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机械与巨龙
第一章 位面入侵
就像是热传导现象，热量从物体高温部分沿着传到温度较低的部分，最终均衡。
反而听到镜先生这一番话，他心底还莫名有点小兴奋的样子？一种仿佛铭刻在骨子里的坚韧，让他毫无畏惧。
虽然黎明众人对异位面并不陌生，但毕竟除了镜先生，没人真正经历过位面入侵的残酷。
正好这时候，窗外的阳光照入了屋子，一片金光灿灿的。
他也不知道能做什么。
会议的气氛无比凝重，仿佛呼吸都变得凝滞起来。
有敌人拿枪指着后背了，不够强，就必死。
因为镜组织的老成员们都知道，艾萨克爵士在一千年前，就曾亲自捕获过一位神阶的堕落天使。
能窥见更高的修为山峰，这对于她这个不断追求巅峰的职业剑客来说，可是比什么位面入侵更让人振奋的期待。
与神对战？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莫名振奋了起来。
就他对自家师姐的了解，又或者对那位艾萨克爵士种种布置的猜测，他觉得事情应该还有余地。
就是几秒前，旁人见她拿出忠诚契约和位面通道钥匙，都还真以为她是要以此为要挟，给自己争取一点谈判筹码。
不知道是谁打开了皇宫的防御禁制，一群人蜂拥而上。
接连两个利好消息，让会议无比紧张的气氛轻松了许多。
镜先生显然也看出了什么，又道：“而且大家也不用觉得异界生灵就一定很强。我父亲捕捉过很多深渊生物仔细研究过，同阶之内，我们炼金术士其实对上异位面生物是有一定优势的。理论上来说，位面法则缺失，晋升阶位需要对世界有更深刻认知。同阶相比之下，我们炼金术士对世界法则的认知，会比其他高等位面的生灵更深刻……”
所有人都知道了刚才莎洛特女皇打开了异位面通道的重大变故。
位面通道打开，会让职业进阶会变得更容易？
但这个计划太疯狂，稍微不慎，就会让文明崩灭。
……
在绝望中等着毁灭就好。
众人听着神情肃穆，纷纷应道：“是。首领！”
停顿了一下，她认真地说道：“我需要你们的帮助。”
镜先生说出这个，显然是为了振奋士气。
如果真是那种神明直接降临的入侵，根本不用考虑防御了。一旦顶级战力被斩首，剩下低阶职业者根本不可能组织起什么抵抗力量。
昨夜的鲜血洗消了灵敦的雾霾，今天，阳光明媚。
原来是这样！
话说到这里，在场黎明团众人脸上紧皱的眉头，也不约而同地舒展开来。
说到了这里，她停了下来，仿佛继续说波拿皇室的问题也没意义了。
还有时间？
神阶？
镜先生摇摇头，晶眸中的焦距有些涣散，道：“之前拨弄命运的那家伙联系上了异位面神灵。刚才那一瞬，炼金位面坐标已经被异位面的神明捕捉到。现在两个位面的空间已经连通，毁掉钥匙也没意义了。”
黑先生想了想，却很理智地说道：“位面通道建立虽然需要好几年，但就是怕敌人入侵的速度，比我们提升的速度更快啊。真要到时候神明降维打击，而我们还没有应对的实力，那会是大问题啊……”
现在对敌人有了一个准确的战力概念，恐惧和_图_书立刻就消散了大半。
苏伦看着，问道：“师姐，我们现在要离开灵敦吗？”
想想，她又说道：“总之，事实证明，那种存在也不算完全无法招架的存在。”
位面入侵，这是一个连九阶职业者都无法自保的巨大危机。
炼金位面之所以最高只有九阶，最重要的就是位面崩溃，法则破碎了。
现在井盖上被人挖了一个洞，至少能让一部分在顶尖的人，看到外面的世界了。
所有人态度坚决，并不具战。
最坏的结果，不就是嗝屁嘛？
镜先生继续说道：“当初黎明纪元设计这些位面通道的炼金先辈们，就考虑过反向入侵的问题。所以位面通道都有一些特殊保护设置，这边入口容易打开，但出口那边却很难反向打开。而位面钥匙更像是一个空间坐标，建位面通道还需要庞大的能量和相应手段。我们炼金位面目前没有这个条件支撑完全打开位面通道，两大帝国目前也绝对不会允许有人那样做。之前的意外，顶多是给天神位面发送了坐标。那边想要反向建立稳定的位面通道，需要很长的时间……”
镜先生紧接着又道：“虽然我也不知道那‘天神族位面’到底什么情况，但刚才我明显感知到了，那个位面的法则完整度非常高。位面通道一旦连接，那个位面的高位法则涌入炼金位面，渐渐完善这个位面的法则。一旦建立稳定连接，甚至可能互补有无，达到完全一样。也就是说……我们炼金位面的术士，在未来某刻，也能有窥探神阶奥秘的可能了！”
这也是所有人心中的疑问。
这时候，镜先生话风突然一转，再次说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问题。
这让人一下子就有信心了！
虽然目前没人有艾萨克当年“半神”的实力，但至少有了一线希望。
还有出去的可能！
“所以，我刚才说，我们还有一些时间准备……”
……
而苏伦就显得悠闲多了。
没待多想，镜先生语气恢复了平静，淡淡地说道：“走吧。”
炼金文明隐藏着很多封印空间通道，这都是隐患。随着时间推移，某些通道总会在某天出现意外，连接上其他位面。
他没再说话，默默跟着镜先生走在了大街上。
那么真正的神明到底该何等恐怖？
真要进阶到高阶职业者领域，那个不是尽力过磨难和死亡危机的？
她继续道：“我父亲曾经说过，一旦位面坐标暴露，就是文明战争的开始。这不会有任何侥幸的余地。走吧，我们也该做些准备了。”
但现在听着镜先生说了这话，她眼里突然就有了光彩，突然插口道：“这么说来，对我们炼金位面来说，这确实是一次机遇啊！”
镜先生解释了一些异位面常识之后，这才又道：“事已至此，我们黎明后面的发展重心，要改变一下了……现在，要防备异界位面强者的入侵。”
绝大多数恐惧，都是源于未知。
打开了位面通道，会有什么影响？
这赌瘾少妇的脑子显然没考虑那么复杂，脑子里大概想的只有打打杀杀。
就像是越贫瘠恶劣的戈壁，生存下来的野花生命力越顽强。
……
又是一
和_图_书个振奋人心的利好，屋里众人听着莫名又有了信心。而且这次位面确实暗藏机会，只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炼金文明整体实力太弱，风险大过机遇。
他觉得自己的思想境界比自家师姐差远了，他没什么文明传承重担，也不关心什么位面衰亡。
那“天神位面”是什么地方？
苏伦哦了一声。
镜先生听着摇摇头，一边走，一边说道：“我们这位面遗留下了很多异位面生灵的血裔。即便是文明断代了，他们的血脉也会在某些高等神明的召唤下觉醒一些信仰认知。这就是很多外神教派延续了无数年，依旧没有断绝的最根本原因。只是炼金位面破碎了，外神信徒们没能力建立空间坐标的能力，所以一直相安无事。没想波拿皇室手里有一枚【位面钥匙】。”
莎洛特女皇这疯狂的举动，彻底让她失去了所有人的忠诚。
但镜先生的表情依旧很严肃。
真要那“天神位面”有神明，谁能挡得住？
炼金文明是一个宝藏位面，埋藏了太多古代灿烂文明留下的宝物。机缘很多很多，只要去寻找，说不定就会落在头上。
所以这计划只留在了笔记中。
义愤填膺的同时，一股风雨欲来的强烈危机感压在众人心头。
这次位面入侵说是意外，其实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必然。
炼金术士都是一群追寻真理的人。
这时候，身后的皇宫广场喧闹了起来。
听到这问题，苏伦也看向了身边的镜先生。
今晚经历一场大灾变，也算让所有人见识了神明之力。
……
反而温室里的花朵，看上去娇艳，不见得同环境下它能有任何优势。
死亡对他现在的认知来说，还真没有太多的威慑。
不知道的人，茫然失措。
这话题很高端。
还有西海龙岛那边，或许真的要考虑一下了。手里的笔记有【艾萨克龙纹金身】的制作方法，那么强悍的殖装，不可能不试试就放弃了。再有【倒吊人牌】指向的关于全知之瞳起源秘密的宝藏……
看看是否能弥补一下那老太婆犯下的大错。
也是整个炼金位面，崭新的一天。
曾经多摸遥不可及的话题啊，那困死了无数九阶大炼金术士都找不到出路的天花板，现在好像能触及了？
苏伦问道：“师姐，你知道是谁做的？”
至于之后，走一步看一步吧。
但觉得，好像应该做点什么。
就比如旧灵敦的“深渊位面通道”。
既然是有先例，也就是说，凡人是可以战胜真神的！
苏伦想到这里，也再次感慨艾萨克爵士的牛逼。
他现在正卡在七阶门槛上，真要像是镜先生说的，容易进阶了，自己岂不是稳稳当当能进阶顶级职业者领域了？
青蛙再如何跳，也跳不到盖子之外。
对啊！
众人都是炼金术士，这道理自然一说就懂。
但晋升容易了，这可是超级大利好啊。
镜先生想想，道：“等一天吧。应该还有一些变故。我也想再确定一些事情。”
黑先生他们离开了公寓。
苏伦神情有异，提议道：“师姐，我们……不做点什么？”
之前是因为西海死亡概率太高，纠结着不太敢去。
紧接着，镜先生又说出和*图*书了一个好消息：“而且，还有一个算是不幸中的万幸。我们炼金位面法则破碎，在未来百年内，最多能承载下位神的降临，也就是那位堕落天使级别的存在。所以，只要我们足够强，是有机会阻挡异位面的强者奴役毁灭我们炼金文明的。就像是我的父辈一样。”
这话一出，屋里三人相互看了一眼，默契地，嘴角都微微上扬起了弧度。
略微一想也非常合理。
原本去玛法帝国的，现在更要赶紧去了，机械傀儡是潜力无限大……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把期待的目光看了过去，等待下文。
苏伦二人对身后的喧闹仿佛置若罔闻，空间波动一闪，已然消失在了街头。
这话语气很平静，但一屋子人听到，灵魂仿佛被什么东西重重敲击了一下，脸上齐齐露出了振奋的表情。
成神什么的，对于他来说还太遥远。
虽然从来都有一个摆烂当咸鱼的理想，但相比之下，他更想看看更高层次的风景。
这时候，镜先生突然又把目光看向了沙发上的两人，道：“苏伦，奥蒂莉亚，我估算过，即便我进阶九阶，也很难达到我父亲那样的实力水准。所以我还需要几个同阶帮手，才有一定把握能挡下一位‘下位神’，那样我们才真正有抵抗的资格……”
既然改变不了位面入侵的事实，那就积极去面对。
千条听着眉头一挑，神色如常地回看了一眼，也没多说。
听到这话，众人纷纷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这一说，确实是好事儿啊。
更不会对神明的实力有一个较为准确的认知。
屋子里就剩下了苏伦，千条和镜先生三人。
说到这里，屋子里陷入了沉默。
但他想想，也觉得挺有挑战的。
苏伦看着也眉头紧皱，眼下这局面，真的让人有些不知所措。
没想到来了这么一出。
而且听到这一解释，苏伦也隐隐猜到自己师姐说的好处是什么了。
所有人都在思考这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的话题来。
本以为把外神的阴谋破灭了，局势一片大好。
什么大灾变、政变，相比位面入侵，仿佛都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狗血闹剧。
“不知道。但不难猜。”
苏伦听着这话，这危机感一下子就来了。
镜先生语气突然不那么严肃了，回应道：“其实大家也不用太过担心，因为我们还有一些时间准备。”
她的语气，严肃中又带着给人希望的轻快，道：“而且，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联通异界位面，未必完全是坏事儿。”
说好的谈判呢？
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的，面如死灰。
苏伦一路走来，对此体会深切，他的双S天赋，也会在战斗中越来越强。
可自己现在才六阶啊……
苏伦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说是“万幸”了！
看着那束白光，苏伦脑子里也一瞬想过了一些问题。
千条从开会开始，都一直都是那副大剌剌的神态。
苏伦听着也若有所思。
位面入侵，还有好事儿？
镜先生没说，曾经她父亲就有过这个猜想。
华兹华斯：“确实……”
镜先生迎着众人的不解目光，解释道：“曾经黎明纪元那些强大的大炼金术士们建立了与诸多位面通道，可不仅仅是为了和-图-书方便通行。还有一层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完善位面法则，让炼金术更接近‘真理’。”
大家纷纷开口议论了起来。
敌人来了，杀就是了。
他之前觉得，自家师姐一旦进阶九阶，这金大腿就真的稳了。至少这两大帝国怕是都没人敢再打他的歪主意。
众人：“……”
但想着和异界位面的强者作战，大家都没什么底。
她解释了一些专业问题，又道：“这个时间是多久我也不确定。但我看过父亲留下的计算公式，推断出至少未来数年内，大规模位面入侵的可能性都不大。”
她又说道：“我父亲留下的笔记中详细记录了他关于位面通道的研究课题。几乎可以确定，在未来位面通道完全打开，高位法则溢散过来之后，我们修行进阶会变得比之前容易很多。所以，这段时间大家努力修行提升实力，等未来的危机到来，未必没有一战之力。”
“现在情况就是这样了。那必然是一个有真正神阶强者的位面……”
这时候，镜先生又道：“位面通道建立这段时间，必然陆陆续续有异位面的强者过来掠夺资源。即便不是神阶，也绝对不容小觑。我们目前要做好的，就是应对这方面的危机。不能让他们加速位面通道建设，也不能让他们太猖獗……”
说着，她又看了众人一眼，继续说道：“我父亲曾经仔细研究过位面通道的作用。他发现每个位面的法则并不是完全相同的，也不是均衡的。就像是‘虚空位面’的空间法则，就比我们炼金位面高很多，那里也能诞生神阶的虚空生物。还有一些特殊的火元素位面、水元素位面、黑暗元素位面……等等。越是庞大的位面，宇宙法则就越完善。相应地，生灵的成长上限就越高……”
众人被莎洛特女皇这一手同归于尽的举动弄得措手不及。
对于他来说，位面入侵，也就是一次死亡率较高的大型战争罢了。
苏伦听到这话，也陷入了沉思。
但事已至此。
军人可不惧战，巴雷特神色隐隐期待，道：“不错。如果抓住这个机缘，如首领所说，未必不是我们炼金位面的机会！”
也只有艾萨克爵士那种半神，才有资格和能力去研究位面通道。
有值得信任的伙伴并肩同行，好像生命中遇到的困难，也都没那么值得让人畏惧了。
高端到，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听说过。
还有时间给众人喘息，压力的气氛好像缓解了一些。
即便危机到来，她也从容仔细地分析布局，谋划着未来即将到来的大变故。
……
……
她把目光看向了天空，仿佛是感知了一些变化，喃喃自语：“那是一个非常高级的位面啊……”
不说能不能达到，至少有了希望！
果不其然。
没有这些研究，苏伦他们现在面对位面入侵，大概率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被动挨打。
这一对比。
仿佛时间暂停了，所有人脸色呆滞地僵在了原地。
局面一下子就豁然开朗了。
只有变得更强，未来在位面入侵这种浪潮中才不会粉身碎骨。
众人一听，瞬间就明白了。
可没想这老太婆竟然丧心病狂地直接激活了开关！
可一个还没凝聚神格的伪m.hetushu.com.com神，都造成了如此恐怖伤亡。还得是九阶皮耶尔大师与其同归于尽，这才消灭了。
之前炼金位面，就像是被人盖上了盖子的一口井。
就像是有人突然摆上了一个时间沙漏，他们必须争分夺秒壮大起来。
很多时候，都只有镜先生一个人在说话。
三人平日已经习惯这般相处，像是家人一样。
不多时，洛可瓦伦河畔的公寓里。
巴雷特用他职业军人的眼光看到了一些别的，开口问道：“首领，关于那‘天神位面’的情报我们知之甚少。即便要防备，我们应该做些什么准备呢？还有，异位面的生物到底有多强？会是文明级的入侵，还是之前虚空位面那种小规模渗透？”
古老的帝国，迎来的新的一天。
也幸亏黎明的首领是镜先生，否则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这种级别的消息。
这话一出，屋里所有人齐齐站了起来，神情肃穆护胸道：“是，首领！”
苏伦听着神情突然亮起来了。
然而，现在位面通道被人打开了，似乎也没什么顾虑了。
有什么生灵？
听到这话，所有人神情莫名振奋了起来。
没想眼看这目标就要实现了，更大的危机降临了。
现在啊……
黎明组织其他人都有自己的职责，现在危机降临，所有人都忙碌了起来。
镜先生、苏伦、千条、潘多拉、黑先生、华兹华斯、巴雷特……几乎所有黎明的骨干齐聚一堂。
……
而镜先生也是一个合格的领袖。
说到最后，镜先生看了众人一眼，又道：“所以，诸位，努力变强吧！但愿敌人出现的时候，我们有一战之力。为了炼金文明的辉光延续，为了永恒真理，为了我们自己！”
而且现在知道的情报又十分有限，所有人都沉默不语。
就像是灵气浓郁的地方容易进阶，位面法则完善之后，自然容易感悟了。
但听到这话，所有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散会。
散会之后，公寓的气氛明显就轻松了下来。
镜先生道：“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但我父亲说过，神明也是有品阶的。下位神，大概可以理解为九阶之上的‘十阶’。但因为神火和神格的凝聚，战力却和职业者有天差地别。”
当那束白光激射向了天空，所有人看着。
那位炼金半神在修为达到位面巅峰之后，就进行了各种奇奇怪怪的研究课题。从他留下的那些手稿来看，这位真就是什么领域都涉及了，各种炼金发明多不胜数。
现在位面通道建立，进阶变得容易，七阶已经跨入半只脚了。就他的条件，八阶未必没希望……
她抬头看了看天空，神情突然就恢复了往日的冷漠，只是一声复杂之极的长叹。
腓特烈皇宫的防御结界还没破，即便是有人想阻止，也无可奈何。
艾萨克爵士的计划就是主动尝试打开某个位面通道，让炼金术士有成神之机，强大自己来应对一切变故。甚至还用其超高的命运法则推演出了一套完整的应对方案。
会议的气氛从死寂一般的绝望开头，变成现在黎明团所有人的眼中有了一线曙光。
这都是变强的能看到最直观的途径。
“……”
这还真就是造福后世了。
这时候，有人问道：“首领，什么是下位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