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大海贼时代
第三十八章 黄泉现世
就在苏伦他们吃面的时候，几个海盗装束家伙醉醺醺的坐在了隔壁的摊位上。
不远处的千条更是如临大敌的表情，猛地盯着那人。
虽然没从镜先生那里得到确切的问题解决方法，可他脑子里也有了些思路。
难道自己的感知出错了？
盲女默不作声，摸到了自己的竹竿，悄然离开。
见鬼了？
番队长再处理不了，舰队长什么的高级干部才会来。
“嗯？！”
没有任何空间波动，身体和灵魂之火都消失了。
苏伦其实也只知道一个【潘多拉】的名字，对于这炼金人造人有什么能力也不清楚。
她没多说，又朝着篮子里抛了几枚钱币，“弹得不错。”
待得一曲完毕，她转脸问道：“你学过剑道？”
刚才那动手撕衣服的海盗，甚至有把手伸了过去，还想要继续摸入棉袄里的嫩肉上……
几个艺人无奈，只能照办。
“来，把衣服脱了，给小爷跳个舞。”
苏伦面无表情地坐在原地，勾了勾手指，黑伞握在了手里，也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苏伦没听出那么多门道，但那盲女的灵魂之火就是个普通人，也没什么值得留意的。
柳生家老祖宗，来杀了一个小辈，就走了？
老板：“好嘞。”
千条也不知道在赌档带了多久，好像是真饿了，一碗拉面下肚，又叫了一碗，大口入肚。
说是摊位，实际是一辆精致的木质小推车。车上有火炉和热气腾腾的大锅，架子上摆放着各种食材。招牌上写着：“味乐拉面。”
老板是一个头上戴着钵卷的中年人，看着来了客人，笑意盈盈地招呼。
苏伦看着她那像是白内障一样无神的双眼，目光一凛，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心中猜到：【天赋A－088－天通眼】？
那个盲女琴师也在其中。
只听着“撕拉”声，之前那个盲女琴师的棉袄被撤开，露出了瘦弱的身板。她倒在了雪地里，惶恐而慌乱地摸索着自己的导盲竹竿。
……
炼金术士是纯粹的唯物主义者，他们需要透过现象看本质，才不会疑惑。
那四阶队长也仅仅是多挡了几刀，人头就哐当落在了地上。
苏伦要等御子的回信，也不着急走。
“哎……那些外来海盗真是欺人太甚。欺我山隐没人嘛！”
苏伦听着，也嗦了一口面，又喝了暖胃的面汤。
“……”
海盗、幕府、黑龙会和皇城武士们实在太多，根本用不着她出手。
第九舰队十一番队代理番队长，好像叫什么马尔克斯，一个四阶职业者。
这银座本就是江户的娱乐街区，这种地方酒客闹事的概率本就很高。
可是，接下来，让苏伦意想不到的事情却接连发生了！
剑光如银月。
“老板，最好的吃食和酒上上来！”
“谢谢。”
苏伦一听，哭笑不得，原来自己感知的没错，哪个世界都有假大师。
味道不错，食欲也不错。
苏伦问道：“千条姐，刚才那是什么情况？”
听着被人指着鼻子骂，那柳生半次郎还想替自己辩解：“若非……若非大将军下了命令，我……”
……
不对啊，如果真能操控黄泉国，这能力也太夸张了吧……
没等他开口，一旁的千条头也没抬，抛出了几枚铜钱，大手一挥，“来一曲。”
苏伦一听到这里，立刻就明白了。
“……”
而且，听着旁人话里的意思，这好像是柳生家族的长辈？
一旁的千条看着打得破败的街区，嘟囔道：“和-图-书哎呀，看来今晚没得赌了。”
她说着，却没有苏伦的疑惑。
但酒色上头的人，总会做出些出格的事儿。
半条街区的食客纷纷避得远远的，哪怕是几个铺子的摊主连生意都不要了，不知躲在了哪儿去。
两人就并肩朝着另外半条没被战斗的街区走去，那里有很多经营特色的吃食的酒肆和小摊。
苏伦听到这话，眉头一挑。
战斗的动静越来越大，几乎波及了整个银座的街区。
传说归传说，可变成真的了，让人怎么理解？
“咦……管理员权限？”
镜先生回应道：“我父亲母亲做事会想的很周全，通常也会留一些余地。他们绝对不会创造出一个自己无法掌控的炼金产物，来给后世人类文明带来麻烦。所以，那【潘多拉】绝对是有克制的弱点，你好好想想，应该能找到……”
千条嘴里塞着大口拉面，说话都有些囫囵不清：“之前去找了几家剑道馆拜馆，那些所谓的‘一刀流’、‘新阴流’高手，没几个真领悟了剑道精髓的，很是无趣。反倒是之前的「影佛」加藤段蔵剑术修为是最高的。可惜那家伙是厉害，但专精的是忍术，剑道境界还远没入圣……”
那家伙保命的手段苏伦亲眼见识过，强得一匹。
……
苏伦说出了自己的忧虑。
转而，他问道：“千条姐，你之前说是来江户找那「剑圣」芥川龙一求剑道，找到了么？”
“哦……”
两人闲聊了几句，苏伦放飞了之前御子留下的纸鹤，等想问去问问参观皇室藏书馆的可能性。
两人就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因为隔壁摊上来了新客人，之前那几个卖艺人又轮着上去问了一圈。
可是，眼下的状况是，这【潘多拉】大概率是敌对阵营的人，她越强，不是越难对付？
不多时，热腾腾的拉面端了上来。
千条已经收刀，在雪中孤傲而立。
两人边吃边聊，就这时候，路边走来了一个抱着三玄琴，拄着竹竿的盲眼少女来，“先生、小姐，要弹一曲么？只要两枚铜板。”
苏伦瞥了一眼，也没在意。这盲女从隔壁七八个摊位过来的时候，他就留意到了。没人点她的曲儿，她在寒风中独自一路问过来的。
怪事接连不断。
走着走着，苏伦也问道：“千条姐，你之前和那御手夜姬交手，觉得她实力怎么样？”
听完，镜先生那边沉吟了片刻，这才回应道：“那是我母亲的研究的课题，我陷入休眠的时候，这个课题还没有完成。所以我知道的也不是很详细。而且，因为‘人造人’其实是一个禁忌课题，世上也不会有详细的研究笔记留下来的，你笔记中找不到也正常。”
冲突立刻就起来。
苏伦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立刻想到了之前“铸剑村”的情况。
即便是高出一两个大阶位的职业者，也不见得能留下。
“没有。好像说是死了。”
他脑中思绪飞转，瞬间排除各种可能……
能徒手接千条的斩击，常规六阶职业者都办不到。可“潘多拉”的本质就是一具符文鬼偶，她的身体上绘制符文，大概就能材料本身能承受的最顶级的符文，强度很高也理所应当。
“哼！不是吹，我‘闪电五连剑’一出，那些海盗都得吓得屁股尿流。只怪武田幕府的不作为，不让抵抗，否则我还真的要给那些狂妄的外来人一些教训。”
苏伦听着有些意外。
耳旁传来和*图*书了一曲小调。
“这女子惹大祸了！”
苏伦听着，也发觉得不可思议。
千条不知道这御手夜姬是个炼金人造人。说到这里，她话锋一转，又蹙眉说道：“但她的战斗技巧并不算太高明，武技什么的也中规中矩，甚至有些生涩。至少和她能徒手接刀的实力不太相匹配。不过，她有一种很高明精神控场手段，非常诡异。当初如果不是御子小姐，那场刺杀可能没人能逃出来……”
千条双眼微微一眯，说道：“这几天陆续已经出现了类似的情况。一些明明已经死了的人，出现在了现世界。那些来自黄泉国的亡者灵魂，会循着亲属的血脉找来……”
也能操控？
千条看他突然变幻神情，问道：“想到什么了？”
没等多久，通讯器就传来了回应：“知道一些。怎么了？”
“能空手接白刃？”
这些海盗很清楚，只要不真弄出人命，山隐官方是不会管他们的。
曲儿听了一半，被人抢了，这本来是很羞辱的事情。
大概就是循着不孝子孙来的。
明明是大活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又突然不见了？
苏伦听着更蒙圈了。
虽然苏伦听说过过山隐的传说，人死了会去往黄泉国，据说那里和人间一样。甚至有传说说，夜间的人世，其实就是黄泉国。
身后喧嚣声密集入耳，苏伦和千条换了一身装束，闲庭信步地走在幽暗的小巷里。
百鬼散去，那「妖人」安倍泰和的在烈火焚烧中不见了踪影。
原来还不止是人造人，
有些人，看一眼，就知道他输了。
……
整个过程不过数息时间，一桌海盗人头尽数落地。
苏伦突然想到了，既然是符文诡偶，会不会那“弱点”和他们诡偶师一脉的传承有关系？
苏伦听着一喜，把眼下遇到的情况大致说了一遍。然后又道：“所以，现在的情况是……我想知道一些关于‘潘多拉’更多的情报。比如，她有什么能力。”
看衣着和佩剑，还不是什么落魄武士，像是有些来头。
可一旁的千条却仿佛听出了别的东西，吃面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咦……”
老师牛逼！
苏伦直接就拿起通讯器拨通了：“师姐，你知道老师的‘潘多拉研究’么？”
苏伦听着几人的对话，莫名有股“X宗师”的既视感。
可没想，
造人，好像违背了正常的自然规律？
千条脸上也同样意外，“那是他的魂魄。”
千条想想，回应道：“肉身很强。她能徒手接我斩击。看着职业序列和符文老头差不多，走的肉身增强的路子。”
塞雷娅和艾萨克爵士是想造神？
那柳生半次郎一座人倒也会享受，叫了几个艺人在那里弹唱，伺候他们和小酒。
苏伦完全没看懂了，这个麻衣剑客突然出现，杀了一个喽啰，就走了？
挂断了通讯器，苏伦长长呼出了一口气。
盲女听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微微躬身行礼。
“哼！”
“谢谢老板。”
可他还没来得及细想，一旁的千条却像是看懂了什么，呢喃了一句：“如此剑道境界……也只能是那位百年前的‘剑圣’柳生十兵卫了。”
就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剑气破空而过，一只断手就落在了雪地里。
她睁开了眼，看着千条，说一句：“这位小姐，我能和你说句话么？”
说来也巧，两人正在吃面的时候，隔壁的摊位上也来了一座客人。
……
苏伦看m.hｅｔｕsｈu.com.com着那些活跃在战场中的身影，也感慨道：“江户的高手很多啊……”
……
这事儿……莫不是和御手夜姬有关？
镜先生显然也猜到苏伦究竟想问什么，她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猜测，“别的我的太清楚。但【潘多拉】的灵魂可能和信仰有关。根据一些史料显示，上古时期的位面战争，很多时候其实都是神明之间的信仰资源之争。山隐那边的信仰体系很复杂，万物可成精怪。你说的那御手姬夜既然待在山隐国这么多年，很有可能就是图谋的这个……当然，也不排除这是我父亲母亲留下的一些手段。因为……他们曾经研究过‘如何造神’这个课题。毕竟事实表明，哪怕神明已经陨落，有信徒在，神依旧会存在于世，这也是为什么黎明纪元崩灭，这个位面不再能诞生神阶，但一些‘伪神’却层出不穷的原因……”
苏伦听着眉头一皱，“魂魄？”
他没说话，千条就招呼了一句：“先走，等会再说！”
千条又说道：“我之前问过御子，她说这种情况以前黑日大祭的时候也出现过。但这次，似乎别有很大不同。之前只是出现一些普通幽灵。但这一次，几次传闻出现的都是历史上的出名强者。好像那些明明应该在史记小说上的大人物，都扎堆要回现世一般……”
“铿、铿、铿……”
苏伦回过神来，看着他们已经走到了街边的一个小食摊位前。
那老板不敢有任何耽搁，连忙送了酒肉上桌。
那张英气十足的脸上反而腾起了一抹浓浓的期待，
就这时候，一旁的千条却停了下来，突然开口了，“就在这里吃？”
看到这一幕，他反而不怪了。
千条这个大胃王还没吃饱，拉面碗都重叠了几个。
可还没说完，千条的身影一闪，突进十数米，一桌五人四颗人头瞬间落地。
明明感知中是个大活人，怎么会是魂魄？
几人似乎是觉得白吃白喝还不满意，看到了隔壁座那柳生半次郎座子旁的几个卖艺的艺人，便扯着嗓子大喊道：“喂！你们几个，过来给大爷唱一曲儿！”
苏伦听得倒也觉得还不错，技法不发错，三弦琴的琴音略微有点硬，但在这风雪天听着，也有几分意境。
苏伦知道她是舍不得赌场的热闹，也不是那种闲得住的人，便没多说。
苏伦脑中闪过了无数念头，没想明白这突然出现的剑客是什么来路的时候。
“死了。”
抬头望去，一个抱着三玄琴的盲眼姑娘，站在了巷口。
那是几个佩刀的武士。
这倒是解释通了了一切。
就这时候，突然，眼前光影一闪，凭空出现了一个头戴斗笠的麻衣剑客。
苏伦听着处处不对劲儿。
……
即便是这样，几米外柳生一桌人也半点没动静，反而埋着头，就怕被牵连。
本就是在街面上讨点生机，她们身段样貌都不出众。
苏伦来之前吃到一半，也没吃饱，去填点肚子也好。
然而，
“柳生先生的剑道自然是的没得说的，如今各派‘一刀流’，怕只有您悟出了剑道真谛……”
苏伦点点头，两人快速消失在了人群中。
【潘多拉】是炼金产物，那她的弱点不外乎材料和一些功能上的缺陷。就像是前世的智能机器人，有“系统后门”，“管理员权限”……
可这事情的本质，是啥？
但整件事儿都透露着邪门，但他不知道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高手！
他们万万没想到，wｗw•hetushｕ•ｃoｍ.coｍ真杀人了。
苏伦瞳孔猛地一缩，没有任何波动，这个人就出现了！
现场一片混乱。
更让苏伦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可就在两人要走出小巷的时候，他们被人拦住了去路。
千条摆摆手：“不用。赏你的。”
千条没去管地上的盲女琴师，现在牵扯太多只会害了她，只淡淡地说了一句：“你先走。”
那四阶的代理番队长酒立刻清醒了，最先反应过来，怒喝道：“大胆！谁敢袭击我们北海舰队的人！”
一听这称呼，千条就知道这是给谁在通讯了，眉头一扬。
可是，灵魂感知中，好像不太强啊。
自始至终，他都没看到那御手夜姬出手。
咋一看，柳生半次郎的表情就僵直在了那里，他的脖子上立刻出现了一条血线。
这盲女大概十五六十的样子，穿着洗的浆白的补丁棉衣。这种有残缺的小姑娘当不了艺伎，就只能在街头卖艺。附近这片很多。虽然两枚铜板大概能买半斤糙米，已经是最廉价的享受了，但也不是山隐贫民能享受的。她们有在银座这片有外来商人混迹的地方，才能挣到糊口的钱。
下一幕，
她放下了背着的竹子马扎，调了调琴弦，就开始弹起了曲子。
“……”
真要闹一场，那就闹吧。
苏伦对剑道不是很了解，这几个名字也只是听过。
可柳生半次郎一桌几个武士刚要怒喝，看着几人海盗装束，便忍着没敢吱声了。
……
但稍微一想，就不意外了。
特别是这两天涌入了大量的海盗，那些家伙城卫不敢管，便越发肆无忌惮。欺辱民女，吃喝拿要，猖狂至极……
“禁忌课题？”
不说其它，那家伙卖相确实不错的，头发梳得油亮，腰间的剑一看就不是普通货色。
杀几个海盗，他也没当回事儿。
说着，她又大剌剌地勾着苏伦的肩膀，“走。我们去吃点宵夜。”
突然，那柳生一桌人刚要溜走，一轮银月就出现在了眼前。
苏伦以为自己看走眼了，看了一眼身边的千条，问了一句：“这是你要找的人？”
苏伦觉得至少还能浪好几分钟。
等着人走了，千条这才又嘀咕了一句，“她的曲儿有点意思。应该是曾经听过剑道高手练剑。听懂了一些剑意。”
他身边几个人也都背着精良的枪械，一看就不好惹。
可话音还未落，就听着一声不屑的冷哼，然后“铿嚓”长剑出鞘。
“哦。”
千条又道：“听说「剑圣」芥川龙一在江户还有传承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江户还有几个厉害的剑道流派传承下来。我今晚去‘天海阁’本就是找一个叫……柳生半次郎的家伙，据说是百年前的剑圣柳生十兵卫的后人，深得‘柳生一刀流’真传。不过没碰到。”
顶级剑客！
那几个喝醉的海盗突然发起了酒疯。
这风雪夜，身体感觉很满足。
苏伦听到这番话，心中真的大为震惊。
那剑圣柳生十兵卫刚才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娘的，老子给你脸了？信不信老子一枪打死你！”
“嗯。”
千条说道：“那应该是百年前的剑圣柳生十兵卫。”
一旁的同伙看出了什么，颤颤巍巍道：“‘柳生一刀流’的绝技，【剑之奥义·月之抄】！这……柳生家的前辈！”
卧槽了……
师丈牛逼！
苏伦也没去怀疑他是否能脱身，
盲女摸了摸钱币，似乎有些惶恐，“老板，给多了。我再给您弹几曲吧。”
肉身强，精神力和图书强，这应该是硬件属性。而战斗技巧生涩，大概是后天学习上的问题。她应该是被发现后，常年被当成“诅咒物”研究，所以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学习战斗机巧？
本想叫着千条一起，但这赌瘾少妇一听，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你要去皇居？那种地方戴着无聊死了，我可不去。”
“嗯。”
苏伦瞥了一眼，领头的哪个他正巧见过。
盲女拗不过，道谢离开。
能和消失在历史中的强者交手，该是何等大幸啊！
【潘多拉】既然是自己老师塞雷娅的研究成果，那么作为亲闺女的镜先生应该知道的。
苏伦苦思无果。
千条挥了挥手，朝老板道：“来两碗大份拉面！”
可这御手夜姬又是一个非常关键的人物，不弄清楚她有些什么能力，苏伦心中总觉得会出大问题。
突然，他想到了之前安倍泰和给他说的话：“黑日大祭”即将到来，黄泉之国和现世重叠……
那麻衣剑客走了几步，身影就像是掉色了的水墨画一般，越来越淡。然后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如同他刚才凭空出现时候一般，突然就凭空消失了！
一种渴望和强者切磋剑道的狂热期待。
苏伦道：“我想，我可能知道这御手夜姬的一些底细了。”
苏伦本就半饱，点点头，“我都可以。”
不是北海舰队的人！
看着这一幕，街道上响起了海盗们淫邪的大笑。
越来越多人涌了过来，四散逃开的、看热闹的、浑水摸鱼的、参加战斗的……
可随即，就震惊就变成了是恐惧。
没等到海盗的番队长来……
一旁的千条更是筷子一摔，冷嘲道：“剑圣柳生十兵卫的后人就这样了？”
不多时，战斗就结束了。
听着千条这一说，他也猜到了一些。
这条小食街附近有很多海盗，千条刚杀了那十一番队的马尔克斯几人。街边的那些海盗有人暴喝，想要来帮忙。但被千条剑气斩下首级，便再也没人敢轻易出头。
难道就是指的这个？
几人咋咋乎乎的坐下，朝着酒摊老板吼了一句。
“百年前的人物还没死？”
想着大概要等几分钟，等其他番队长来。
突然，他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什么，“对了，师姐肯定知道啊！”
隔壁的柳生半次郎一桌子人看得目瞪口呆。
千条打量了她一眼，手上除了弹琴的茧，没有半点刀口，自然不是剑客。
而且，那其中一个人，竟然好巧不巧，就是千条之前说的“柳生半次郎”？
苏伦听着第一次觉得自己脑子好像不够用了。
千条一条腿踩在凳子上，就这么毫不顾忌形象地大口地吃起来。
千条摇摇头，“这种家伙根本不值得我拔刀。”
“哎哟……快走，别被牵连了。”
“……”
苏伦全神贯注地看着战场中央，看着看着，遗憾的表情却浮现在了脸上。
这赌瘾少妇本以为运气这么好，遇到了想还找到人。她昂扬的战意刚一腾起，可偏头看了一眼，立刻就失望了。
盲女轻轻地说道：“不曾。”
千条歪了歪头，“哦？”
镜先生说道：“‘造人’本应该是造物主才能掌握的能力，这种研究本就是一种被诸天神明忌惮的‘禁忌’。我父亲曾经在命运中推导出一些结论，可以确定的是，一旦这些知识被人类掌握了，很可能就会被某些不可描述的高位存在掩盖、抹除掉。那不是普通的神阶，而是类似万物法则之类的更高存在……”
苏伦看到这里，眼里掠过了一抹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