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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若夏天不再纯白:90后最疼痛的青春私语

作者:安小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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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时光琉璃伤

第十七章 时光琉璃伤

纵然蔚辰喜欢的是我,纵然我对他再有爱的感觉。可是你知道么,我有多少无奈,还有悲伤。面对那样一个人,我该怎么去恨,去恨他的妈妈,如果当初她没有再次出现,也许事情都还有转机。而蔚辰的爸爸妈妈离婚,也可能是他的爸爸发现,蔚辰不是他的亲生子。一个人,一件事情,可以涉及多少无辜的人走下去。那么我自己,又怎么把这件事情,告诉你,告诉不知道真相的人。
想起曾经一个写手说过的话,喜欢一个人,那只是自己的事,除了任性的喜欢下去那简直没有别的办法。而关于友谊,维护她可能需要一生一世。摧毁,只需要一秒钟。只是卡卡不知道,如果橘红色的玫瑰真的是友情掺加着爱情,那怎能美丽得起来呢。
伊子清听她说完,慢慢看了看她,“卡卡,不是我的我真的不要,我今天来只是想知道为什么,希望你好好的。”
凌卡卡和胡月月手拉着手目不斜视的在伊子清眼前走过的时候,她承认,那个场面的确刺伤了她的眼睛。伊子清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甲狠狠的扣进了肉里,又松开,就看到留下深深的印痕。
简单的打好了拎包,带好了足够的曲马多,还有按照查找的资料上要带的药,大多都是抗高原反应的。
来到西藏,她失望了。这里,的确有她想象的美好。她以为,一切都可以淡忘了,可是没有。是心里压抑的结。假若把自己葬在这里,或许也狠好。远离城市里那些自己拼命想逃避掉的。
拉萨,日客则,羊八井,林支,厉行8日。
真的很想是梦一样,一晃这么多年了。
伊子清摇摇头,“你去上班吧,不用管我了,我睡好觉明天就去上学。”
一个人吃饭,一个人行走,一个人去看花,一个人在说话,然后一个人开始学弹吉他。
在大汗淋漓中伊子清把所有的药片都抠出放在了一个盒子里,这样她需要的时候就可以直接伸手去拿。6片药,顺着水滑到了身体里。
轻轻闭上眼睛。世界就安静了。
下车的时候伊子清被这里的天空震撼了,蓝的像一条绸缎,是无法顾及的纯净。
钥匙打开门的时候才突然想起,暖卡卡还在林那。本想跑回去把它抱回来,刚迈出的脚步迟疑了,或许在林川那,暖卡卡会比跟着我幸福吧。
卡卡,你还记不记得那次,我们在一起,被她们拦截都没有害怕。那时候我们是不是从来都没想过,我们之间的一个人,会不信任对方,而去偏袒另外一个人。
信用卡里积攒的钱从五位数字直逼向三位。当初有一段时间,她需要很多很多钱,于是拼命的写稿子,她以为,钱可以给她带来安全感。现在她买了很多娃娃。大的小的,三三两两。
有同行的人热情的跟他说话,浓重的黑眼圈以及久久的沉默不语却吓到了人家。
从西藏回来伊子清就知道自己已经如此依赖它,那种药是越吃越多的,而且控制不住的想要去依赖的。由最开始的3片,5片,8片再到40片,然后再继续延续,把自己的全部感觉都沉醉于虚幻里。
似乎隐忍了太久,只有一个洞堵不上缝隙了,那些势如破竹的力量就会在一瞬间爆发。卡卡就是那个样子。
电话在空气中流失了3秒钟,编辑留了最后一句话,“那好吧。子清你就是这样,什么都舍得。”
白天这里很热闹,因为整个楼离市场比较近,路人人声嘈杂,小贩吆喝的声音会顺着窗户飘进来。
她开始想念秋和石,浓烈的思念,使眼前出现幻影。她很喜欢那些幻觉,那都是服用曲马多之后。
醒来时已经是半夜时分,伊子清爬起来,爬到抽屉里去拿可以令她精神振奋的药。
伊子清跟着她走到寝室门一侧的树下和-图-书,相互沉默的听着时间滴滴答答,2个人首先是相互对视,后伊子清先放弃了。
草原上,驴儿在吃草,而旁边是波光粼粼的湖水。
“其实杨菲也很挂念你。”
“卡卡,你不快乐么?”
需要准备这么多药,是这次她仍然要要旅行,去西藏。去那个叫楠的女子曾长途跋涉的地方。
眼药水
她再没见过蔚辰,林佳渝也再没有在傍晚时分等着她,相视而过时目光里充满了躲闪。
夏天的闷热已经让人失去了说话的欲望,伊子清趴在桌子上,胃里很不舒服,头又开始疼了,忽然忘记昨天忘记吃药。翻了翻书包不想带子绕过了胳膊形成了一个环,一时着急扯动胳膊的时候书包反落在地,书散了出来。伊子清想要蹲下来去捡,在安静的课堂上她刚刚的动静足以引起别人的注意。而就在几十人包括老师的注视下,这时头开始剧烈的震荡起来,接连是晕旋,恶心的呕吐,她无力的倒在了地上,她想起,药已经昨天已经吃完了。她听到身边的声响越来越大,就像当初伊石和顾心怡的葬礼一样热闹。当身体开始抽搐,面目扭曲,像有无数只蚂蚁在撕咬,疼痛让她慢慢失去了知觉。
黑板上左上角被老师挂了一个到计时的牌子,上面写着:8天。因为这一个牌子处于提醒的关系,班级里气氛越加的浓重,每天几乎每个学生都看不由自主的朝那里看N+1眼。
卡卡看了看胡月月,“你先回去吧,我马上就回来的。”
吸毒的概念是什么?
转头那一刻,阳光绚烂的洒落下来。
暖卡卡的皮毛白的不象话,安静的睡了。伊子清眼里散漫大雾的看着,蹲在它身边,忍不住像从前一样爱抚的揉了揉暖手的毛,暖卡卡眼睛睁起,伊子清抽手。然而暖卡卡眼睛分明是笑了,吐出舌头,如孩子一般懒洋洋的。
阿思匹灵
“我就跟你说一会儿话,我以后都不会耽误你了好么。”
汽车在路上颠簸,伊子清把脸贴在窗子上,看窗外的人,房子,一些东西在自己的视线里逐渐倒退,那不是像电影里可以剪切,可以重新来过的镜头。
窗外,是一望无际的景象。伊子清累了,闭上眼睛,听着身边一些旅行者的偶尔细声的软语,还有在车厢里拍照的声音。
红景天
林川坐下来,看着她日渐消瘦却精神的摸样,担心的说,“不然还是回到家里来吧。”
头有些疼了。伊子清离开暖卡卡,跑到屋子里在床上翻出那个药盒,里面只剩了2片药,吃下后,伊子清穿好衣服下楼,2片药,已经满足不了她了。她需要更多,需要以完全亢奋的精神来对待生活。
药的刺|激过后,伊子清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惫。镜子中的已经瘦的不象话了,还好眼睛神采依旧。她看着自己的双手,真的,好久都没有人拉过了。
伊子清想,如果真的蒙在鼓里就好了,懂得了,就寂寞了。
很多事情就是这样子,最初的,和现在的,总是以最极端的方式来进行。
林川不解的看着她,伊子清觉得他的眼睛很好看,水亮亮的,一眼便能望到底。
卡卡有了自己的圈子,每天可以听到她们不知为何发出的欢快笑声,伊子清以为,卡卡又向以前那样快乐了。
吉日旅馆很干净,价钱也很便宜。她想先休息,实在是有点累了,第二天还要起早赶路的。
不然全世界我就只是一个人了,你说,我会孤单么。
伊子清听到从卡卡说出那句她以为万年她都不会说出的话的时候,她就知道,卡卡真的想要离开了,是不带任何声响的。可是,有些事情总要问清楚吧,总要知道为什么。
胃药
维他命C
这些另她沉迷的东西拼凑在一起形成了一个神一样的少年,www.hetushu.com.com被隐藏的思绪在狭小的角落独自品尝着。但是她没想过自己能拥有着,那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只能在夜里并发。
这些在小的时候就情有独钟了吧。
牛黄解毒片
伊子清想说她舍不得,她打开笔记本又关上,长篇快要告终了,只差一个结局,现在她不想去写,她在等,所以一拖再拖。
有小姑娘穿着藏族的服饰跑过来,脸是健康的麦色。
她想逃避的太多。
“你想知道的,我都说了,你不走,我就走了。”
半夜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女孩,她急切匆忙的走上前去拉住她,女孩转身惊讶的叫了一声,害怕的躲闪消失了。她站在那里依然不动,看着女孩远去,突然安静的掉下眼泪,随及擦干,心里模糊的突然觉得周遭的一切好像是一场梦,混乱的,仓促的,斑驳的,破碎的,恍惚的。
伊子清在与店主简短的交谈中感觉药瘾要犯了,来不及打招呼就匆匆跑到自己的房间抑制住,快速的拉出背包的拉链,眩晕中抓了一把放进嘴里,连续了3次,纯净水顺着喉咙就着药片流了下去。
耳机里安静的音乐,是顺子的歌,似乎一年的时间都是听她和朴树的歌过来的,知道顺子,也是因为楠姐姐。
白花油
夜里兴奋起来,那种所谓的释放的快慰,睡意全无。
两个是一对。三个是一家。
老师这次没有给林川打电话确认,而是拍拍伊子清的肩膀,“去吧,好好写,你这孩子有灵气。”
转身的那一刻,伊子清使了全身的力气艰难的走下去,她不敢回头,不想再知道,此刻的卡卡有没有在她身后久久的目送她。
“可是事实不是摆在眼前么,你跟林佳渝,跟蔚辰说了那样的话,要不是我看到你日记,可能我还被在蒙在里面吧。”
可是卡卡,你知道么。蔚辰与我,永远只能是平行线,也许他不知道,但是巨大的秘密是很久前就隐藏在我的心里。我曾经在想,这个世界上我是不是一个亲人,一个跟着我留着同样血液的人都没有了呢。后来,我还是叫林去帮我打听,结果我知道,曾经我亲生爸爸在外面跟别的女人的私生子也还生活在这个城市。也就是那次,我在地铁站陪蔚辰去看他的妈妈,看到她妈妈看我锁骨位置看的出神,看到她知道我的名字后的惊愕到快要晕厥的表情。也就是在走出医院,蔚辰低头去系鞋带的那一刹那。一切,似乎就一目了然了。你知道么,蔚辰就是我同父异母,比我大两岁的哥哥。而他母亲,看的不是我的锁骨,而是我颈上戴的,和蔚辰一样的项链,那是很特别的款式。当初秋和石,也就是我爸爸妈妈的情侣项链,妈妈死的时候留给我。给石的,在吸毒的时候给了那个女人。
她想象着此刻自己一定堕落的妖娆无比吧,谁还能想到呢,白天里的伊子清冷的跟朵花似的,到夜里,无限激|情。
到达自己所在的城市时是凌晨5点,天上云彩还是大朵的白。
这些日子,她只是简单的吃了些面食,还有甜茶。
上了火车后开始轻微的耳鸣,她捂住嘴吐了口气,舒缓了过来。去往西藏的火车上会供氧,火车是直达的,偶尔停车也不会有多久,不过身体太单薄,大多时候都会很眩晕。
“这个银镯是祈福的。”伊子清放到他手中,“还有这个。”是牛皮纸包的耗牛肉。
伊子清不会再在失眠时胡乱抓一把安眠药,她想她已经告别了它,对于新的药彻底爱上了。
“都给我闭嘴!”凌卡卡用尽全身的力气说出这句话,她现在心里很害怕,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林川西装笔挺的朝她走来,伊子清眯着眼睛,不管他穿休闲装还是正装都这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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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不怀疑林川说的话,她何尝不想多一个在乎自己的人呢。
这样,不也是很好么。
西藏边界的空气很清新,已经是夜里,却不比所在的城市闷热,是湿湿的冷,完全跟夏天沾不上边。
这次她的手机一直开着,铃音调了最大,可是却等不来那些短信和因无信号接不到的电话了。
第一次见到蔚辰,清澈的声音,温柔的样子,身上的肥皂香气,认真的眼神。
伊子清又回到了初中时的冷漠,同样的是一个人,只是身边空着的座位,看着像有人来过的痕迹。现在的她是独来独往的,面对一些事情,信与不信,都变得不重要。
卡卡,有那么多的话想对你说,却有那么多的话来不及对你说。你在想念蔚辰的时候,有没有会偶尔记得我,你还记不记得我的样子,和我们曾经走过的地方。
“你怀疑我?”对面是坚定有力的声音。
她坐在褐色的地板上,食指和中指中夹着的“中南海”飘出青白色的烟,一吹,便散了。伊子清狠狠的吸着,一口气想要吸到胃里,然后烟雾缭绕的吐出来。不间断的一直抽下去,直到地上的烟灰用指腹可以按下去。
林川每次来都是坐一会儿便走了,因为他发现和伊子清之间,已经用沉默来代替彼此的语言。
伤风药
一个半星期的假,她把暖卡卡交给了林川,跟暖卡道别时那只小猫象征性的挠了挠小爪子,象征再见。
从始至终,伊子清的眼神都像是飘荡着某种迷乱的物质,会叫人看着产生恍惚的错觉。
伊子清哄着自己睡觉,呢喃轻语。
知道了,也会难过吧。一定不会有得知真相的快乐,我已经知道了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那无知的人,就继续按着自己的轨道走下去吧。
伊子清想,是不是跟自己呆久了,连它都变的不正常。
凌卡卡从无辜到锋利,终于说出了隐藏着一直愤愤不平的话。
的确是长途跋涉,记不清在位置上坐了多久。只知道下了火车后,腿都有些软了。已经是傍晚,她和那些旅客分开行走,偶遇到当地人,就按照当地人民的指点找到了吉日旅馆,在布达拉宫附近。
卡卡坐在寝室的阳台上,3年了。她知道她和子清剩下的不是那些伤人的话,是不是自己爱的太深了。子清没有背叛她,她知道的。是自尊心作怪太久,栓不住它了,那么就由它去吧,或许这样对子清没有坏处吧。只是,那些话说出后发现并不是想告诉她的,自己在阴险的这一边生产着各种各样的谣言还要扮演圣女的角色,够险恶了。
而那些谣言已经渐渐像云雾一样散去了,就算再传,伊子清曾经那紧绷的弦也已经断了。
以为来到西藏,就会忘记那些已经追不回的过往。可是疼痛一点一点蔓延到了全身,原来怀念也是会长大的孩子。
伊子清关掉了QQ就再也没有上过,就像当初消失的楠一样。
“我去了西藏,刚刚回来啊。”微笑的扬头看着他,“我现在要回去睡觉了。”
“我送你吧。”林把她的行为判定为小孩子才有的,“去了那么远,怎么不打声招呼呢。我还真当你去参加比赛了。”

在凌卡卡马上踏进楼里的那一刻,伊子清飞一般的跑过去,胡月月挑衅的眼高傲的看着她。她饶过她拉着卡卡,“卡卡,卡卡,我有话要跟你说的。”
班上学习的紧张气氛越来越浓烈,用鼻子嗅嗅还会有浓重的火药味,很多人都埋深于大本大本的笔记里。
“胡月月说别的,也许我不会信,但是她说看见你和蔚辰在一起,我相信。”
伊子清和图书
伊子清躺在床上,吃过药的一段时间后。她看到了顾心怡,还有伊石,他们向自己走来,欢笑遍步了整个山坡。小小的她被放在了中间,左边是伊石,右边是心怡。她的手终于又在被人拉起,是爸爸和妈妈。她就这样的在幸福的幌子中不能自拔。而忽然间伊石冷漠的脸,顾心怡痛苦的眼齐齐看向她。他们充满血腥暴力的撕打,把她撇开。她撞到了椅子上,额头的血止不住的流出来,泡湿了她的裙子。男声和女声一齐飘忽传入耳中,我们不要你,我们走了。
暖卡卡异常的那晚留在了她脸上一道浅浅的伤痕,不易看出。但是只要她站在镜子前看见那道浅的看要看不出的伤疤时,就会想起那种眼神不寒而栗。
“别走啊,一切不都还是好好的么。”伊子清疯狂的在空气中胡乱抓起来,什么都抓不到,然后她开始抓自己的头发,自己的皮肤,狠狠的,指甲缝里有了肉汁的味道,眼泪顺着脸颊异常猛烈的流下来。
卡卡不再看她,面对伊子清,“我们走吧,找个安静点的地方,把该说的都说完。”
临近7月时,天气已经很炎热。她跟老师再次请了假,慌称说要参加一个全国性的作文比赛。
卡卡不自然的挣开她的手,“子清,我要学习的,你也知道,一会儿寝室关门了,老师会骂的。”
一个我们曾经都懒得去理的人。
伊子清摇摇头,“我过的很好,你不用担心的。”
“你相信胡月月。”
“你觉得我快乐,是因为没见过躲在角落,阴郁抹泪的我。”
一直都是这样。但是伊子清并不排斥。
说了那么多的话,凌卡卡从激动的情绪安静下来,“你不是来辩解什么的吧。”
还是习惯一个人行走,这么遥远的地方,她没有跟任何人提起。实际上,伊子清想肆无忌惮的无边际的行走一段时间,如果找不到回来的路,就一直走下去。
伊子清那时还在家,她站在高高的越层楼梯上,曾看到杨菲在厨房看着书学着做菜的样子,一脸的幸福的笑,那笑排出当初遇到她时的妖娆和厌恶,是纯真的。这么多年了,伊子清那次回家后,杨菲就很少在骂她,大概是年龄在无边际的增长,即使那张脸依然光鲜亮丽,但也有岁月走过的痕迹了。
她的手多久没有人拉过了。
伊子清回到从前的家,没有感到疲惫,心,还是如往常一样,平静的,安详的,已经是一潭死水了。她在门前等待林川上班出来。她只是想把从远方带回来的耗牛肉还有一个跟喇嘛许了愿的银镯给他。那类似的银镯她买了好多,后来她回到住处的地方往桌子上放了一排,互相敲打会发出吨音,很塌实。就是会想起,曾经去丽江回来的时候,给凌卡卡戴回来的当地卖的很好的饰品她现在还记不记得。
跑遍了周围几乎所有的药店后,13盒曲马多被放在一个黑色的袋子里被主人带回了家。她上网查过曲玛多这个药,一般地方都是禁卖的,就算是卖,也有一定限制。要想买的够多,就要多跑些地方才不被怀疑。
夜,都凉了。
林川呆住,久久说出一句话,“麻烦老师了。”
我们可以喧闹。也可以就这样沉默的活着。亲爱的。
林川站在原地,老师看着他惋惜的留了一番话,“当初我说这个孩子不好管教会误如歧途,你是怎么当家长的呢,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我先回去了,好好照顾她吧,暂时她先休假,这件事我会跟学校反应,看看什么处分吧。”
“卡卡,我都知道了,可是为什么你一定要那么说我呢,我最想不到的人就是你。”
在西藏的最后一天伊子清买了银手镯和耗牛肉回来,火车开往的那一刻,伊子清想,要是能跳下去,就真的和_图_书彻底解脱了。
看着眼睛里亮闪闪的伊子清,卡卡忘记了一个人有多坚强就有多脆弱,这些都是成正比的,不是么。
对于吉他,她时常坐在地板上,看着书上的线谱,虽然对五线谱不懂,但是简谱还很简单明了。她是个有天赋的人,不长时间,就可以流畅的弹好曲子了。每次她弹起朴树的那些花儿,总会想起蔚辰,林佳渝,还有卡卡。她怀念的。只是透过自己的声音唱出来,会有些沙哑,找不到林佳渝那时候的感觉。
林川有时间便会来看望清,给她带来她爱吃的东西。比如像巧克力,果冻,薯片,都是一些膨化食品。可能是对身体不好,但是他知道,伊子清只爱吃这些东西。
“伊子清,蔚辰是我的,可他喜欢上了你,你知道么。从我认识你的那天起,你就注定要闪闪发光,而我呢,我永远只能在你的背后。你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大小姐,你成绩那么优异,相貌可以看称校花。我一直在你身边,我把你当成朋友。可是你知不知道,我那时怀的孩子不是蔚辰的,我被强|暴了,我什么都没有了。蔚辰很善良没有说出来,我知道他是可怜我,我不能没有他,我也绝对不能让他因为你离开我。你们的事情,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么。第一次的滴眼液,还有隔着万丈光纤里面的话语,还有那些KTV,很多事情我装作不知道。要不是胡月月说你们真的在一起,我没办法再假装下去。”
她想去看看楠口中诉说的地方,想要跟她呼吸着同样城市的空气。
女人到了一定的年龄求的就只是安定,简单的平稳了。
林川接到电话及时赶来了,一路上都在心里说,千万不要出事。而医生的话让她的班主任和他彻底惊诧的呆若木鸡。
抱着小熊物语家的泰迪路过花店,她又看到了橘红色的玫瑰花,依旧绚烂夺目。除了还是心里有些拒而远之外,她没有再买下来养它,当初压抑心里的恐惧买回来是因为卡卡,而现在完全没了必要,因为她知道她养不活了。
“患者的症状是长期服用了强效阵痛药曲马多造成的。曲马多的药效很强,一旦过量服用将会像毒品一样脱离不开,产生药瘾。她现在已经很严重了,我们只能做暂时的缓解。您要采取戒毒措施。”
后来编辑有打来电话,伊子清打哈哈的声音说,“貌似我要转行了,等这本长篇写完。”
伊子清看着漫无边际的天与水的交接处,楠也来过她现置身的地方,呼吸过一样的空气。这样便觉得亲近了。
简单的梳洗了下,躺在床上,感受周围是自己熟悉的气息,是有点累了。
这句话说的歇斯底里,卡卡没了力气,只剩下因奋力而产生的大声喘息在夜里徘徊着。
绚烂。源于孤单。
在老师背起伊子清跑出去,教室里“轰”的一声炸开了,世界不再归于宁静,几乎是所有人都放下了手中的笔,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议论起来。只剩下卡卡焦急的眼一直追随出去,她拍拍桌子,巨大的吵闹声音还在延续。索性跑到了讲台前,把粉笔擦狠狠的朝门上扔下去。
胡月月背过头说,“她这样的人跟她有什么话可说的。”
伊子清站在女生宿舍的大门前,望着寝室楼三楼的位置,曾经她在这住宿的时候,身边有卡卡,2个人像是一体。而现在她在等她,从6点一直等到现在,她知道,晚自习快下了。
她们说立夏已经过了。伊子清下意识的仰起头去看窗外的天空,阳光原来真的已经开始刺眼。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碰到关于夏天这个字眼的时候心里便会疼,像伤害,有浓烈的难过。她似乎应该清楚,其实是又在想念那年的夏天了,那个曾经四个人尘土飞扬的夏天。
我们站在世事变迁的背后,终于经历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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