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机械与巨龙
第六十九章 送葬
便有了以送葬前国王之名，让这十多万人来祭献。
……
但目前的情况，两人挤在这狭窄的空间里，怎么都有大片的肢体接触。
他知道伊莎贝尔是一个不错的刺客，没打算闹出动静，便直接将整个人都给禁锢了起来。
温玉满怀，触感一片细腻。
她看着苏伦的表情，挑眉解释了一句：“你别这表情。这船上能有这么一个独立空间就不错了。”
而且船上很多感知中灵魂波动并不强，应该都是普通人。银龙国王室弄这么多普通人来送葬，怎么看都觉得哪里不对劲。
必然很棘手。
苏伦睁开了眼，瞥了一眼窗外的黑雾。
只有她妹妹伊莎贝尔在舱室里，一脸愁容，似乎再思索什么。
潘多拉似乎瞧出了他内心的想法，开口说道：“这些人只知道自己是来给国王送葬的。但我觉得，应该没那么简单……”
就苏伦知道，她好像也就自己和镜先生两个能正常交流的对象，这样一想当神明还是很无趣的。
至少，能让那些高阶海兽、畸变怪不靠近，这必然有相对匹配的能力。
而一个能操控海洋的伪神，再合适不过。
还一路顺风顺水，半点没有遇到任何意外就抵达了这深处？
苏伦对这两兄妹的印象不错。
在这里看到苏伦，他同样意外不轻。
苏伦没多解释的意思，直接道：“你把你哥哥叫下来，我有些话要给他说。小心别被人发现了。”
不仅仅是这一艘，感知范围内所有船都是如此。
然而离奇的就是，那支送葬队伍不仅是来了。
苏伦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眉头微微紧皱。
第三天傍晚，窗外的阳光暗淡了下来。
“……”
想想，他问道：“你觉得祭献会是什么时候？”
苏伦陷入了沉思。
正巧银龙国现在的王室是天神信徒，很容易就能调动民众当祭品。
她也没避讳目的，直接就说道：“所以我打算在献祭的时候动手，把那个伪神的信仰窃取掉。但过来之后我才发现，这片海域连通了地狱位面，远古遗留的神力很浓郁，这对我来说是极大的益处。对其他存在同样有大益处。而那个伪神在这里凝聚出了伪神格，可能会有一些特殊的能力。所以，我可能需要你帮忙。”
“哼！”
然后一个亲王登基成了新国王，都没想过给前国王解除诅咒，直接就安排了人来送葬，说是要海葬在古龙之国，才是对老国王最大的尊重。
可偏偏潘多拉又要留在这里感知那邪神的情况，苏伦也不能把她收入小虚空界里。
苏伦脑子里自动把线索都连接了起来，也觉得潘多拉的计划不错。
这一日，一座海图上没有标识的无名荒岛上。
一个个疑惑冒出来，苏伦总有种套路配方都很熟悉的感觉。
他早就捕捉到了那些魔法师的位置，刚一瞬移进舱室里，就看着两个七阶魔法师领着一个魔法小队正在一个巨大的魔法阵面前吟唱着咒语。
现在彩虹岛上的远距离传送阵没有了，天神位面那些家伙没了后援。想要去古龙之国海域深处寻找【密米尔之泉】，哪怕是他们有好几个万人法团，活着找到的可能性也极低。
“这样啊……”
通知了m•heｔｕsｈu•ｃom•cｏm一下永夜号那边，万一需要支援，他这边会随时过去摇人。
伊莎贝尔听到这话，认真思考了一瞬，也点点头。
……
“来点人，把国王陛下的陪葬品搬到甲板上去！”
苏伦抬头一看，潘多拉那张绝美的脸映入眼帘。
岛屿上留下了大量人类活动留下的痕迹。
奇迹军团是忠于前国王的，又是坚决反对天神位面信仰的人。
苏伦瞬移过来的时候，贝内特正在甲板上周招呼人把陪葬品倒入海里。
伊莎贝尔又问道：“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想到这里，他朝身边的潘多拉说道：“我过去一下。”
苏伦听着点点头，“嗯。”
苏伦看着那些在龙之国海域被叫做“大桨座战船”的单桅杆帆船，也眉头一皱。
潘多拉回应道：“应该快了。我感知到附近海域那伪神的神力越来越浓，最多还有三两天的航程，就会抵达目标海域。”
苏伦领域一展开，毫不客气地手起刀落，眼前这一队人马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身首异处。
但当苏伦把事情来龙去脉一讲之后，贝内特也猛大为震惊。
苏伦便想办法用丝线把货物切开了一些，这才把空间扩大，容得下两人站坐。
这一挪动，两人反而贴得更近了，哪怕是隔着一层单薄的衣物，婀娜身段也感触清晰。
……
如果能干掉那个伪神，也算是直接破坏了天神位面的寻宝计划。
潘多拉点点头，没再说话。
苏伦感知到了一个方向，一个瞬移，就出现在了另外一艘船的船舱里。
“……”
计划是，苏伦先动手，然后等那伪神暴露手段，潘多拉再偷袭窃取信仰神力！
“嗯！”
还有，是哪股神秘力量庇护这些人顺利过来的？
然而，等着等着，苏伦却一声轻咦：“咦……那两兄妹也在船上？”
伊莎贝尔不知道为什么他会问这个，但也如实道：“不知道。听说是送葬的巫师。”
苏伦听着她这样一说，也确定了贝内特这些人也被完全不知情。
因为有些情分，苏伦打算告知他们一下。
他之前就有观察这次送葬之行有很多疑点，现在这一说，哪里没想明白？
当初在王都艾克伦萨郊外两个蛇发女妖对战，逃出去的王族成员都就被石化了。
“他们也被当成了祭品？”
他确实是忠诚于格雷西王室，但可不是现任国王！
听到这话，伊莎贝尔眉宇间掠过了一抹愁容，如实道：“我们是来给国王陛下送葬的。”
当初在罗曼国，阿加帕农神庙那些祭司就用宝藏为诱饵，吸引了几十万冒险者去海上探险，结果最终发现是献祭给海墟的那位伪神海王，换来风调雨顺。
……
就像是之前和蛇发女妖大成合作，大概就是他们借助的外力。
仿佛是有什么人把大量的东西倒入了海里。
或许还有当初她当初被苏伦俘虏，有点报复性的小恶趣？
……
它很安静，苏伦心头阴云这才消散了一些。
两三天倒是可等，现在不暴露，到时候正好可以给那伪神来个措手不及。
苏伦听着这话，感知一下，还真是如此。
她美眸光泽熠熠，又继续道：“和*图*书我之前在收集信仰的时候发现，银龙国的现任国王和你说的那白袍巫师加西亚关系密切，大概率也是天神位面某位神祇的信徒。这次的送葬祭献，很有可能就是天神位面那些法师在后面谋划……”
现在黎明团一路航行到了古龙之国遗迹外围，已然发现那些海船就在附近几天航程的位置。
苏伦听着若有所思。
苏伦敏锐捕捉到了她表情的变化，显然她也意识到事情没那么简单，又问道：“这船队另外一艘主舰上是什么人，你知道吗？”
没有遇到恶劣风暴，连海里大一点的海兽都刻意避开了。
一会大概是有一场恶战了。
想到这里，这送葬背后阴谋的思路就渐渐清晰了。
苏伦想了想，也就想得通了。
贝内特兄妹俩同时表情一变，握紧了手中的兵器。
她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那位有过一面之缘的海外强者。
就是这混在迷雾中伪神降临的时候，通讯器里，潘多拉也通知了一声：“可以动手了！”
货物一箱箱搬走，那些人似乎完全看不到角落里的苏伦两人一样，各自忙碌着。
他现在的实力，要杀一个魔法小队易如反掌！
苏伦习惯了永夜号那种超大型的风帆战舰，突然再换乘这种单桅小船，还略微有些不习惯。
苏伦怕船上有感知高手，没敢靠近侦测，问了一句潘多拉船上的情况，她说可以瞬移，便直接瞬移了过去。
之前班克斯博士有在天神位面那些法师剩下那批战舰上留下生物标记，所以黎明团是一直是掌握了那支舰队大致位置坐标的。
不仅仅是兄妹两，还有奇迹军团的人，几乎也都在船队里。
苏伦听到这里，已经差不多完全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就是念头飘飞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虽然这一切只是潘多拉的推测，但结合目前的情况来看，这推测几乎就是事实了。
按照潘多拉的说法，昨晚的时候，一支超过十万人舰队在这里停泊休整了一夜。
苏伦冷哼一声，表情凛冽。
但潘多拉脸上也半点没有异色。
在荒岛上仔细观察了一下痕迹之后，他再次瞬移，去往了潘多拉留下的下一处空间坐标。
像是鲁英曾经那些运奴船一般，船舱里像是塞货物一样密密麻麻堆满了人。
但就这时，祭品已经投入了海中，祭祀已经开始了。
苏伦听着术士印瞬掐，整个人已经消失再了舱室里。
就这姿势保持了好一会儿，潘多拉似乎觉得不太舒适，便稍微挪动了一下身子。
没想这时候，一直在银龙国窃取信仰的潘多拉却传来了讯息，说是得到了一个很重要的线索。
两人似乎就只能保持这样同处一室的局面。
苏伦听着也神色一凛。
所以苏伦才亲自来了。
但偏偏，就是这种吃水浅，看上去应该在这片海域沉没一百遍的帆船，反而一路顺利地航行了过来。
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非常严肃，已然像是渐渐进入了神明状态。
总之，苏伦也不会当真。
然而，他的目的可不是这几个魔法师，破坏祭祀只是开头。
“嗯。”
苏伦知道船上空间不大，但也是瞬移过来
和_图_书的前一瞬，才知道这么小。苏伦感受到了脖子上的利刃，二指轻松地挡了下来，同时道：“是我。苏伦。”
这时候，潘多拉大致说了一下情况，又说出了她的结论：“我猜测，这批人应该是被送来‘献祭’的。”
不多时，贝内特一脸疑惑地走入了舱室。
因为船队里的一百多条船之前相隔很远没发现。现在都汇聚在了一起，他这才感知中在另外一艘船上有两个熟悉的灵魂。
所以，必然需要一些外力。
这么大的事情，她也拿不下注意，便一路小跑上了甲板。
这一说，伊莎贝尔猛地色变。
苏伦看了她一眼，反问道：“你们在这里干嘛？”
然后和那伪神达成协议，换来顺利抵达深海？
为了防止被发现，苏伦并没有直接瞬移上船。
潘多拉看他也想明白了，这时候又说道：“主舰上还有一群神秘人，我怀疑就是天神位面的魔法师。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并没有去试探。”
某些邪恶伪神就需要献祭来获得力量，同时人类可以通过献祭，和邪神达成一些交换条件。
据她观察，种种迹象表明那支送葬队伍背后似乎有一股神秘力量在庇护这些人。而且大概率和天神位面的人有牵连。
而他自己也得留在船上，应对随时可能发生的变故。
而窗外，雾气已然变成了墨水般漆黑，一股不可描述的邪恶意志悄然降临。
两人都没有说话。
终究是落了下风，败下阵来。
苏伦心道：“祭祀要开始了？”
苏伦自然不信。
他是循着潘多拉项链上的空间坐标瞬移过来的，一过来，正好两人挤了个满怀。
两人又商议了一些细节，大致已经敲定了计划。
一个伪神罢了，还真当自己的是神明了？
伊莎贝尔听到这声音，再一看，这才惊讶道：“苏伦先生？”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又道：“这些日子我也发现银龙国的信仰非常复杂，各种伪神层出不穷。而其中成了气候的，就有一个叫‘灰雾教派’的。他们信仰的是一个叫‘灰雾之主’的伪神，能庇佑渔民的收获和在海上安危。而我在船上就发现了灰雾教派信徒，他们祷告的时候，有一股信仰之力指向了我们航行方向的大海深处……”
而且他总感觉，这次祭祀，冥冥之中和黎明团也会牵扯上什么关系。
潘多拉现在是黎明团的中坚力量，开口需要帮忙，他自然不会拒绝。
苏伦听到这里，毫不犹豫地就点了点头。
不过，苏伦看了看着逼仄的环境，这样待两天？
她眸子一转，震惊地呢喃自语：“我说怎么王室会安排这么多人来，难怪了……”
不过相比拥挤，苏伦更不解的是，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
越是靠近这片海域，他心中隐隐就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儿。
何况奇迹军团的人战斗力都不弱，那几百人汇聚在一起也是一股不弱的力量。
在永夜号上，即便是有风浪舱室里也相对平稳。
眼前这像是仓库的一角，四周还堆放着货物。
苏伦如今的实力，可不见得怕什么伪神！
黎明团这一路航行而来，遇到了多少危险的怪物才抵达这里，苏伦再清楚不过。
苏伦清楚感觉到大片温和图书软贴了上来，这才回过神来看来了一眼。
而船队也不像是前两日一样正常休息停泊，而是渐渐靠拢在了一起。
已然变成了“月读大神”。
不过偏偏就是这样的海船，已然驶入了龙之国遗迹深处，还没沉船，简直就是奇迹了。
虽然不知道那些家伙是如何来到这么深入的海域，但那标记很久都没动了。大概是遇到了什么特殊情况，又或者是敌人意识到了什么故意停泊当诱饵什么的……
这是主舰，比他之前待的那艘大很多，有很多供给高级骑士的独立舱室。
但无论如何，苏伦觉得都得先去确认一下情况。
算起来还有一些情分在里面。
苏伦和潘多拉都在等待时机。
潘多拉大概是觉得两次学术性的炼金之躯研究后，自己的身体对苏伦也没什么隐私可言，所以一直都表现得很大方，那态度大抵就是：你要看就看，要接触也就请便。
曾经，黎明团在北洲四国冒险的时候就遇到过同样套路。
他知道潘多拉这话绝对不是什么男女之间的那种挑逗，而纯粹是想找点乐子。
反正也相隔不远，他原本是打算靠近一些，再过去打探一下情报。
被送葬的，自然就是银龙过的前国王格雷西八世。
他身后死神虚影腾起，瞬间驱散了那种震慑的负面状态。
这空间原本刚好能站得下一个半人的样子，现在苏伦来了，两人就只能贴在一起。
潘多拉看出他神色略微有异，自己倒是半点不介意，绝美的脸上反而露出一抹狡黠，打趣道：“哟，你好像不太自在？”
这话音回荡在脑海，还有一种仿佛要让人顶礼膜拜的信仰威压。
“快点！都动起来！”
……
而且潘多拉现在实力很强，要是再强一些，后面的全面战争黎明团也会多有一些底气。
“献祭？”
空气中的地狱之气已经很浓，船上的人已经有了轻微畸变的征兆。再等几天，怕是这些人大半都得变成怪物。
他没去直接找那外神的麻烦，而是瞬移出现在了另外一艘主舰上。
苏伦思索之后，得出了以上结论。
苏伦也渐渐意识到潘多拉说得没错，那“灰雾之主”还真是有些手段的。
永夜号继续在海上航行，而苏伦则是一个人循着潘多拉留下的坐标瞬移出现在了这座岛屿上。
苏伦和潘多拉正在舱室角落里藏着冥想。
果不然，就是苏伦破坏祭祀阵法的瞬间，黑雾中的那股意志突然表现出了暴躁和愤怒，冲着苏伦所在的舰船就袭了过来。
待得屋子里多出了一个人，她这才猛地回头，同时抽出腰间的匕首，身影就消失在了当场。
如潘多拉是所言，有这么一个站的地方，还有小窗口能透风，已经是船上最好的“单间”了。
同时，而耳旁传来幽远恐怖的声音：“愚蠢的人类，你胆敢冒犯一位伟大的神明！”
现在新王登基，他们被送来送葬当祭品也理所当然。
现在他和家人，还有一众奇迹军团的兄弟被人当成了祭品，哪里还会沉默？
四周光景一变，从海面上变成了一个逼仄幽暗的舱室。
他们挤在狭窄的角落里，连相互的呼吸声都清晰入耳。
毫无预兆地，船身就剧烈地晃动了起来的。和*图*书
他也想到了这点，所以才觉得熟悉。
苏伦听着陷入了沉思。
……
窗外已经是浓雾弥漫，船队也停了下来。
因为这座荒岛已经是属于古龙之国遗迹附近，按照海图上的标识，甚至比黎明团更靠近遗迹核心地带。
这时候，甲板上也传来了招呼声。
不是别人，正是奇迹军团的贝内特和他妹妹伊莎贝尔。
这已经是古龙之国遗迹的中心地带边缘了。他估算了一下距离，传说中那连通地狱位面火山也是再往东不过小半月的航程。
这种船的吃水很浅，主动力还是风帆和人力划桨，根本不适合远航。稍微一点大风浪就能把船掀翻。
而眼下这送葬队伍，怎么看都同出一辙。
可这怎么可能啊！
这原本只能装三五百人的单桅船帆，现在足足塞下了一千多人。
甚至偶尔还能饶有兴致地主动撩拨一下，打发这无聊的航海时光。
很多人依旧以为这是给王族的陪葬品，殊不知这是献祭给邪神的祭品。
但之前那头蛇发女妖被美杜莎“海伦”给杀了，他们现在就得找另外的合作对象。
此时此刻的她浑身神力隐溢，眼中双眸如两轮红月，看上去无比诡异。
苏伦看着瞳孔微缩，轻声道了一声：“那邪神来了。”
但潘多拉现在就在那舰队里，她亲眼见证了整个航行过程。
这一喊，苏伦两人待着的这条船上，众人也忙碌着把货物都搬了上去，然后倾倒在了海里。
虽然她觉得自己和眼前这个人不熟，但自己哥哥总说，他值得信任。
那是银龙国的一支送葬队伍。
苏伦听着翻了翻白眼。
他们这角落还是算好的。外面舱室两米多高的层高里分成了三层，所有人都是蜷缩在地板上，像是木桶一样密集地堆在一起，连身体都站不直。
一般的舰队根本不可能有这个抗击风险的实力。
再一看，眼前一尺外就是一个穿着斗篷的人。
瞬移几次之后，就已然就看到了海面上那支上百条船组成的舰队。
就这样一晃，就是两日后。
还是深入这么危险的海域？
苏伦看着她紧绷的肌肉放松了下来，便把她放了下来。
苏伦也觉得很不可思议。
大概是她在外人面前高高在上的月读大神当久了，好不容易有个人能正常说话，就不用保持那种神明的威严了，言语也随意了起来。
但又不知道那股不对劲儿的源头是哪里。
可是，送葬需要来十万人？
但在小船上，稍微有一个浪头，感觉就是天翻地覆。
时不等人，他开门见山道：“你们和船上的人可能是被当成了祭品，这是要海祭了。另外那艘主舰上的人可能不是巫师，而是天神位面的魔法师。”
她跟着来，自然是惦记那“灰雾之主”的信仰神力。
一旁的潘多拉也睁开了眼，感知了什么说道：“外面的信仰之力在汇聚，那家伙应该要出现了。”
苏伦原本也没觉得如何，甚至小有乐趣，但架不住那恶趣味神道媚术。（月读大神也掌两性之欲，这也是她神道修行秘术之一）
看了看肩膀上打瞌睡的鸦大爷。前几天得到了那死灵位面碎片之后，鸦大爷最近伙食都有点好，整日都吃饱撑着，毛色也格外鲜亮，看着是要进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