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安小狐”的诞生
伊子清都觉得很傻眼，卡卡玩猜拳这么笨的人还要选猜拳来玩，那话怎么说，难道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整个是玩了6把输了5把，让子清更傻眼的是，卡卡的酒力那么差，抱着很坚定不移的态度灌下1杯扎啤过后，竟然就不笑不闹了安静的坐在凳子上睡了过去，蔚辰苦笑着，把卡卡欠下的另一杯都灌进了他的肚子里。
她想卡卡不在她就不要去了吧，可是手却不知不觉发出去，“好吧，时间地点你来定。”
伊子清在打开门抬头看的第一眼，就开始衡量起这个屋子的空间。卡卡的家住在4楼，面积并不大也不奢华，看得出是普通的人家，可是布置却很温馨，很有家庭的味道。
伊子清看到了那幅蔚辰曾经提起的《夜晚的露天咖啡座》，她等人流都过去的时候静静的来到那幅画下面。
“…………”
KFC——
在画展室里找了一圈后，她无奈的走了出来，没想到这个地方还竟然有小偷，真看不出来。
人总是这样，永远相信自己的选择是对的，只有到了最后，发现自己开始后悔了的时候，才会想起之前的义无反顾多么的可笑。
“你也不错嘛，考的也不差啊，可能明年就是你了哎，奖学金就请你KFC好吧。”
“嗯，是啊，想我了吧。”
怎么可能会不恨，只不过当恨变成恨过的时候，一切事情提起就没有任何意义了，不是么。
林川转身轻身呢喃，那就好。
果然符合凌卡卡同学风格啊，连流氓小新都跟着来了。
母亲亲昵的拍了拍卡卡的头，“嗯，早就好拉。你过来看看还缺什么么？”
卡卡手比画两下，“嘿，子清你先坐，等下喔。”
“唔，将来我生个BABY就要你这样子，吃的好，睡的香。”开起了玩笑。
“呐，你喜欢读的杂志。”伊子清从包包里抽出来递到卡卡手里。
为了避免尴尬，伊子清说，“走吧。”也是随手那么摸了下牛仔裤后面的兜，就是没想到还真少了什么。“你等我下，我去找点东西，手机你先帮我拿着吧。”
还来不及说完后面的话，就急忙摆摆手消失在夜色中。
她在心里狠狠的喊了句，“屁。”
伊子清看着手机上14：26分的已收短信。
三个人走累了就到了烧烤的小摊上，卡卡叫了6杯扎脾笑眯眯的用手指了指子清，又指了指蔚辰，“来来，我们来猜拳。”
伊子清额前划下三条黑线。
人这样的生物，都对自己的话产生着格外的敏感。
“有人打电话了？”按了按手机键要去查通话记录。
在那之前，一些青春校园杂志上，安小狐的名字已经小有名气，那几期都保持着专栏。伊子清偶尔可以收到一些读者们的来信，她每封都会认真的去回。毕竟有读者欣赏是件写手们都会很满足的事情，还有，如果没有她们的话那些不菲稿费就不会到她的银行卡上了。
“一会儿卡卡就拜托给你了吧，现在都有点晚了。”伊子清觉得，酒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喝的她肚子都胀了，看看男生，终归和女生不一样，酒量总在最开始就比女生强那么一点点，所以完全看不出蔚辰酒前酒后有什么差别。
“还好啦，卡卡在学校很好，还很照顾我的。”
有点后悔答应蔚辰了，当时为什么不好好想想呢？不过现在又不好说什么了，那，和他https://m.hetushu.com.com去看画展，卡卡知道了也不会多想什么吧。
那样子，那会觉得自己可以独立生活，可以自己赚钱买自己喜欢的东西。她想一直都保持那样的一种状态。
自己越发的爱看着天空发呆，“嗯，只是寂寞。”伊子清喃喃自语。
伊子清双手垂下低着头看不出任何表情。
杂志社的编辑在电话中打笑说，“子清，你找个男朋友就会更有灵感喔。”
浓浓的油彩，颜色很鲜艳。画出的傍晚蓝天，还有暖黄色的灯火，微笑走过的人群。嗯，和蔚辰叙述的完全是一个境界的。
“嗯？”
伊子清拿起汉堡，听到了心里叹息的声音说，明天，又要回到人群中去。
蔚辰一声低喃，“要早认识她该多好呢。”
是一个商场，人来人往的挺吵。凌卡卡坐在椅子上选图案和版式，伊子清两只手放在圆形桌上支撑着脸。
可是啊可是，到了晚上，到了约定地点，伊子清看到的是2个人，除了一脸白痴相的凌卡卡，还有蔚辰。
“喔，这样啊，你这么不小心呢，还要去补卡吧？”好像还是以往的语气，并没多想什么。
“其实我并不爱杨菲，只是那时候她对我妈妈很好很喜欢我，同时，她也受不了我心里上的背叛，想着办法激怒我，她说的没错，我到现在想着的还是顾心怡。所以，她才那么讨厌你。”
卡卡抱着腿用最舒服的姿势，安静的拜读着那篇《烟花谢》的文，脑袋深深的沁了进去。伊子清仰着头看天上漫无边际的远方，眼睛是亮闪闪的清澈。
对方的信息很快传过来，“公园门口吧，早上9点。”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着，“子清你快点呀。”卡卡转过身拉过在她眼里行动如蜗牛一样的伊子清。
伊子清拿过电话，看到手机上用来装饰的信号灯刚刚灭去。
你很特别呢，这句话卡卡也曾经说过。
眼前的蔚辰看她来了就点了点头，“我们走吧。”
凌卡卡抬起脑袋，把手里的鸡骨头扔掉，“子清，你怎么不找个男朋友呢？”
“子清，你很特别。”突然间跑出这样一句话。
摇摇头。
很多时候，人忘记某些曾经叙述的一些事情，只要用当时他的话来重复，大多数人都会想起来，可能还会很不好意思的笑笑说，“你看我这脑袋”。
想说什么就被在桌子上放着的一个精美的包装盒吸引了过去。
“和我去看画展吧。”发信人的名字显示是，蔚辰。
接下来的划拳里，2个人奇妙的扯平，索性就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伊子清很客气，“男朋友？很累赘吧。”
原来他没忘。
今天的天气也很好，太阳照的人脸上神采奕奕的很精神。
“怎么了？”
“那我们去吃饭吧，我饿拉。”
“你知道那年，为什么我语误的突然说爱你么？”林川的目光无限悲哀。
“没想到你猜拳那么厉害啊。”蔚辰晃了晃手里的酒杯。
“卡卡就不喜欢画。”
“你今天怎么想找我出来？卡卡呢？”这个话题，还是不要继续了吧。
伊子清很纠结，她好像很久没都照相了，基本的没表情了。凌卡卡完全没领略到她苦恼的心情，一路上显得很兴奋。
“哎，是啊，蔚辰他说你不在家，我当时以为你会去呢。我卡丢了，去找，就把电话放他那了。”
“喔？哪和-图-书特别。”
“没呢。”心慢慢地，慢慢的游荡回来。
“你都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啊？”男生看着表情有点小小的激动。
凌卡卡对此无比满意。
“嗯？”
“你在讲什么喔？我都听不明白。”凌卡卡抓了抓脑袋。
“你成绩怎么那么好呐，又是奖学金啊，看来你要把奖学金带到高中毕业了啊。”
因为这里离画展的地方有一段距离，两个人坐在公交车上。伊子清靠在窗边，看到窗外闪过去的干枯树木，像是电影的放慢镜头。
“是卡卡。”声音有些迟疑，后面2个字还是很快速的说出来了。
伊子清在临走前擦了点淡淡的唇彩。走出去，天还是那么冷，风吹过薄薄的棉衣直奔里面赤|裸裸的身体。
不知道怎么回家，伊子清转过身体，继续看那一排排没尽头的树。
“嗯，是啊。刚刚挂。”
伊子清刚跑出去不远，在一棵树下韵了韵气，就打电话到卡卡家，“喂，你干吗呢？回来了？”
“你跟他去看画展了喔？嘿嘿，电话怎么还在他那呢？”
天空燕子，鸽子突然成群的飞过，声响哗啦啦的。
伊子清的东西几天前由林请的一个钟点工阿姨收拾好送到重新分的一个寝室了，是在伊子清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寝室人员名单里伊子清只认识一个人，就是凌卡卡。她忽然很感谢上帝真与她同在啊，毕竟又换了陌生的环境，还有陌生人的扑克牌脸。现在想来，至少还有卡卡的。
她想起了曾经网上认识的一个姐姐，她叫楠，一个安静又落寞的女孩，每天都抽烟很凶，写一手忧伤细腻的文。她记得她最喜欢中南海。伊子清喜欢叫她楠姐姐，那是唯一一个女孩，那用以对待亲人的方式喊出姐姐。两个人的谈话很简洁，但是伊子清还是喜欢她，是骨子里说不出的那种喜欢。后来，那个叫楠的女孩子消失了，灰灰的头像在很长的时间里都没有再亮起来过。伊子清在空间里说，楠姐姐,当我们可以仰望天空,就会觉得,其实那也是一件奢侈又美好的事情呢。
就像，伊石和顾心怡有一天还会回来，这样华丽丽的想象在每个黑夜被压抑得哭出声响来。
不就是看看画展，至于么？
走到校园里看到有零星的几个人在边走边聊着，一个假期没见，再没话的人也不会封住自己的嘴巴。这个时候，也再也不会有鞋子踩在地上发出的“嘎吱”声，很久前的一场雪已经预示着冬天彻底的“撒有娜拉”了。放假前操场上的枯枝败叶都在这几天被清扫员处理了干净，感觉整个校园很清新，呼吸的空气很干净，没有了那么多尘埃。
“我遇到知己了。”
“你叫什么名字？”
喔，互动是吧，没想拒绝。
卡卡的妈妈从房间里探出脑袋放下手中的抹布，“呀，是子清吧，来快进来坐。”一句话卡卡眨了眨眼，看看，我老妈很中年妇女吧。
左手边揉耳朵边问，“她说什么没？”一定是很惊讶吧，自己该怎么解释呢。
天晓得，凌卡卡对照相多么的苛刻啊，她把伊子清很呆滞的表情形容为“简直跟木瓜一样”。伊子清就抱着豁出去的心情，学着她呲牙咧嘴。
“你恨你爸爸么？”
想起那时候帖子上传的很凶的一句话，“当一个女孩仰望天空的时候，她并不是在寻找什么，她只是寂寞”。
在凌卡卡妈hetushu.com.com妈叮嘱一翻后，卡卡一挥手，“子清，可以走拉。”
“总听卡卡能提起你呢，还真是个有礼貌的女孩呀，长的真漂亮。”卡卡的妈妈笑得眯着眼睛，略有些不细嫩的手情不自禁的摸了摸她的脸。
凌卡卡习惯性的动作——嘟着嘴巴。
伊子清礼貌的微微点下头，“你好阿姨。”
伊子清廖染的站在周围的散落菊花瓣里，面容淡漠。她想问的，还是那样一句话。
“没，你没发现卡卡划拳的顺序都是石头，剪刀，布么？”
“嗯，没什么。”反正都已经找不到了，说不说也就无所谓了，都是一个结果。不过倒霉的是，又要抽时间去银行补办了，而且要面对银行职员那张冷冰冰的脸。
“嗯，好吧，你自己回去没关系么？”
“哈，好呀好呀，庆祝我们高中再度一个班。”凌卡卡说的没错，这样就高中了。初中2年半学完三年的课程，过程是魔鬼式的。
“嗯，是啊。”
…………
回到家的时候，林川刚好出差办公回来，连衣服都还没来得及换。
那天是卡卡和蔚辰还有伊子清一行3个人去看的冰灯，那个时间段几乎全市的老百姓们都出来感这个气氛，烟花开的很大，至于声响么，完全被人群的喧闹给压过去了。蔚辰伸出手，温柔的语气说，“拉着我点，别走丢了。”凌卡卡看了眼身边的伊子清，花痴似的把手接了过去。伊子清笑着心里想，这个没出息的小女生，干吗把我拉来呢，非要我电灯泡的角色啊 。可是卡卡没想那么多，她咬着冰糖葫芦仍然絮絮叨叨的讲个不停，说了一车的话，有时候声音被周围的人声盖过去，等再去听她讲什么，又完全是另外一个故事了。子清想，卡卡终究是个可爱的孩子。
刚想应下来，卡卡又接着说。
“嘿，那下辈子轮回我一定做你孩子，忽忽。”
“《夜晚的露天咖啡座》啊，你不记得你跟我讲过么，你说这幅画很有感觉，你很喜欢的。”以为他忘记了，用他的话来提醒下他。
从此以后她就在也没上过网，只是在偶尔深夜的时候会有很怀念的感觉。
伊子清忽然一下就耳鸣了。
不搭调的话。
“嗯，拆开看看喜欢么？”正在收拾行李，听见了女生问的话，回头看了眼。
“呃，OK拉。”到机器前，凌卡卡把手里选的图案号码一亮，“号码你打上吧，我们这叫分工明确嘛。”
那天蔚辰在商场里跟顾客促销商品的时候，感觉到脖子上的挂坠散落了下去，等到顾客走后便蹲在地上开找。那条挂坠是一个白金打造的十字架，是他妈妈跟爸爸离婚前唯一送给他可以留做纪念的东西。好像过了很久的时间，几乎找遍了他身边所有明亮的地方，和货架下细小的角落，就在快要放弃的时候，碎不及防的听见背后有人叫了一声，“哎。”回过头，一个笑吟吟的女孩子把手伸出来，摊开手心，“呐，你在找这个吧。”
“子清，那后来林子遥回来了么？”卡卡用手指敲打着那篇文好奇的问着。
伊子清把手机调转过去，和卡卡的大头贴在维尼熊图案的中间，对着照片，仔细看了看，卡卡笑着的样子，突然吓了自己一跳。
展出的大多都是名家作品，来看的人很多，因为放假的原因学生也不少，可能都是懂得艺术的人吧，所以都很自觉，画ｈttps://www.heｔｕsｈｕ•cｏm•ｃｏm展室里很安静，只是能听到脚步徘徊的声音。
伊子清想，好久都没这么温暖的感觉了。
在学校的南墙那边有很多同学下课去做运动的双杠，卡卡和伊子清就坐在下面。
伊子清撇撇嘴说，“才没呢，我们坐会吧。”
新年的最后一天凌卡卡来找伊子清，提出了一个超级小女生的建议，去照大头贴。
“我说我们在看画展，正要回去呢。”男生很自然的神情，并不像伊子清那样紧张。
“说不清楚，但是你和其他女孩子不一样。”男生想了想，语气缓慢。
伊子清第一个感觉就是牛仔裤后兜里面的银行卡消失不见了，那是她为了买安妮新书特地拿出来准备一会儿去划卡的。
10张大头贴拍下来，凌卡卡觉得嘴都跟着抽搐了，伊子清满怀期待的去类似于打印机的东西前，同样也是满怀期待的等着她们的大头玉照。
“你怎么还想着要照大头贴了呢？”一回眼，看见有个男生正猥琐的看着她。用猥琐这个词实在是太适合他了，他那样子，比学校的化学老师都化学工程式。吓，还是把目光落在了凌卡卡一顿飞舞的手上。
“我今天打电话给你，就是想商量下，你以后稿子别用手写了啊，还有，上网吧。我就是想跟你那样能方便些，读者们也好跟你沟通下什么的，他们都想子清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早晨收拾好下楼才发现，家里没有人，盈肯定是一大早就出去了。
“她啊，好象是上亲戚家了，其实我一直都很想找你出来走走的。”
“明天，跟我去看看你妈妈墓吧。”
“假期过的真快呐。”伊子清轻声说。
哈！眩美的杂志封面上有很多文的名字。卡卡看到上面《烟花谢》三个大字后面的“文\安小狐”就开始笑，“嘿，子清，你又写了喔，真厉害，我要有你一半文采就好。”
“子清啊，有时间来家里玩啊。”伊子清摆了摆手，在微笑的目送眼神中下了楼。
“没什么啦，傻瓜。”
“嗯，对啊。”
“我送你回家吧。”又是标准的清澈笑容。
“到拉，这就是我家喔。”
打开盒子，伊子清还是受了点惊吓，光是没打开裙子，第一眼显示在眼前的就是复杂的蕾丝，这是很奢侈的一件纯白色公主装，有点偏前欧洲哪个世纪，一些公主小姐们的装扮。伊子清对裙子没有那么多研究，但是裙子的裙摆和袖口都可以看得出是用很高档的蕾丝做的，做工精致到极点。伊子清跑回屋子里，略有些激动的穿上它。裙子垂到小腿，尺寸很恰到好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公主，像童话里的一样，就像小时候的自己。从她9岁那年过后，公主这个词她从来都不敢再奢望，敬而远之。但是林却在冥冥之中用另类的方式，那么爱她，那么宠着她，哪怕是物质。她不敢相信的劫，他做到了。
“是呢，还没过够，这下子又要学习，无比纠结。”
“见证友谊呗，要是我不在，你忘记我长什么样就看看照片，我呢，也是一样。”凌卡卡头也不抬的继续忙和。
挂上电话，伊子清有种如是负重的感觉，像是遇到了超级大麻烦，又迎刃而解了。她忽然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卡卡。莫名其妙的想法，越想却越觉得心虚了。
新的寝室在4楼，她们到的时候另外的2个女孩子都在，大家互相僵硬的https://m.hetushu.com.com笑一下算是打过招呼了。
她忽然觉得这个男孩子如此干净，干净的一尘不染。真的，她从来没想过用干净这个词来形容任何一个雄性生物。
伊子清明显感觉到身体里面某个敏感的部位“咯噔”一下。看，多敏感的话题。
顾心怡的墓碑多年如一日的清晰，照片却早已泛黄。
女孩子一字一字的说，“我叫凌卡卡。”
“我们还要不要继续？”伊子清看着身边的卡卡，笑着问他。
卡卡满手蝴蝶虾，“哇，超级好吃啊，子清你也多吃点啊，你强烈需要增肥了。”
有些话，说出来，可能关系的味道就变了。
“谁啊？”也就是那么一问。
卡卡跑过来扑到她妈妈身上，“妈，别吓到人家，看你。对拉，我的衣服什么的收拾好没，一会儿我就要和子清回学校了呢。”
画展结束的时候夜幕也降了下来，这样的季节天短，天会很早的就出现阴暗的状态。刚刚走出大门，就都不约而同的朝一个地方看去，在门把手的后面，是一对情侣在热吻，场面极为热烈。
是按事实说出来，她无意中丢了卡，把电话放在蔚辰那里。可是，为什么自己像说了弥天大谎一样不安呢。
“很好看，感觉很好。”
伊子清看着天的眼渐渐暗淡下来，转头看卡卡皱了皱眉头，“啊？”
妈妈，你冷不冷，你寂寞么？
伊子清在心里感叹，林川总是对她这么好，却还忍不住问了一句，“给我的？”
“嗯。那好吧。”
后面那句话被刚才的声响盖了过去，所以没有听到。
伊子清有点恍惚，连忙说，“我还有点事呢，我先走了，不麻烦你了。”
10张，一人一半，那张很正统的照片被凌卡卡贴到了伊子清的维尼熊手机上，因为图案的关系，看着很温暖。
问了自己一系列的问题后，伊子清趴到床上，嗯，先睡吧。
“那又怎样？”的确，卡卡自己也说对画画没什么大兴趣。
“我家离这近。”本该结束了，伊子清抬起头，目光不移的看了对面那双清澈的眼睛3秒钟，“不过，我还是想问你。”
“你为什么跟卡卡在一起。”
“嗯，还真是，时间过的真快，就这么一晃眼的功夫。”
是长的出众，还是成绩好，或者会写小说？
天空有飞鸟划过的痕迹，云朵软软的像棉花糖一样的好看。伊子清对飞鸟的概念不强，她觉得飞在空中的鸟儿都可以叫飞鸟。
果然啊，果然。2个美少女级人物拍成了各种动物，也太搞了啊。不过有一张很正统，伊子清笑的很干净，凌卡卡的可爱也满分。
“嗯？”蔚辰从背面回过头来。“你说什么？”
卡卡说要带伊子清去她家看看，因为认识这么久了都还没去过呢，有点太不尽人意了。
“嗯，好啊，说好了KFC，我请你。”伊子清摆了个“OK”的手势。
十字架在灯光的照耀下发出的光灼亮了他的眼。
回家之前呢，2个人约好，晚上要出来看冰灯的，今天可以最有气氛的一天，据说要放3个小时的烟花呢。
“子清。”
“你长的跟你妈妈太像了，你知不知道，我年轻的时候，我有多爱她。可是她还是毅然的爱上了伊石，感情这个东西，真的说不好。有时候，十年都不如一日。”
“为什么你的文总是那么悲啊，总是错过，读了好压抑。”卡卡收起杂志双手伸了伸腿，“所以你的性格才这样子。”