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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幕说,我是游戏里的最终反派

作者:医用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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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被选择的人,是我哦

第一百九十章 被选择的人,是我哦

他忘却了应有的技巧,忘却了小心翼翼,此刻的他心中唯有一条。
可惜的是,他并不是传说中的超人,目光不能给人带来任何实际性的伤害。
“下……雨了?”艾琳怔怔地看着天空。
神选者应该拥有的赐福,他,并没有感受到。
可是,他能摸索到的,只有似是膨胀但其实并没有增加太多的魔力,与稍微有了那么点特殊变化的魔力属性。
一整双手,就像是群蛇的巢。
“可不要高兴的太早哦。”
手掌跌落在地的速度与男人的动作完全不在一个维度,血腥味很快便溢散而开,蔓延至少年的鞋底边,再缓缓渗入他的鼻腔。
林恩无视掉他的话,同时注意到了他的魔力波动,正要抽出长剑,但伊诺克此刻胸膛之上的肌肉却死死地缩紧,锁住了他第一时间的行动能力。
把这个将自己东西抢走的家伙,杀死!
他抽出长剑,凝眸望向缓慢踏步而来的男人。
这本该是件很简单的事情才对。
“呵。”
“所以说。”
“滴答——”
“啪嗒——”
就好像,他真的用不出来一样。
“怎么可能,既然如此,我便让你……”
“你最好,不要让我活着。”他咧着嘴,露出一个极度可怕的笑容,“否则……”
“你知道吗?”林恩仍旧站在原地,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而是转口说道,“尽管那四位神灵并非兄弟,反而像是仇人一般,互相之间恨不得亲手手刃对方,但……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情。”
伊诺克差点就疯掉了。
这是恐虐之神的赐福。
“哈哈,哈哈哈——”
所以,为什么?
但他并不需要用语言来为自己博取优势。
深呼吸,伊诺克缓缓平复着自己的心绪,闭眼再睁眼,眼中已然尽是冷光。
“那个家伙已经远去了,汝想要追,应该是追不上了。”伊薇特端详了一下林恩的模样,说,“汝似乎,还有一些问题想问的样子。”
蹲在一边石头上的https://m.hetushu.com.com伊薇特轻轻挥了挥爪子。
伊诺克懒得去想那么多了。
事实上他也准备这么做,然而当长枪刚刚抬起的时候,他脸上的扭曲表情忽然一僵,旋即又有变化。
“小……子……”
林恩眉眼轻抬,唇角微翘,似是听到了一个不得了的笑话。
林恩眉眼轻抬,笑的很是灿烂。
面对致命危险,林恩仍保持着微笑,忽然开口。
长枪与围绕在身体周遭的红色流光交相辉映,男人的身型如同出膛炮弹般忽然暴起。
他是三阶的大骑士,林恩只是一个即将从新生毕业的学生,无论从任何角度来看,他都不可能输掉这场单挑。
“话说起来,您是如何认为,我一定能在那位血之神的选择当中,占据上风的?”
不只是什么东西落到了地上,可能是小石子,也可能是长枪杵地的声音,甚至是靴子绽放的响声,总之那道声音就像是房间里魔法夜明珠的开关,响起之后,昏暗的天忽的又变成流光溢彩,比节日的银色大道上的魔法霓虹灯还要绚烂。
于是,竭尽全力想要展开属于骑士们独有的冲锋的伊诺克,便成了一个用慢动作取悦观众的小丑。
自己期望的东西被其他人夺走,使这位曾经一向优雅的贵族理智接近崩溃。
伊诺克撕心裂肺地吼叫着,浑身因为过于激动颤抖不已。在摸不出结果之后,他又突然猛地看向林恩,双目赤红的几乎要渗出血水。
他撤掉头套,几近癫狂的大笑着。
“武技吗?”
他知道那是什么。
而在其本人身上,肉眼可见的力量感随着铠甲上愈发清晰的线条开始涌现,周遭的似雾血气都因此被震得微微颤抖,难以抵抗。
伊诺克那双渗血的双眼死死盯着林恩的脸庞,如果目光可以吃人,那么林恩会连带着骨头一起被他咬碎,再混着唾沫吐掉。
清亮的少年音从耳边飘过,伊诺克本该不予理睬和_图_书,不允许他打扰自己的兴奋才是。
“被关注的那个人,是我哦。”
……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倒还不至于让伊诺克的表情从扭曲到僵硬,再到愤怒地重新扭曲。
“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只需要一个呼吸的时间,他就能贯穿少年并不宽厚的胸膛,将他钉死在其背后的巨树之上。
长剑沿着长枪的枪柄缓缓滑落,轻而易举地将蛇的巢穴懒腰斩断,他的动作是如此的轻巧,就好像只是在随手拨动竖琴的琴弦。
伊诺克变幻莫测的面容上忽的出现一丝茫然。
“哦?”
至于那副拥有着血之神气息的铠甲……
伊诺克理解不能,因为他能察觉到林恩刚刚才借用了色孽的力量,绝对已经是色孽神选之一。
方才还算晴朗的天空此刻乌云密布,大片大片的树叶被突如其来的狂风吹得飘向孤远的天际线,然后雨落了下来,所有的山石草木都在雨水当中逐渐朦胧。
不过,伊诺克在意的不是那些纹路构成的图画,而是棱角都变得清晰之后的整套铠甲形态。
伊诺克额角的青筋狠狠跳了跳。
这一刻,他甚至能亲手看见对方双手手背上的纹路,每一根都是刺目的血红,像是一条又一条的血蛇缠绕而上。
“啧,那我现在应该跪地求饶叫破喉咙吗?还有,您这就已经不把自己当人看了吗?”林恩笑容不减,“虽然我也觉得种猪确实与您比较相像就是了……哦,抱歉,我的话有误,您好像没几个孩子,连种猪都比不了呢。”
他只要把他杀了,成就自己就行了。
伊薇特眉头微皱:“居然要比我强上那么多吗……啧,也就这么一会儿了。”
“混蛋!!”
“锵——”
血色的天空开始破碎,山河崩坏,大地龟裂。
但是下一刻,七色光中的六色忽地又暗了下来,仅存的红侵占了他们曾经所在的区域,颜色由淡转深,渐渐的变成了猩红的血色。当辉光凝聚和*图*书到最顶峰的时候,一轮血月,冉冉升起。
“咔嚓——”
很快林恩的下一句话又接了上来。
而作为信仰欢愉的一员,伊诺克迄今为止,居然没有一个孩子。
“你不会以为,你才是那个,应该得到赐福的人吧?”
话语随风而散,她一边维持着爪子不往后退去,抬头轻喊。
伊诺克也笑了,可其身上的血光涌动的愈发危险:“布雷泽家的小杂种,你也配穿着它?肮脏的人类如何能够拥有伟大之主赠与的礼物?”
“你,你为什么,你凭什么?!”他厉声吼着,震颤的瞳孔当中溢满不解。
长剑从手腕截断手掌之后,并没有停止动作,而是顺势转折,由斩变刺,穿过男人的左侧胸膛。
“在他们麾下,无论属于哪一方的生物,都不会,或者说,没有资格成为神灵眼中的敌人——尤其是对于血之神来说。”
他忽的手掌虚握。
他止住了话语,极为艰难的行动能力并不允许他继续下去。
“你做了什么?你做了什么!!”
可是,今天的世界,并不站在他这一边。
当下一刻长剑被抽出并带起大蓬鲜血的时刻到来至极,伊诺克身上光华大盛。
“很遗憾。”伊薇特迈着优雅的猫步向他走来,“预估的三十秒,可能还是长了点。”
“不愧是有知识的贵族,连开玩笑的能力都与众不同。”
“居然还能反应过来吗?”
“你为什么不稍稍尝试一下你的‘神’,给予你的赐福呢?”
在有限的知识里,他了解过恐虐勇士们上战场之时的模样。
这还真是……长了点。
他唯一能做的,只有调集身体内所有的魔力,而后运转起来。
他没太听懂,林恩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因为在他的对面,少年浑身溢满血色流光,其凝聚而成的铠甲上的纹路,在此刻无比清晰。
“居然跑掉了吗?”
密密麻麻的血色辉光于铠甲之上开始闪耀,它们带着难以抵抗的血腥暴戾驱逐了和*图*书周围所有的魔力因子,整个世界仿佛真正沦为了唯有杀戮方能存在的世界。
“强大,无与伦比的强大,让自己成为最强大的强大。”
“三十秒,解决他。”
林恩听到了她的呼喊,微微颔首,表示知晓。
“……”
众所周知,他现在虽然转变了信仰,但之前可是没变的。
他略微有些单薄的唇瓣轻轻启合,说出来的话语除开讽刺之外似乎软软绵绵。
“钢铁相击的声音即是祂的赞美诗,挥舞铁锤和战斧便是对祂的膜拜;战吼‘血祭血神’,然后砍死所有人。”
其中为何,似是值得深思。
他的剑是奔着心脏去的,但在即将进入之时,伊诺克的身型却忽然有了变动,使得他避开了最致命的区域。
伊诺克缓步走向林恩,声线冷冽:“把它交出来。”
“难不成,是用不出来吗?”
“所以为什么杀戮会引起祂的注意?因为足够的杀戮能够证明,做出这样行为的人,比一般人,更加强大。”
“混蛋。”
当混沌吞噬一切的时候,林恩睁眼见到的,唯有地面那一长串的鲜血痕迹。
沐浴在已经化作血雨的雨幕当中,伊诺克仰头看天,血色天空倒映在他的眼眸当中,像是一尊修罗世界。
“据我了解,血之神相较于其他三位神灵,性格耿直的像一块木头。相较于其他三位神灵的弯弯绕绕,祂的目的向来简单的令人震惊。”
他提起长枪,眼神里充斥着杀意。
林恩粗略算了算从自己拔剑出手刺向伊诺克这一串动作的时间,大概只有十秒钟左右的样子。
“啪嗒——”
林恩迟疑片刻,点了点头。
他咆哮着,扛起长枪,发了疯似的冲上前:“给我死!!”
而面前的林恩,虽然在一些地方有所差异,但大体之上大差不差。
“啧,意外的艰难呢。”她维持着轻轻震颤的爪子,抬头瞥了眼天空,“维持公平竞争?我可不喜欢只有蠢货才会进行的行为。”
无与伦比的伟力。
“为和-图-书什么?怎么会!!”
顿了顿,林恩忽然笑了:“你该不会以为只要站在祂们的对面,就会成为祂们的眼中钉,从而就……不会受到关注了吧?”
“祂不会在意那个‘强大的人’是处于何方,只要足够强大,就会引起祂的注视。”
血滴从剑刃出来的锋处缓缓滴落在地上,清脆的有些刺耳。
“没有,怎么会……怎么会没有?!”
她想要强硬地将爪子压下去,但肉乎乎的猫爪仿佛按在了一座山岳上一般,巍然不动。
此刻他们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仿佛有一种莫名的力量将除开他们两个之外的人全部抹去了一般,然后将整个世界,当做他们两个专属的竞技场。
他为什么,会拥有血之神的铠甲?
那是一副足以被称之为怪物的头像,它头顶巨角,丑陋的脸庞之上尽是奇异的鳞片,背后两把硕大巨斧交叉成型,血气冲天。
尽管不知道为什么他能够在被欢愉之主青睐的同时掌控血之神的铠甲,但他又不是所谓的侦探家和破案的卫兵,需要找出一切真相才能结案。
林恩微微皱了皱眉。
林恩环视周围,没有发现他的踪影。
伊诺克的话语没有继续下去,他的脸色,又一次开始了变化,但相较于之前,这一刻的他,竟然显得有些慌乱。
伊诺克本该对这句话施以不屑,可对方的话语落到他耳中之时,却又仿佛带了意思莫名的毋定。
而也就是同时,伊薇特的爪子忽然似是难以维持似的,倒了下来。
他丢开长枪,像个出门忘记带钱了的小孩一样,四处摸索着自己的身体。
尽管拥有的词汇量甚是丰富,但此刻没有任何词语句子能够形容他的兴奋之情,他只能用这样一种疯魔般的姿态,来挥洒被神灵承认的喜悦。
他并不准备继续多跟这个牙尖嘴利的小子说些什么,因为在资料的了解中,这小子从小到大由于姓氏的关系就没被人正眼看待过,在那样的环境锻炼出来的口舌,他还真不一定能说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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