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机械与巨龙
第十二章 再见十九号
十九号显然心情不错，知道了自己有这稀有天赋，好像更和正常人更没区别了。
苏伦仔细研究过上面的符文，确认这羽翼是“神级”机械碎片。
苏伦看着这霞光异象也微微诧异，这是之前他研究许久，都不曾弄出的动静。
两人曾经共患难过的朋友，即便很久不见，也并不陌生。
街道是蓝、红色的主色调，看上去赛博朋克风十足。
他问道：“你在皇家学院上学？”
空气中弥漫的煤烟味儿，让苏伦这个初到此地的外来人觉得有些呛人。不过因为没有灵敦那种湿润气候，城里也没什么雾气，废气都随着那高耸入云的烟囱吹到远处去了。
虽然知道她是全改的机械战士，可也是第一次看她这样裸|露半机械肢体的样子。
提了一句，她没多说的意思，骑上了停在路边的摩托机车，招呼道：“走，上车。我们换个地方叙旧。”
“好。”
十九号：“对啊，总得要伪装成正常人的嘛。所以我给自己弄了一个‘义胃’，平日也能吃东西。”
玛法之前没有机械义肢，并不是科技水平不如旧灵敦，只是研发方向不同。
现在改装义肢是玛法潮流最前沿，年轻人没改条手臂什么，都不好说自己是年轻人。
曾经在旧灵敦她被追杀无数次没死掉，种种迹象表明，可能都是这个天赋使然。
实验初期的时候，第一批超级机械战士实验体为了增强神经剥离后人体的存活率和减少排异性，都会注射“X血清”。
入眼密密麻麻的建筑，上百层的高楼随处可见。
本有些手足无措，但又看着苏伦全然不在意的表情，十九号到嘴边的话，也咽在了哪里。
两人来到了一间像是集装箱组成的房屋前。
曾经拉斐尔大公在实验“神经机械科技”阶段，为了加快研究进度而选择用了最直接的方式，那就是大量进行人体实验。
苏伦当然不会把自己当外人，就坐在了沙发上。
“……”
老旧的铁楼梯走起来响声很大，还要上好多层楼。
苏伦走出了火车站，入目一片色彩斑斓的广告招牌。
这天赋非常稀有，鲜有人知。
在鲁英，蒸汽车是贵族和有钱人的专属，路面上也见不到几辆私家机车。
详解：矮人神将给远古机械神族锻造的‘战天使’机械战甲的一部分；即便是破碎了它依旧留有神威，有着非同一般的战斗效用；破损状态，需要修复；
说着，她还补充了一句：“你可别介意我这里简陋。”
虽然早就知道玛法城市很夸张，但苏伦下火车的时候，还是被眼前的钢铁森林给震惊到了。
苏伦想着十九号如果是【正義天使】天赋，又是机械之躯，可能会契合。
其实当初镜组织冲黑塔里冲出来，十九号知道这个世界最高有九阶职业者的时候，她就深深意识到了自己的不足。
“这国力，鲁英差了不止五十年的水平啊。”
但后来在灵敦的时候，苏伦认识了老牛仔侦探二人组之后，艾米莉亚的【A－028－正義天使】天赋让苏伦猜到了真正原因。
而且，镜先生当初既然选她作为镜组织的成员，也是预感到了一些别的东西的。而不仅仅是她机械战士的战力。
不仅是传统老爷车，街道上还有机械跳蚤、蒸汽铜牛、钢铁巨人、微型和-图-书浮空艇……各种奇奇怪怪的造型的机械交通工具。
想着玛法锻造水平高，或许有修复的可能。
……
卡比特隆城中心的建筑实在太高、太密集了，真就像是一层层树冠，路况极其复杂。
像是邻居间很熟络的打招呼。
她也无比感慨，“原来是这样啊……”
两大帝国的差距会像是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
但他并不算太奇怪，反而心头一舒。
苏伦这次来玛法，其实有一个目的，就是来专门找她的。
苏伦怎么会介意这些，也觉得这种私人空间更适合叙旧，但他更好奇的是，十九号正在咕噜咕噜喝酒？
超级机械战士本来就是为了军团作战制造的流水线产品，单体也就三、四阶职业者左右的战力。
苏伦笑了笑，上了车。
不过神奇的是，屋子里的窗户，正好能看到阳光。
现在位面入侵的已成定局，身为黎明组的成员，她想要帮上忙。
懂行的人，一看就懂。
“哐”、“哐”、“哐”……
闻言，十九号目光也微微有异。
一个眼尖的中介见苏伦“身体完好”，便一直追着询问。
这恍然让他以为回到了旧灵敦，看到了“蒸汽党”那些爆改族。
十九号似乎很满意这点，道：“在底层能有一间能看到黎明阳光的房子，已经很难得了。随便坐，别客气。”
这种超高机械水平想要消化那些技术简直不要太容易。
“喝点什么？啤酒？”
也就是说，即便十九号没了血肉之躯，影响都不大。
这天赋听着很虚，好像一点没有增幅实际战力。
走了七层楼梯，就没路了。
这些机械义肢技术，就是旧灵敦出来的。
“玛丽你太客气了。”
苏伦搭了个便车，抵达卡比特隆南城火车站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这和艾米莉亚的情况一模一样。
铁路需要沿途停靠站点，比飞艇慢了很多。
十九号打开了房门，转身朝着苏伦邀请到，“请进。”
一直待到现在。
他也没再纠缠，而是打量了一眼，赞叹道：“哟，先生，你这机械手套改得很不错啊。这是最近最流行的灵敦复古风格？自动回缩弹力装置、动能回收、机械蓄能……噢，这设计简直棒极了！”
十九号眨了眨眼，“不然你以为我的机械肢体怎么来的？这都是我自己改的。学习进度还不错，差不多已经‘机械大师’称号的水准了。”
隐藏的高幸运值、高悟性、高潜力。
苏伦笑着没说话，离开了。
而且，无论多高温度的火焰都融化不了。【伏尔甘的熔炉之灯】封印的火焰倒是能烧融，但苏伦没有任何能修复的把握，也不敢乱融。
十九号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出了这个问题，诧异道：“是啊。你怎么知道？”
在玛法，人均“中级机械师”称号。
苏伦记得，超级机械战士好像只需要给大脑补充一点糖原的，动力来源也是能量晶石。
苏伦还发现了这个许久不见的老朋友其他方面的变化挺大的，特别是气质。
鲁英的财富集中在金字塔尖，贵族确实非常富裕，但平民阶层就只能说是在生存边缘挣扎了。灵敦纺织厂两千里索一月的纺织工人，都已经是非常让人羡慕的工作岗位了。
虽然简陋，但屋子里收拾得也挺整洁。
说到和图书这个话题，她也想到了什么，又道：“最近黑市上也有传言，说是卡比特隆也有来了一些不知来历的‘外来人’。他们使用高阶魔法，杀了不少人，像是再找什么东西。”
只是鲁英根本没有那个条件。
十九号听到苏伦这一解释，这才回想起自己一路来的种种经历，好像真有一股冥冥之中的神秘力量庇佑。
苏伦被纠缠的无奈，摘下了手套，露出了机械手套。
像是神话传说里有一柄【雷霆之锤】，传闻非雷霆血脉传承者拿都拿不起来。
和曾经旧灵敦内城一样，楼宇间各种铁桥连接，把整座城市变成了极具层次感的钢铁森林。
十九号：“是啊。这里买材料方便，而且‘玛法皇家机械学院’就在三条街区外，我白天的时候通常会在那边。”
转脸，十九号已经领着苏伦从一个锈迹斑斑的铁楼梯走了上去。
所以她就来了玛法学习机械技术，想要变得更强。
十九号也是如此！
两人喝了几罐酒，聊了些叙旧的话题。
这是之前在灵敦从镜像图书馆里找到的“神禁物”之一。
之前在旧灵敦的时候，两人关系就不错。
苏伦道：“很糟糕。时刻要准备战斗了。”
“嘿，哥们，机械义肢改造需要嘛？保证是最新技术，最优惠的价格。还可以为您定制的需要的机械臂……”
她知道苏伦好奇什么，说话的时候，就直接拉开了胸口皮衣的拉链，露出的雪白的仿生皮肤。
“哦，这样啊。”
除了传统的涩情行业，更多的是机械推销。
苏伦听出了十九号语气的那细微的落寞。
但在这里，人均一辆。
他直接问道：“你现在能喝啤酒？”
不过，问题是，这东西技术层面太高，根本无法修复。
之前真就是一个冰冷的机械战士，现在明显情感更丰富了。
……
……
她嘴角微微扬起了灿烂的弧度，回应道：“好久不见，苏伦。”
苏伦听着笑笑，“妮可？挺好听的。”
心中一瞬惊喜过望。
……
至于酒类和食物什么的，根本就是多余的。
单从机械层面的技术水准来说，玛法领先旧灵敦至少一个时代。
宝物在有用的人手里才有价值，何况是送给朋友，这方面他可不会吝啬。
而且，十九号还不知道，她自己有一个和别的机械战士不同的地方。
而这时候，苏伦又道：“对了，我这里还有一个非常特别的机械部件，可能你能用上。”
苏伦也跟着跳了过去。
十九号又道：“当然，这是生活机械肢体。我还有一具随时能替换的战斗肢体。玛法这边的技术比旧灵敦领先了太多，机械战甲上限能达到准九阶的战力。而我之前运气也还不错，在黑市上淘到了一具报废的少将级战甲。我自己还研究出了一种新型仿生皮肤，防御能力很不错。我把这些技术改装在了自己的机械之躯上，现在的话，也有大概六阶左右的战斗力了……”
苏伦走了过了上去，笑着打招呼道：“好久不见，十九号小姐。”
她轻抚着羽翼，冰凉的触感在她指尖滑过，好像是触摸到了自己的肌肤般，感受到了一种灵魂上的契合，呢喃道：“我……我好像觉得这羽翼很熟悉。”
如果不是传统炼金术还算坚挺，鲁英根本无法和玛法ｈｔtｐs://ｍ.heｔushｕ.cｏm.cｏm相提并论。
十九号也打招呼回应，“玛丽，那款老式‘U3发动机’不适合你的车，你是想参明晚的街道加竞速吗？小心会爆缸哟。我建议你可以去茶胡子哪里看看，我听说他弄到了一台‘铁豹X型发动机’，那可是好东西。”
十九号说是询问，但其实已经从储物戒指拿出了一打啤酒，道：“我这里平时没准备喝的。两个小时前你才给我说要来，所以只能在刚才去接你的路上随便买了点啤酒。”
苏伦走出了火车站，看着街道心中也无比感慨。
“我也在啊，没看到你。”
下了车，街边那个机械改装铺里，一个胸骨替换成了金属骨骼，正在改装自己机车的寸头女人朝着十九号打招呼：“嘿，妮可，你回来啦！”
不多时，摩托车在一处幽暗小巷子停了下来。
玛法帝国城市都高度机械化，而为生产生活提供动力最重要机械就是蒸汽机。所以各大城市每日需要消耗大量的燃煤。几十年的发展，以至于几乎玛法任何城市间，都有发达的铁路运输网连通。
然后打开了胸腔，指着那密密麻麻的机械内脏，说道：“就是这个【大胃王仿生胃囊】，玛法最新黑科技，花了我三十多万克朗呢。”
十九号看着那打量的目光，完全不介意，笑了笑：“这几年我来玛法经历了很多事情，一时半会说不清楚。”
十九号听着，疑惑地眨了眨眼：“嗯？？？”
南城火车站附近是几百年老城区改造而来的，规划显得有些杂乱。但就是这种杂乱，搭配上钢铁和蒸汽的主调，有种厚重的粗犷工业风。
果不然，那中介看了立刻知道是遇到行家了。
苏伦听着，再次感慨玛法的强大是必然的。
苏伦也道：“你的变化也很大啊。”
苏伦倒没什么讲究，“都可以。我们之间用不着那么客气。”
摩托车一路疾驰而去。
……
苏伦一抬头，看到了铁桥边上一个满头干练银色短发，穿着液态黑皮衣，身段婀娜的机车女正在朝他招手。
楼间距不超过二十米，常年见不到阳光，空气略微有些潮湿。
十九号载着苏伦一路疾驰。
苏伦笑道：“好久不见。这是送你的礼物。”
但实际，非常强。
显然不是量产，而是私人改造。
说着，她语气略微有些感慨道：“大家都变得很厉害呢。”
相比鲁英那些贵族想垄断知识稳固自己的地位，从而世世代代博学平民阶层的行为。玛法这自由的学习环境，简直是是天堂。
沉吟了一瞬，她复杂的心绪化作了一抹释然的笑容，淡淡道：“谢谢。”
等了没多久，就等到了一辆去往皇都卡比特隆的火车。
十九号举起一碰，“干杯！”
苏伦：“嗯。应该是天神位面的入侵者了。”
寸头女一脸恍然，“噢，谢谢妮可，你总说能给我最好的建议。”
高度机械化的城市污染都非常严重，卡比特隆也不例外。
只要有足够强的机械肢体，战力立刻就能暴涨。
街面上，满街都是疾驰的蒸汽机车。
哪怕是残品，她哪里不知道这是黄金羽翼的品阶高得吓人，绝对是至宝。
机械臂也不是原装的“PX911”型号的肢体，明显是重新设计制造的。
“……”
街边最多的店铺，就是琳琅满ｗｗｗ.ｈｅｔｕshｕ•ｃom•com目的机械铺子。
十九号纵身一跃，又跳上了两层楼，落在了一个钢结构平台上。
短短一两年，机械义肢技术就被玛法消化，甚至更进一步。
视野中，几乎所有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部分机械义肢。
……
玛法人因为经常和机械打交道，肢体自残率很高。相比外附骨骼，机械义肢是更完美的替代品。
因此深受玛法人来的欢迎。
十九号微微一笑，说着就帮已经他打开了一罐啤酒，也帮自己打开了一罐，又道：“卡比特隆没什么风景可以欣赏的，整座城市都是一个庞大的工业基地。这窗户看出去，就已经能看到整座城市的大半风景了。平日习惯了实验室，别的地方待着不自在，就把你带我住处来了。”
而且，她并不能靠修行的提升自己的战力。
而且“高幸运”，还让天她会有比别人更好的机遇、机缘。
……
苏伦一路走了过去。
通俗一点说就是有了一个“逢凶化吉”的隐藏属性。
但机械的天花板并不低。
苏伦抬头看了看，四周都是一百多层的高楼。
没错！
苏伦听着更意外了，她只知道十九号再玛法，却不知道她在这边上学。
故人相见，苏伦打量着的十九号，看着她裸|露的金属光泽的双臂，眼中露出了疑惑之色。
苏伦问道：“你一直住这里？”
十九号耸了耸肩。
苏伦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道：“我觉得，你可能是觉醒了一个很稀有的天赋。”
十九号似乎也看出了他的想法，笑着解释道：“仿生皮肤很贵的，而且容易破损，维护保养的成本很高。不是必要情况，我都很少穿戴。”
“我看到你了。抬头，我在铁桥上！”
苏伦的感知中，人口密度高得吓人，至少是灵敦的五六倍。
说着，他拿出了一对黄金羽翼。
十九号不置可否，笑了笑，转而又问道：“位面入侵的情况怎么样？”
……
十九号解释道：“这边是C6区，算是皇都的平民区。有几个大型的轻型枪械生产厂，但最重要的是，这里是‘机械炼金工会’总部所在的地方，也有卡比特隆最大的自由机械交易市场。噢，还有黑市。”
陌生的国度遇到老朋友，十九号表情也十分开心。
“……”
机械大幅度提高了社会生产力，绝大部分需要人力密集的产业都被机械取代。
聊到战力的话题，苏伦也想到了什么，意有所指地问道：“你最近是不是觉得运气很好、学习效率也高？”
十九号就是曾经旧灵敦经被誉为最完美的实验体。
这天赋一旦觉醒，作为正義化身，便不被邪恶所侵蚀。
苏伦那时候这才明白，之前艾米莉亚那种正義小姐时刻作死，能活这么大真不是别的原因，就是天赋隐藏的“高幸运值”。
根据班克斯博士说，十九号就是最完美的实验体，没有任何畸变就融合成功了。
“‘胡萝卜枪炮零件铺’的招牌下面。”
这时候，十九号想到了什么：“对了，苏伦你不是让我关注一些情报吗。前两天的时候，我正好听说黑市上有人在悬赏找【乌洛波洛斯碎片】情报的消息。不过之前听你说那情报牵扯很大，我也没敢贸然接触。但正好今晚有一个‘非法改装聚会’……”
苏伦笑着看了她一眼，举起酒罐，“干杯。和-图-书”
苏伦看着她就这样把胸腔打开了，思维也微微一僵。
“莱雷尔机械铺承接各种机械改造，人造肺、激光义眼、仿生海绵体……”
想着就是天赋的原因了。
看着她的神态，苏伦又道：“不，我的意思是，一般人能在玛法皇家学院学习？”
“你在哪儿？”
【战天使黄金羽翼（残）】
“泰森机械搏击公司生产的拳击机械臂，猎荒、格斗最佳战斗机械臂。只要三万克朗，您就能巨熊般的力量……”
典籍中流传下来的神话传说中，很多远古某些神器就是按照血脉特性锻造的专属物品。
自从上次北海之王打劫了黑塔矿坑，旧灵敦的机械义肢改造技术流传出来了之后，绝大多数技术、人员和设备都通过各种黑市渠道来了玛法。
城市上层阳光充足，一片花团锦簇；底层就常年阴暗，所以二十四小时都有灯光。
机械骨骼外露现在玛法年轻人中是潮流前沿的象征，这样裸|露也更合群，伪装也不打眼。
这是以前他给自己做来操控傀儡的手套，也算是低阶精品了。戴着也算入乡随俗，不那么引人注目。
一边走，一边闲聊着。
之前没人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特别。即便是班克斯博士也没研究出所以然，只猜测是概率性的特例。
十九号诧异道：“送我的？”
十九号：“是啊，任何人都可以。只要交够钱，能听懂，哪怕是皇家机械学院的院长课程，都是允许旁听的。哈里斯皇室对教育资源倾斜很多，学费挺便宜的。卡比特隆的薪资水平也不错，哪怕是最底层的贫民，只要想学习机械知识，也能没有任何门槛。如果成绩够好，在校能研发几个专利什么的，那么还会有一笔丰厚的奖学金。”
而【A－028－正義天使】这是一种灵魂为载体的天赋。
虽然机械手套是入门装备，但随便一个路人都能看懂设计，这就是玛法的底蕴。
但在这里，随便看着路牌上贴着的机械学徒招募告示，薪水都是五千克朗里索起步（约合一万里索）。
没有多少生活设施，屋子里密密麻麻都是各种机械工具，零件，还有设计图纸。
一边走着，她又一边解释道：“那是我在玛法的名字。”
用超高的实验基数，去筛选出神经机械耐受高的实验体，再对幸存者进行后续研究。
走到了街道上，路边就有各种掮客。
“这……”
没想还真猜对了。
但好像又觉得自己不够强，帮不上什么忙。
苏伦听着瞬间恍然，又感慨道：“怎么感觉你好像变化很大啊……”
苏伦跳下了飞艇，寻了一条铁路边的山坡上，便悠闲得躺着了。
给人的感觉……她像是住在废弃的塔吊上？
十九号似笑非笑的语气道：“最近可是又听说了你闹腾出了一次大事件呢，玛法这边的报纸上都刊登上了。”
一看到这羽翼，十九号目光立刻就挪不开了，仿佛眼中也看到了一片七彩霞光。
解决了生存问题，文明发展才会走入高速道。
批量产的机械战士原本是不需要什么天赋能力的，毕竟身体都完全机械化了，有天赋也折损了大半。
苏伦还是问了一下老牛仔，才知道这A级天赋除了爆棚的正义感之外，还有一个“天使庇佑”的光环。
苏伦观察了一下四周破旧的环境，也不在意，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