在加蓬的调查情况。
陈零知道误会了，说道：“不是那个和*图*书，是……是你身上的香水味道。”
日尔科夫没有客气：“我谢尔科夫钢铁公司也要参与，你帮我说说。”
米兰达的父亲颇为儒雅，甚至可以说慈眉善目，说一口非洲腔的葡萄牙语，顿挫有力。不认识他的人容易把他误会成学者，怎么都不会想到他带着军队经历过腥风血雨，刚刚获得了内战的胜利。
“他安排我去迪拜工作，他承担所有生活费和莫斯科每个月的往返交通费。”柳德米拉说道。她没有说出来陈零给她的工资水平，给日尔科夫留点面子。
“不要，有味道。”陈零躲开。
米兰达笑而不答，示意陈零把注意力放到台上：“到我父亲讲话了。”
柳德米拉回想起前两天在伊文多河畔惊心动魄又刻骨铭心的经历，说道：“应该说是大开眼界。”
侯永胜笑道：“没那么简单吧，我听在加蓬的朋友说，利伯维尔都被搅乱了，发了通缉令，随后又取消了。”
柳德米拉给日尔科夫倒了一杯威士忌，给自己倒了一杯气泡酒，恭喜日尔科夫拿下大项目，然后提出辞职。
“不用谢我，要谢也应该谢你的陈零！”日尔科夫眼神老辣，洞若观火，柳德米拉轻咬嘴唇，脸颊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