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黎明海贼团
第三十章 鬼船、海妖、材料
“哼克先生，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么？”
这次巴雷特他们冒险去摩洛斯城邦救人，从奴隶商人手里救出来了三百多，再加上之前的队员，一共五六百人。
人们口口相传的“海妖之歌”，通常就是指的这个。
这话一出，通讯器里也传来了值班指挥官的喝令：“所有人做好战斗准备！”
不可能没考虑到情报泄露这一环。
卡玛很意外：“不好说？”
“嗯。”
但奇怪的是，除了有像是设拖动尸体的痕迹，船上并没有看到任何厮杀战斗的痕迹。
苏伦听到这话，脸上也露出了一抹疑惑。
这是一种通常只在传说中出现的海妖，极少有人见到。
死者约莫二十岁，海盗装束，身上没有任何外伤……
巴雷特这些职业军人的加入，也算是补全了黎明团的一个短板。
三个年纪相仿的少年就在甲板上嬉笑交流了起来。
“我听说发现了一具尸体？”
都是孤儿，曾经都是小贵族，有很多感同身受的经历。
这战力，在北海的所有海贼团里，也是最顶上那一小撮了。
而某些频率的次声波由于和人体器官的振动频率相近甚至相同，容易和人体大脑和器官产生共振，轻者恐惧，狂癫不安；重者血管破裂当场死亡。
正巧他们船上就有觉醒了【D－032－听觉增强】天赋的人。
她觉得好像第一天就宅在舱室里，不太礼貌的样子。
也肯定有一批人会来打这批货的注意。
两拨人一汇合的，黎明团瞬间就热闹了起来。
卡玛也笑而不语。
“那是我们裁决团的朋友、救命恩人！”
她朝洛洛塔问道：“洛洛塔小姐，老师平常都这样么？”
班克斯博士分析出了尸体的死因，一下子这艘“鬼船”就从恐怖事件，变成了正常的海妖袭击。
即便是才救出来没有装备也没关系，黎明团的仓库里有大量的装备和补给。那都是之间剿灭北海舰队几个番队的战利品，装备这几百人绰绰有余。
大概就是因为这些浓郁的气味，让怪物忽略了这具尸体。
相处之后，她也发现船上的大家看上去很凶，其实都很好相处。
这才是她心目中的诡偶师。
苏伦瞥了一眼窗外的浓雾，没有继续待在船舱里，他也快步来到的了甲板上。
他的情报是梵高那边传来的，很有可能就是从鲁英皇室，又或者某个大势力的谍报人员手里得来的。
“不，卡玛小姐。洗甲板是个脏活儿，让我们这些糙老爷们来就好了。”
虽然苏伦知道班克斯博士的手段有点特殊，可看到这里，他也不觉眼皮一抽。
他径直走向了尸体，先观察了一下，然后将手搭在了尸体上。
而且他们的情报系统也半点不弱于鲁英帝国，相互之间都穿插有间谍。
三艘战舰上，大家都在做战斗准备。
木质舰船，哪怕是钢铁舰船都完全阻挡不了声波的传播。还不容易衰减，不易被水和空气吸收，传播的很远很远。
洛洛塔掩嘴轻笑，“就不。”
苏伦他们想追上“白头鹰号”。
“不是。”
何况，这里是北海之王的地盘。
身后的几个队长也把命令传了下去，众人又在ｈｅtｕsｈu•ｃoｍ•ｃom船舱里找起了其它线索。
……
苏伦瞳孔微微一缩，立刻道：“塔尼，注意海里的动静！”
苏伦和千条也跳了过去。
“鬼船？”
这是传说中唯一能阻止“海妖之歌”入耳的方法。
班克斯博士精确确定了那船的位置，发现那艘船没朝着玛法帝国回去，而居然也是去了恶魔岛方向。
转头一看，却是班克斯博士走了过来。
此时此刻，甲板上已经堆满了人。
不过，那已经是两天后了。
这好像是一个叫“银枪海贼团”的大型海贼团，实力不弱。
这【塞壬海妖的歌喉】就是诡偶师一脉的典籍中记录的制作【哀嚎诡偶】最理想的材料之一！
“好！”
但上船之后，苏伦就看不到人影了，这让卡玛觉得有点不太适应。
苏伦看着也觉得挺好。
感知系职业者很快确认了这艘船上没有任何生命迹象，和他们之前看到的一样，这是一艘空船。
千条不喜欢动脑推测，但直觉却很敏锐。一听这话，她立刻察觉了什么，道：“你是想说，这‘银枪团’也是冲着‘白头鹰号’来的？”
巴雷特不愧是职业高级将领，他在统帅大规模战争和军队训导上有非常丰富的经验。他在短时间内就完成了三艘战舰的人员整编工作。大家确定了统一的暗语、指挥权、应急方案、奖惩制度……
听到这话，苏伦立刻明白了什么，“你是说，凶手是‘塞壬海妖’？！”
【听觉增强】的能力者时刻戒备，塔尼也全神贯注倾听海里的声音。
就如眼前这尸体的死法一样。
船舱里的补给装备都还在，火炮里也没有填装弹药……
苏伦走到了船头，问到的千条：“什么情况？”
隔了十几米，冲锋队的人率先跳了过去。
甚至打开了一些全新思路。
三艘战舰，正好差不多满编三个番队。
虽然这家伙阴狠歹毒，谋害了的主家。但不得不说，他在傀儡术上的天赋确实不不俗。
就这时候，船舱底部突然有人大喝一声：“老大，底仓发现了一具尸体！”
“团长，没发现活人！也没有怪物……”
为以防万一，所有岗哨都换成了双岗双哨，一个用红蜡密封了耳朵，一个正常站岗。
本质上，那种歌声其实就是一种人类听不到“次声波”。
既然遇到了，避开显然是避不开了。
但在大型团队中，科学管理会让团队凝聚力更强，拥有尖刀一般的战斗力。
现在知道了这次“恶魔岛宝藏”事件八成是阴谋之后，那艘船的存在就更特别了。
原本苏伦对机关知识了解不多，想要修复那种顶级的炼金物，他也半点没有把握。
苏伦收获太多，他需要大量的时间去消化，把那些新知识融在自己的“知识树”上。
不过，现在没有裁决团，只有“黎明海贼团”了。
“塔姆先生，我能做点什么吗？船上的活儿我都会的……”
其实传说的很神奇，但古代的炼金术士们已经破解了其中原理。
他呢喃道：“现在一想，有可能是那些家伙是故意传出消息，然后利用这片海域海妖，将所有敌对势力一网打尽ｈttｐs://ｗｗｗ.ｈeｔusｈu•cｏm.coｍ。”
之前截杀第七番队，剥离了「千机傀手」瓦西里·提尔米多的灵魂，收获了大量的傀儡知识。
也就是说，那“塞壬海妖”对黎明团威胁并不大！
苏伦道：“博士来得正好，您能看出这人的具体死亡原因么？”
卡玛吓了一跳，“啊……我叫卡玛。刚才老师介绍过你，我记得你的名字。”
……
但一些觉醒听觉天赋的人却可以听到的。
三艘战舰在海面上乘风破浪，速度极快。
这种次声波具有极强的穿透力，不经可以穿透大气、海水、土壤，而且还能穿透障碍物。
停顿了一下，他瞳孔微微一缩：“那‘白头翁号’上，必定有重宝！”
但从昨晚起，她的震惊就一直没有停过。今天这场大战，她也见识了自己老师的实力究竟何其恐怖。
消息灵通的人，大概都知道这“白头鹰号”上有奥列格回赠玛法帝国的宝物。
而且，即便觉醒者的能力开发不够，听不到某些高阶海妖的歌声，动物却是可以听到的！
种种迹象表明，这里没有进行战斗。
就比如剥离的【奥义·千手】技能，这个术式能让人操控傀儡达到“入微”的程度，更精细、更精准！
就这时候，众人就看着他那黑漆漆的手臂像是融化了一般，化作了一股股沥青般的液体，从尸体的口鼻钻了进去。
这一说，千条也想明白了，感慨道：“啧啧……好手段啊。”
……
所以一直都在船舱里，没有出去。
最棘手的是，这种次声波，普通人类的听觉系统根本听不到！
这也直接让另外一件事的进度大大提前了。
苏伦想了想，道：“死者没有任何外伤的，应该是被类似精神攻击的手段直接杀掉，然后尸体被运走了。显然，动手的不是人类，而是一种怪物。它们只对尸体感兴趣，没有动任何钱财物资。这是‘火枪海贼团’，实力不弱，能悄无声息团灭他们，怪物的实力可能很强。”
卡玛自然也知道，这是因为自己是苏伦弟子的原因。
“真的是巴雷特团长！太好了，他们还活着！”
否则也不会以记名弟子的身份，就偷偷学成了波义尔家族的秘术传承。后来还钻研出了很多自己的傀儡绝技，成就了“傀儡大师”。
苏伦和船员们给的新加入的伙伴们举行了一场盛大的欢迎宴会，他们拿出了最好的酒肉，最诚挚的热情……
她也很珍惜这份善意。
还弥补了他在傀儡制作、操控、术式上的诸多不足。
千条指着前方，说道：“十一点方向，有一艘飘荡的海船。我们已经打了旗号，但他们没反应。好像……是没有活人的鬼船。”
“……”
苏伦听着神情依旧凝重，心中却松了一口气。
人类听了，会在那种美妙的歌声中死去。
听到这话，卡玛没忍住噗嗤一笑，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问答：“老师和千条姐是恋人吗？”
这时候，在桅杆瞭望塔上塔尼突然倒吊着从缆绳上滑了下来，“嘿，卡玛小姐，我叫塔尼，很高兴认识你！”
底仓是储藏室，这里存放了很多烟草、腊肉和熏鱼，空气混杂着有一和_图_书股浓浓的怪味。
此时此刻，海面上正飘着浓浓大雾。
倒是人认识得差不多了，霸气十足的千条姐，神秘的潘多拉小姐，几乎不露面的班克斯博士，巨人族的哼克三兄弟、羽黒队长、染崎队长……
除了典籍，还有一些波义尔家族的传承宝物，甚至是两具珍贵的【替命娃娃】。
苏伦直接剥离了瓦西里几十年熟练度的技能，直接就让他的傀儡操控上了一个大台阶。
苏伦点点头。
“……”
她记得，这是千条姐的亲传弟子。
这都是真正的鲁英皇家精锐骑士，战力非同一般。
听到这话，苏伦诧异道：“不是精神攻击的致死的？”
……
不仅仅是这些收获。
“咦，那艘船好像是海盗船？团长怎么会在别人船上……”
船员们看着他们，脸上也浮现了慈蔼的笑容。
大家伙都准备着，提防海妖袭击。
千条看了过去，露出了疑惑的目光，“哦？”
无论傀儡技艺多么高明，但人工制造出来的东西，远不如天然的完美。
“苏伦先生，我们现在怎么办？”
看着眼前一幕，所有人不觉都觉得脊背发寒，像是被什么魔鬼暗中盯上了。
班克斯博士点点头：“嗯。大概就是那种海妖了。”
千条看着他这神态，问到：“怎么了，哪里还有问题么？”
“弗雷德大校，你们看，那边有两条船。”
听着这话，塔尼脸上浮现了一抹羞意，“洛洛塔，你能不能别提以前的事了……”
卡玛觉得遇到苏伦，是她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
“噢，不，卡玛小姐，收缆绳这样的力气活，就交给我们巨人了。”
洛洛塔显然已经很熟了，翻了翻白眼，调笑道：“这是我们黎明团爱哭鼻子的航海家先生！”
洛洛塔笑道：“是啊。苏伦先生非常努力的。只要在船上，基本都见不到人的。但你去实验室找他，一定能看到他在研究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机械啊，傀儡啊，还有生物技术……”
“是，苏伦先生！”
苏伦盯着远处的海面，意味深长地说道：“毕竟，钓鱼也要用真饵的。”
之前得到了情报，那艘船上运有北海之王给玛法帝国交换的国礼。
修补船只、保养火炮、熟悉装备、磨合新团员……
玛法帝国的人不是傻子。
那些典籍要苏伦自己消化完，大概又的花很多年的时间。
黎明团三艘船也一路紧追而去，想要在靠近恶魔岛之前，把对方拦截下来。
甲板上，她到处认脸、帮忙，想要尽快融入和熟悉这个新团队。
卡玛努力地想参与一些船上的工作，但大家好像都有自己的事情做，她什么也帮不上忙。
他们曾经失去了亲人，失去了荣誉，失去了一切。
苏伦看了看，又伸手在尸体的腹部按压了一下，内脏也没有明显得损伤。
苏伦似乎发现了什么，跃上了桅杆，他再一看，立刻就看到了那条海船的夹板上没有任何人影。但仔细一看，却能发现船舷边上有少许血迹和一些生物肢体的碎末。
转着转着，卡玛看到了在船头练剑的洛洛塔。
那“白头翁号”的速度快得有些离奇，黎明团的三艘舰船动用了炼金阵全速航行ｈｔtｐs://ｗｗw•ｈｅｔｕshｕ•cｏｍ.com的，这才勉强把距离拉近到了几十海里。
“黎明团是……？”
他们黎明团的“黎明”，会很快地成长起来，迸发光彩。
小半日后，苏伦他们找到了在海上漂泊的“神圣裁决团”一船人。
这显然有异常。
卡玛第一天上船。
团长是个五阶职业者，悬赏一亿一千万的「狙鲨手」弗里德里希，手下有好几百号人。
这也让裁决团那群曾经的皇家骑士们感动的热泪盈眶。
他说出了自己的疑虑：“如果我们猜得没错，这‘银枪团’真是冲着玛法那批货来的，那么……为什么他们遇到死了，而‘白头鹰’还在继续航行？”
……
“‘蒸汽舰’和‘裁决舰’留在原地，我们靠过去！”
现在的黎明团也瞬间变成了将近一千人的的大团。
海船的桅杆上挂着海盗旗，那是银色火枪和骷髅头的图案，苏伦脑子里一下子就反射出了相关信息。
千条也顺着思路想了下去，道：“如果不是巧合的话，那么玛法那些人可能就掌握了一种能避开海妖，又或者不让海妖攻击他们的手段？甚至……是能操控海妖？”
专业的事情，还是交给专业的人来做。
洛洛塔也不知道如何解释，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笑意：“老师和苏伦先生的的关系挺特别的，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呃……以后你就知道了。”
船舱里没人说话，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
传说那是一种人面鸟身的海怪，拥有天籁般的歌喉，喜食人，通常在夜间出没。
他拿出了单筒望远镜，朝着那个方向看了过去。
千条这个团长的一番队，班克斯博士的二番队，还有现在巴雷特的三番队。
机关傀儡术式一脉虽然也出自诡偶师一脉，但其在傀儡精密和功能性上研究，显然更深入，有很多惊人的成就。
“那是‘黎明团’的人！天呐，真的是他们！”
这时候，苏伦却又道：“不过对我们来说，也不完全是坏消息。”
聊着聊着，聊到了苏伦身上。
至少弄清楚了死因，那么就好办了很多。
再配上【傀儡剧场】，两个奥义术式互补有无，傀儡军团的战力会暴涨一大截。
苏伦瓦西里的储物戒指里找到了大量“机关诡偶师一脉”的传承典籍，机关学、傀儡学、秘术……
但船员们休息的舱室里却一片狼藉，被子被掀得到处都是，还有散落的个人财物。像是那些熟睡中的船员别什么东西从被窝里拖了出去，很安详，半点没有反抗。
既然没威胁，苏伦脑子里的有冒出了一个念头：傀儡材料！
他们在甲板上观察了一下，又走入了船舱里。
千条看到这里，单手搭在剑柄上，问了一句：“你怎么看？”
他的目力比旁人更好，所以也清楚地看到对面那艘海船像是幽灵一样飘荡在哪里。
普通人类听不到这种次级声波，所以才会被悄无声息的杀掉。
“……”
苏伦沉吟了一瞬，说出了自己还没完全想明白的念头，道：“我们是追踪那‘白头鹰号’来的。但实际上这里已经不是去往‘恶魔岛’最近的航线。所以问题来了，为什么这‘银抢海贼团’会团灭在这里？”
这也是m.hetushu.com.com曾经鲁英帝国战功显赫了几百年的王牌军团“神圣裁决军团”最后的一点嫡系人马。
苏伦回到了他们自己的船上，脸上的神色一直都还挂着沉思。
那就是修复【机关傀儡之心】。
说道这里，她嘟起了嘴说道：“苏伦先生就是那种已经超级厉害了，还很努力的人。他是我们黎明团所有人学习的榜样。我就总被老师敲老脑袋，说我笨，还不努力……”
洛洛塔翻了翻眼球，“嗯……不好说。”
现在却觉得可能性很大了。
苏伦和千条相视一眼，立刻走了下去。
曾经整个世界都抛弃了他们，现在，黎明团让他们看到新的希望。
她们坐在船舷边上，摇晃着双腿，脸上露出了少女特有的烂漫笑容。
虽不见得照搬鲁英皇家骑士团那一套，但却可以省去黎明团日后发展的试错弯路。
“船舱里也没有战斗的痕迹。”
苏伦看了一眼在货物堆里“熟睡”的海盗，这明显是一个哨兵。
他自己就精通法医解剖，这种诡异死法，却让他皱起了眉头，露出了不解。
千条听着也点点头，这和她的推测也差不多。
……
班克斯博士点点头，没多说话。
黎明团虽然是个崇尚自由海贼团，但在未来会越来越大，这些必然是要走的路。
那“塞壬海妖”虽然歌声很恐怖，但实际本体的战力非常弱。
“嗯。这就是问题所在。”
不过，这样的效果却极好的，班克斯博士感知了一会，像是发现了什么，开口道：“死亡时间是十七个小时前，大概就是昨晚深夜的时候。尸体的内脏和血管有破裂，特别是颅内组织受到了破坏。这就是他的死因。”
两人聊了几句，很快就熟络了起来。
欢迎宴会之后，苏伦就宅在了船长室改造的实验室里。
就这时候，船舱上又响起了笃笃笃的脚步声。
黎明团上所有人都松了一口。
……
塔尼可以和海里的动物交流，常见的鲸、水母就能听到各种次声波。
苏伦他们小心翼翼靠了过去。
卡玛：“哦……”
因为见到的，都死了。
苏伦也不得不承认，收割这一波经验，又省了几十年的技巧磨练的苦工。
班克斯博士用很肯定的语气说道：“能透过身体造成这种大范围的内脏共振损伤，肯定不是普通物理攻击。大概率是某些特殊频率的声波。”
说着，他又补充了一句：“叫大家小心一点。”
苏伦正在船长室里研究着自己的傀儡，突然甲板上传来了观察员的警告声：“大家注意，前方有一艘可疑海船！”
苏伦目光渐渐深邃，脑子里已经大致把所有逻辑联系在了一起。
苏伦他们的船靠近了那艘鬼船。
大概是因为年纪差不多，卡玛觉得她好像更好相处。
打了一圈招呼之后，她发现，船上所有人对她十分热情、亲切，态度温柔得像是家人一样。
有塔尼的能力和机械章鱼在船底迅游，即便是有什么海怪靠近，他们也能第一时间发现。
但瓦西里之前一直就有苦研这些典籍，记忆力里知识量非常丰富，这也方便了苏伦。【收割者】天赋直接剥离，那些知识直接就消化在了脑海中。
塔里也不敢大意，倾听起了海里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